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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个第一次得到礼物的孩子,好奇地拆开直到发现……,她左右上下地套弄,感觉怪怪的,怎麽和她预期中想的不太一样? 他真会被她害死,他无力地翻白眼,她的动作不对,夹得他的欲龙反而更痛。 望西双手扶住她的纤腰,调整姿势,“你向前移动,慢慢的,恩唔……,对,恩,做得好。恩……” 真的耶!照主人的话做,真的粉快乐哦!她媚眼如丝,娇兰吟吟,“啊……噢……唔……” 她的动作笨拙不已,但是带给望西的快感是空前的,他感觉她每动一下,他的巨龙在禁窒的花径内被花壁挤玩得益发坚挺。不行,她的速度和力道实在满足不了他。他需要更多!更多! 他搂按燕泥的玉臀,轻巧地将位置对调,拉高她的玉腿,以最大角度,狠冲狂顶。 燕泥才想抗议,就被望西带来的猛烈快感席卷注意力,只剩下娇吟:“啊……啊……啊……好快……啊……”她不由自主地搂住他,雪白的粉臀不停迎合。 “恩……,看你怎麽玩。”望西沙哑地喊道。 他强壮有力的欲龙,猛烈进攻直捣得小蜜洞淫水潺潺,水声一浪高过一浪,“啪啪”“噗吱”声不绝於耳。 狂蜂浪蝶,纠缠花间,嬉戏追逐,春色无边。 “呜……慢点……噢……唔……哎呀……”燕泥承受不住他强大的攻势,轻声哀求。 望西放下她的双腿,改成盘住他的腰,攻势慢慢放缓,贴著她的耳边问:“这样行了吗?” 燕泥被他的热气呼得脸酥酥,俏红的小脸点点头,“恩……恩……啊……你坏蛋,恩……啊……” 望西虽然放缓动作,但是他的力道却持续加大,他轻送两下,再狠狠狂顶,直搞得燕泥哼哼唧唧,淫液汹涌奔腾。 燕泥大眼瞪他,在他狂顶的时候,伸出小野猫般的利爪,报复性朝他後背狠划。 疼痛刺激快感,望西反而更兴奋,欲火越烧越旺。他猛抽狂干,狠命加速,拉著燕泥往前奔…… “唔,你在干什麽?”望西狠狠瞪视她的利爪。好痛啊!她是不是嫌他身上的伤不够多,再来加一道?前行的欲望被突然打断,著实令人不快。 “不高兴!” “什麽?” “你不听话。”她指责他,不知死活地拔虎须。 忍让是有限度的,望西“谑”地抱起燕泥,走进墙边,冷冷说道:“我教你什麽是听话。” 他不顾燕泥胡乱踢腾,将她按对墙壁,固定她的玉手,抬高玉臀,以一道优美漂亮的滑行姿态狠狠进入她的体内。 “啊……唔……恩……恩……呀……”力道过於强大,燕泥只得双手撑在墙壁上,正式停止肆意凌虐的行为。 望西松开她的玉手,大掌捏弄她弹跳不已的玉乳,跨下的野兽冲出闸门直扑玉户,叩开洞门,与里面的花心缠斗。它们左右厮打,上下交战,不至精疲力竭,绝不收兵。 他提枪戳扎,她花心轻折,他挥剑猛刺,她将旗欲倒,娇啼哀求。直至她花壁内传来一阵疯狂地抽搐,咬合他的欲兽加快脚步。他的律动越来越快,来回穿插的利剑也越戳越猛,直到销魂快感来临……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八章 唔,头痛欲裂!身子像散架一般。燕泥睁开眼後发现自己全身不对劲。头真痛,下次不喝了啦!要是有人告诉她喝酒是这样的下场,打死她也不喝。 等等,这是什麽地方?好陌生的摆设。她怎麽会躺在床上?她记得自己昨晚在石凳上喝醉了,醒来也应该在那里,怎麽会在床上? “你醒了?”慵懒低沈的声音响起。 俏脸迅速转过去,对上一双妖魅的猫眼。 主人! “我……我……我怎麽会在这里?”而且还躺在主人的臂弯里。 “那你以为,你应该在什麽地方?”望西好整以暇望著她。 “石……石凳。”呜,人家还没有准备好见你啦!况且,还是打清早的。燕泥把头埋在被子里。 “要不是我昨天找到你,恐怕你今天没脸见人了!”等著被蚊子群咬成猪头吧! 燕泥无力地暗想,就算没脸见人,也总比见主人好。 她不怕被闷死吗?望西扯开被子,释放她的小脑袋。 “哇,哇啊,主人,你的脸怎麽了?还有身上。”燕泥颤抖地指著望西身上的伤。 他体无完肤,全身一片片带齿印的淤紫,可以看出是人咬的。谁敢将主人咬成这样?她燕泥非跟他拼命不可。 她没有注意自己一脸全是气愤的泪水。望西刮刮她的泪珠,放至嘴边轻吸,“还是爱哭,你应该叫水娃娃的。” “我姐姐名字里就有一个水字,呃……,这里也有?主人是谁把你咬成这样?”燕泥翻过他的手掌细看,两侧的齿印深深陷入,只怕伤好也会留下清晰的印记。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你真想知道?”猫眼光芒变幻莫测。 “当然,我是主人的小奴,当然会担心。” 有必要让她愧疚,看她以後还敢不敢再喝酒。他可没有好肉再让她乱啃。 “做为交换条件,你先告诉我,为什麽喝酒?” 他的问题著实让她为难,她怎麽能告诉他是因为看到他与润月姐姐欢好的事而喝酒的?她低头不语。 “很难回答吗?你不用这个回答交换我的回答,那我得考虑你是否够资格做我的小奴。”望西知道她最吃这套。 燕泥慌乱地看著他,不明白这两个问题之间有什麽必然的联系。但她明白一个道理,她不能让主人嫌弃她,她只要待在他身边就很快乐,他不能剥夺她唯一的快乐,即使他不再需要她这个小奴。 她胡乱地在脑袋里搜刮可以成立的答案,“想姐姐,所以喝酒了。” 撒谎!她居然敢对他撒谎!她脸上的表情写著慌乱。什麽时候,她学会对他撒谎了?难道连这麽简单的问题,她都不愿意如实回答吗?他以後还怎麽相信她,难道要他思索她的每一句话吗? 照这样下去,主人与小奴之间的关系难以成立。 他不怒反笑,“知道这是怎麽来的吗?”他将受伤的大掌亮出,“这是一个契约,主人与小奴的契约。如果,它没有存在的必要,我宁愿再一次忍受皮肉之哭,亲自动手剜掉它。” 虽然,不明白主人话里的含义,但是光看他的表情,她不禁打个冷颤,她结结巴巴地说道:“主……主人,我……我……我不明白。”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九章 望西斜眼瞧她,缓缓说道:“那我帮你回忆。” 他微微一顿,继续说道:“昨晚,你喝醉了。” “然後呢?”她不明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