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乖，摸给姐姐看
许觐为自从离家这许多日来都未碰过男子，一连禁欲了许多日，又加上药酒助兴，一朝又睡人，便不免贪念了些。她舒服了，便拥着林遂不断说好话，而且十分的小意温柔，就想哄的身下的人情动不能自持，好让那根孽根硬着让她操干，甚至于到后来手口相就，就为了自己痛快。林遂就以前有过可怜巴巴一次经验，他哪经得起她这些手段，身下孽根也经不起撩拨，直硬着被许觐为弄了一次又一次，两人颠鸾倒凤，倒是好不快活。 宿醉之后醒来的人往往十分头痛，许觐为睁眼，自己的手正搂着个清瘦男子的腰，是她自己大意了，喝了林知远的药酒，稀里糊涂地同林遂又睡了一觉。看着身旁这张清俊的脸，许觐为也不知怎么的，上一世林遂站在她坟前的样子又隐隐浮现在她脑海里，一阵反胃的感觉涌上，许觐为皱了眉，她宁愿昨夜自己同青楼倌馆的男子睡了，也不愿意同身旁这人再有如此亲密的举动。想是弄得狠了，掀开被子，自己下身斑斑点点，许觐为叹了口气，也怨不得别人，是自己做的好事。 下床时还有些腿软，许觐为只得自己喊了春来给她送水，简单擦拭之后，她穿上春来送来的新衣衫穿上。 这春来尚还是个处子，进了屋见着乱糟糟的场景不由得有些面红耳赤，但他同莲生不一样，莲生是预备好了要给许觐为做侍的，他呢，是林遂的爹卫侧夫播过来伺候林遂的。因此，他也没有旁的心思，只始终低着头，不敢去看许觐为。 “过会儿正夫醒了，给他烧些热水洗洗，早饭就给我送去我住的那里。再烧些水，吃完饭我也要洗洗身子。”吩咐完，许觐为正好扣完最后一个扣子，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芸悠来给许觐为送饭，许觐为又招过芸悠，嘱咐她偷偷地去药房给自己买剂避子药丸吃。 许觐为走了后，林遂睁开了眼，他见合房之后许觐为虽对自己仍旧温柔，但始终觉得跟新婚时相比少了些什么，他也说不上来，许觐为有了莲生，又养了个小五，他也不知道外面究竟还有个谁，从新婚到现在这种境地，爹爹说的没错，究竟是他也错了，他们二人也回不去了。 ————————————————————————————— 今日约好的是去梅思处拜访，简单的用了些早饭，许觐为又换了身书生娘子常穿的书生袍带着林遂去房府拜会，一路上，许觐为和林遂相顾无言，马车上的许觐为还因宿醉有些头痛，只得闭目养神，林遂面对许觐为也有些羞，一路上二人竟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临下马车时，许觐为拉了拉林遂袖子，对他道：“昨夜是我错了，你想要什么，放心，我都会尽力帮你办到。” 说完，许觐为又好似换了个人，她先下了马车，又微笑着去扶车上的林遂，在外人看来，她二人俨然是对恩爱的小夫妻。 林遂随着许觐为踏进房府，终于见到了许多男子崇敬的梅思梅大人，穿了身浅藕色常服的梅思已四十多岁，但看上去风采依旧十分的风雅，梅思一张脸生的十分俊秀，面上也是十分的和善，他是在书房接见的许觐为与林遂，彼时两人去的时候，梅思还正在练字。 许觐为先向梅思问了好，又将许臻给的画带给了梅思。梅思接过，粗略看了一眼夸了句倒是有心，便放下画，又仔细看起林遂的策论。 等过了一会儿，忙完公事的房远道也来见二人，与许觐为简单聊了几句，便带着许觐为去庭院中赏花。 