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一夜(下)(酒吧双龙轮奸 被人看着也会流水的放置play 精液洗澡)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喻归安惊讶于自己在不间断的高潮中竟然还有余力去思考这些。 对了,先前和室友约好了去北京。 他有一位室友,姓韩,为人天真又热情,几句话把家底都给他透干净了。小韩的父亲是公安局某个处的处长,喻归安动了心思,又一次计划逃跑。 上次从游轮回来后,费暮没什么心思管他。 因为郝菁去世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喻归安难以置信,他无父无母,从小缺失亲情,可活生生的人就这样离去,仍然让他感到悲凉。 回过神来后喻归安立刻联系费云白,视频邀请播出的瞬间便被接起,屏幕那边费云白面容憔悴。 喻归安说:“你……你没事吧?” 费云白双眼失神,愣愣地看着他,几秒之后他低下头,说:“爸不让我回去,为什么?这么、这么大的事,他瞒了很久才告诉我……为什么?我爸最近都在做什么?!” 这些问题喻归安无法回答他,在这连番的询问中他竟然感觉到了一丝心虚。他移开了眼神,不敢再看费云白。 几秒之后,费云白喃喃地说:“我忘了,你一直在住院,你也不知道这些……”他揉了揉脸,呼出一口气,努力换了个轻松的表情,又说:“你好点了吗?” 费暮跟他说,喻归安前段时间去参加封闭式的培训,回来之后就生了病,叫他别去打扰。 喻归安还穿着蓝色条纹的病号服,脸色苍白,一副病了很久的模样。他的手指在屏幕看不到的地方攥成了拳,喉结滚了滚,努力压下那些不堪的真相。 之后那段日子发生了什么,费云白也没有和他细说,只是偶尔显露出的细枝末节,让喻归安猜测他和费暮起了很多次冲突。后来,费暮甚至支了几个人去美国盯着费云白。 他把跟费云白合租公寓的另外几个学生赶了出去,对费云白的看管几乎称得上是监视。 他们父子感情本就一般,这一番举动几乎敲碎了他们最后一点亲情。 后来,费暮出了一场小车祸。不是很严重,只是腿骨骨折需要卧床修养。 听说这件事后,喻归安立刻回家收拾东西,跟小韩说,能不能现在就走。 回到费家后,他迅速整理了一些必要的证件,正要出门时,撞到了最近住在费家的一个男孩。 这个男孩经常伤痕累累,喻归安看到的时候会帮他找点药膏擦。 男孩可怜兮兮地扒着他的衣角他,求他带上他一起离开。 喻归安迟疑了几秒,做了一个让他无比后悔的决定。 几个小时后,喻归安带着那个男孩到达了机场。 后来,他在机场等到了坐着轮椅的费暮。 “啊……轻一点、轻——” 下体挤进了另一根阴茎。 喻归安不是第一次被两个人一起操,这一次又因为药物的原因,痛感降低了很多。 他被两个人一前一后夹在中间,双腿绵软着站在地上。 他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只知道酒吧的灯光已经全都打开,昏黄的灯光洒在他身上,把那副身体上的吻痕、指痕、汗水和精液照得一清二楚。 他这副双眼迷离的模样很好的取悦了眼前这个人。这人染着一头黄毛,空出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打量半晌后,吻上了他的嘴。 喻归安被操弄得全身无力,只能被动接受。他被按着下巴捏开了嘴,黄毛的舌头很快钻进了他的嘴中,吸着他的舌头。 嘴巴被捏住太久,一丝口水顺着喻归安的嘴角流了下来。这个吻结束后,黄毛舔了舔他的嘴角,又恋恋不舍地在他下颌又亲又咬,直到把那里也咬出一小片细密的痕迹才放开。 下面的两根鸡巴动得很是默契,一刻不停地刺激着喻归安的敏感点。那处都被撞麻了,嘴巴恢复自由后,喻归安呻吟着说:“别、别弄了……要操烂了……” 在他身后的人叼住了他的耳垂,将他整个人拉过来靠在自己胸前,双手绕到前面去玩弄他的乳头。 “不会的,美人儿,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耐操……” 他这么说着,腰部耸动得更厉害。黄毛在此时又一次吻住了喻归安,把那些即将冲出口的破碎淫叫吃进嘴里。 喻归安在这样的刺激下渐渐失去了意识。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呛醒的,他半睁着眼睛咳了几声,吐出嘴里的几滴酒液。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圆桌上,周围的人已经换了一圈。 有个穿红毛衣的男人对着酒瓶喝了几口酒,对周围人说:“还是我把他叫醒的,一会儿我先来。” 说罢他又喝了一大口酒,弯腰送进喻归安嘴里。他捏着喻归安的下巴不允许他动,直到那口酒被完全咽下肚子才松开。 他挥挥手示意旁人先退开,自己站到喻归安双腿间拉开他的腿,却没有立刻动作。 他想了几秒。忽然笑了。 “美人儿,没人操你你也会流骚水吗?” 他像是想到了一件好玩的事,立刻分享给其他人:“我有个好主意……” 很快,周围的人给他递了几条皮带。