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H)
喻归安不知道那杯茶水里放了什么东西,他全身像被麻痹了一样,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但是身体的感觉却一分不少。 他被费暮抱着放到躺椅上,褪去了衣服。少年纤长匀称的身体暴露在黑暗中,白得像块玉。 费暮用手掌在他身上揉捏着,依次滑过他的乳头、小腹和下方的阴茎。不需要用上太多技巧就能让他战栗。 他全身敞开着躺在那里,双腿被分开,是一个大方展示自己身体的姿势。他还在试着说话,可无论尝试多少遍,依然不能发出一丝声音。 明明还是冬天,喻归安却出了一身汗。他不敢相信自己会遇到这种事情。 费暮坐在旁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赤裸的身体,用最温柔的语调说出无比惨忍的话:“别怕,费先生不让你疼。” 说罢,他站起身,从裤子口袋里取出一盒东西,脱掉自己的衣服丢到喻归安的书桌上。 他拿起那罐东西,打开了盖子,里面是米黄色的膏体。他拿到喻归安面前,问:“喜欢这个味道吗?只能在澳洲才能买到。为了等它寄回国内,我忍了好久呢。” 喻归安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害怕又像那杯水一样加了奇怪的料,他屏住呼吸,不敢去闻。 费暮看着他,几秒后露出一个毫不在意的微笑。他挖出一点膏体,涂到喻归安胸前两点。 “你先感受一下。”费暮俯下身子,亲亲喻归安的嘴唇,动作温和地仿佛对待自己的情人,“据说这药,呵,能把性冷淡变成荡妇。” 柔软的嘴唇毫无阻碍地打开,费暮湿滑的舌头钻了进来,一一舔过喻归安的牙齿,令喻归安几欲作呕。 那药膏真的要命,喻归安觉得乳头又麻又痒,偏偏全身一点力气没有,只能任由那两粒颤巍巍地挺立着。 费暮轻声笑了,用手指擦干净那一点药膏,举到喻归安眼前,说:“只擦了这么一点点,你就硬了啊,看来真是好东西,不枉我等了这么久。”他把手指上的东西蹭到喻归安的侧腰,很快,那里又热得发烫。 这一次,费暮从罐子里挖了一大块儿出来,在喻归安惊恐的眼神中,尽数涂在了他下身的入口。 茶水里加入的大概是肌肉松弛剂这类的东西,喻归安不禁四肢无力,连肉穴都缩不住,被费暮随意揉了几下,就张开了嘴。 药膏既能助兴,又是润滑,裹着一根手指毫无阻碍地全根没入。胀痛感不明显,甚至异物进入身体的不适感也很轻微。药膏进入身体后很快化成了液体,有些黏腻,还带着一丝不合时宜的清凉,与他发烫的乳头和小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然而,这丝清凉很快变成了剧热,喻归安惊慌地发现,除了热度之外,他的肠道竟然渗出了一丝水意。和药膏化成的水完全不一样,水越流越多,很快便顺着他的屁眼流了出来,仿佛失禁一般。 费暮从他的下体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水淋淋的举给喻归安看。 “小喻,费先生会让你舒服的。”费暮跨坐上来,用阴茎拍打着喻归安的小腹,他的表情依然温和,仿佛正在做禽兽不如的事的人不是他。 费暮没有带套,龟头戳在喻归安下身的入口处,不知是谁的黏液打湿了两人堪堪触碰着的部位。费暮又一次低头亲吻喻归安的嘴唇,他浅浅地舔着那双唇,并不准备深入。他贴着喻归安的唇缝说:“记住今晚,记住费先生是怎么疼你的。” 下一秒阴茎径直劈开喻归安的身体。 费暮进得很慢,却并不是因为喻归安的肉穴过于紧致。事实上,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肌肉松弛和润滑,想要进入那里并不是太过困难的事。费暮是故意放慢了这个进程,想让喻归安感受着阴茎一点一点操进身体的感觉。 全部进入的时候,喻归安的阴茎拍在费暮小腹上,发出一声轻响。 后来,他把喻归安抱回床上,从后面操他。肌肉松弛剂的效果在变淡,塞进身体里的药膏催情效果却越发强烈。