梅思读了林遂策论之后看上去倒还挺喜欢林遂，他先是唤过小侍，取来遮瑕的粉，替林遂细细掩了脖颈上羞人的红印，又让小侍上了茶，挥手退了下人，让两人坐在小榻上喝茶聊天。 “竹君怎么会想来做男官了呢?”梅思喝了口茶问林遂道。 “不瞒表舅，我年幼的时候，曾有位男官大人曾来侯府拜访我爹爹，虽说是来拜访我那做侧夫的爹爹，但母亲和父亲知晓了之后，也是整理衣冠，带了我姐姐妹妹来行礼。我爹爹是侧夫，让大人笑话了，我从未见过爹爹像那日被母亲父亲厚待过。听父亲说那位大人，在帝都也极有名，先后为许多男子平反了冤案。大概从那时起，我便想以那位大人为楷模，也做个像那位大人一般的男官。” “竹君说的应该是已病逝许多年的李青君李大人，李大人确实是位好官，也值得竹君这般赞赏他。只是……李青君李大人年纪轻轻便病逝了，实在令人遗憾。”他瞧得出林遂心思单纯，再看他做的策论，也晓得这不是个愿意为了利益愿意浑水摸鱼的主儿，时值太平盛世，哪里来的那么多“冤假错案”，为官又哪里来的那么多一帆风顺。这里面多少难受也大概只有经过这么一遭的人才能深切体会到，但是“考上男官”是林遂许多年来的心愿，他也确实不好说什么，况且林遂的策论写的也是十分不错的，等过了初试，殿上面试的时候，有他在，林遂也可以顺顺当当。 梅思看着同他年少时一样一腔热血的林遂，梅思下了榻，负手立在窗前，看着院中对着花花草草高谈阔论的几人道：“竹君，倘若我再能回到十七岁，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会选什么……” 林遂闻言，他只是于感情上迟钝了些，但也能听出梅思的弦外之音，于是，他站在梅思身后，道：“表舅，佛经上说‘一切有缘法’，往事过了便不可追……” 梅思听了林遂的话，笑了笑，也未做回答，只是在黄昏后送走林遂、许觐为时，将许臻送的那幅看了一遍又一遍，昏黄的灯光下，梅思的脸一半陷入了阴影一半明亮，谁也不知道梅思在想什么。 —————————————————— 拜访完了梅思，许觐为又留在帝都处理了几日生意上的事，再与林遂拜访了林知远的母亲林尚书，林知远见了林遂，对许觐为挤眉弄眼露出了一副“亏了我，爽到了吧”的表情，又十分“知心”的将那药酒封了一坛给许觐为带上。许觐为当着林尚书的面也不好推辞，只能面上微笑地道了谢，收了礼。 就这样，帝都之行也是结束的圆满，见了梅思之后，初试也快到了，林遂回府读书读的越发的刻苦，许觐为也不去打扰他，将心思着重的转移到生意上去。只是派去叶静嵘府上的人知会说不知为何，叶静嵘昨日回府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有个小侍去伺候她，也不知怎么，是被人抬了出去，但奇怪的是，就这般被仍在了偏院，不管不问，没几天就用了副薄棺材匆匆埋了。这小侍的妹妹去叶府闹，也被打了出去。 许觐为听了，带了银子，遣了许七去打探。此处按下暂时不表，却说许槿舟回来了，许觐为便要带他和小五去外面逛逛。 许槿舟和小五，纯粹是小五爱黏着许槿舟，许槿舟与许觐为只差了三岁，他生的个子高，人又稳重，跟他相比，小五这段时日长高了不少但跟他相比还是略矮些，又一张唇红齿白娃娃脸，见许槿舟脾气好，便黏着许槿舟带他玩，许槿舟没有弟弟，见小五可爱，也喜欢带他玩闹。 出去玩也不是不行，只是许槿舟未婚，小五嘛，许觐为近来忙得很，只带他去官府摁了手印过了侧夫文书，宴席什么的尚未来得及摆。