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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掉 后庭塞桃花

    枝枝被放在踏上,美目含春,眼神迷离。

    他感觉自己像踩在云朵上轻飘飘的,又像是无根的浮萍,只能随波逐流。

    江棉看着身下人,香肩半露,青丝铺陈,眉眼间带着几分懵懂,又多了几分风情秾丽,直教人欲罢不能。她想在只想狠狠地,狠狠地蹂躏他,让他在这床上被自己贯穿,占有,不能逃走只能被自己狠狠地操弄到哭不出来。

    江棉从来都是个随心所欲的妖怪,这般想着,自然不会委屈自己。她轻轻吻住枝枝的嘴唇,浅尝辄止,慢慢移到红透了的耳朵,耳垂小巧可爱,带着粉嫩的红,江棉忍不住心痒痒,轻咬着枝枝的耳垂。

    枝枝被咬的猝不及防,嘤咛了一声,带着几分娇气。

    “你…别…别这样好不好?”枝枝像是被自己发出的嘤咛声吓着,把脸歪向另一边,害羞又别扭。

    江棉轻笑,摸着一把枝枝的脸,轻捏下巴转过枝枝的脸颊:“怎样?”

    枝枝觉得她坏死了,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个所以然。

    也就是欺负枝枝年纪小脸皮薄,江棉竟也一点不觉尴尬。她褪下枝枝挂在肩上的纱衣,漏出圆润白皙的肩头和单薄的锁骨,轻轻啃咬。

    枝枝哪曾受过这般对待,用手无力推让着,本能的往后退缩。江棉扣住枝枝的双手举过头顶压在床榻上,继续在枝枝身上胡作非为。

    锁骨处染上了一串梅花,带着露水,摇曳生姿。舌尖慢慢下移,在一颗樱桃处流连忘返。江棉很喜欢这樱桃,粉嫩柔软,带着淡淡的花香,放在口中轻咬吮吸。

    “唔…别…”枝枝一边被动承受着,一边忍不住将胸前的樱桃往前送了送。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江棉逗弄着樱桃,等它逐渐充血变大成朱砂色,又转向另一边,顺便腾出一只手揉搓着先前倍受欺凌的樱桃。一边是啃咬的麻酥,一边是微痛的戳扯,枝枝哼哼唧唧,带着破碎的呻吟,脑子里浑浑噩噩,只能任人宰割。

    偏偏坏心眼的江棉有心逗弄,捏着樱桃问身下的少年:“枝枝此处甚妙,沁香袭人,柔软爽口。”

    枝枝满脸红晕,眼波流转,美的像个雄雌莫辨的妖精,听这话害羞不已:“你…你别说了!”声音中裹了蜜似的,又软又甜,毫无半点气势。

    江棉使坏,用了点力,猛的一咬,枝枝猝不及防的“啊”了一声。

    “枝枝说我在玩儿你的哪儿”江棉说到,“你不说,我就继续咬了。”说完江棉又咬了一下,她就喜欢枝枝这副又惊又怕,又羞又怯的模样。

    “姐姐…”

    “说不说?”江棉又咬一口。

    “!不要咬了!啊…呜呜呜不要再咬枝枝的奶子了…你这人…呜…这么坏…”枝枝羞愤难当,却也害怕江棉真的一直咬着他的那处,只好妥协。

    江棉真是爱惨了这样的枝枝,三分天真,三分娇气,四分羞怯,便是十分动人。越发变本加厉地欺负人起来。

    枝枝生的单纯好骗,见她这副模样害怕江棉真的要咬掉那处,吓得不敢动弹,抽抽噎噎:“不要再咬我的奶子了,呜…我们…啊…我们换个地方咬吧…”

    江棉听地心疼又好笑,怕真吓着枝枝倒也放开了奶子寻往他处。

    “那边听枝枝的。”说着,江棉的手就顺着纱衣,划向衣襟下。手下是光滑柔软的肌肤,由于情动透露出淡淡的粉,带着温热和桃花香,让人沉醉。

    手指划到腰处,江棉掐了一下,枝枝抖了身子。

    继续向下,就是那私密的小花穴。江棉手指碰了碰,枝枝唔了一声说到:“那里…能不能不要…”话没说完,就羞得禁了声。

    江棉知道,昨日枝枝初尝人事,虽说是花妖,却毕竟是男子,那处生的小巧,经过一翻戳弄,上了药也不好短时内再碰。

    “我不碰那,今天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枝枝?”说着也不等枝枝回应,就将身下人翻转了过来。

