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化(超能力控制排泄/便秘/失禁/一点点口交)
书迷正在阅读:不要打扰别人睡觉会被卖去拍片、大家都以为我们关系很差,其实周末都在偷偷上床、(主攻)随心所欲的快穿、蜜桃很甜、聚光灯下的调教【bdsm】、宠就完事了、【总攻】我不想被强制脐橙啊、缘家路窄、海王就要使劲叫、师生情
室内的温度正好,少年浑身赤裸着,跪伏在床上,背脊绷着一条漂亮的曲线。少年的呼吸粗重,神色痛苦,细密的汗珠令皮肤呈现出一种柔亮的光泽。少年的肚腹膨大,又被因跪伏的姿势被挤压得变形,满是宿便的柔肠更添压力。绵延的绞痛已使他苦不堪言了,浓重的便意更让他雪上加霜。少年的肛口嗫嚅着,拱出一个山头的模样,蠢蠢欲动,却受“禁制”之苦无法排泄。 禁制——Brant是这么说的,那个不需要咒语的可怕法术,从内至外地控制着少年的身体。 “痛……”少年的声音哽咽,呻吟微弱,微闭的双眸中荡漾着动人的水光。 Brant满意地打了个响指,少年失去禁制的身体应声瘫倒。 “终于愿意开口了吗?”Brant微笑着问。 少年啜泣着,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肛口的禁制没有被解除,痛苦依然在折磨着他濒临崩溃的神经。 “变……变态……”少年哭泣着,声音因太久不说话而沙哑。 “谢谢夸奖。”Brant伸出手抹平了少年耸起的肛口,粗糙的宿便被轻易地逼回了肠道深处,便意随之褪去,腹部的绞痛却猛然达到一个难以忍受的程度——肠道疯狂地蠕动试图排出硬结的粪块,满腹的秽物却受禁制影响纹丝不动,粗糙的表面和柔软的肠道相互摩擦,柔肠抽搐着,不住地痉挛。少年死死地勒着被回缩的粪便撑得生硬的肚腹,汗如雨下,他蜷缩在床上翻滚、挣扎,宛如一尾脱水的鱼。 “痛!呃啊啊啊——饶了我,饶了我吧!痛啊啊啊……”少年发出痛苦的哭号。Brant饶有兴味地看着少年无用的挣扎,丝毫没有要收手的样子,他下身甚至隐隐有了抬头之意——真不愧对“变态”之名——布料拱起一个不小的弧度,底下潜龙欲动。 “这样吧……”Brant一手解下自己的皮带,一手抓住少年的脚踝,将少年粗暴地拉至床边。少年蜷缩着,浑身发抖,可怜的小脸上涕泗横流。 “听着。”Brant扯着少年的头发一把将他从床上拽起,“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允许贱狗——你,拉个爽快。” 少年仍在抽噎着,趴在床边颤抖不止,却已经屈服地将手伸向了Brant的拉链…… “啪!”少年呜咽了一声,又啜泣起来,他的手被皮带打落,手背迅速红肿。 “用嘴。” 少年哭泣着,凑上前去,咬住拉链头将拉链拉开。 腹部的绞痛由此时开始缓解,满腹的柔肠从令人痉挛的胀痛解脱出来,粪块开始松动,肠道得到舒展。少年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般轻叹。 “啪。”皮带不轻不重地打在少年光裸的后背,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动口。” 少年含着泪,费劲地用嘴扒下Brant的外裤、内裤,那物件儿猛地弹了出来,打在了少年被眼泪弄得脏兮兮的脸上,腥骚滚烫。 “舔。” 少年犹疑地舔了上去,用柔软湿润的舌头从根部开始,描摹着Brant的形状:两个囊袋圆润而饱满,似乎随时都能喷薄出滚烫的欲望;柱状体既粗且长,炙热地昂扬着头,带着不可名状的粗野美感——总体来说是件漂亮的器具,是正常男人的佼佼者,比少年发育中的更是不知好上了多少倍。 少年忍耐着恶心,小心翼翼地将那物件儿吞入口中,笨拙地吞吐起来。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粗壮的柱状体,湿软的舌头蠕动着,粗糙的舌面无意识的摩擦着敏感的顶端,带来阵阵快感。 “连这种事都做不好,怎么能让我怜惜你呢?”Brant拿着皮带有一下没一下地将少年的后背抽打出娇艳的浅粉。 少年不敢不服从,他腹中的绞痛虽然减轻,粪便却加速了下行,连日来的只进不出注定了存货的巨量,目前只是在肠子中坠着就令肚腹酸痛不已,他实在不愿回想,如果便意袭来又是怎样的痛苦。他只好更加卖力地吞吐着这可怖的器物。 