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污言秽语(奶子挂皮鞋爬/踢骚逼/骑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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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也别无选择。 舒宛咬着下唇,手臂缓缓地往前撑了一步。 她痛恨自己为什么一个人要住那么大的房子…… 每往前蹭一点,她奶子上的皮鞋就要晃荡一下,连带着奶头也被扯得东倒西歪。 没两步,她就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 谢泽承好整以暇地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手脚并用地往前爬。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她高高撅起的屁股,随着她的爬行,塞进她屁眼里面的那根尾巴也一晃一晃地摆动。 看起来相当讨人喜欢。 谢泽承当然也不例外,只是他表达喜欢的方式比较特别。 他抬起长腿,光着的脚便踹向了她的小逼。 舒宛猝不及防地被踢了一脚,猛地朝前蹿去。 奶头上的皮鞋又顺着惯性摇摆,而她那口小逼也委屈巴巴地流了水。 她趴在地上想捂自己的嫩穴,手都伸到后面去了,却没勇气触摸上去。 “继续爬。”谢泽承抬起脚踩在她的逼上,左右碾动了几下,逼口的嫩肉被迫踩得往两边散开,露出里面粉色的逼肉,还有被保护得很好的阴蒂。 娇嫩的地方被男人用脚底板又踩又碾,舒宛难耐地往前蹭了一点。 “啧,”他又不轻不重地踹了她一脚,“就等着主人罚你是不是?踹你一脚才肯往前爬一点。” “不……不是……” “不什么不?” 谢泽承又踹了她一脚,这一脚的脚背正好踢在阴蒂上,踢得舒宛仰起脖子呻吟了一声,手脚却不受控制地往前挪动,想要逃避男人的大脚。 偏偏男人似乎从她的动作里得了趣,她每爬几步,他便玩似的抬腿往她逼上踹一脚。 有时候没收力气,一脚便将她踹得一个趔趄,奶头上的皮鞋着地,铃铛被蹭得从奶头上拽离。 一圈爬下来,她大汗淋漓,连动弹的力气都没了。 而她的两颗奶头也肿得跟小葡萄一样大。 谢泽承用指腹轻轻挑起:“真骚。” “……” “自己说,你骚吗?” 她音若蚊哼:“……骚。” “大声点。” “骚。” “你贱吗?” “呜呜……贱。” “贱就对了,”谢泽承在她的后脑勺上揉了两下,语气变得柔和下来,“我就喜欢贱的。” 他抬手将那只皮鞋从铃铛上摘下来,将一边可怜兮兮的奶头含在口中,用舌尖挑弄勾舔。 温润的感觉从奶头上传来,刚刚被蹂躏惨了的奶头此刻被这般温柔爱抚,反倒更加敏感,她受不住地往后缩着身子:“不……不行……啊啊啊……” 仅仅是被含了奶头,她竟然就这样高潮了。 望着裤子上的水渍,谢泽承也忍不住地操了进去。 他的鸡巴一操进去就像是进了一汪温泉,里面又紧又热,他不由舒服地喟叹一声。 他一边操,一边还往她屁股上拍了一记:“把骚奶子挺起来,让主人吸。” 舒宛抖着身体听从,用力地挺着奶子任由男人亵玩。 谢泽承一口叼着奶头,手里玩着另外一个,那颗已经被玩大的奶头在他的唇齿和手指间被来回蹂躏爱抚。 光是被男人玩奶子,就让舒宛底下的骚逼忍不住地一阵抽搐。 她全身的感官好像都由谢泽承赋予,他给什么,她承受什么。 “真骚,”谢泽承松开嘴巴,看见那水光潋滟的奶头,“光是被男人吸奶子,就发大水了?” 舒宛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的话了。 看着她潮红的脸,谢泽承的眸光越来越深,他单手撑在她的身侧,像打桩一般将自己的鸡巴操进水逼里,又整根拔出来。 囊袋啪啪啪地打在她的阴唇上,每一次的力道都恨不得将那两个卵蛋一同塞进去。 舒宛仰着脑袋一阵失神,就连眼睛都失了焦距,只能任由男人挞伐。 偏偏谢泽承从来就不是一个见好就收的主,他一边挺腰,一边咬着她的耳朵问道:“深吗?” “啊……啊哈啊……” “深不深?” “……深……深……” 他心满意足地轻笑:“这就叫深?”