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边哭边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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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巴掌收了力,连声音都没多大。 然而舒宛从小生在凤凰金窝里,连挨打都没有,更何况这记耳光了。 她一下子愣住了,连小姐脾气都记不得发,眼眶顿时红了一圈,眼泪啪嗒啪嗒地往底下掉。 从小到大,她无往不利的就是这招,不管是父母还是老师同学,看见她的眼泪就举双手投降,她曾经总结过这个原因,归根结底还是她长得足够漂亮。 “一边哭一边流水?”谢泽承则跟别人都不一样,笑得绅士又流氓。 他按着她的脑袋,看向她自己的腿根,“不管是上面的水,还是下面的水,多流点,我喜欢。” “……” 他的话从舒宛的左耳进右耳出,她视力良好,此刻正震惊于自己腿根透明的粘液。 刚刚她又摸又揉的不出水,谢泽承甩她一耳光,她反倒流水了? 在她震惊期间,谢泽承也没闲着。 他一把将舒宛拎到了书桌上,让她平躺在书桌上。 只是她玉体横陈,他还嫌不够,竟拽着她往上平移了整整二十厘米。 这个距离让她的脑袋悬空在书桌的边缘。 “你干什么?!” 她终于反应过来,开始挣扎,只是双手被他有先见之明的捆了起来,她挣扎起来不得劲。 “还剩八分钟,”他站在她脑袋旁边,探手按住了她,“让你爽。” “我不要这样,你给我松开!这样太丢人了,你给我松……唔唔唔!!!” 舒宛眼前的世界突然变得一片昏暗——谢泽承竟然长腿一跨,就这样跨坐在了她的脸上!!! 她鼻子里都是男人胯下的味道。 虽然谢泽承很干净,裤裆那里没有什么腥臭味,可那毕竟是男人的裤裆,她每年花着几百万保养的脸就这样被坐在了男人屁股下面。 她挣扎得更加剧烈,脖子向后仰,离他的裤裆拉开两厘米的距离:“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蛋给咬掉!” “舒小姐提醒我了。” 谢泽承点了点头,从她脸上下来,又从客厅的地上捡起她的内裤,团起来就塞进了她的嘴里,“舒小姐现在毕竟还是小野狗,会咬人的。” “唔唔唔唔唔!” 你才狗! 你全家都是狗! 可她现在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的内裤将她的嘴巴给堵得死死的。 最可恶的是这男人在堵她嘴巴的时候,故意将内裤翻过来,将与蜜穴接触的那个布料放下面,抵在她的舌面上。 她现在满嘴都带着些微淫水的味道。 欣赏了一会儿她无法挣扎的模样,谢泽承重新跨坐在了她的脸上,甚至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脑袋,不让她移动分毫。 舒宛此刻终于知道什么是没有最羞辱,只有最羞辱。 “浪费了一点时间,还剩六分钟,”他佯装惋惜地叹口气,“很多余兴节目都做不了,现在只能直奔主题了。” 直奔主题? 他六分钟就能来一发? 舒宛还在想办法扭动着自己的脖子,分神想着怪不得谢泽承是个变态,原来他那么不行。 可她这样的想法刚刚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狠狠分开,呈了一字马在书桌上。 腿被人分开的一瞬间,舒宛居然松了口气。 虽然她还没有做好被人操的准备,但只要挨操,他势必就得从她脸上下去。 与其被人羞辱地跨坐在脸上,她宁愿挨操! 反正只有六分钟,她忍一忍就过去了。 谢泽承从她不再挣扎的动作就可以猜到她究竟在想些什么,这位大小姐被保护得太好,有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 他微微勾唇,手上的动作却不含糊。 他一手按着她的一条腿,一边抬起另一只手,对准那条还紧紧缩在一起的缝隙,狠狠扇了下去! 娇嫩的蜜花跟主人一样不经世事,被抽得猛地紧缩,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然而谢泽承完全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继续用手掌使劲地抽打着嫩穴。 “啪啪啪啪啪——” 带着水声的声音回响在书房内,舒宛终于反应过来了。 