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肉便器勇者捡回家了
书迷正在阅读:绿茶能有什么坏心思呢、【GB】多汁蜜橘、德莱萨的囚徒、我和冤家重逢了、野巷、梦中艹翻起点男【快/穿】、【GB高H】迪蒙小姐的人体置物架(贵族小姐干双性黑奴)、女攻永远的神、【女攻/gb】女帝的禁脔、霜降女攻
他又被轮了,淫纹让他成了村子里的男妓,一身强壮的肌肉都成了摆设,我叼着面包从他面前经过,他坐在肮脏的垃圾桶旁看着我。 “你要吃吗?”我歪头看着他,从面包上撕下一半没有咬过的面包递到他嘴边,他受宠若惊,傻傻地张开嘴巴,狼吞虎咽地将我从面包房里买到的面板吃完,吃得太快甚至让他被食物呛住。 他可能太久没有吃到正常的人类食物了,所以即使是干涩的黑面包他也能吃得如同珍馐美味,作为一个曾经打败魔王拯救过世界的勇者,他沦落到如此地步完全是因为魔王临终前的诅咒。 淫纹烙印在他的脐下,让他无时不刻不在发情,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他变成了一个不被操就会发骚的肉壶,而他的同伴也逐一离开了他。 最后,他沦落到这个小村子里。 我,一个普通村民,自然也参加过轮奸大军,不同的是,我看他可怜,偶尔会给他送点吃的,他记不住别人,却能记住我。 我并不是觉得我比别人好,但是我总不能眼睁睁看他死在这里,毕竟,他曾经在魔王的手中将我们这些平民救出,我仍然记得。 但是魔王的魔法似乎会让他人忘记勇者的功绩,现在,只有我还记得他是勇者,其他人都把他当成一个肮脏的免费男妓。 “吃饱了吗?把屁股露出来让我操你。”他闻言堪称乖巧地转过身,露出圆润的屁股,屁眼松松垮垮不需要任何润滑就能插进去。 我操了他,他哼哼唧唧地用屁股迎合我,操进去的感觉并不比其他人舒服,甚至可以说是很差,他的直肠也就是一条温热的肉腔,软软的裹住我的阴茎,没有什么紧致的感受,除了括约肌那一块紧一点,其他地方都很松。 他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我叹气。 我觉得比起肮脏的他,我更像是安抚他的男妓,毕竟操这么松的屁股,我感受不到什么快感,而他却爽的能上天。 勇者曾经是会说话的,但是某一位法师实在讨厌勇者无时不刻都在求欢,于是法师‘送’给勇者一个禁言魔法,那之后勇者就不会说话了,而这点,似乎被当做了法师的轶闻。他只能发出奇怪的声音,渐渐地,他似乎连话都听不懂了,只有性爱暗示才能大概听懂。 简而言之,现在的勇者是个只会挨操连话都听不懂的傻子。 我射进他的屁股里之后,他满足地看着我,只差没摇尾巴了,我揉了揉他的脑袋,但是在看见他头发又脏又乱的时候,我转而用手蹭了蹭他的额头。 他应该洗澡了。 一个和我交好的村民看见我,冲我打招呼,邀请我和他一起去村子里新开的壁尻馆感受一下。那人也看见了勇者,他踢了勇者一脚。 勇者没有什么反应,依然用那种热切的眼神盯着我,但我知道,他其实并不知道我是要去干什么,他也不知道我是谁。 我离开了,和那个村民一起去了壁尻馆。 壁尻馆被刻意设置成小便池的模样,我和那个村民一起,同时插入两个屁股里,感受紧致的快感,单论肉体来说,比他爽很多。 但我也许是射过一次的缘故,兴致并不高。 草草射进去,我就提着裤子先出来了,出来后却正好看见他蜷缩在壁尻馆旁,盯着每一个从壁尻馆门口出来的人。 