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章,待改。
与小五睡了,这件事是自己始料未及的。她愿意留小五在身边,是因为缘份使然,多做些留德的事,等小五渐渐遇到许多人,晓得了情爱,给他找个好女子做妻主。现下,小五心如稚子,错把这情爱之事当了儿戏,她只得也同做游戏似的反复叮嘱小五切不可将这事说出去了,也切不可和他人做这游戏,等以后小五遇到心悦之人,再好好同他说这事。 小五闻言,似懂非懂,但他心里依赖许觐为,见许觐为严肃着一张脸,也有些惧怕,也就答应了。 再修养了一日,许觐为带着小五和芸悠日夜兼程,回到浔安,许臻外出未归,许槿舟去书院读书未回,许风莛睡了。只有莲生和林遂带着丫鬟小厮来迎她。到了许府,许觐为跳下马车,扶着抱着蛋黄的小五下车,小五见了莲生、林遂,有些羞涩地躲到许觐为身后,偷偷看了看林遂和莲生,又扯扯她的袖子,小声询问:“姐姐,这两个好看的哥哥是什么人?” 林遂等人瞬间就明白了这貌美的少年竟是个有缺陷的,本来还心里酸涩、低着头,眼睛时不时偷瞄许觐为的莲生也心情好了许多。 “我不在的日子里,夫郎辛苦了。这是小五,与我有缘,小五心如稚子,以后麻烦大家照顾了。”许觐为拉住小五的手,向林遂笑笑。 “小五,这是我的正夫林遂和侧夫莲生,你不用怕,喊他们声林哥哥、莲哥哥,他们会待你好的。”许觐为摸摸小五脑袋,小五软绵绵地喊了两声,他生的可爱又貌美,又是个没有威胁的小傻子,最重要是许觐为虽待他态度好,但不像是要收了他的样子,是以林遂莲生对小五态度尚好。 走过场的寒暄过后,许觐为等人用过接风的午饭,又分散开来。小五和蛋黄被安排住在寻常阁边的小套院里,小套院修缮的颇有情趣又和许觐为的寻常阁通着,小五便带着蛋黄和小厮们在院子里玩的不亦乐乎。 林遂近一个月不见许觐为,心里虽觉得有些异样,但是为了准备男子科举,终日忙碌的很,吃完饭,问候了几句便匆匆去忙了。 唯有莲生,吃饭时便一个劲地偷看她,吃完饭,林遂走了,许觐为回寻常阁,他亦步亦趋跟在后面,等关了门,许觐为站定了,莲生跟在后面,没看见路,直勾勾地撞上她,却被她一下子反过身来抱住,和刚刚的端肃不同,嬉皮笑脸地逗他:“小莲生,今日可是好好打扮了,衣服是绛云轩里的新料子,发冠是翠玉楼的新样子,身上还香喷喷的……” 许觐为凑近他脖颈,瞧他刹地染红的清俊面颊觉得有趣极了。 “我,妻主……”莲生羞红着脸叫了她一声,不敢再去看她。 “都被宠过这么多回了,还像个处子似的害羞。好莲生,快跟我说说,这些时日有没有想我?”许觐为的手抚上他的脸细细摩挲:“还是说,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不用伺候,日日过得更舒心?” “我才没有玩的舒心……我……。”莲生压住许觐为的手,勇敢地抬头对上她的眼睛,许觐为瞧得仔细,是双含情脉脉的眼,她听见,莲生笃定地答她:“我很想您。” 她听了这话,心里有些烦躁。她攥住莲生的手腕,也不回答莲生问她要做什么,只是将他拉入旁边浴房里,就开始动手解他衣裳。许觐为在衣食行上并不铺张,唯一能看的出她是浔安首富之女的地方便是这“住”,许觐为住的寻常阁小而精巧,会客、读书、游戏、沐浴等功能安排的明明白白,这楼阁是许觐为父亲在世时请能工巧匠为女儿造的,锲合了许多巧思。许觐为前世曾想过有了夫郎,闲暇时,便带着夫郎体会这里诸多妙处,可惜……她前世娶的夫郎一日也未同她住过这里。 莲生身上层层叠叠的衣衫自她指尖脱落,许觐为虽然烦躁的想发泄,但念在莲生这身衣裳是他精心挑选过的,还是忍着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解。 