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药
7. 这样不行!区区手指根本没办法满足我!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让我挣脱手上的绑绳,腕上一圈红,我顾不上这么多,陈医生被我饿兽扑食般扑倒在地。 欲望遮住我的眼,我扯开他的白大褂,撕开他圣洁的外壳,他的性器比我在厕所偶然瞥见的还要大! 不用撸,陈医生已经硬了! 粗壮的性器握在手里,份量十足,长度都快赶上我的小臂。 “为我治病吧!”我抓着它,急吼吼往体内塞,没有过多前戏,龟头顶开紧致的穴口,几乎瞬间,快感侵袭,我射了。 浊液点点喷在他的胸膛上,他被我玷污,浑身上下沾满精.液的味道,我痴迷的舔着唇角,一寸寸身体下沉。 太难进了,肉刃生生破开狭窄的甬道,他和我俱是闷哼。 我从来没被操过,体内一定很紧,陈医生脖颈都红了,臀部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只吞到这个程度,我就觉得我已经不行了,吃不下去了! “陈医生,我要是女的,下面就为你落红了。” 做爱的时候调情,我就是在找死,我故意的,我想看他为我疯狂。 手段低劣,效果极好。 “我要治疗你了!” 陈医生额角青筋暴起,他猛然把我翻过来,下身狠狠一撞,余下的部分棒槌样的尽数捅进我撑到极限的穴口里,囊袋“啪啪”拍在臀尖。 “唔。” 嫣红的舌头舔舐我白纸一般的脸,勾勒我眉眼的模样,他若是提笔的画者,我每寸肌肤都将被他描摹,可惜他是个两面派,上半身有多浓情蜜意,下半身就有多残暴。 有力的手臂锢着我,在我被肉柱顶飞的时候,次次将我从逃离的边缘拉扯回来,他残酷的拒绝我的畏缩,蛮横的用行动施以责罚。 “陈医生!我不行了!” 体内冲撞的肉刃毫不怜惜肏开未被发开过的深地,硬生生似要将我捅穿,在平坦的小腹上弄撞出清晰的轮廓。 “唔唔…陈医生…轻点!我好疼!”我是个攀附高枝的槲寄生,只能抱着他的脖颈,贴着他的胸膛,说尽一切软语,“陈医生…唔…” 埋在体内的性器出人意料的涨大几分,他忽然停下动作,就着相连的姿势,把我抱起重重顶着墙,下坠的身体立马把那物件含得更深。 席卷的快感让我绷紧脚背,昂首露出脆弱秀白的脖颈,陈医生一口含住我的喉结,野兽似的喉咙阵阵低嚎,疾风骤雨般的侵袭让我几近崩溃,眼泪夺目而出。 囊袋撞麻了我的臀,我所有的力气在挣扎中被消耗殆尽,我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穴口被陈医生的肉柱搅出“噗噗”水声,整根抽出,还能顺利的整根埋入。 陈医生也没到哪儿去,他的背上被我的指甲留下道道血痕,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他发狂的律动,内壁里火烧一样的烫,我心领神会的收绞穴口,用肠道尽心碾压他快要喷发的欲望。 “嗯哼。” 性器抽出去了,浓稠的精液从肿红的穴口里被我挤出,顺着我的腿根,小河一样的淌下。 8 “这个药每晚睡觉前服用,一次服三粒。” 这药丸有我半个指甲盖这么大,我嗓子眼小,平素最不喜欢的就是吃药,我裹紧大衣,和他好言相问,"能不能换了个其他喝的药?" "你要是不想病治好,你就不吃也没事。" 穿上大褂的他,严格刻板,根本不像是刚刚还和我纵情做爱的那个人。 纵然心中不甚满意,我已经从陈医生那里得到我想要的了,也就不再和他多计较。 衣袍忽然一动,遮住了他伟壮的下体,我索然收回目光,对上个他警告的眼神。 无趣。 我暗自腹诽,把药揣进兜里,"等我吃完了,再来和您拿。" 他连送都不送我,太过分了! 对着办公室的紧闭的大门,我一脚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