【10】梦中:高傲奴隶被压在阳台上狂肏出水,边走边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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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城堡晚会,身份尊贵的绅士和淑女们盛装打扮。一道道华丽的身影,围绕着宴会的主人贺书卿。 旁人的阿谀奉承,贺书卿兴致缺缺,他更喜欢亲手调教出完美的奴隶。 季正澹一身笔挺的黑色西服,吸引了万众炙热的目光。寻常奴隶眼神麻木暗淡,而季正澹的眸子里茁壮旺盛的生命力,坚强不屈的火焰。 他挺直脊背如同打不折的傲骨,俊朗高傲,不像屈居人下的战俘奴隶,而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力强大且桀骜不驯,让无数人肃然起敬。 万众瞩目的男人立在俊美的贺书卿身后,像一把凛冽出鞘的宝剑,莫名和谐。 贺书卿丢下一群贵族淑女,来到阳台上,回首轻笑:“还想着怎么杀我?” 强者的斗争,硬碰硬才更加有趣。贺书卿乐此不疲地激怒季正澹,镇压男主角的反抗后尽情地惩罚蹂躏。 季正澹的身体被调教得敏感多汁,相比较他坚强不屈的纯洁灵魂,越发耀眼迷人。 季正澹捏紧了拳头,怒视面前男人无可挑剔的俊脸:“你如此折辱,真自信我杀不了你?” “主人给你的赏赐,怎么能说是折辱呢?”贺书卿没有一点生气,反而友好地提议:“小奴隶,乖乖喊主人,我也许会对你温柔点。” 季正澹呼吸微沉,他决不可能出卖自己:“休想!” 梦外,随着贺书卿的离开,季正澹明白自己有了心魔,不再一味逃避,而应该正面对抗梦中男人。 他不再喝安神药,而是平静进入梦境。 然而,这场梦魇没有尽头,他在这里呆半个月了。真实的时间太长,他不确定何时能醒过来? 季正澹隐约猜的到,每一次他被男人欺辱内射后,都会苏醒。但他无法接受,用这种淫乱手段逃离梦境。季正澹现在只想杀死这个邪恶的男人! 贺书卿在季正澹的耳边轻笑:“你的眼睛写着:只要有机会,你会立刻扭断我的脖子。” 季正澹抬起眉眼,明明灭灭的火焰格外耀眼,他揪住贺书卿的衣襟,加重力气:“你猜对了,我要你死。” 如果梦中男人消失,他是不是就不会做淫荡的梦,亵渎贺大夫了? 贺书卿掰开季正澹的手腕,无奈地笑:“欢迎你来杀我。在此之前,作为主人,我要给你点奖励。” 阳台上,金黄的帘子随风轻轻晃荡,大厅内人群的谈话,笑声离得那么近。 季正澹心尖一颤,他格外熟悉贺书卿的强势变态。贺书卿的奖励和惩罚,只有一个意思,狠狠地侵犯他。 季正澹克制着愤怒不动,手臂肌肉绷直漂亮的线条,挑衅地笑:“说的冠冕堂皇,你只是满足自己的欲望罢了。” 贺书卿十分坦荡:“人类不都是这样么?沉迷爱欲的快乐。我非常喜欢你这不知死活的劲儿。” 他摁住了季正澹的双手在阳台边,荷尔蒙旺盛的身体紧贴密不可分,清冷的气息轻轻地吹季正澹的耳廓,撩起一阵莫名的热意。他鼻尖蹭着季正澹的脖颈,轻柔地细舔:“你也很舒服的,不是么?” 季正澹浑身微颤,耳边一烫,心重重的一跳,眼前这个男人是他见过最难对付的人。季正澹不肯暴露出脆弱:“一点也没有,正如你的镣铐锁住的只有我的身体。” 贺书卿笑出了气音,大方抛出诱饵:“原来你想解掉镣铐么?来啊,我们打个赌。互相取悦。如果我先情动,你可以在城堡内自由来去。” 季正澹气愤:“无耻。”他才不会玩这种荒淫的游戏。 贺书卿的指尖勾过季正澹胸膛:“还是你怕了,怕对我不可自拔?” 明亮的月光,楼下的花园安静无声,凉凉的风轻轻吹拂窗帘的一角。 季正澹身体无比的火热,他呼吸一沉,有种心脏被男人紧紧攥住,无法呼吸的错觉。 “我不可能怕。”季正澹向来不甘示弱,不轻言放弃。面对男人的激将法,他也不会选择逃避。 