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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你得认清谁是狗(慎入)

    “错在哪了?”

    “……不该怀疑你不行……啊!”

    谢泽承又抽了她一记:“你?”

    她的皮肤本就白嫩,挨巴掌都觉得疼,更何况是皮带,两下就把她的眼泪给抽出来了。

    她哭唧唧地求饶:“是主人……呜呜呜,我错了……啊!”

    “教不会是吗?我刚刚怎么说的?”

    他说自称不能用我。

    舒宛只恨他破规矩那么多,但又不敢再造次:“……是、是母狗错了,不该随便怀疑……怀疑主人。”

    “十个耳光。”

    “?!”

    谢泽承抬手触到她的脸蛋,将她给吓了一跳:“不行的呜呜呜,脸会肿的!主人不是说晚上要陪母狗一起去舒家吗?”

    她倒是学乖了,吓得浑身哆嗦,却没有躲开他的手,就连称呼问题都没有说错。

    他原本就不准备今天打,看到她这副模样,倒是让他的商人本性全开,觉得价格问题还可以再往上抬抬:“可以换成下次打,但数目会翻倍,要延期吗?”

    “高利贷都没有这么可怕……”见他的巴掌快要落下,舒宛赶忙闭紧了双眼,不敢再讨价还价,“要要要!母狗要延期!”

    反正多少下都是下次的事情了,她向来只活当下。

    看她一副至少现在赚了的模样,谢泽承心中好笑,往她的鼻子上刮了一记。

    只不过还没等小野猫睁开眼,他便将手中的皮带系在了她的脖子上。

    他将皮带攥在手里,猛地向后一扯,便听到舒宛一声惊呼,被强行拽着仰起了脑袋。

    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让谢泽承觉得胯下的玩意儿又胀大了一分。

    他低下头,一口咬上她圆润的肩头,闷声命令:“腿合拢。”

    舒宛被他勒着脖子,自然什么都听他的,当即便老实地重新闭紧双腿。

    她的腿又细又长,偏偏屁股上的肉却不少,这样的姿势让她的屁股隆起一个美妙的弧度。

    只是她的皮肤太过白嫩,刚刚两记皮带已经让她的屁股左右对称浮现出了两道红痕,看起来好不可怜。

    男人用手摸着他刚刚制造出来的痕迹,用手指轻轻按下,不出意料地听到了她娇气地呻吟:“疼吗?”

    舒宛撇嘴:“疼……”

    “喜欢吗?”

    “……”

    他的手指在红痕上不断来回摩擦,似乎势必要听到自己想听的答案。

    沉默了半天,她还是率先妥协:“……喜欢。”

    这倒不是假话,虽然当时疼得她灵魂出窍,可男人其实收了力,现在被男人用手指摩擦过去,除了痛外还带着痒意与一丝难耐……

    不用看她也能感觉到她的水已经流到了大腿。

    ……她好像很喜欢被男人这般变态地对待。

    但喜欢归喜欢,她觉得有必要为自己的利益多说两句话:“就是有点太痛了……主人以后能不能再轻一点?”

    谢泽承往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看着两团白团子晃动:“这可由不得你。”

    他一手拽着皮带,一边狠狠地操弄进她的腿间,开始用力抽插。

    舒宛感觉到自己细嫩的腿间被那孽根来回摩擦,连带着一起被摩擦的还有那颗收不回去的阴蒂。

    那颗敏感的小东西被男人从后面撞击,阴蒂头贴着他的肉棒,因为摩擦力被往前拽,可顺着他抽出来的力道,往后摩擦。

    没两下就让她觉得自己的阴蒂要着火一般:“啊啊……主人……求主人轻一点……”

    “轻一点?”他故意问道,“主人都没操进你的小狗逼里面,还轻什么?”

    “呜呜……是小豆子要被磨烂了……”

    她终于知道之前男人为什么要将她的小红豆给拽肿了,合着原来他是早有预谋。

    “小豆子?”谢泽承明显不满意这个称呼,“你的逼是狗逼,那你被磨着的烂东西叫什么?”

    舒宛的全身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腿间,思维慢了好几拍,压根不知道他想要的回答是什么。

    他不满意地扶着自己的肉棒,用龟头狠狠戳了两下她的阴蒂:“你这玩意儿是骚阴蒂,知道吗?”

    “知、知道了……”

    “重复一遍。”

    “骚阴蒂要被主人……磨、磨烂了呜呜呜……”

    她以为她乖就会被放过,却没想到反而激起了男人的兽欲。

    他挺着胯,像是打桩机一般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那颗阴蒂也随着他的操弄,无助地被摆弄。

    快感一波一波地往上涌,舒宛面色潮红地呜咽一声,潮喷了。

    汁水浇到谢泽承的肉棒上,她两腿控制不住地紧绞在一起,让他闷哼一声,扶着她的屁股开始更快速地摆弄。

    本就是在高潮期,却还被这样刺激,她的眼泪都被操了出来。

    “还没破处就会潮喷,你说你贱不贱?嗯?”