现实的是,口腔中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间,可那物件儿却仍有大半被迫晾在外面。 “嗯……吞进去。”Brant顶了顶腰。 “唔——”少年试了试,反倒把那物件儿吐了出来,趴在床沿上将胃内容积物吐了个一干二净。少年的脸色骤然苍白,冷汗直流——突如其来的便意如风卷残云般地吞噬了他的理智,逼迫着他从床上爬起,再次趴在了Brant身上,更加努力地取悦着Brant的欲望。 “对,很好……乖孩子。”Brant的声音渐渐染上了情欲,少年机械地发掘着自己青涩的口技,舔舐、吮吸、往更深处吞咽…… 放过我吧……少年痛苦地想着,自暴自弃般地将那器物咽入了喉中。 “学得……很好嘛。”Brant一把按少年的头,耸动起腰身——已经主动学会了深喉啊。Brant微微一笑。 “唔、唔……”少年的泪水再次决堤,他突然开始挣扎,试图摆脱Brant的桎梏。 不行……肚子、肚子好痛。 少年哭泣着,却进一步地激起了Brant的征服欲望。 新一轮的绞痛袭来,少年浑身发抖,冷汗直流。疼痛和便意如浪潮把少年拍倒在痛苦的沙滩上无力反抗。 为了防止少年伤到自己,Brant十分有先见之明地下好了禁制——任少年如何挣扎,牙关也失去了咬合的力气。晶莹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床单上,更添淫靡之色。 “做得好,嗯、对,就是这样……吞下去。”Brant一面赞赏着他,一面狠狠地挺动着腰身,饱满的囊袋随之拍打在少年的脸上臊得他满脸通红,再配上少年满是泪痕的脸,又是一番春光荡漾。 好痛苦……少年的意识模糊,双手无力地揽住Brant的腰。在肠道的推动下,粪便已经下行到了肛口,再次拱出了一个耸起的山头模样——和之前不同的是,肛口瑟缩着,如火山口一般,隐隐露出了干涩的便头。 Brant已经解除了肛口的禁制,也就是说——只要少年努力,他很可能可以靠自己的意志排出这满腹的糟粕。但也只是很可能,现况是:随着的肠道蠕动,干涩滞结的秽物把肛口括约肌撑得薄薄的一层。就那么卡着尾巴般的一截,欲退无路,欲出不能。 少年红肿着双眼,欲哭无泪。两颊早已酸痛得不行,嘴角也被摩擦出了浅浅的血迹,喉咙更是不必说了——大概会有一段时间的吞咽困难。 “嗯——”Brant终于迎来了他的高潮,“好孩子……” 喷薄的欲液几乎灌满了少年的整个喉咙,甚至还有呛入气管的。少年憋红了脸,Brant慢悠悠的抽出,却伸出手一把捂住少年的口鼻,阻止着欲液的逆流。 “咽下去。” 少年翻着白眼,无力地扒拉着Brant的手。 “我说——咽、下、去。” “咕嘟。” 出于求生的本能,少年硬是咽下了腥白的液体。 “咳咳咳,哈啊,咳咳咳咳咳……” 在Brant松手的一瞬间,少年迅速俯下身,一边剧烈地喘息、咳嗽着,干结的粪便也在这时迅速冲撞开阻碍,因巨大的腹压喷涌而出:先是几个奇形怪状的粪块突破了疲软的括约肌,扩张到了极限的肌肉瞬间被撕开细微的裂口,刺痛感还没从后穴传达到大脑,粗硬的粪条又从中挤了出来,粗糙的表面以未曾有过的速度刮擦过受伤的肛口,激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刺痛,粪条脱出,翻带出一小圈艳红的肠肉——竟是脱肛了。但很快,那小口痛苦的瑟缩了几下,又将娇嫩的肠肉吞了回去。 放过我吧……少年无声地哭了出来,咳喘渐缓。第二根粪条失去了足够的腹压,卡在了中途。 Brant忘我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少年的泪眼婆娑,两颊潮红,瘦弱的胸膛随急促的呼吸而起伏,无意识的呻吟从少年的唇边溢出,他圆润的腹部藏匿着他痛苦的源头,未成熟的身躯匍匐在Brant脚下痛苦地战栗着,一截粗硬的“尾巴”在少年身后微微摆动。 “贱骨头。”Brant微笑着,弯下腰,用皮带挑起少年的下巴。 少年迷茫地看着他,似乎已经被折磨得失去了神志。 “Brant。”轻柔的声音打断了调教。 Brant站起身来,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些不耐烦地说:“我不是说过让你回避吗?” “大少爷来了电话,让您过去。”声音的主人微微笑着。 “我知道,这就来。”Brant走了过去,接过电话,“你别进来了,让那个……男仆过来处理。” “他叫木瓜。”