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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的时候,傅瑞家的大门传来动静。牧子溢飞跑进来抱住了笛平:“呜呜呜呜呜呜呜太好了平哥,你们公司发了视频,大家都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了!” 哦。 笛平想着,那就好啊。 傅瑞站在一旁,看着两个年轻人,他先看了看牧子溢,再看看笛平,后者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坐在那里,像一口枯井。 哎......傅瑞摇摇头,给两人做饭。 笛平咀嚼着米饭,牧子溢握着碗一瞬不瞬地盯着笛平,一口未动。在笛平吃第三碗的时候,他终于拦下了笛平:“平哥,别吃了。” “嗯?哦。”笛平被提醒,才觉得自己的胃里涨的难受。他放下碗筷擦了擦嘴,说道,“这几天麻烦你们了,明天我就让瞿叔帮我搬出去。” “你去哪儿啊?”牧子溢紧张地拉住了笛平的手。 “瞿叔帮我买了一套精装修的公寓,收拾收拾就能住了。” 屋子里一时间沉默。 牧子溢忍不住问:“平哥,你和魏老师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傅瑞一把捂住牧子溢的嘴,对他摇了摇头。 笛平没有回答,他放下碗筷:“我吃好了,你们慢吃。” 他的胃又隐隐作痛了起来,笛平拖着脚步,回到了房间。 牧子溢目送笛平进房,回过头无助地看着傅瑞。 傅瑞摇摇头,解铃还须系铃人,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 “总算是澄清了。”白姐看着网上的消息,双手合十,不停地还愿。 魏檀沉默地抽着烟,划拉着手机。 这笔账是一定要算的,他当年虽然告诉了记者朋友那件事,但是时隔多年,那个记者早已改行,工作室也早已解散,魏檀思来想去,怎么也不会被风棱知道。 他翻出文件夹,细细地看了之前马斌给他的资料。 林森,苟富贵。魏檀眯着眼开始思考,这两人又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呢。 苟富贵向来圆滑,要入手,只能从林森下手。 魏檀掐灭烟头,开始思考对策…… 因为这几天的事,魏檀在片场的状态很差,人也显得很憔悴。导演也知道笛平的事,就没敢太逼着魏檀,干脆再放了他两天假。 魏檀自然回了西京,哪怕不见面,也能离他近一点。 小米每天都在偷偷和魏檀说笛平的事,这几天,魏檀心神不宁地拿着手机发呆,期待收到一条来自“臭笛笛”的消息。 “早安。”“晚安。”“吃饭了吗?”“今天过的怎么样?”“身体好一些了吗?”“对不起……”“我今天在片场……”“想带你去这里一家很好吃的店……”“……是不是很好笑?”“对不起……” 绿色的消息框绵延了整个屏幕,最后一条白色的对话框还是几天前。 “魏老师我下飞机咯!” 魏檀捂住了脸,俯**子撑在膝盖上,马斌在后视镜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眼睛一红。 马斌带着魏檀来到笛平的新家楼下,魏檀戴着口罩墨镜下了车。 因为不知道确切的地址,马斌联系了小米,电话打了两次都没有接通,正走到楼底,小米回拨电话:“魏老师?!平哥住院了!” 听闻,马斌立马打开手机,这几天狗仔都在蹲笛平魏檀,果然,笛平生病住院的消息已经被狗仔知晓,照片上,笛平捂着腹部,在小米的搀扶下举步维艰。 两人立刻前往医院。 笛平刚做好胃镜,准备卧床休息,路过窗门,他看到楼下有大批的记者。笛平淡漠地拉上窗帘,掀开被子躺下。 魏檀到的时候,笛平闭着眼侧卧,厚厚的被子笼着他单薄瘦削的身子,显得越发可怜。 小米悄声说:“平哥睡了。” 魏檀悄声来到笛平床前,终于能好好地看一看朝思暮想的爱人。 见状,马斌和小米都退了出去,魏檀跪在病床前,贪婪地嗅着笛平的味道。 抬起头的时候,笛平睁着眼看着他。 是冷的。 82 恋爱的秘诀是脸皮厚 魏檀愣神的功夫,笛平已经坐了起来,他从另一边下床,但因为隐隐约约的胃痛有些脚步不稳。 见状,魏檀立马去扶住他,但是笛平沉默着使劲地把手挣脱开了。 门外的马斌小米看到了这个情形,面面相觑。 笛平一声不吭走的艰难,但又不让魏檀触碰,小米连忙走进去扶住笛平,慌忙解释:“平哥做了胃镜嗓子不舒服,所以才不说话的。” 魏檀呆呆地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笛平进了厕所坐在马桶上,望着地面的一个黑点发呆。外面的人看着厕所的灯光,室内一片寂静。 良久,魏檀对马斌说:“我们走吧。” 马斌左顾右盼:“这就走了?我们......” 魏檀知道,如果他一直站在这里,那么笛平可能要在厕所待到地老天荒。厕所没有暖气,他怕笛平着凉。 魏檀离开以后,笛平打开了厕所的门,爬回了床上。小米长长叹息一声,退出了房间。 手机传来消息,笛平背对着门睁着眼,默默打开手机。 “好好休息,如果需要我,我始终在你身边。”from魏老师。 笛平再一次翻阅了那些白色的对话框,每看一遍都觉得心酸。他还没有想清楚该怎么面对魏檀,眼睛一眨,就湿了枕巾。 就这样睁眼挨了很久,医院开始清理访客,想着狗仔应该散的差不多了,笛平拉开窗帘。 窗外月色皎洁,医院下的小公园里静悄悄的,只有一个闪烁的红点。 笛平看到魏檀倚在车门上,寂寞地抽着烟。 仿佛有所感应,魏檀抬头看了病房一眼,笛平连忙蹲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 心跳骗不了人,笛平承认,他很想拥进那个温暖的怀里。 比起那个,病床上显得好冷。 迷迷糊糊睡了一觉,笛平因为口渴醒来。没拉完整的窗帘留了一道空隙。路灯的光下,依稀看到外面飘着鹅毛大雪。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比平时来的晚一些。雪花好像能给人带来一种柔软的力量,笛平再次下床,想看一看簌簌落下的雪花。 雪花下,依旧站着那个人。 笛平猛地拉上了窗帘,明白了“我始终在你身边”的意义。 有情人和有情人之间隔着万雪,隔着千山。 一句“我在”移平千沟万壑。 ....... 休息了几天,笛平回到公司一心准备新专辑。瞿殊为他回绝了所有的采访,暂时也拒绝了公开的商业活动。 这样也挺好,这一年来,笛平陆陆续续写了很多歌,新专辑应该会比较丰满。 集英新锐的人员逐渐在完善,新上任的音乐总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