从来没有外人碰过的地方此刻被人肆意凌虐,她的花穴滚烫,脸颊也同样滚烫。 羞耻。 她尖叫着想要合起腿,可她一条腿被按着,只能动一条腿。 只要她的腿想要合起,下一巴掌就会打得更加用力。 舒宛甚至能听到巴掌挥下时带起的风声,还有抽在花穴上带起的黏腻水声。 “小骚货,被男人坐在脸上抽嫩逼,爽不爽啊?” 听着男人的问话,她紧紧绞着自己的花穴,里面的嫩肉一阵抽搐,淫水冲了出来。 她高潮了。 “这么快?”谢泽承从她脸上下来,闷笑了两声,“现在才七分钟。” “……” 舒宛刚刚经历一波高潮,蜜穴还在一抽一抽的,整个人也处在一种很懵的状态。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快就高潮了。 “小骚货,我当初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天生的M。” 他抽了几张卫生纸,细致地帮她擦拭刚刚喷出来的水。 卫生纸触碰到私密处的时候,舒宛打了个激灵,终于缓过神来。 迟来的羞耻感蜂拥而至,她撇了撇嘴,想哭。 “不许哭,”他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爽的人是你,你哭什么?” 他不出声安慰还好,这一安慰她原本通红的眼眶更是眼泪唰唰往下掉。 她抽抽噎噎地开口:“你是……是不是觉得我贱?” “那你觉得我刚刚过分吗?” “特别过分。” “……” 谢泽承原本想说:S和M天生就是一对,S有施虐欲,M有受虐欲,什么锅配什么盖,M不会觉得S过分,S也从来不会觉得M贱。 结果舒宛格外诚恳的眼神结束了他准备好的说辞。 他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苦笑道:“我的大小姐,你有没有搞错,这桩交易钱我出力我出,最后爽的也是你,你还哭?” “你没爽吗?” 谢泽承挑眉,拽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裆上,那里一片硬挺:“你说呢?” 舒宛想缩回手,没能缩回来。 男人还穿着妥当,一副绅士模样,前提是不看裤裆的情况下。 她刚刚光顾着羞耻和反抗,压根没能注意到他的情况。 “你是爽了,我还没解决呢。” 难得听谢泽承略带抱怨的话,她忍不住笑了一声。 “啧,小没良心的,”他摇了摇头,“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她理直气壮道,“你今天晚上问过我是不是处,我是不是处女这件事跟你关系大吗?臭直男!” 大小姐记吃不记打,刚刚才被玩得叫都叫不出来,转头就敢喊他臭直男。 谢泽承不轻不重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还骂人?” “哼。” “你是不是处跟我关系当然大。”屁股上的软肉触感极好,他拍了一记后就舍不得将手挪走,在她的屁股上来回揉捏,“破处的时候会很疼,如果你是处的话,那我事前得多准备一点工作,不然受罪的人还是你。” 他虽然是S,性事上比较粗鲁,但他从来只上你情我愿的床,即便是SM,也要双方都喜欢才行。 在他这边,M不该受的罪绝不能受,提前要做好的准备一定要做。 得到了一个自己万万没想到的答案,舒宛讷讷道:“哦。” 她话音刚落,屁股就又被打了一巴掌。 “哦什么哦?下次这种情况要跟主人道歉。” “主人?!” 谢泽承假装没听见她语气里的问号:“嗯,小骚货乖。” 在舒宛气到蹦起来之前,他将之前就打印好的奴隶调查表递到她面前。 “这是什么?” “奴隶调查表,能接受的画勾,完全不能接受的画叉,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但愿意尝试的画圆。” “……这东西还这么正式呢?”见谢泽承又有抬起巴掌的架势,她赶忙接过那张表格,“我填我填我现在就填!” 他也算是半摸清了舒宛的路数——还未认清自己的M,靠自己自觉是完全不可能了,他越强硬,她反而越爽。 “既然要填表,就跪着好好填。” “又跪?!”她怎么绕来绕去都绕不过这茬了。 “你要跪我的理由我已经给你了。” “能不能……”她的撒娇求情还没开始,就被谢泽承不容分说地按跪在地上。 将表格和纸笔扔在她的面前,他的声音冷了下去:“既然不愿意好好跪,那就跪趴着写,每填一道题就给我用力地甩一次你的骚奶子。” 舒宛僵住了。 “啪。” 