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虐干双性军阀,军阀勾副官表爱意
他在故意煽动我的情绪。陈萧一边挺腰一边想。看来他喜欢被盛怒的男人粗暴对待。 陈萧“从善如流”地调动体内的施暴因子,借着淫水的润滑和张启山越来越松软的后穴,加快了阴茎抽插的速度,又扯着张启山的头发让他被迫头朝后仰。 不出意料,张启山呻吟中的痛苦成分多了起来,被操干开的后穴又不自觉地缩紧,夹的陈萧顿了一顿才咬着牙忍住了射精的冲动。 俯下身子,将脑袋凑到张启山扬起的头颅旁,陈萧咬了下张启山的耳垂软肉,作势在他耳边说着让人面红心跳的话:“小骚货喜欢被男人虐着干是不是?把勾野男人的招儿用在老公身上,该不该罚,嗯?” 被看破了心思,张启山也爽性撒开了性子地发骚,艰难地侧过脸去在陈萧脸上胡乱地烙下吻,吻的间隙求饶,“对不起好老公,饶了我吧,小骚货以后只有你一个。不要欺负我行不行?” 还别过手去抓陈萧的睾丸揉捏去讨好他。 性经验不丰富的陈萧被他又差点搞得精关失守,咬牙切齿地挤出了“放手”又狠狠拍掉他的手腕。张启山也是风月老手,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没忍住笑出了声。 陈萧臊红了脸,张启山故意以一副大哥哥的口吻调侃他,与间断的呻吟混在一起格外色情:“年轻人要多磨炼技术,嗯啊,单,单靠蛮力……不行,不然只是被捏一下睾丸就要射了。” 张启山其实还有几句话没说出口,但陈萧插进他屄口的手指让他爽得脑子空白一片。陈萧半个手掌都沾满了张启山流出的滑腻粘液,他故意用这种方法打断张启山的话——男人在床上的尊严还是得要的。 最后为了不让张启山在费地得清洗,陈萧不顾张启山内射的要求射在了从床头拽来的白手帕上。 两个餍足的人赤裸的躺在床上,抱在一起,低声说着话。 张启山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对陈萧说“你看副官对我怎么样?” 陈萧皱着眉掐他腰窝“现在说别的男人干嘛?” “哎呀,我认真的。”张启山眼睛圆圆地像小孩子似的瞪他。 “嗯……我想想,他,对你很负责,工作上应该是你的得力帮手吧,你和我亲热有时候也不避着他,应该也算是你朋友。怎么了吗?” 张启山有点为难地换了个背朝陈萧的姿势:“我说出来你可不许吃醋啊。副官是我从东北带出来的本家兵,一直很尊敬我信服我,我以前和其他男人鬼混的时候他有时候也看在眼里,也会很懂眼色的回避,但是……” “但是什么?”陈萧虽然听张启山说起别的野男人不快,但也很好奇副官出了什么问题。 “我感觉从我们结婚以来,副官看我的眼神就变了。好像有……欲望,我相信我我知道男人的欲望是什么样的,还有每次我们亲热他看你的时候都很不高兴。” “你是说副官也喜欢你?”陈萧眉头又皱了起来。 张启山伸手去揉他的眉头“说好了不许吃醋。我猜可能是这样,但是他跟了我这么多年,为什么最近才会这样?我想不明白。” “永远不要低估你的魅力,老婆。” “我觉得我应该跟他说清楚。” 张启山的感觉其实是对的。其实就连副官本人,对自己在张启山结婚后对张启山起了不该有的爱恋这件事都非常诧异。副官陪伴张启山这么多年,什么风雨坎坷都一起过来了,见过张启山许多不同的侧面,但他一直视张启山为神邸,从没动过半点邪思歪念。他们之间最容易让人起遐想的是有一次,张启山在和一个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做爱,那个大人物不知道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在干张启山的时候不让副官离开,强迫他站在床边看着两人性交。副官如芒在背地看着活春宫,没一会裆部就有了反应。张启山心疼他,想爬到他身边替他口交,被身上那位硬拉回来,身上还挨了几巴掌。即使是那次,副官也没有对张启山动歪心,只是替他感到难过和气愤,甚至看见他在男人身下承欢的模样都没有让他对张启山的敬重少了一丝一毫——他知道张启山身体的特点,也就很体谅他的放荡。 但自从张启山和那个留洋归来的医生结了婚,一切都变了。张启山几乎是在经过新婚之夜后,突然对副官产生了极强的性吸引力。一夜之间,副官心中的神佛从正襟危坐的佛像变成了诱人淫荡的欢喜佛,虽然依然是让人尊重的,却不明不白地多了点让人想去猥亵的感觉。白天,张启山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副官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晚上,睡在床上,忍不住去想他,想他的佛爷在干嘛,想他是不是正在和丈夫云雨,他甚至忍不住想着佛爷来自慰过几次。对陈萧的嫉妒和对佛爷的羞愧让他备受心理折磨。但是不可否定,背德的快感总是很强烈。面对陈萧,他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但看到佛爷当着自己面对陈萧那般亲呢,心里总是不是滋味。也许这么多年自己心底一直有着对张启山的爱慕,但一直少了一个契机去推动,直到张启山结婚,心底的爱恋在最不合适的时候喷涌而出,让副官一下子溃不成军。 张启山心里一向跟明镜似的,他应该发现了自己的异样。副官只等他跟自己挑明,然后怎么安排,听他发落。 一天下午,陈萧在医院上班,张启山在办公室批改公文,副官恭敬地站在一旁待命,一切看起来都跟往常一样。 但是副官的直觉告诉他不对劲。除了感觉以外,他还发现张启山眼神放空地看面前的一份公文已经快二十分钟了,这很不寻常。难道…… 张启山突然开口打断了副官的思绪“副官,能帮我弄到一点鸽子血吗?我晚上要用。” 出于多年的习惯,副官下意识地答是。但突然意识到不太对劲,鸽子血?晚上? “佛爷,”副官犹豫着开了口,“下属斗胆问一下,您要这些干什么?” 张启山漫不经心地磨抚着手上的钢笔,“是我丈夫,一直嫌弃我太脏,总是想在做爱的时候见红,他说假的也没问题,所以我打算用鸽子血陪他玩一次。” 副官只感觉血气直涌上头,气愤几乎使他丧失理智,不知是气陈萧的欺人太甚,还是气佛爷的逆来顺受,也许两者兼有,又或许,他只是气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 人类一切痛苦本质上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 “属下,恕难从命。”这是他第一次拒绝张启山。 张启山抬头看着他,他也迎着他的目光和他对视。 他会拒绝自己,张启山知道自己的猜测完全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