    枝枝双手半撑着,跪趴在床榻上,圆润饱满的屁股微微抬起,腰肢低陷在锦被中,如玉的白皙身子轻轻颤抖,轻而易举地激发出江棉的暴虐因子。

    江棉下手微重,“啪”的一巴掌打在屁股上:“抬高点。”

    白皙的屁股上瞬间染上绯红,江棉看着眼热,又上手重重捏了一把,臀肉顺着指缝滑出,像是捏在着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

    枝枝委委屈屈咬着唇,被打了还不敢反抗,听话地撅起屁股,塌下腰肢,等待着江棉的下一步指示。

    江棉抚摸着被自己捏红的软肉,轻哄着枝枝:“枝枝太美了,我控制不住。”

    枝枝红着脸,心想着这人只是太喜欢自己了,而且…自己也不是…不是很疼。确切地说,原本一丝疼痛在生理快感的冲突下,很快就烟消云散。

    “没….没事…你”你轻点还没说出来,枝枝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猫,一下软了身子。江棉坏心眼的咬了枝枝的耳垂,敏感的地方被人偷袭,瞬间枝枝就失了力气。江棉亲吻扯咬这敏感的耳垂,双手在枝枝的身上游走揉捏,所过之处粉红一片。

    感觉火候差不了,江棉一只手挑起枝枝的下巴攻城掠地,一只手顺着臀缝儿,摸进了隐秘的后穴。此时的后穴泥泞一片,枝枝情动时分泌出的情液慢慢的从后穴里流出,滴在床榻上。

    江棉的手指轻松探进穴内,向内深入。

    被亲的七荤八素的枝枝忽然感到身体好像进了异物,往后一看,瞪大了眼绷紧了身子。

    只见江棉一根手指已经完全进入,在里面轻轻扣了扣嫩肉,枝枝就难耐地夹紧了臀部,手指也被紧紧地夹住,深陷其中。

    “枝枝,放松点,不要怕。”江棉安慰着。

    枝枝从未想过那里还能用来干这种事,虽说妖精通体无垢,但那处还是很让妖精难为情的。

    “能不能…不要用那里啊姐姐。”枝枝难为情地说道。

    “不行,枝枝前面还没好,不能再受伤了,而且后庭更适合枝枝,枝枝不要怕,我会轻轻的。”江棉柔声安慰枝枝,给了枝枝打了一针强心剂。

    江棉轻吻安慰着枝枝,一边塞进第二根手指,枝枝感受着身体的异样,又在江棉的安抚中放松身体,第三跟手指也缓缓推进身体。

    三根手指对于从未开发过的后庭来说,略显勉强,穴口被撑起,枝枝感觉很不舒服,哼哼唧唧扭动着身子,江棉按住枝枝的细腰,缓慢坚定的将第四根手指插入。后穴的酸涩和异物的填充感让枝枝感到害怕,他慌了神害怕的求饶:“姐姐!唔……啊慢点!…不要了…啊啊要被撑坏了。”

    面对枝枝的求饶,江棉不为所动,后穴必须要做好工作,不然这身下挺起的巨物直接进去,这娇气的小桃花精还不得哭死,这么做都是为他好。

    “枝枝听话,不然受苦的还是你。”

    像是被这话提醒了般,枝枝猛地回头,只见高高翘起的臀部正插着四根手指,进进出出,不时传来轻浅的水渍声,再看看身后人那坚挺竖立的巨物,枝枝看直了眼。

    被这样的东西捅进去,他会死掉吧?他一定会坏掉的!两人第一次的时候,枝枝还糊里糊涂,还没到最后就昏了过去,虽是知道那东西很粗很大很长,却没有清晰的认知过。此时清醒着的他,看了渐生退意,他慌张失措地嚷嚷着不要了不要了,奋力地想逃走,没爬两步就被人抓住脚踝拖了回来,“啪啪啪”的一连串巴掌打在屁股上,让他重新趴好,抬起屁股。

    枝枝被打懵了,乖乖地趴好,撅起屁股,想着江棉刚刚啪啪啪的打他屁股,还凶他让他趴好,还要操他,一点都不顾他的感受,眼眶一红,眼泪无声流下。

    江棉抽插了几下手指,发现枝枝一点声响没有,抬起他的头才发现枝枝已经哭的眼眶通红,却倔强的咬着嘴唇不发出一点声响。

    江棉慌了神,她没想到枝枝的反应这么大,顾不上其他的,赶紧把枝枝掰过身子,抱在怀里温柔哄着:“是姐姐不对,不应该打枝枝,枝枝不要哭了,哭的我心疼。”