季正澹当即伸出手碰上贺书卿的胯间,掏出了炙热又巨大的家伙,他的手心被烫得不轻。这样粗大的身体竟然进入过他的身体,荒谬的更像梦境了。季正澹一时说不清,是恨多一点,还是是怕多一点。 贺书卿靠在阳台的边缘,光洁的月辉衬得他的面色极为白皙,轮廓线条完美的无可挑剔。他等待服侍的矜贵,淡淡的慵懒性感:“你表情这么凶,真的想赢么?” “少废话。”季正澹不自觉用力。 贺书卿低沉的喘息直钻入他的心头:“恩…轻点。” 贺书卿眉眼微抬,无限的勾人,他俯身舔舐季正澹的耳廓,交媾一样缠绵抽插,湿嗒嗒的水声,粗壮的性器撞击季正澹的手心,“它还要让你爽呢。” 无耻下流!季正澹心中怒火,他想甩开火热的性器。贺书卿的舌头先隔着衬衫舔上了他的乳尖,纯白的衬衫一下子变湿,粉嫩的乳尖被俊美的男人叼住,滋滋作响的吮吸。 暧昧的夜色,年轻男人血脉偾张的性张力强烈碰撞,刺激的火热。 “唔…”季正澹乳尖敏感的变硬变挺,异样的感觉滑过他的脊背,快感直达脑海一片混沌。他扬起脖颈,呼吸也乱了,无力松开贺书卿的性器。 而贺书卿不紧不慢掏出了季正澹的玉茎套弄,他的腰一挺一挺地撞击季正澹胯间,强硬勾引的姿态,嚣张又性感。 季正澹明明不想受影响,可他的玉茎已经背叛了身体,一次一次有意无意地摩擦,浅尝辄止的引诱,玉茎迅速翘立了起来,顶端流露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昭示他的身体有多敏感和兴奋。 “停,我不赌了,”季正澹的心如擂鼓,却推搡不开贺书卿,他因为快感一下子软了腰。 “小奴隶,这才刚刚开始。”贺书卿的手指插入季正澹的口腔,勾出透明的液体,抹在了两人的狰狞的肉棒上。两人的性器亲密无间碰在了一起,迅速涨大火热,仿佛战场上互不退让的对手,耀武扬威地嚣张前进,渴望着来一场痛快的战斗。 季正澹不敢相信,自己摆弄出无耻又下流的姿态。宴厅一帘之隔还有陌生人的脚步声,他们随时会发现这里的禁忌淫荡。 滚烫的摩擦触碰,如同火焰点燃了季正澹浑身的血液。他隐忍着不泄出来,不想让贺书卿得逞。他欲望攀升到极致,但是总有差一点的不上不下。 贺书卿看着季正澹加粗的呼吸,隐忍的喉结滚动。他轻轻地笑了,拉着男人到自己的怀里。贺书卿顶着季正澹的臀部之间,一下一下地顶弄不轻不重,暧昧的水声舔舐:“小奴隶,你是不是…只有主人艹小穴,才射的出来?” “不可能。”季正澹心头重重一跳,他的脑海却不由自主闪过,男人野性又强势地主宰他的欲望,火热坚硬重重挺入身体深处。让他忘记一切,只有被侵犯的快感和屈辱并存,难以磨灭的屈辱。季正澹眼前一白,重重一喘,竟然在贺书卿的手里泄了身。 贺书卿一声轻笑,指尖的精液抹上季正澹的面颊:“小奴隶,你输了,这么淫荡。”因为他的一句话就射了,也太敏感了。 季正澹眼神迷离,脸色微红,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淫荡的身体,全是拜这个梦所赐。 短暂的失神,季正澹很快清醒过来,眼前的人不是贺大夫,是他梦里的心魔。 季正澹眼里是深刻的不甘:“不…你就是我的梦,你是假的。” “梦?我每天艹你也是梦么?”贺书卿意味不明的轻笑,“你不会痛,不会爽?是不是我要很用力一点,你才能长记性?” 贺书卿强行扯开季正澹的衬衫,几颗纽扣掉落地面,冰凉的手指滑过男人重重起伏的胸膛,留下暧昧的红痕,凌虐的情色。 贺书卿轻轻碾过季正澹的乳尖,换来男人喉咙难耐的低吟,粉色红肿乳头迎风挺立,美的勾人。 “滚——”季正澹心跳的飞快,他精神紧绷,冰凉的威胁他的性命,他没有一丝害怕,只恨男人笑意吟吟的言语羞辱。季正澹目光锐利,“我杀了你,梦就结束了。” 贺书卿笑的胸腔震动:“自欺欺人。”他咬破季正澹的嘴,血腥味肆意漫延。他们唇瓣的嫣红,危险性感。 “奖励不要,给你惩罚好了。”