许觐为怕有心人再觊觎小五的容貌，便让许槿舟给小五戴了幕篱遮住了脸。 果然这个决定是对的，小五看到了各色摊子就挪不动腿，许觐为和许槿舟还有许七跟着他，双手都被占满了。眼看到了中午，几人去了“味香楼”用饭，用饭的时候，自然摘掉了幕篱，看着满桌的菜肴，小五吃了个尽兴还黏黏糊糊地痛许觐为撒娇，要许觐为给他剥虾、挑鱼刺。许槿舟和许七也是第一次见小五与许觐为相处的样子，许槿舟也只惊叹他从来不知姐姐竟是这样纵容夫郎的样子，一顿饭下来自己也没吃几口饭，净顾着愈来愈胖的小五。只是不知，这一幕落到了两个武师打扮的女子眼中，竟吓得落了筷子。 用完饭，带了许多东西回府。许觐为也不好厚此薄彼，遣了下人将这些买了许多份的东西送到了许母、莲生、林遂处。 小五玩的高兴，又许久未见许觐为。扯了许觐为回到房间后，嘟着红彤彤的唇就要过来亲许觐为，想当然地被许觐为避开，哄诱着一起去寻常阁的汤池中一起洗了澡。自然，褪干净衣裳的小五再次扑上来许觐为，嚷嚷着想她，这次许觐为没避开他，搂着他的腰，揉了几下他圆滚滚的臀，又眯着眼靠在汤池的一角任那唇红齿白的小狐狸精主动。 小五对于生孩子的事，似乎有种执着。见许觐为不主动，自己便大了胆子去亲许觐为，许觐为不在，他想她，忍不住自己想着许觐为偷着用手摸出了一次。现下有了许觐为，他再也忍不住叫着姐姐，想把自己已然情绪高涨的孽根插到姐姐身体里舒服，但许觐为一动也不动，只笑着看着自己，他心里一慌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许觐为见他这个样，本想逗他，但又忍不住了。她使坏，水下脚一伸，便绊倒了刚刚还站着的小狐狸精，自己伸手搂住，揉了几把硬的不成样子的孽根导入了自己身体。找到门路，刚刚还撒娇的小狐狸精一下子来了精神，他爱玩，许觐为又给他请了个教拳脚的男师父，这些时日下来，力气竟然大了不少。他挺着屁股，为了更方便抽插些，他抬起了许觐为的腿，微微抱起了她，头也埋到她那对白皙丰盈的乳上，轻轻舔舐。 “姐姐，你不在。我自己摸，小鸟里的种子都浪费了。”做过一次后，两人洗好澡，许觐为躺在榻上，小五趴在她身旁，甜兮兮地找她说话，一开始无非是厨房给他做了几块小兔子糕，只不过吃了五个，丁儿就不许他吃了……这些近似于告状的例子，到最后怎不知又变了味，说是浪费了种子，一双大而漂亮的眼睛颇有些幽怨地望着她，许觐为回过味来，这竟是在控诉她了。但是想想，这么漂亮的小狐狸精想着她，自己揉着那小棍子躺在床榻上自泄的脸颊通红模样。她刚被抚慰平的欲望又蠢蠢欲动起来，翻身将小五压在身下，腿心磨蹭着他，将他的手拉到他重新欲望勃发的地方，哄道：“是姐姐错了，不过，来让姐姐看看你是怎么摸的好不好?” “姐姐，那有什么好看的。我自己摸的手都酸了，我现在手还酸呢……”小五躺在她身下，他实在理解不了他自己摸的样子有什么好看的。他捏住自己身下的小棍子，纯情的双眼望着许觐为，很不理解地摆弄自己的小棍子。 然而，小狐狸就是小狐狸，他被许觐为看，捏着的小棍子慢慢也膨大了，许觐为忍不住，搂住他又低下头亲他，又用手握住他的手不断去揉那渐渐抬起头的欲望，等那小棍子硬的吐出了几滴露，许觐为坐上去狠狠地起落，直刺激的小狐狸精呻吟出了声，不断地叫她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