    枝枝本就委屈,被这么一哄,再也忍不住抽泣起来纤长的睫毛打湿一片,脆弱又无辜:“你…呜呜你干嘛打我…还不给我跑…你那处又大又长又粗,我害怕呜呜呜…”

    “你刚刚还夸外面庸俗的红色桃花好看,却碰都不愿碰我头上的桃花!呜呜呜我好可怜…”

    听枝枝委屈不已的哭诉,又听到他对自己的赞美,江棉有点哭笑不得,只好慢慢安慰,给枝枝做心里建设。

    又摘得枝枝头上的桃花放在手中,夸的是天花乱坠。

    好不容易安慰好了枝枝,身下早已胀痛不已,枝枝却还是害怕的紧:“姐姐,姐姐我们下次好吗,下次一定!我怕…你说过不强迫我的。”

    江棉扶额,轻叹一口气,这小祖宗除了哄着还能怎么办:“行,但是我这样你这小坏蛋难道不要负责吗?”

    枝枝感受到身下的巨物顶着自己,红着脸,想要做点什么又害怕被操,只把脑袋深深埋进江棉的衣服里。

    “枝枝,趴好。”江棉放开枝枝,翻了个面让他平趴在床榻上。

    “???你说过不强迫我的!”枝枝吓的就要爬起来。

    江棉按住枝枝:“说话算话不动你那儿,下次可就没这好事儿了。腿夹紧。”

    枝枝腿夹紧,感受那又大又长又粗有硬的东西划过臀缝儿,向下插进双腿之间,大腿根被那东西迅速有力的冲击着,炽热滚烫。生理反应让他的后穴源源不断的流出液体,顺着穴口流进腿根,又被捣碎四溅,泥泞一片。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枝枝觉得自己的腿根从一开始的发热到疼痛,再到现在的麻木,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又不经想到刚刚自己幸亏没让那东西进去,要不然现在还能有命在?

    在漫长的时间后,江棉总算到了高潮,射在了枝枝的腿间。

    嗯,时间太长了吧,幸亏自己做明智的选择,不然自己真的会被操坏掉吧。枝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一副庆幸模样。

    江棉本就不痛快的草草了事,看到枝枝这副模样,心生邪气:“枝枝,你这桃花真的很好看我很喜欢。”摊开手中的粉嫩桃花,已经因为在手中长期用力攥紧,被压的干扁。

    枝枝催动妖力,头上开了许多桃花:“喏 都给你。”

    被自己喜欢的人喜欢本体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枝枝毫不吝啬,在头上开了一圈桃花,甚至连发尾都坠着多多桃花。

    江棉笑着,不急不慢地摘下发间的桃花,连同着之前被压扁的桃花一起放在手上,用手指轻轻捏取,塞进了枝枝的后穴。枝枝感到身后异样,转头一看,江棉正拾取手中的桃花,放在他的后穴里。

    “你你你…你干嘛”

    “我那处太大枝枝承受不住,要先扩张一下,不然下次你可怎么受的住。”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枝枝气结,一时竟无法反驳。

    桃花被几朵几朵的拾取,三根手指捏住,从穴口放进,再用手指往内推一推,不像之前四五根手指放进去那般又疼又涨,反而轻轻松松,感觉像羽毛一样痒痒麻麻的。

    江棉也不着急,慢条斯理,每次只拿几朵,或两根或三根手指夹着或捏着送进穴口,再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往里戳弄,枝枝想起来就被江棉提前按住说是为他好,只能生生受着。

    枝枝不知道开了几波花,感觉后面已经被撑的鼓鼓胀胀的:“我…我觉得好了不用…不用再塞了。”

    “胡说,还有很大的空间,挤一挤就有了。”江棉并没有听枝枝的话,继续往里塞着花拨弄着后穴说到。

    桃花不像别的硬物,进去了就占满空间没有一点缝隙,它柔软脆弱的花轻轻一压就会出来缝隙和空间,好像永不会被填满。

    “继续开,枝枝。”到底是枝枝半途喊停,他也不好意思再违背江棉的要求,只能苦哈哈的开花,任由自己的桃花填满自己的后穴,这种感觉,枝枝说不好到底是什么,埋着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即使跟江棉撒娇也没法子:

    “姐姐…嗯…我有点撑。”

    “还有很大地方呢,别急。”

    “啊…啊…我胀得很,唔…我好难受。”

    “还早着呢,放心。”

    “唔…我觉得啊…啊够了,满了真的满了。”

    “还可以再加点,枝枝可以的。”

    “呜呜呜…!你…呃你怎么这么坏…啊…不要了唔…唔我要被弄坏了…啊…”