是戒尺抽在屁股上的声音。 戒尺和手掌的触感完全不同,之前谢泽承打她都留了力,虽然有些疼,但大部分都会转化为爽感,所以舒宛也都半推半就地享受。 然而戒尺不同,那一下是扎扎实实的疼。 “啪啪。” 见她仍旧没有动作,谢泽承又连着抽了两下。 他一副只要她没有按着他话行动,他就会一直抽下去的架势,将舒宛给吓到了。 她抽噎了一声,纤长的四肢趴在地上,忍着羞耻摇晃了一下自己的奶子,用实力演示了一下什么叫做欺软怕硬。 可紧接着又是啪啪两下抽屁股的声音:“这两下分别是惩罚你晃奶子的力度不够大,还有没听清我的话。” 她啊地叫了一声:“谢泽承,你不要欺人太甚!” 回应她的,又是两下戒尺。 她觉得自己的两瓣屁股已经要被打成八瓣了,又烫又疼。 她想要去伸手摸摸,可手还没伸到后面,就听见后面男人凉薄的话:“你要是敢挡,后面的挨打就翻倍。” 听听!听听! 这说的是人话吗?! 舒宛磨着后槽牙:“是你让我晃的,我怎么没听清你的话了!” “我让你填一题再晃一次,你填了吗?” “……” 那个表格上,还是空白一片。 “你可以继续抗议,”谢泽承用戒尺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滑动着,“但你每抗议一次,我都会打你一次。” “你!” 没有理会她的愤怒,他抬手又抽了她一记,这次抽在腿根的嫩肉上,不比屁股,她疼得眼泪在眼眶打转。 谢泽承:“现在,给我老老实实地填,老老实实地摇你的骚奶子。” 填就填,好汉不吃眼前亏。 舒宛撅了一下嘴巴,开始认认真真地看地板上的什么奴隶调查表。 第一题,能否接受给主人舔脚? ……哈?????? 舒宛老脸一红,提笔快速画了个叉。 第二题,能否接受尿液? ……excuse me?!!!! 舒宛目瞪口呆,提笔再度画了个叉。 谢泽承没看她到底填了什么,只注意到了她忘记了晃奶子的动作。 他沉着脸,将她的两腿分开,收了几分力道,用戒尺抽了上去。 冷硬的木头触及到女性最娇嫩的地方,舒宛疼得瞪大了眼睛:“啊啊啊……” 巴掌抽穴七分羞辱三分疼,可那戒尺上去却是她疼得一下子趴在了地上,双腿和穴都紧闭,生怕再挨打。 “跪好!” 谢泽承将她捞起:“填一题晃一下奶子,你要挨几下才能记得住?” 这下舒宛的眼泪彻底忍不住了。 她又开始噼里啪啦地掉眼泪。 刚刚得到的甜头让她以为,只要自己哭,他就会不忍心。 “平常你哭,我会哄你;但在我调教你的时候,你哭——”他一手按住她的屁股,一条腿卡在她的两腿间不让她合起,抬起戒尺往她的穴上一阵连抽,“只会被罚得更重。” “啊……别打了啊啊……我、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别打了,我这次真的记住了呜呜呜……” 她被按着屁股狠狠打了一记,连那颗水红色的小豆子都被打得肿了起来,伸在细缝外面,惨兮兮地收不回去。 这下戒尺抽下来的时候,不仅连骚穴被打,就连那颗小豆子也被一并抽打,戒尺抽在阴蒂面上,将阴蒂拍平,发出格外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啊啊啊!” 舒宛仰高了脖颈,凄惨地叫着:“打坏了……呜真的要打坏了,肯、肯定流血了。” 眼下她也顾不得什么大小姐的做派,只希望男人能高抬贵手。 谢泽承听着好笑,那戒尺也打不下去了:“我这才抽了几下,怎么会流血?” 他下手的时候都掌握好了力度,怎么也不会打坏的。 “呜呜就是流血了。”她眼泪像是不要钱一般往下噼里啪啦地流。 “那就让你看看。” 谢泽承摸出手机,掰开舒宛的穴就拍了一张照片。 她尖叫一声,根本来不及阻止就被拍了下来。 “不许拍!谢泽承,我命令你不许拍!”恐慌感占据了她的内心,让她手忙脚乱地想要去抢男人的手机。 只是她的反抗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他单手就将她给按住了:“害怕我将你的裸照给发出去?” “……” 舒宛咬紧下唇,说不出话。 她的确害怕,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可她眼下不敢直接说出来,生怕惹恼了男人,他一个不高兴就真的发了出去。 “不信任我是正常的,”谢泽承冷笑了一声,“毕竟前前后后算起来,我和舒小姐也才见过三面而已,舒小姐当然不可能信任我。” 他蹲下身,将刚刚的照片调出来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