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寂寞贵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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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是桃沢寿江,是在海都阿尔卡纳最有名的女先生。 你来自遥远的东瀛国家,早年间随着父母乘船流荡到了这个偏远的欧洲小镇,做起了一些东方的丝绸生意。 海都的秩序和阶级太过严谨,你和你的家人身为外来者,永生永世只能成为徘徊在中层的社畜商人,是无论如何没有机会进入上流社会的世界,华丽转变的。 不过好在,你不是在码头卖力干活的贫民,不是吗? 但是平凡的日子没能持续太久,你的父母得罪了当地的某个伯爵,被灭口之后还给你留下了一大笔债务。你卖掉了自家的院子和店铺也没有抵掉太多的债务,偶然间听说红灯区内的一家whore house正在寻找一些长得漂亮的女性前去工作。 你听过很多人议论在海都红灯区里工作的男人如何在短短时间内发了大财,于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前去应聘,没想到直接被录用,签了契约之后就开始了工作。 整天喝着昂贵的红酒,用自己的美貌取悦着各式各样的男人。 你成功地堕落了。 人类的情感再也不能动摇你毫分,只有冰冷的金钱才能填补你内心的无底洞。 不出多久,你成为了Pure Pleasure的当红招牌。 许许多多的男人挤破了头皮想要和你见面,倾尽了家产只为了博你一笑。 码头处女人们议论的内容也从身材火辣的男妓们变成了你,当然,嫉妒和酸涩的话语不会太好听就是了。 街边的店铺似乎也在你的身上嗅到了一丝商机。之前热卖的“霸道公爵爱上我”的们也被相继更换成了: “桃沢寿江个人传记(内附真人画像和签名)”,“先生的七日男友”,“教你如何得到桃沢寿江”等等等等。 如果你身为红牌,只是因为你少见的亚洲面孔,温柔而又疏离礼貌的态度,那么你是无法爬到这么高的位置上的。 在这个圈子里,只要有钱,哪怕是身份底下的男人,也能勾勾手指让红灯区的女人们像只狗一样跪在地上,哈着舌头乖乖低头,卑微地舔舐着他们华丽高跟鞋的鞋底。在这样扭曲畸形的黑暗当中,你,显得格外的与众不同。 找到你的基本上都是丈夫经常不在家,空虚难耐的男性贵妇们。这类顾客总是会装出一副高傲不屑的样子,看到红灯区招牌的时候眼底也会流露出藐视。但是如果你用温柔淑女的糖衣炮弹慢慢研磨轰炸,他们就会像一座失守的空城一般饥渴地为你敞开双腿,打开大门。 你深知人类骨子里面的劣根性——贱。 你总是像一只慵懒随意的贵族波斯猫,对于男人们疯狂的示好还有堆积成山的昂贵礼物看起来丝毫不关心,甚至是懒得搭理高贵的金主们——虽然这样做很有风险,但是你知道,人的本性就是贱,你越藐视忽略他们,他们就越想要征服你。 不计其数的贵族男夫人在背地里把你称作他们的“女王”,你的臣子们心甘情愿地捧着名贵的珠宝任你差遣,因为他们沉沦在你伪装的温柔中一醉不醒。 今日天气不错,你工作的屋子Pure Pleasure也在清早准时开业。 中世纪的屋子并不是人们想象中的那么黑暗肮脏,甚至可以说是华丽巍峨,是一个贵族的荒诞幻想于文艺复兴辉煌艺术的完美结合的产物。 繁琐花哨的纱帐帷幔,线条分明的石膏雕像。 屋子大门处的墙壁上挂满了所有女先生和男先生精致古典画,你的画像被摆在了最中间,有不少身材高大的女人全副武装,严肃地守在你的画像周围。 眉目艳丽的女人一身黑色西装,上挑的狐狸眼静静地放空看向远方。干枯玫瑰色的双唇有些不耐烦地垮下,给画像增添了几分中世纪贵族的蔑视高贵。 据海都阿尔卡纳的报社说,去Pure Pleasure消费的男顾客们,有不少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试图将你的画像给偷走,现在挂在墙上的那幅画已经是你今年的第七幅画了。 每次重画你都要坐在原地等上那么几个小时,是个人都会对此不爽吧。 不过好在Pure Pleasure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踏入消费的。你们的消费群体都是各式各样的皇家贵族,再不济也是腰缠万贯的商人。单单是你一个人,哪怕不工作,收到的礼物钱财就足以砸死整个码头的人了。 “寿江?” 被叫到名字的你缓缓转过身来,露出了一张冷漠到性感的脸。 一身黑色的和服看得是低调,唯一的花纹就是脊背上的一只红顶仙鹤,整个人暗沉而稳重,最大可能的不抢了院子里其他女人的风头。 只不过你的脸永远是全场最瞩目的焦点—— 墨黑的长直发被编扎成一个精美的发髻,上面插满了用珠宝做成的华贵花卉珠钗,喧嚣妖艳的牡丹花纹身深入骨髓,扭曲病态的花茎尖刺攀爬在白皙的肌肤上纠缠不分,如果妄想分开的话,怕是要用刀子生生割下血肉。 没有妆容的修饰,你的脸也一样凌厉艳丽,苍白的嘴唇丰满,琥珀色的双眼深处带着极有压力的血腥气势。 ”早安,帕罗斯夫人。” 你的声音沙哑性感,像是被沙砾磨过一般。 他看着你的面容,玫瑰般娇艳的双颊上浮现出朵朵红晕。男人穿着现下最流行的洛可可裙,浓烈的艳色,无限华丽繁琐的皱褶蕾丝和夸张的裙摆更加衬托出他纤细的腰肢。金色柔顺的长发松松地掩盖住裸露大半的胸膛和修长优美的天鹅颈。男人容貌艳丽妖艳,细长的眼尾处带着一抹淡淡的红色,娇弱而妩媚。 而你只闻到了男人身上那股浓烈妖娆的玫瑰香。 刺鼻。 女先生的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的情绪。 你有点想吐。 安德烈丝毫没有察觉到你的厌恶情绪,相反,他见你将目光放在了自己身上后倒是更加的兴奋。男贵夫几步接近了你,媚眼如丝,提起裙摆坐在了你沙发旁边的空位上。 他笑盈盈地附上了你消瘦骨感的左手,然后像是野猫一般扭着柔软的腰臀,攀附上了你的肩膀,勾上了你的脖子—— 男人身体的重量压着你仰倒在了沙发上,他紧紧地搂着你,将脸贴在了你微凉的脖颈处,耳边满满的都是他满足的叹息和粗喘,还有男人呼出的潮湿热气。 安德烈蔚蓝的双眼压抑着粉红色的情欲,用着一种又别扭又嫌弃,又极力假装满不在乎的语气媚声抱怨道—— “我前日给你发了私人请柬,你为什么不来庄园找我?” 你被贵夫死死地压制在了柔软的沙发上。他的力气对于你来说真的不足挂齿,只不过出于高尚的淑女行为,你不能对你的客人做出任何粗鲁的行为。 由于看不见安德烈埋在你脖颈里的神色,你只能用非常官方的语气温柔地回答他: “夫人,我如果光明正大地赴约前去的话,您的丈夫会不高兴的。” “......” 安德烈卷曲的长睫毛在他苍白的面容下投下了一圈阴影,他沉默着,用微红的眼尾带着一丝脆弱地端详着你的侧颜,眼底翻涌着忐忑不安的不确定。 他痴狂地迷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