他接过来后放在一边,屈起喻归安的双腿向外打开,摆成一个字母M的形状,分别和两只空酒瓶绑在一起,又把喻归安的双手推高到头顶,和第三个空酒瓶一起绑住。 他绑得不算紧,可现在的喻归安也完全无法挣脱开。 红毛衣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喻归安的身体完全打开,暴露在众人眼中。那三只酒瓶都放在桌边,稍微一动便会滑落到地面上。 红毛衣拍拍手,为自己的作品感到惊艳。他用双眼贪婪地打量着喻归安的身体,像是野兽的舌头一般一一舔过每一寸肌肤。 随后,又有人给他递了一条领带。 红毛衣往喻归安屁眼里插了两根手指,在里面转了转后分开指尖,把洞口撑出一个圆圆的孔。他示意另一个人帮忙,把里面的精液全部弄出来。 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被不断抠挖出去,断断续续地在桌面上形成一小摊污浊。 这让喻归安有种公开排泄的羞耻。 精液流干净后,那人又用手指在里面搅了几遍,才对红毛衣说:“干净了。” 红毛衣抽出自己的手指,换作领带尖尖的那一端重新塞进去。布料很粗糙,磨在娇嫩的穴肉上又痛又爽。喻归安忍不住高声呻吟,双腿打颤。 他很快就听到了酒瓶磕在桌上面的轻脆响声。下一秒,他的腿被轻轻握住,红毛衣柔声说:“别动,别把瓶子弄倒。” 领带还在一寸一寸往身体里送,红毛衣用这根领带把喻归安的穴肉里里外外擦了个遍。 抽出来的时候领带已经被打湿大半。 他松开扶住喻归安脚踝的手,对他说:“都擦干净了。” 接着他打了一个响指,对身边的人示意。 “我把这个大美人儿的屁眼从里到外都擦干净了,接下来十分钟谁也不要碰他,如果他能控制自己不把淫水流出来,并且不让酒瓶磕出声响,那我今晚就做主,谁也不许再碰他,怎么样?” 说完,他舔舔自己嘴唇,再张嘴时声音有些哑:“当然,你们可以随意检查我有没有擦干净……只要不碰到他,怎么样都行。” 喻归安被迫分开双腿,接受众人的视奸,那些眼神露骨又邪恶,仿佛下一秒就会冲过来狠狠奸弄他。 喻归安侧过脸去闭上眼睛,隔绝掉那些不堪的视线。失去视觉后,听觉和触感反而变得更加清晰。他能够听到别人在他身边用下流的语言描绘着他的后穴,甚至能感受到有人对着那里吹气…… “被操了这么多次,竟然还是粉红的!” “连前面的鸡巴都是粉的,小美人儿可能还没开过荤呢。” “被别人操后面也算开荤啦!” 他可以闭上眼睛,却无法阻止自己听到这些污言秽语。更让他无法相信的是,他的阴茎在这样的状态下,竟然有勃起的趋势。 周围的人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们对着他的阴部吹气。前段时间他惹费暮生气,被刮掉了下面的毛发,如今那里长出了一些新的绒毛,细细软软的。 被吹一吹就会左右摇摆。 喻归安能感觉到自己下面在收缩。他不知道是药性原因,还是自己天生淫荡,肠肉竟然真的开始分泌粘腻的液体。 这样的变化也没能逃过众人的眼睛。 “他是不是湿了?” 有人看了时间,大声喊到:“这才两分钟!” 喻归安羞愤欲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却不能忽视下身的快感。没有人碰到他,但就连他们说话时若有似无的热气都会刺激到他。 肉穴颤巍巍张开了嘴,露出里面流满淫液的、亮晶晶的嫩肉。 众人已经坚信喻归安绝不可能撑过十分钟,纷纷开始意淫一会儿要用怎样的姿势操弄他。 “我想看着他用屁眼排出别人的精液!” “我想看他嘴里吃一根鸡巴,屁眼里再吃一根鸡巴……” “我想……” 这里面不知哪个字眼刺激到了喻归安,他的腰部轻轻颤了颤。 叮—— 酒瓶撞到了桌面,他失败了。 与此同时,他的肉穴里吐出一滴水液。 三只酒瓶被解开随意丢到一旁,玻璃破碎发出巨大的声响,但这点声音根本无法撼动众人的性欲。 他们像从没吃过肉一样,瓜分着喻归安身上的敏感点。有人舔他的乳头,有人亲他的背,有人用舌头舔弄着他的耳蜗。 当然也有人插进了他的身体。 不久后,有人在他身体里喷出了精液。射过精的鸡巴还没离开喻归安的身体,那穴口就流出了精液。 有人调笑着说:“你太小了,都堵不住他的骚屁眼。” 那人红着脸争论道:“才不是!是他吃了太多精液了!” 从那之后,众人似乎是发现他的体内装不进更多的精液,索性射在他的身上。 很快,他的胸前、小腹和腿根都流满了不同男人的肮脏液体。 不知过了多久,在他身上顶弄的人越来越少了。喻归安迷迷糊糊听到外面在放烟花,酒吧里也想起了“新年快乐啊”的祝福语。 喻归安想,今天竟然是除夕吗? 最早操他的那个牛仔衣竟然还在,他好容易挤开众人,重新回到喻归安身旁。他用手掌将喻归安胸前的精液涂抹均匀,掌心时不时划过他的乳钉。 他说:“美人儿,你太好了……”他说着还在喻归安身上四处乱蹭,把那些精液蹭得到处都是,“你要不就跟着我吧……我也不嫌弃你。” 喻归安烦躁地转开头,躲开他的亲吻。 “我是今年第一个操你的人了,呵呵呵……” 牛仔衣说着,下身一挺,送进喻归安体内。 几分钟后,喻归安高潮了。他的穴口喷出一小滩水,凉凉地浇在牛仔衣的肉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