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小鱼的七日地狱第四天② 路人lj，依然巨雷，慎入!）

    来人神色疑惑却又急色，这种表情喻归安见得多了，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现在，他仰面躺在地板上，身下是自己刚刚被剥落的连衣裙。他稍微动了下身体，腰还有点酸，但不妨碍他起身。

    可真正坐起来的时候，喻归安却愣住了。他想起刚刚油性笔在自己腿上滑过的恶心触感。他的左腿上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数字5，外面还用一个圆圈圈住。再旁边一点的位置，被画了一个正字。

    几乎只看一眼，喻归安就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他慌乱地用拽起身下的裙子遮住那几笔黑色的笔迹。

    但很明显，陌生来客也明白了那是什么意思，他问道：“5是指什么意思？50？500？还是……”他暧昧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继续说，“这样的美人儿，应该不会是5块一次吧？”

    喻归安想从地板上站起来，又想起自己还衣不蔽体，唯一一件能穿的仅有身边这件裙子。他整理好脸上的表情，再抬起头时已经恢复了平日那副冷淡的神情，他说：“你误会了，别人恶作剧而已，我不是出来卖的。”

    陌生人说：“别骗我了，你从一进门我就注意到了。而且——”他夸张地做了个停顿，“李总出去时可都告诉我们了，卫生间有个小美人等着我们，要不是别人都有伴儿暂时脱不开身，我哪有这么幸运第一个过来呢。”

    喻归安心下了然，知道自己大概又要迎来一场新的轮奸，他逃不掉。更让他心慌的，是不知何时开始，他也已经不再去想逃这件事，也许是之前那几次逃跑失败留下的阴影实在太深，也可能是在这样扭曲的环境里待了太久，他也习惯了逆来顺受。

    他也曾经想过，杀了费暮吧，大不了也就是鱼死网破。可是然后呢？要让那个人接受，自己喜欢的人杀了亲生父亲这种事吗？

    喻归安不知道到底什么样的后果更让他难以承受。

    他憎恶这样，却没有勇气再去改变和反抗。

    就像现在。

    那个人硬要他带回那顶假发。棕色的卷发柔软地贴在他赤裸的腰间。假发质量很好，发丝纤细，戳得腰部一直发痒。喻归安难耐地动了下腰，发出一声闷哼。

    那人把他放在洗手台上操弄着，下巴压在他的肩窝，刚刚扭动的那一下刚好把耳朵送到那人嘴边。耳廓很快被舔湿，混合着呼吸的温热，让喻归安头皮发麻。

    屁眼才被操过没多久，里面还湿软着，很容易又被干得扑哧作响。喻归安被顶得一直往后仰，双腿为了维持平衡，只能挂上对方的腰腹死命夹住。这样的动作暴露了白皙臀瓣，那人手伸过去，像揉面团一样揉捏着不松手。

    嘴唇终于离开了敏感的耳廓，往下滑到胸前的两粒乳头。还没被叼住的时候喻归安就敏感地“啊”了一声，这种看着别人一点一点侵犯到自己最敏感部位的场景，带给他的心理快感远高于被操弄的下半身。当乳尖真的被含入口中的时候，喻归安仰起脖子，后脑抵住镜子，喉结滚动着，吐出几声呻吟。

    不知何时，门口又站着另外两个人，一个个子很高，另一个则穿着和慈善晚宴极不搭调的黑色T恤。

    黑T恤吹了声口哨，恣意打量着这边干得火热的两人。高个子则行动力更强，直接走过来，掰过喻归安的脸仔细看了一下，然后拇指伸进他的嘴巴里，轻轻按在他的牙齿上。

    大概是被旁人注视着心里实在有压力，最先来的那个人没过多久就射了。他抖动着屁股狠干了几下，似乎是想射在外面，却被留恋不舍的肠肉吸住，最终囫囵射在了穴口。微凉的精液顺着臀缝流下，滴滴答答的一小滩聚在洗手台上。