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他便双手扶在她的腰间,就着鸡巴还整根埋在她骚逼里面的姿势,将她硬生生地转了半圈。 鸡巴在逼肉里面摩擦,拧着逼肉从原本的位置上偏离,舒宛承受不住地浪叫。 谢泽承半跪在她的身后,将她的两只手反捆在身后,而后他一只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居高临下地挺着腰身往前撞了两下:“主人赶着你再爬一圈。” 由不得她反抗,他已经开始猛烈地操弄起来,力道比刚刚还要凶狠。 他一个挺身,就撞到了她的子宫口。 “啊!!!” 子宫口格外敏感,被那样欺负一下,便抽搐着收缩。 舒宛尖叫着往前,想要逃离后面的刑罚。 她爬两步,在鸡巴快要被拔出去前,谢泽承便又会狠狠操进去,再撞到那柔嫩的子宫口。 他仿佛在骑母马一般,她的两只手就是缰绳,他的肉棒便是皮鞭,抽插着她的嫩逼,逼着她在地上爬。 家里的地板上留下了一圈淫靡的水渍。 男人的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带领她攀上一个接一个欲望的高潮。 舒宛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几次,只记得自己破碎的哀求,和从体内喷涌而出的爱液。 在她昏过去的时候,谢泽承也射在了她的体内。 接下来的事情她就一概不知了。 等舒宛醒过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了。 窗外天光大亮,她睁开眼时,扭脸却看到了业内盛传敬业的谢总,正躺在她身旁。 他的一只手还霸道地搂在她的腰上,不让她离开半步。 舒宛玩心大起,想要伸手捏住他高挺的鼻梁,却在抬起手的那刻,忍不住呻吟出声—— 痛痛痛!!! 她浑身仿佛被车碾过一般的疼痛。 私密处的疼痛也就算了,可偏偏她连胳膊和腿也都很疼。 她慢吞吞地将手重新塞回被窝,从昨晚那堆荒淫的记忆中想起来,自己究竟是怎样被男人操弄的,在地上爬了一圈又一圈。 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想要将那段记忆从脑海中删除。 这原本就是不太容易做到的事情,偏偏还有人打断。 刚刚还在睡梦中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 他好整以暇地将自己胳膊枕在脑袋下方,戏谑开口:“在回忆昨晚?” “才不是!”她下意识地反驳。 “哦?”谢泽承拉长了音调,用手指勾着她的脸颊往下一划,“红成这样,我以为你还食髓知味了,在回想我昨晚究竟是怎么将你操得满地……” 舒宛耳尖都在发烫,顾不上自己酸痛的胳膊,抬手将他的嘴巴给捂了起来。 污言秽语! 她听不得! 谢泽承见好就收,往她掌心里轻轻舔了一口,在她触电般缩回手后,翻身下床。 他从地上拿起自己的衣服,嫌弃地看了一眼衣服上面的皱褶,长叹口气后给自己秘书打了电话。 在他打电话的时候,舒宛表面将被子蒙在脸上,实则一直竖着耳朵偷听。 他一口气要了很多东西,从睡衣到衬衣,从衬衣到拖鞋…… 听到他让秘书定外卖后,舒宛才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赶忙阻止:“我不想吃外卖。” 大小姐嘴巴挑,受不了被外卖盒闷过的味道。 再好的菜品,一旦被盒子闷过之后,就失去了原本的风味。 所以平常除非她犯懒到不行,不然一般她都是要出去觅食的。 见谢泽承望过来,她心虚地撇了撇嘴——也是,他也没说是给她订的,也许人家只是自己吃? 说不定只是她自作多情了而已。 一想到这点,舒宛就忍不住一阵委屈。 望着她不自觉撅起来的嘴巴,谢泽承长叹口气,他对着手机说道:“刚刚那家外卖不用帮我订了,你去超市帮我买点菜过来,地址我稍后发你。” 顿了顿,他似乎想起来业内关于她挑嘴的传闻,便又补充了一句:“记住,食材要绝对的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