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陈羽生你你发什么疯啊！快放开我！！”

    陈羽生仿佛一头饿狼将林楠故按到在地上，他埋在林楠故的肩窝啃咬着他的锁骨，熟练地解开了林楠故的衣服，比扒下死羊的皮还要容易，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林楠故，欣赏他为情欲熏染而涨红的脸。

    “老师，你知不知道自己一边叫我滚开一边脸红的样子，真的很欠操？”

    林楠故本以为自己对于陈羽生的羞辱已经习以为常了，但这次他居然母亲的墓碑前这么做。

    林楠故的脑袋突然变得空空的，像被抽空了的鸡蛋，只剩下一层薄薄的壳，等着陈羽生来碾碎。

    “陈羽生，我…我求求你，求求你，至少不要在这里，回你那里，不……不…车上！对，车上也行，至少不要在这里。”

    泪水把林楠故眼前的视线晕成了一片看不清的海，他溺在里面，也想溺死在里面。

    林楠故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可陈羽生又将它们拽开，为林楠故擦干了泪水。他抱起了林楠故，让他坐在硬冷的地上。

    “林老师，你别哭，我会很伤心的。”

    “我跟你说，你一哭就看不清我了，那我做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你不能逃避，我要你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我侵犯，又什么都做不了，听懂了吗？听懂了就点点头。”

    陈羽生蹭着林楠故的脸抱得更紧，怕林楠故跑了似的紧，他的头搭在林楠故肩上，几分钟没说话，好像在休息。

    陈羽生长舒了一口气，勾起嘴角挂上了一个美好的微笑。然后体贴地说：

    “林老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怎么样？我不会在这里干你，你放心，我会带你回去，或者…遵从你的意见，带你去车上。”

    陈羽生的声音很好听，低声说话时有一种极具魅惑的情色气息，以至于林楠故开始以为自己是自愿的。

    陈羽生抚摸林楠故的头发，说：“林老师，你这幅贱样子，全被你的妈妈看到了哦。”

    墓园里现在人很少，都在距离他们很远的地方，没有人看见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林楠故望见了头顶上飞过去了两只喜鹊渐渐消失在天尽头，他的意识也好像被带走了一样，他望着陈羽生的眼睛，然后依赖地拥抱住了他。

    林楠故小声恳求说：

    “抱我走。”

    两个人回了车上。

    这次换陈羽生听了话，真的抱着林楠故出了墓园。

    林楠故坐在车上，主动解开自己的衣服，他跪在后座上分开自己的双腿，以一个自觉的姿势等着陈羽生也到后座来干他。

    但不同以往，陈羽生又亲手把扣子系上了。林楠故在陈羽生为他系扣子的时候，一直故意挑逗他，亲他的脸颊，舔他的喉结，如同找主人嬉闹的宠物狗一样。

    按理说陈羽生应该高兴啊，陈羽生在心里也是这么和自己说的，但他一点喜悦的感觉也没有，反而像被人扼住了喉咙，他很难受。

    林楠故不让陈羽生为自己穿上裤子，他拿着陈羽生的手摸上自己的阴茎，小心翼翼地说：“我很乖，很听话……”声音都是飘着的，出口就散在空气里了。

    陈羽生拗不过他，有些不耐烦了，骂道：“靠，别那么贱，自己快把裤子穿上。”

    林楠故马上就不动了，眼泪扑簌簌往下掉，说话的语气像一个小孩子，“你怎么又这么说我啊？我乖乖的啊，有听话，你别欺负我了……”

    陈羽生轻拍林楠故的背，哄他说：“林老师最乖了，乖宝贝不要哭了好不好？”

    林楠故哭得喘不匀气，然后噎了一下又不说话了。

    “林老师，林老师？”陈羽生唤了他两声，但都没有反应。

    过了几分钟，林楠故抹了下自己的眼泪，然后疑惑的看向周围，表情显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问陈羽生：“我什么时候上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