贺书卿压着季正澹在阳台边上,男人上半身悬空在外,而贺书卿对准那狭窄粉嫩菊穴纵身挺入,强势破开狭窄的软肉一路插到了最深处。 “唔——”季正澹承受粗暴的性爱,绷直了背部肌肉几乎要翻下阳台。他的肉穴被刀刃强行侵占的剧痛,就像是男人给他的惩罚。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要死了。 “抱紧了,别掉下去。”贺书卿笑意吟吟,他打桩机一样凶猛的挺进,摩擦的水声啪啪的作响,强势地标记熟悉的土地,每一次后退都要带出一丝红媚的软肉,微凉的唇强行撬开了男人的牙关,柔软舌头侵犯季正澹的口腔每一寸,肆无忌惮留下自己的气息。 “唔!”季正澹第一次承受着男人强势深吻。空气被强势掠夺,他几乎无法呼吸,只有唇瓣被男人叼住,陌生的气息侵犯,穷追不舍,舌头被迫跟着纠缠。他的上颚被轻而易举地挑逗,敏感的浑身发颤。季正澹缺氧的面色潮红,上下的软腔都被季正澹强势侵犯的无力。 贺书卿舌头又退了出去,低头叼住男人的乳肉研磨,他故意咬破了乳尖吮吸,淡淡血腥味刺激他艹得更快更深。 “真甜。”贺书卿像至高无上的主人,将不屈服的奴隶压在阳台上飞快地抽插,肏得男人穴口红肿内壁,敏感的喷出一股股的淫液。他欣赏着男人愤怒又情不自禁沉沦情欲的挣扎姿态。在季正澹迷人紧致有弹性的肌肤上,开出一朵朵红艳的花朵。 宴会上的主人没有了踪影,人们开始寻找贺书卿的身影。隔着窗帘,还能听见他们议论的声音, 贺书卿压制着健壮的男人,他大刀阔斧的艹开了后穴,直直对准敏感点操干:“你说,他们会不会闯进来,发现我们的交媾,看见你高潮的脸有多迷人?” “啊…混账——”季正澹一想到他堂堂小侯爷在众目睽睽下被男人欺压。无数异样的眼光,他身体紧张的不敢动,连呻吟都隐忍的断断续续。 忽然有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随时有人闯进阳台。 “出去…”季正澹神经紧绷,他压低了声音,唯恐被发现。而贺书卿艹弄的水声越来越明显,季正澹的羞耻心穴口夹的紧,剧烈吮吸,下身又一次泄了出来。 “你喊大声一点,他们就听见了。”贺书卿舒服的喟叹,他无视季正澹的担忧,在月色下抱起男人边走边肏,每一次都干到了最深,汁水四溅的放浪。 “唔!”季正澹面色通红,深得他无法呼吸,坚毅的目光被逼得水润的情欲粗喘。他不敢出声的样子,贺书卿更加兴奋想亵渎他。陌生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贺书卿却加快了抽送,将季正澹艹到了高潮。 “混账…无耻……”季正澹身体敏感的直发抖,轻轻一碰,小穴敏感多汁的淋下来爽的不行。“啊……”他无法面对自己的淫荡,侧过脸闭上眼紧咬牙,漂亮肌肤羞耻得潮红,肌肉上大汗淋漓,满是蹂躏的痕迹。 “放心吧,管家会拦住他们。”贺书卿恶趣味地笑,他退出了粗壮性器,拔出的声音在黑夜中那样明显。 季正澹面颊高潮的红晕,才重获新生的大口喘气,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双腿大张,晶莹的穴口吐露男人纯白的精液,有多淫荡不堪。 贺书卿接过管家递来的毛毯,围住季正澹的脸和身体,简单收拾下大跨步走了出去。 所有人目瞪口呆,明眼人看出来。贺书卿抱着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很明显像敌国的前任将军。 贺书卿眉眼间隐隐性感慵懒,让所有人失了神,但他们很快垂下了眼若无其事,贺书卿不是他们可以多看甚至觊觎的。 贺书卿咬着季正澹的耳朵:“外面凉,换个地方继续奖赏你。” 季正澹扑腾一下又被强行摁住,他面色通红又无力,第一次这么渴望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