    舒宛连趴在椅子上的力气都没了,从椅子上慢慢滑到了地上,趴在地上低低地喘息。

    男人的话在她耳边不断回荡,可她却无法反驳。

    就连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太贱了。

    她浑身瘫软,任由谢泽承搂着她的腰,将她摆成撅起屁股,肩膀却趴在地上的模样。

    这样的姿势更适合男人操弄,甚至因为他的操弄,让她的奶子因为身体被撞击而不断摩擦着地毯。

    她的呻吟破碎而暧昧,任由谢泽承在她的身上留下处处红痕。

    舒宛觉得自己就像是一艘小船,而谢泽承便是那片海,带着她翻涌,她一切的高潮与起伏皆由他赐予。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男人才射了出来。

    滚烫的白浊射了她一腿都是,烫得她又呜咽一声。

    谢泽承恶劣地用手指刮蹭掉她腿间的精液,还刻意用指关节顶着她的阴蒂转了半圈,看着她的骚逼不停收缩抽搐,他才将手抽了出来,放在她的嘴边:“舔干净。”

    她连称是的力气都没有。

    接连高潮的感觉,她以前从未有过,此刻只觉得腰间一片酸软,阴蒂酥麻到无所知觉,就连嘴唇也只能任由男人将手指塞进去,而后尽数将那些腥臊的精液抹在了她的舌头上。

    “咽下去。”

    舒宛已经被操乖了,老老实实地将精液给咽了下去。

    换做以前,她连想都没想过这种事。

    “真乖。”他赞许地摸了摸她的头,又刮了一些精液喂进她的口中,用手指搅弄着她的舌头。

    她的舌头被迫绕着他的手指打转,口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一直到手指上的精液被她吞得干干净净,谢泽承才将手指从她的嘴巴里面抽出来。

    他慢条斯理地将手指上的口水全部擦到她的奶子上:“下次被主人射过,记得谢谢主人。”

    “……”

    刚刚情欲上来时,在他的压迫下倒是能半推半就地说出口,可现在性事已经结束,舒宛就说不出这种羞人的话了。

    谢泽承惩罚性地捏了捏她的奶子:“算了,今天就不逼你了。”

    单纯与上次做对比,她已经算进步很大了。

    不能逼太狠,这是他做生意时的信条,也是他调教奴隶时的手段。

    好酒总要慢慢品。

    他将舒宛一把打横抱起,走向休息室。

    突然凌空的刹那,舒宛吓了一跳,嗓音沙哑地开口:“禽兽啊你,我都这样了,你还要继续?”

    谢泽承不答反问:“你是想要现在这样去舒家?”

    在她沉默间,他已经抱着她走进了休息室里面的浴室。

    浴室里有一面落地镜,让舒宛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现在的情景。

    如果必须要用四个字来形容的话,那就是惨不忍睹。

    她身上到处都是被男人吮咬过的痕迹,一片红紫斑斓,奶子上还有被高高撩起的内衣,上面是被踩出来的鞋印。

    由于她被男人打横抱起的姿势,她还能略微看到自己腿间的惨状,阴毛被精液黏得乱七八糟,还有即便合拢双腿,也从骚逼缝隙间露出来的阴蒂。

    注意到她的视线,谢泽承的目光也顺着她看向了那面落地镜。

    他将她放在地上,戏谑地将她往镜子面前又推了一点,从她的身后搂住她的腰:“满意吗?”

    舒宛终于回过神来。

    她后知后觉地一把捂住自己的奶子,对镜中的谢泽承怒目而视:“你是属狗的吗?!到处在人家身上留痕迹?”

    听着她的谴责,谢泽承略微挑了挑眉。

    “属狗?”他的手指暧昧地从她脸颊处滑到下巴,“宝贝,你得认清谁是狗。”

    “……”

    这狗男人真是时时刻刻在发情!

    舒宛气急败坏:“我认清了,就是你!你是狗!”

    看着她一副急得跳脚的模样,谢泽承非但不恼,还看得津津有味。

    他知道自己是变态,在性事上喜欢羞辱别人,看着别人的难堪和受辱便会兴奋,所以他只玩奴。

    会对舒宛出手是个意外,他最初也是抱着一半一半的心态试试,结果他赌对了。

    她身娇体软,千金小姐的臭脾气不少,偏偏有很大可以被调教的空间,跟他之前玩的那些奴都不一样。

    他玩过很多奴,或乖巧或撩人,但都多多少少懂点规矩,跟舒宛不一样。

    这是他自己亲手调教的小母狗,是他将她慢慢拉入的坑。

    一想到这点,谢泽承的心底就会涌起一阵满足,也正是因为这份满足,让他对舒宛的容忍度达到最高。

    他好脾气地重新将她抱起放进浴缸中,舌尖舔着自己的唇角笑得很邪:“行,你知道公狗都是怎么做标记的吗?”

    “你不是已经标记了吗?”

    舒宛往浴缸里面缩了缩,第六感直觉告诉她不太妙。

    而她的直觉向来很准。

    男人没喊个三二一,便掏出自己的鸡巴,对准她的奶子尿了出来。

    淡黄色的尿液滋到她的奶子上,烫得她一个哆嗦。

    他还恶趣味地故意瞄准她的奶头,最初尿出来的尿液力道最大,将那颗带着鞋印的奶头冲得东倒西歪。

    “啊啊啊你变态啊!”

    舒宛惊慌失措,挣扎着想躲,可是浴缸就那么大,不管她怎么躲都没办法躲开男人的尿柱。

    浴缸底部有了尿液,也变得湿滑起来,她动作忙乱,好几次想站起来都脚底打滑,重新摔进了浴缸里面,弄得浑身上下都沾满了尿液,微骚的味道涌入她的鼻尖,将耻辱感拔到最高。

    谢泽承尿完,又将尿道口上剩余的尿全部擦到了她的脸上:“作为你的主人,这是在教你,公狗都是用尿标记的。”

    她低下头,看见了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尿滴,就连奶头上也有一颗尿珠悬挂在那,反观谢泽承,明明玩了这么一通,他身上仍旧是笔挺的西装,仅拉开了西裤的拉链,露出那根耀武扬威且狰狞的肉棒。

    舒宛闭上眼深吸了口气——但仍然不管用,她的小脾气已经积累到了顶峰。

    她磨着一口小白牙,猛地伸手拽住了男人的衣襟,整个身子贴了上去。

    谢泽承猝不及防,倒是被她拽得往前一倾,双手撑在浴缸边沿才稳住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