喻归安已经能够发出声音,可每次张嘴,吐出来的只有甜腻的呻吟。 屁眼里塞满了费暮的精液,却因为催情药膏的作用不停抽搐,精液被挤到穴口,将那里污得一片狼藉。 费暮捞了一把,将那些肮脏的液体涂到喻归安的乳尖,又捏了一把他的屁股,再次插了进去。 他在喻归安的耳边说些污浊的、不堪入耳的话,他问喻归安“鸡巴大不大,好不好吃”,问“费先生操得你爽不爽”,得不到回答就操得更用力,直到喻归安双腿抽搐着倒在床上。 喻归安在不间断地操弄中射了一次,催情药带来的欲望和快感无法躲避,情欲烧光了他的理智,他既不能听到费暮的话,也无法抵抗这场强迫的性事,却无法自拔地陷入被操干屁眼的快感。 当喻归安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10点了。他很少睡到这么晚,掀开被子坐起来时,股间的酥麻让他全身僵硬。 昨晚那些不堪的场景一一重回他的脑海。回想起费暮干燥的手指和粗长的阴茎时,喻归安只觉得反胃,他趴在床边,发出一阵阵干呕声。 身体里仍然留着挥之不去的粘腻感,他颤抖着手指,摸向身后的入口,毫不意外摸到一手粘腻。 他在浴室洗了很久,忍着不适将手指伸进那处穴口,洗干净残留的液体后,他擦干净镜面的水汽,注视着镜中的自己。 一整晚没停歇的性事让他眼框下面隐隐发青,嘴唇和乳头都被啃得红肿,锁骨上有几个零星的牙龈,腰间被握得青肿。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没有在昨晚那种强度的性爱中受伤。只是屁眼有些轻微的红肿。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喻归安大脑一片空白,他从没有得罪过费暮,在前十七年人生中,费暮几乎视他如空气。 他究竟哪里做错了,会让费暮这样对他…… 他收拾好自己后下楼,脑子依然乱糟糟的。走到楼梯中间的时候,看到昨晚折腾了自己一夜的那个人就坐在沙发上。 听到脚步声后,费暮回过头,对着喻归安暧昧地笑笑。 “才起啊,昨晚睡得好吗?” 喻归安捏紧了拳头,脸色铁青,他思考着如果现在冲上去和费暮打一架,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 他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些时,大门打开了,郝菁背着新买的包包进了门。 费暮回过头,朝着自己妻子走去,接过她的手袋,体贴地问:“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还以为得一上午呢。” 郝菁娇嗔地抱住费暮的手臂,想要说话时看到喻归安站在楼梯上。她对喻归安招招手,算是打过了招呼。 “复查结果怎么样?” 郝菁从手袋里掏出几张纸,递给费暮看。她说了一些医学上的术语,喻归安不太听得懂,却也知道她的身体情况不太乐观。 费暮听完之后皱了皱眉,表情很担忧地说:“可是我觉得你最近身体有好转呢。” 郝菁说:“医生就是喜欢夸张啦,我也觉得我好多了。” 费暮揽过她的肩,叹了一口气:“你可别瞒着我,哪里不舒服一定告诉我。”说罢,带着郝菁回了卧室。 他没忘了对喻归安说一句:“厨房里阿姨给你留了粥,记得热热喝,我和你阿姨一会儿还有事,今天都不在家吃了。” 郝菁也对着喻归安笑笑,转身离开了。 一时间,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喻归安还愣在楼梯上。他全身都在发抖,两眼通红。 费暮特意让喻归安听到郝菁身体复查的结果,让他无法在她面前说出什么质问或指责的话。 谁能保证郝菁听到这些后不会发病呢?即使这种可能性再小,喻归安也不敢冒险。 她不仅仅是费云白的母亲,她给了喻归安一处容身之处,给了他关心和照顾,给了他衣食无忧的生活。 喻归安在楼梯上愣了很久,最后垂下了头,回了自己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