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帮我(微H)
互通心意后,费云白反而搬回了自己的卧室。 高二的学业负担重了一些,晚上的自习课也时常被老师占用讲题,喻归安只能在回家后才有时间写作业,经常到了12点左右才能睡觉。 费云白虽然学习不好,但家里早给他联系好了国外的学校,让他高中毕业后继续出过读美术,他是无所谓的。 但喻归安不行,没人帮他安排这些,他马上就成年了,也不能再这样心安理得地用着郝家的钱。如果和费云白一起出国,那他必须拿到奖学金。 他还要再努力一点,再优秀一点。 费云白不想在平时打扰喻归安学习,但两人单独相处,不动手动脚是不可能的。在几次硬生生刹车后,费云白再也忍不了了,干脆狠狠心,搬回自己卧室住。 天气渐渐变冷了,他们都换上了长外套。喻归安穿得更厚一些,他喜欢穿有一圈厚厚毛领、帽子大大的衣服,戴上帽子后,大半张脸都埋在帽子里。 他们在学校里一起吃午饭和晚饭,在课间躲在没人看到的角落偷偷接吻,在上下学的路上用厚外套遮住交缠的十指。 喻归安对欲望的克制几乎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高二上半学期过去后,他们对身体构造的探索依然停留在互相口交的程度。 费云白无可奈何,却也不能反驳“我们都还没成年”这种原因。好在距离成年也并没有太遥远,在这个时候偶尔亲亲摸摸也能缓解心里的爱念。 高二的寒假结束时,家里两位大人终于回来了。 费云白妈妈身体一直不好,之前外公离世给她的打击太大,严重到甚至有传闻说郝家怕是去了老头后又要去了女儿。妈妈需要静养,之前他们一直待在老家的老宅子里疗养。 郝菁这段时间休息得不错,脸色好了很多,人又丰腴了不少。她许久没见儿子,心里也有点想念,回家之前她特意给家里两个男孩子买了好些新衣服新鞋。 费暮陪他逛商场拎包又开车,有点累了,回来之后就去卧室睡觉,留下郝菁一人,坐在小花园里儿子回来。 他们回家的这天刚好是费云白寒假返校的日子,下午才回来。 今年S市的冬天很温暖,才刚3月初,已经有一些不怕冷的姑娘换上了裙子,露出姣好的小腿线条。 郝菁摸了摸旁边的一只购物袋,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昨天给费云白买鞋时,她看中一条裙子,只可惜没有她的号码,她不够高又不够瘦,穿这样的裙子不好看。准备离开那家店的时候,她突然折返回去,把那条裙子买下了。 她摸摸里面针织的布料,想像着喻归安穿上的样子。她甚至准备好了可以搭配的鞋子、丝袜,和全套的化妆品。 喻归安小时候非常漂亮,粉嫩嫩的一个奶团子,那时郝菁最大的乐趣就是给他穿女孩子的各种娃娃裙。后来…… 唉,郝菁叹了口气,家里两个男孩子,一个安静一些,一个调皮一些,很互补,她也没操过心。只是他们上初中时,突然有一天早上,喻归安顶着一脑袋乱糟糟的头发出来,把郝菁吓了一跳。 问清楚才知道,原来前一天又有人说喻归安头发有些长,是不是女孩子,自己家傻儿子生气,晚上咔咔几剪刀把喻归安头发剪了。 剪了也就算了,还剪坏了。费云白那几天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试图让大家忘记自己糟糕的手艺。然而喻归安却仿佛审美死了,还觉得这一脑袋乱毛挺好看。 郝菁回想起那东一撮西一撮的鸡窝就头疼。 几个小时后,郝菁拍拍手,用卸妆巾擦了擦手上残留的腮红,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 喻归安听话地(?)穿上了那条黑色的裙子,双眼无神地在她的指挥下转了几个圈圈。 