莲生这边被她的态度转变也有些吓住,但看她还是忍着没撕他衣裳,觉得兴许是触了许觐为什么忌讳,也乖乖地,不再询问,任她施为。 到最后,衣衫尽落,莲生被许觐为推倒在浴池里,整个人湿了个通透,他有些懵懵地在池子一角坐着,许觐为踢踏了鞋子,有些蛮横地将身上衣衫褪了个干净便欺身而上。 她这次的动作明显有些粗暴,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啃”,莲生以前同许觐为做这些情事,许觐为待他都是温温柔柔的,这次一上来就将莲生的唇咬破了,又辗转而下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个印。 莲生吃痛,但他咬着牙并未喊出痛来,因为他发现,他似乎并不了解许觐为,以往许觐为温文尔雅,眉目生的玉润透出温柔,第一次做那事时也是顾虑了他舒不舒服,这样粗暴的许觐为,与以往,像是两个人。 池里的水放了有一会儿,并不特别烫了,但腾腾的热气熏得莲生呼吸有些急迫,身下的小东西泡在热水里有了反应涨的有些难受,许觐为摁着莲生,借着水,撸直了莲生腿间的肉茎就重重坐了下去。 这一次莲生抑制不住,溢出了呻吟:“啊,妻主……慢些……慢些……” 许觐为听得莲生声音,身下空虚得到了满足,摁着莲生,更加大力地起伏操弄。这一战,情况激烈,直弄的莲生身下肉茎疲软,淌到最后,马眼留的都是透明水。白皙的胸膛上青青紫紫,看上去可怜的很。 等到许觐为终于放过他,时间到了傍晚,许觐为给他擦干净身子,取了药,让他坐在床上,用药给他抹了破皮的地方,莲生坐在床上,光裸着身,披着许觐为的外衫,两手反撑,两腿大开,许觐为矮身托着他那脆弱之处,小心翼翼地给他上药。一时间,心里暖流涌过,倒不知什么滋味了。 许觐为给他上完药,又给他穿好衣裳,问了些她不在的日子里许府有什么事,莲生跟着林遂读书,识了几个字,但学识浅薄,许觐为话里有话,他未听出来,反倒觉得许觐为是真的待自己好,此时,满心生欢喜。只是碍于他是个侧夫,再留在这里占着许觐为,会让王伯报到顺义侯府卫侧夫那儿去,便穿好衣裳,依依不舍地走了。 ———————————————— 傍晚,莲生拖着被许觐为操弄的青青紫紫的身躯回了月照轩的院子,他唇被许觐为咬破了,脖颈上也有些红印子,发冠、头发的也不整齐,底下肉茎有些破皮,走起路来也有些外分。他刚回院子,就遇见林遂、王伯和王伯儿子王青恰好在院子里讨论院子里有棵树死了,死树挪移出去是再种些草,还是再栽棵苗。 莲生见了几人,叫了声公子、王伯就回屋去了。王伯儿子于青早成了婚有了两个孩子,现跟着父亲来许府讨份活儿干,他平日最不喜欢妻主看那些男狐狸,王伯受恩于林遂父亲,在家并不好议论主子事,并没有将林遂许觐为之间的隔阂说清楚给儿子听。这下,于青见了莲生,以为莲生作侧夫又去争宠,十分不屑:“大小姐刚回来,还没好好休息。这莲生就趁机凑上去让大小姐弄他,瞧那嘴唇、脖子,还有那走势,刚才那一场待激烈成什么样,也不顾大小姐身子。这个狐媚子,真像他那个不安分的爹!” “于青,胡说八道什么!”王伯听见儿子的话,“啪”地上去就是个大耳刮子:“公子,于青不懂事,他说的话您别听。” 说完,又扇了自己一耳光,哆哆嗦嗦道:“公子,是老奴不好,没管教好儿子。” 于青被王伯打肿了脸,但他性格犟,还是梗着脖子说自己不过说个实话,气的王伯操起棍子还要打。 这边,林遂听了于青的话,又见莲生被疼爱成那个样子,一张俊俏脸虽然也没有什么变化,但莫名其妙地还是有些不舒服,他制止住了于青和王伯,说了声“无事”就板着脸,回了屋。 王伯见林遂走了,摸摸傻儿子的脸,呵呵笑道:“于青,你这次,可算是歪打正着,办了件漂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