我心里竟然有些许的心虚,他看见了我,凑过来,脸贴着我的胯下使劲嗅着,发出奇妙的呜呜声,我竟然从他哼唧的语气里感受到了埋怨。 “哟,这傻子还知道人呢?”晚一步出来的同伴整理裤子调笑。 “少说两句,他……”我卡壳了,他竟然想在壁尻馆大门口和我做,我的神啊,他已经在扒我裤子了。 “哈哈,你们快去旅馆开房吧。”同伴跑的飞快。 “乖啊,别在这。”我活像是被捉奸在床的倒霉蛋,不得不柔声细语哄着他。 他抱着我的腿,不愿意松手。 我干脆顶着老鸨鄙视的目光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哄着他,他倒是生气上了,哼哼唧唧就要把脑袋往我怀里撞。 唉,我好难,要在壁尻馆的门口去哄别的男妓,一个傻子我跟他生什么气呢?他连被欺负都不知道。 我好不容易哄好了他,他又拉着我的衣服不肯放手,警惕地盯着身后的壁尻馆,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会把我抓进去一样。 傻子。 男人都是自愿去那个地方的,哪有非自愿的呢?我不想跟他讲那么多,既然他不肯松手,我就把他带回家得了,左右也就是一口饭的事。 进家门第一件事是给他洗澡,他虽然神志不清,但是力气还有,一个人抱着木桶,我给他烧热水,他舒服的连手指都不想动,两臂枕住木桶边沿脸垫在两臂上眯着眼睛,我看他那样子越想越气,于是,恶作剧的想法起来,干脆一瓢水直接兜头淋下,当然,是温水。 他傻乎乎地看着我,伸出手想要抓住我,他的眼神湿漉漉的,我莫名联想到刚出生的动物。头发也是湿漉漉的。在这个村庄里可没有高贵的法师大人,我们洗澡的方式就是用水洗,据说法师大人念个咒就能让全身变干净。 我着实羡慕,至少如果我有法术,我就给他扔几十个清洁术,他的头发我实在梳不顺畅,干脆拿剪刀剪成短发,他的破布衣裳我全给扔了,他换上了我的衣服,我原本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又短又紧,他可能是被勒住呼吸不顺畅,死活不愿意穿上衣,肉感的身材上带着伤疤,腹部还有淫纹,一切都暴露在我眼前,我最后没办法,跑出去给他带了一件大码的衣服。 感谢心灵手巧的南茜,她做的衣服不大不小,套在他身上正合适,他这次倒好好地穿上了,在我面前时不时就要展示一下自己漂亮的新衣服。 “呜呜…嗯。”他握住我的手,把我的手往他的胸脯上摸,我无奈。 “行行行,衣服特别好看,特别适合你,你穿上之后特别帅。”他听了这话也不知道懂没懂,反正一溜烟地就跑走了,然后摘了路边的野花送给我。 傻子笑起来也是憨憨的,抱着一捧花兴冲冲地把花扔进缸子里。 傻子在我家转了一天,他躺在床上的时候滚来滚去,从床头滚到床尾,脑袋还撞上了床头,发出‘咚’地一声巨响。 傻子泪眼汪汪地捂着脑袋凑到我跟前,一看见我眼泪就往下掉,我腾出手,扒拉他的头发看他的头撞的严重不严重,包不大,小小的一块,我不敢揉,就一直吹。 “别哭了啊,我给你吹。”勇者就算变成了傻子,应该也不至于会因为这点伤哭出来,我怕他撞坏了,耐心吹了半夜。 到最后,他都睡着了。 傻子睡觉也不打呼噜,就是喜欢蜷缩着窝在角落,我半夜被冻醒,看见傻子卷走所有的被子睡得正酣。 这么看真看不出来是傻子,一眼望过去就像是实力强大的武者。 我又拿出一床被子,盖在身上,继续睡。 醒来之后傻子就已经依偎在我身边,黑黝黝的眼珠盯着我,他见到我醒来双手撑在我的脸前,“唔嗯,嗯嗯。”他讨好的用屁股往我翘起的阴茎上‘撞’。 