郝菁左看右看,总是觉得哪里不对,漂亮是没有问题的,喻归安的脸型和五官挑不出问题,可不管怎么看都有些奇怪,完全没有小时候的娇俏。 哪里有问题呢?郝菁想。她站远了些,仔细打量着,这才发现了问题。 喻归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头发剪短了,现在的长度也就比寸头长了一丢丢。他剃掉了鬓角的头发,又剪掉了刘海,露出两只耳朵和眉毛。穿着校服时显得又精神又俊,可现在看起来就很奇怪了。 郝菁找出了问题,笑眯眯地使唤费云白回房去拿假发和帽子。她给喻归安挑了一顶深棕色的卷发,又戴上了一顶小帽子。 打扮好这一切后,郝菁满意地点点头:“真是个漂亮的女孩子。” 喻归安脸都木了,他呆滞地站在一边,灵魂都出了窍。 费云白一直坐在角落的石凳旁观这一切,这时也跑过来,笑咪咪的神色简直和郝菁一模一样。他挑起喻归安肩膀上的吊带,摆出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轻佻地说:“这位美女,我能加你微信吗?” 在收到喻归安一记眼刀后,费云白捂着嘴笑了。 这时,费暮睡醒走了出来。郝菁叫了一声“老公”,又指着喻归安给他看。 费暮愣了一会儿,直到看到自己儿子站到那人身边,才不自然地“唔”了一声,说:“是小喻啊,太久没见了,我都没认出来。” 晚上,费云白不出意外地为他的“调戏”付出了代价。 喻归安狠捏着他的龟头,指尖恶意滑过上方的孔,就是不让他射。费云白忍得全身发抖,腰部打着摆,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他抱着喻归安的脖子,在他脸颊和颈边讨好地舔咬着,小狗一样又亲又舔。 他们交叠着躺在卧室的躺椅上,两个男孩的体重压得它不堪重负,发出“吱呀”的响声。平时倒是无所谓,反正家里没有人。但现在不一样,楼下就睡着费云白的父母,他们不能这样胡闹。 喻归安亲亲费云白的眼角,温柔地警告他:“不许射。”随后站起来,伸出一只手,让费云白抓着。 费云白全身绵软无力,呜咽一声拉住那只手,撒着娇说:“你抱我。” 喻归安没有动作,只是垂着眼睛看他。费云白没办法,自己撑着躺椅勉强坐起来,双手环住喻归安的腰,将他的阴茎吃进嘴里。舔弄几下后,他又用自己的脸颊蹭着那根湿漉漉的东西,嘴里呼出的热气全都喷在喻归安的小腹。 “你抱我,你抱我……” 喻归安被他这副痴态逼的喉头发紧,稍一用力,把他抱起来,两条腿架在自己腰间,两步走到床前将他放上去,自己也压了上去。 那罐 mer一直留在喻归安的卧室,被他放进了床头的抽屉。费云白翻身把那罐取出来,打开盖子后自己挖了一大坨弄到喻归安掌心。 他背对着喻归安撅起屁股,额头抵在枕头上,回过头去看他,嘴里嘟囔着:“下面难受……你帮帮我!” 面霜在手心里很快乳化开,喻归安再也顾不上考虑那些有的没有,手指蘸了些面霜,就让费云白身下摸去。 那处穴眼太紧太小了,喻归安又不得章法,手指塞了几下后不仅一点没进去,反而把面霜全都糊在了费云白的臀肉上。 费云白也有些难受,后方传来一丝丝的胀痛,他努力张开着身体,让自己再放松一点,顺利接受喻归安。 喻归安又试了几次,最多只能进去一截指节,关节卡在外边,再向内动一动就会听到费云白压抑着的抽气声。 最后,喻归安不想再让他疼,取了纸巾擦擦费云白的腿间,压在他身上柔声说:“算了,不做了,下次再说吧。” 费云白被他压在身下,费力地扭过头和他接吻,嘴巴兜不住那么多口水,双唇分开的时候,费云白嘴巴亮晶晶的。 “再试试,我想吃你的鸡巴……” 喻归安的阴茎戳在他的后腰,听到这句话后他能感觉到肉棒轻轻抖动了一下。喻归安吻住他,制止他再继续胡言乱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