    高个子似乎有些嫌弃，他把被干得全身发软的美人抱下来靠在自己身上——这人确实很高，绝对有一米九以上，站直了比喻归安还要高小半头。

    他对黑T恤笑笑，问：“我先还是一起？”

    黑T恤反问：“为什么不是我先？”

    高个子托起喻归安的屁股，让他背对着靠在黑T恤身上，说：“那好嘛，我们一起。”

    高个子进入得很顺利，甚至还有余力嘲笑第一个人：“他里面吸得好紧，还在一缩一缩的抖呢，一看就是刚才差点被操到高潮。”说罢他挤挤眼睛，笑眯眯地说，“那就便宜我啦！”

    他和黑T恤应该是早就认识，玩弄起喻归安时显得格外默契。喻归安被高个子放到黑T恤身上，双腿被托起，整个下半身都敞开着。

    双腿被拉开后，后穴在这样的张力下开得更大，高个子趁机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喻归安知道有手指在自己穴口按揉作恶，也知道等待着的是又一次双龙，然而这样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势让他无从发力挣扎，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字词表达自己的不愿。

    高个子很快又插进了第二根手指，继续扩张的过程中他并没有继续顶弄，鸡巴镶在紧致的穴口里却不能抽插让他烦躁不已，可即使这样，他也仍有余力，他用另一只手拍拍喻归安的脸，温柔安慰他说：“我很有经验的，不会弄疼你，宝贝乖。”

    话音刚落，他冲黑T恤使了个眼色，同时抽出手指。

    喻归安心如死灰，后脑磕上身后黑T恤的肩膀，闭上眼睛等待那根鸡巴楔入自己身体。

    黑T恤插进身体时的痛感不太明显，他刚被好几个人干过，后穴柔软得很，高个子的扩张虽然粗糙倒也勉强到位，完全插进来的时候只有股挥之不去的酸胀感。

    他们两个当真非常默契，一根拔出来另一根则适时进去，身体里最不禁碰的骚点被反复碾压。喻归安的阴茎颤巍巍立起来，刚被进入没多久就有了强烈的射精感。他不自觉地伸出手，抓住面前高个子的手臂。

    “嗯？要快一点？”高个子也握住他，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

    最先忍不住的却是黑T恤，他把喻归安推回高个子怀里，双手捏住两瓣臀肉，打桩一样操着。喻归安的脸颊压在高个子胸膛上，口鼻全被衣物捂住，发不出声音甚至喘不上气。直到屁眼里冲入一股液体，他才被高个子举着靠在了墙面上。

    嘴巴和鼻子终于都被释放出来，喻归安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刚刚那种濒临窒息的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他在不知不觉间射了精。他刚刚也射过几次，这次射出来的东西少又稀薄，浅浅几滴沾在高个子的衣服上。

    喻归安双目失神，还沉浸在刚刚的绝顶高潮里。他的脸颊因为憋气而充血红肿，嘴唇红艳，牙齿洁白，齿间还藏着一小截舌尖。

    黑T恤射精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抱胸站在一旁继续观看这场活春宫。他看到这个场景，再也忍不住，将手指伸进喻归安的嘴里，挑逗起那条软滑的舌头。

    喻归安被上下一齐插弄得满脸泪水，被迫张开的嘴巴撑不住过多的口水，下巴很快湿了一截。

    黑T恤见状轻笑一声：“上面也在流水，下面——”他说着顺势往下瞥了一眼，“下面水都流到大腿上了。从来只听说过女人是水做的，怎么你也是吗？”

    黑T恤说的倒也不是假话，喻归安的屁股、腿根全都被精液和他自己的淫水打湿，甚至有那么一小缕一直滑到了膝盖边缘。

    最后高个子射在他身体里时，他已经快要失去意识，全身上下唯一还在动的，竟是身下那张不知疲倦的嘴。

    两人离开时，捡起丢在卫生间角落的油性笔，分别在喻归安的腿上添了两笔。黑T恤似乎没干过瘾，又恶狠狠地在下面歪扭着写上了“肉便器”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