这是求欢了。我反正也没有尿意,直接插了进去,他的肉腔柔软顺从,任由我在其中驰骋,他看我的神情认真专注,我几乎觉得他是喜欢我的。 可他只是一个傻子。 傻子懂什么叫喜欢,只要喂他点吃的,他就会乖乖跟着人走,无论被怎么对待傻子也记不住。我不是什么伟大的冒险者,也不会将拯救别人视为自己的使命,我就是一个普通弱小的村民。 带他回家只不过是看他可怜,再说了,我家也不缺那口吃的,就当是在家养了个不会说话的孩子。 傻子除了我之外谁也不认,我以为是这样的。 但我错了。 我看见傻子在森林里被几个人围住轮奸,他仍然是兴奋的,眼睛闪闪发亮,屁股扭动得厉害,他看到了我,向我伸出手,希望我加入这场轮奸中,可我一步一步退后,最后逃离了森林。 我脑海里一片空白,但最后,我还是回了家。我不应该把傻子带回家的,我不应该心有期许。 我把傻子关在门外,傻子嚎了半夜,最后就是哭,我躺在床上彻夜难眠。 傻子真的是个傻子,他不知道那些人对他到底是在做什么,他只觉得舒服就能对着别人张开双腿。 我叹了口气,傻子还在叫,我打开门,傻子一把扑住我,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我的神啊,傻子为什么这么爱哭。 他使劲抓住我的衣服,大颗大颗的眼泪滴在我的衣服上,他是不会说话的,但是会哼唧。他就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哼哼唧唧地,我叹了口气,这次没哄他。 傻子生气了,连着两天都在床上用被子捂着自己,怎么叫也没用,饭也不吃。 我冷眼看着他,傻子也不示弱,我拿好衣服出去找野食,同伴习惯性地和我勾肩搭背,讨论着村庄里新开的牛乳馆,我们干脆一起去了那家牛乳馆,里面的服务非常体贴,我甚至打包了两份牛乳,唉,奶量真的很足啊。 当我回家的时候,傻子的大个头就是门口最显眼的守卫,他的五感敏锐,听到我的声音就抬起头寻找我。 我提着两罐牛奶看着他狂奔,可是他在那两罐牛奶前停下脚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那表情绝对不能被称为喜悦,倘若要形容,说成是恐惧还差不多。 他在害怕什么? 傻子这次没哭,他只是低下头,蔫嗒嗒的站在我的身边,同伴看到他这表情发出猥琐的先生:“这傻子该不会觉得自己被背叛了吧,我前两天还看见他在河边跟一群人做爱呢。” 然后我的同伴跟我讲起他是怎么和别人一起将傻子操成了只会摇着屁股挨操的婊子,我听完了全部内容,点头。 傻子听不懂,也不认人,完全不知道我和同伴说的其实是他的香艳情事。他只是时不时把视线对准那两罐牛乳,在我发现时,他又装作自然的挪开目光。 同伴津津有味地讲着傻子哪里敏感哪里迟钝,我就听着,也不说话。 我其实有我自己需要忙碌的事情,作为一名普通村民,我并不是总能撞见他的做爱现场,我觉得傻子到现在可能都不觉得做爱到底意味着什么。对于他而言,做爱可能仅仅只代表舒服。 我有点累了,敷衍地打发走喋喋不休的同伴,傻子我也想赶他走,没赶走。 傻子好像知道我打算赶走他了,他慌张地想要用各种方法讨好我,傻子有限的脑容量只能想到做爱,可我其实也不是很想和他做,傻子的屁股很松,和他做爱,能满足我可怜的情感需求。 我只是为了满足我无聊的需求才把傻子领回家,现在我的需求得到满足,我当然就可以抛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