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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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樾将康潮抱到了浴室，康潮站在浴缸里，齐樾站在外面，他们两个人面对着面，齐樾体贴温情地扒开康潮额头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然后拿起淋浴花洒，水流轻缓，避开了康潮所有的伤口，仿佛真的心无旁骛地单纯帮康潮洗澡。

    看着差不多了，齐樾关掉水流，把花洒放回原来的地方，摁了几下沐浴露，双手涂抹在康潮的身上，动作轻柔，气氛却开始暧昧起来。

    康潮发现所用沐浴露的香味和齐樾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样，香气宜人，不浓不淡，清新典雅。他的身体好像沾染了齐樾的气味，逃不掉，躲不开。

    康潮站在浴缸里一动不敢动，他不敢违背齐樾所说的每一句话，不敢反抗齐樾所做的每一个指令，因为一违反齐樾的意思，自己就不会好过。齐樾对待自己像是玩具一样，想怎样就怎样，疼爱还是毁灭，一瞬间的事。

    齐樾的手渐渐摸到了康潮的下半身，一时间康潮想起了那痛不欲生的第一次，那时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已经分离，他俯视着地上纠缠的二人，无能为力地看着自己活活受苦，现在他重返人间，不得不接受当下或未来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的痛苦。

    齐樾的双手停留在康潮的臀瓣上，不断地抚摸揉捏，像是玩上瘾了，留下的红印覆盖了原来的痕迹。手指时而会碰到中间那隐秘的小口，经过一次蹂躏的地方还没有消肿，恐怕连一根手指也塞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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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齐樾停下了，用水小心地冲掉了康潮身上的泡沫，还没擦拭水分，齐樾突然想到了什么。

    “刚才忘记了帮你后面擦药，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站在这儿别动。”于是齐樾离开浴室，徒留康潮一个人孤独地站着。他迷茫地看着眼前洁白的瓷砖，产生了一个念头，他想撞上去，结束这场屈辱，鲜红的血液会流满整个浴室、厕所，流进下水道，流到外面，这样自己就能重获自由。可他不敢！他怕死，他宁愿委曲求全，保全性命，他就是一个懦夫！

    齐樾的回归打断了康潮的思绪，他拿回来了一支药膏，“转过身去。”齐樾命令康潮，康潮听话地转过去。齐樾挤了一截软膏在手指上，接着抹在外面红肿的地方。

    忽然一根手指头强硬地挤了进去，在内壁上轻轻地按压。

    康潮不自觉地闷哼了一声，“轻点，我疼。”说完，齐樾对康潮的施虐感更加强烈，一根手指猛地完全进去，再迅速一抽出，然后把两只手指插了进去，嘴上说的却是对康潮好的话，“深一点药物更加容易吸收，我这是对你好呢。”

    进出的频率不断加快，“啪啪”的声音中夹杂着康潮时有时无的娇喘声，齐樾似乎是戳到了某点，康潮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齐樾找准那点反复地按压，最后，在康潮“嗯啊......”的声音中，他释放了出来。

    康潮厌恶自己的身体发出不受控制的喘息声，明明自己是痛苦的，为什么会有快感；明明齐樾是施害者，自己是被害者，现在看起来自己却是享受的，不像强奸，倒像合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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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后，齐樾用浴巾擦拭康潮身上的水渍，尤其在他的腿间部位，用力地搓了搓，像是要搓下一张皮下来，“你又弄脏了浴室，你既然管不住下面的东西，以后我帮你管。”

    听到这话康潮感到很疑惑，什么叫做“又”，他啥时候来这弄脏过浴室，还有什么叫做自己没有管住，他帮自己管？不是一直都是他掌控着自己的欲望吗？康潮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嗯”，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可他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为现在的行为后悔不已。

    齐樾把康潮抱回到了床上，帮他盖上毯子，拍了拍他的脸说：“我明天再来。”说完齐樾头也不回地走了，康潮躺在床上，直直地望着天花板，耳边仍能听见铁门关上的回声，久久不能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