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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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故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父亲,他小时候也没有对于父亲这个角色的概念。直到有一次被同班的小朋友欺负,围在他身边喊他没有爸爸的可怜虫时,他才第一次有了这种概念。 那天他跑回家问他的母亲,用擦伤破皮的小手抹着眼泪,声音呜咽成牛奶味的棒冰 ,可怜兮兮地问他的爸爸长什么样子,为什么爸爸不来找他。 他的母亲抱住他,亲亲他的额头,但没有回答。转天她跟着林楠故一起回到幼儿园,不顾老师的阻拦把那几个小朋友教训了一顿。林楠故站在母亲身后,粗糙的大手握着他细嫩的小手,那一刻他再也不想寻找关于“父亲”的答案了。 他足够幸福。 林楠故的母亲名字叫林醒,但就和世界上所有的事与愿违一样,她生命最后的几个月里记忆力衰退得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当时林楠故高三,兼顾学业和母亲的病情使他不堪重负,得了很严重的胃病。 他那阵最喜欢的就是熬一锅红豆粥,在里面加上白砂糖,和母亲一起坐在落日余晖的窗旁的饭桌,暖洋洋的光像给晶莹砂糖上淋了勺蜂蜜。 在林醒离世的前一周,母子两个人依旧享受着他们的夕阳晚餐,不过是在四周惨白的医院里。橙黄的光给墙壁涂上了一天之中难得的人情味。 林醒喝了白粥,里面自然是没有放糖的,她说:“楠楠,今天不甜。” 又说:“他也喜欢吃甜,喜欢日落。” 多年前的记忆又被再度提起,这句话像断了线的风筝,去找了个回不来的人。 林楠故看着母亲,知道母亲现在比生病以来任何一刻都清醒,也知道母亲这是在回答他小时候那个关于父亲的问题。他抱住了母亲,想扭转生命的沙漏,让母亲的时间重来。他不敢在母亲面前哭,为了忍住眼泪他微微颤抖,母亲和小时候一样抱着他,轻轻拍拍他的背,哄着他睡觉似地叫他:“楠楠……” 这本是对林楠故而言一个早已无所谓了的答案,但却因林醒的无尽思念而变得沉重。这句话混合着病恹恹的消毒水味飘散在两个人的周围,一阵微风扬起了米白色的窗帘,带走了即将结束的太阳。 林楠故每年都会到墓园去祭奠母亲,带着一束里面插着糖果的花,把最近发生的好事坏事都告诉她。 就和林醒还在世时一样。 只是今年祭日林楠故并没有去,因为他正被锁在陈羽生的卧室里,被脱得只剩下一件白衬衫。 林楠故恍惚的站在门前想办法把门打开出去,可他一点力气也没有。他感觉身体越来越热,踩着地上比踩在棉花上还要柔软。他依靠着门,慢慢坐下,最后一眼是挂在墙上的时钟。 时间是下午六点十三分。 “今天还没有过去……”林楠故想,他还来得及。 再睁眼时陈羽生已经回来了,他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桌上塑料袋里还放着几盒药。林楠故揉揉头,他想起来了,陈羽生是为了给他买药才出去的。只不过买药之前,他怕林楠故发着烧偷偷逃跑把门锁起来了。 “林老师,你醒了。” 陈羽生靠近林楠故,手贴上他的额头试探温度,然后露出一个不满意的表情,换成头贴头试温。他趁机还亲了林楠故的嘴。 林楠故推开他,说:“够了,离我远一点。” “我喝完药就能走了吧?” 陈羽生对于林楠故的冷淡必定是有一还三的,他吻住林楠故的嘴,肆无忌惮地啃咬着,野狗似的在他身上发泄。旧痕未愈新伤又添,亲得林楠故只觉得头晕眼花,再加上身体的燥热,他可耻而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欲望了。 陈羽生摸上林楠故的阴茎,挑逗起他的龟头,嘴里还不饶人地说:“老师现在不用我碰就能硬了吗?”前列腺液从铃口流出,陈羽生借着涂到他的穴口,手指搅弄起里的软肉。 “林老师还不知道吧,刚刚自己是怎么喝下退烧药的?” 陈羽生手下动作变慢,更像是一种警示,他贴着林楠故的耳朵说:“林老师和他的学生嘴对嘴喂下了药,当时林老师还非常主动的搂住了我的脖子,舔我的嘴唇,一直喊渴。” 陈羽生手下的动作又加快了,“林老师,你这样让我你到底是哪里渴啊?” 林楠故被说得脸涨起潮红,轻盈盈的手抓住陈羽生的肩膀,仿佛抓住海里的唯一一块浮木。 “陈…陈羽生,明天好不好,明天我来找你,你想怎么对我都行,我自己脱下衣服,随你高兴。” “嗯…啊……今天我要去墓……嗯……” 林楠故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塞住了只口枷,他没有办法说话,也没有办法闭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他作为人的资格又被剥夺了,不管在哪里,只要陈羽生愿意,林楠故就只是一个便宜的飞机杯而已。 “闭嘴,我要操你了。” “林老师,你要哄我高兴,不然你的精彩视频我一定会让大家一起观赏的。” 陈羽生把粗大的阴茎全部塞进了林楠故的穴里,他低哼一声,以示对这个飞机杯舒适度的满意。 他的手指伸进林楠故的嘴里,搅动林楠故的舌头,口水洇湿了床单。林楠故的手被用放在抽屉里的绳子绑了起来,一阵一阵的快感让他的两只手不自觉地抓紧,这时候连林楠故也没想到自己已经怎么习惯这种性爱了。 穴肉把陈羽生的阴茎吸得好紧,陈羽生扇了一下林楠故的屁股,立刻印上了一片红,“别那么骚,吸太紧了。” 林楠故什么都反驳不了只能摇头,“嗯嗯………嗯哼…啊……”害怕间挣扎得扭起来了屁股,陈羽生笑得好开心,看着自己一手操熟的小婊子,说:“贱货别扭了,一会儿就射给你。” 灼热的精液全浇灌进了里面,林楠故觉得身体里面被塞进了一个小太阳,他也高潮了,狂潮般的快感席卷全身,他颤抖着呻吟。 他趴在床上,陈羽生摆弄着他的身体换了个新的姿势。他感觉后穴被一个冰凉的东西塞住了,是一只电动棒。开关打开,机器的操弄又让他的阴茎勃起,规律的动作迅速带来不停的快感。 陈羽生掰过他的脸,掐着鼻子把阴茎塞进了林楠故的嘴里,男人的腥膻味和喉咙被操弄的异物感让他干呕流泪。收缩的喉管夹着阴茎,陈羽生发出了愉悦的声音。 林楠故的余光看向墙上的钟表,时间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