那人温和地笑笑,接过Brant的皮带。 “我讨厌吃木瓜。”Brant说着,张开双手,那人顺从地帮他系上了皮带“而且你能记住他们叫什么就够了,我的管家先生。” “是的,主人。”年轻的管家先生最后为Brant整理好了衣摆,并将Brant一路送上了车。 “等会儿见,”Brant摇下了车窗,“家里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管家先生理了理Brant略凌乱的额发,“回见,Brant。” “照顾好你自己。”Brant说完便关上了车窗。 管家先生只是笑笑,一直目送着Brant离去。 Brant离开了,留下少年一个人,和满床的污秽。 少年紧绷的神经随着Brant的离开而松懈下来,他趴在床上,麻木地用力,抓紧难得的独处时间努力清空腹中的存货。 “嗯……哈。”第二根粪条艰涩地移动着,翻动起娇嫩的肠肉在肛口蠢蠢欲动,似乎又要重演一遍脱肛的惨案。 “不……不要,出来啊……拜托,拜托……”少年的意识已经不甚清醒,颤抖的手胡乱地按压着绞痛不已的腹部,殊不知这没有章法的动作带给他更多的只是疼痛而已。 “嗯呃——”少年绷着身体,肩膀无意识地沉了下去,屁股高高翘起,摆出一个羞耻的姿势,调动起所有力量同这根粪条做斗争。粪条缓慢地从肛口排出,粗糙的表面刮过后穴细小的撕裂伤,绵延的刺痛刺激着少年的神经。 太痛苦了……少年紧咬着下唇,双手紧紧地揪住床单,滚烫的泪珠毫无顾忌地从苍白的面颊上滑落——粪条尴尬地断在了排出三分之二的地方。后穴合拢不能,嗫嚅着撑出一个黑乎乎的粪便断面。腹内的蠕动仍在继续,大量的存货争先恐后地下行,不给少年一丝喘息的机会。 必须……必须要排出来……才行! 少年重新抬起头,咬紧了牙关,双手摸向臀部,羞耻地掰开了臀瓣—— “呃啊啊啊——” 痛苦的低号在房间里回荡,少年狠心地将浑圆的腹部抵在床上压了下去,腹部扭曲着、痉挛着反抗这暴行,又带来更深重的苦痛。 截断的粪条艰涩地向外移动,落下。紧接着又是一条——半硬不软的粗壮撞开来不及合拢的出口,挤了出来。 痛…… “Gilbert?”房门被轻轻打开,管家先生呼唤着少年的名字走了进来。 “出……出去,不要看……”少年慌乱地向里面爬动,肛口瑟缩着和里面呼之欲出的软便做斗争。 “你还好吗?”管家先生关上了房门,向少年走去。 “我……我没事……嗯……”少年紧咬着牙关,蜷缩在床中无力挣扎,没有了硬便的阻塞,软便轻易地刺激着疲惫的肛口,坠得屁股胀痛不已。 管家先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安静地站在门边看着他。 并不算长久的沉默之后—— “唔——哈……不可以……不可以,不——”少年痛苦地闭上了眼,软便不受控制地从后穴一条条地喷涌而出,少年僵硬地缩在床铺中央全身心地崩溃着。 “啊啊啊——痛……Alex,肚子……后面……”Gilbert抱着肚子难过得泣不成声,“停下……拜托……” Alex走上前去,爬上了整洁的那面床铺,将少年拥入怀里,温凉的手缓缓的按揉着他脆弱的腹部,安慰道:“没事了,Gilbert。” 少年痛哭着,排便不可抑制地进行着,喷涌的粪便越发稀烂得不可收拾,到最后已经是随着他抽噎喷涌出一股股的稀便,床上床下,一片狼藉。 “求求你……Alex……我停……不下来。”Gilbert虚弱地翻了个身试图平躺着,腹部的绞痛又促使他痛苦的蜷缩起来,柔肠搅动着,似乎要榨干他身体里的所有秽物,后穴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无意识的喷吐出一股股的稀便。 Alex抚起Gilbert汗湿的刘海,轻轻的吻了下去。 我会死去吗?Gilbert全身虚软,意识模糊。 “你不会有事的。”Alex轻声说。 “咕叽……噗。”少年排出一滩污糟的稀糊后昏睡过去,后穴因使用过度而微微张着缝隙,缓缓流出混浊的液体。 “Alex……”Gilbert呜咽了一声。 “我在。”Alex将少年轻轻抱到沙发上,开始替他擦拭身子,与此同时,门外进来一个男仆领进来两个仆从,安静地清理着房间。 “要是我是你就好了。”Alex伏在沉睡的Gilbert耳边轻叹道。 少年无意识地嘤咛一声,皱着眉捂住了空绞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