    “…”

    江棉塞塞停停,停停塞塞,终于再半晌后将枝枝的整个后穴塞得差不多了。她用手指戳了戳,纹丝不动,再塞进桃花也会有旁边的桃花掉出来,便知道差不多了。此时的后穴打开的程度和之前的手指宽度也差不了多少,枝枝却并没有多少抗拒,主要是心理上的恐惧让他十分害怕。

    江棉拍了拍枝枝的屁股,枝枝不舒服的摇了摇,他感觉很胀很撑,自己的后穴要被撑破了,还带着微微的痛感。

    “好了枝枝,你看看它有多美。”江棉温柔地摸了摸粉红的穴口,褶皱被撑的平滑,手指按下去微微发硬,穴内被塞满了粉嫩的桃花,身体微微一动,便有粉色的花汁混着体液流出,在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粉红色。

    枝枝回头看到这副景象,雪白的臀间像是一张白纸,中间留下了粉色的洞穴,洞穴中不时流下一道花汁,又受到可恶的手指的骚扰拨弄,刺激的猛地夹紧臀部,汁水流得更欢了,甚至掉下来几朵碾碎的桃花。

    江棉拾起一朵掉下的桃花,轻轻嗅了嗅,说到:“可惜了,怎么能让这么好看的花掉下来呢?”说完又拾起掉落的花,塞了回去。

    手指在外使劲的塞弄着,更里面的桃花受到挤压,越发的往更深处划去,竟然又出现一点位置,江棉又重新拾起手中的桃花,不紧不慢的塞弄着,是不是还觉得位置不对,用手指把一部分桃花先抠出来,等感觉塞严实了,再把原先抠出来的再填回去,直到最后把手中的全部桃花全塞进去才算罢休。顺手在穴口施了个小法术,保证桃花不会因为任何动作而掉落,这才算结束。

    枝枝也被自己后穴竟然能装下这么多桃花,能撑得这么满惊到了。那大大的一个洞,好像装下江棉的东西看起来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他伸手在后穴摸了摸,唔,穴口又大又麻又硬,往里按压,纹丝不动,好像一块铁生生焊接在里面一样,又沉又大,时间长了竟也染上了体温,变得热热乎乎。

    这感觉并不好受,他想趁着江棉不注意,扣点桃花下来,发现穴口处多了层看不见的东西,使得桃花只能往里按不能往外出。

    对上江棉意味深长的眼神,枝枝讪讪的收回手。

    江棉摸了摸枝枝的臀部,在穴口处流连,刺激的枝枝不自觉夹紧双腿,花汁顺着大腿根流下。稍稍往里推按,怀里人就会不断呻吟。

    “唔…好…好姐姐,别推了我难受。”

    “啊…啊别…别别弄……枝枝要…唔要坏掉了。”

    “唔…呃…受不了了…唔啊…别…”

    怀中人香汗淋漓,眼神迷离,一副混沌模样,江棉罢手,抱着枝枝也不闲着,一朵一朵塞进前面的花穴,等枝枝反应过来时,前面的小穴也被塞得满满当当着,被江棉封了起来。

    枝枝欲哭无泪:“你这人怎么这么坏?”

    江棉拍了拍枝枝的后背安抚:“我这也是为你好,既能扩张又能滋养身子。”

    这确实是一个好法子,本体上的桃花虽不在头上,在别的地方也一样有妙用。并且最后也会被枝枝吸收,对身体并无坏处,甚至可以说滋养了小穴,又使小穴处于被堵塞的状态,妖精身体奇妙之处就在于,他不会因为有东西长期堵塞穴口就使得穴口松弛,反而几息之间就如同未经人事的处子一般紧致,这样对江棉虽好,对枝枝却是一种煎熬,每次被进入都会像第一次一般难熬。现在这个方法可谓是两全其美了。只待得每次桃花被吸收塞入新的桃花就好了。

    等枝枝回过神来,已经为时已晚,只能被迫接收日后的桃花塞穴的戳弄了。

    枝枝微微抗议:“唔…我这样会难受的。”尤其是走路或者坐着时,身体被异物塞满的感觉就会尤其强烈。

    “它们就是你自己,时间久了就不难受了。还是说你想用我的来塞满你的屁股?”江棉调笑。

    枝枝想了想,反正都是被塞满,好像也不是不行?但是出于谨慎还是没有把话说出口,只是说:“我只是觉得,我自己被自己…填满…好奇怪。”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江棉隔着薄薄的衣物,戳了戳那后穴,枝枝一声呜咽,穴口附近的布料颜色缓缓变深,飘出淡淡桃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