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心理防线强制
邱东城把陆安扯进门,陆安想挣开他的钳制却被握的更紧。 邱东城脸色很难看,额角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放开我,放开。 邱东城直接弯腰,把人扛在肩上扔到沙发上,陆安重心不稳陷入沙发,被身前的人挡住视线,那视线充满压迫,邱东城用手撸过鬓侧滑落的头发,深呼吸了两下,强迫自己不动怒,但是只要一低头,从领口看到陆安两颗被玩坏的奶头就根本忍不住暴怒的情绪。 如果现在陆安不是太怕了,他就该知道,他的反应越激烈,邱东城就越不会放过他。 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对邱东城发自内心的畏惧,他想躲起来,他害怕这样的邱东城,这样的邱东城给他带来强烈的恐惧感,仿佛如果不马上逃离,会发生无法挽回,超出他掌控的事情。 邱东城抓住陆安的脚踝再次把人塞进沙发。 他喘着粗气,单手扯下领带。 陆安看他动作挣扎的更激烈,因为他想死了最初失控的那一晚。 一切都是从邱东城开始,被领带绑住,逃不开,躲不掉,仿佛这是他的错,他的命运。 邱东城把他俩手绑到身后,绑的很紧。 领带好像绑在陆安脖子上,令他瞬间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他想蜷缩起身体,邱东城却不给他机会。 陆安开始无助的哭泣。 眼泪大颗大颗的滑落,划过细嫩的,流过纤细修长的脖颈,最后隐入衣服下。 放开我,呜呜呜呜呜呜呜 邱东城暴怒的心,因为陆安的眼泪奇迹般舒缓,但是邱东城显然不想就这样放过他。 一只大手托住陆安的下巴,掐着脸颊,强迫陆安流泪的眸子和自己对视。 陆安闪躲的低垂着视线,泪水却更多了。 邱东城手掌用力,掐住脸颊更用力,陆安感觉到疼痛。 放开我。 邱东城放开陆安的下巴,像暴躁的野兽。 陆安抽绪着,你,你不能,不能这样对我。 我不能?邱东城的口气,仿佛陆安提出了多么可笑的问题。 不过也对,邱东城想,我曾经想放过你,你说你想忠诚于西岭,只做他的爱人。 我尊重你,呵呵,结果呢? 邱东城也是这么把心里话问出来的。 陆安顶着巨大的压迫感,强迫自己反抗。 我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我的权利,和你无关,也不受你的管教,你没有资格。 邱东城笑了,是那种带点嘲笑,笑陆安的没有自知之明。 资格?你说资格。 陆安对这样的邱东城更恐惧,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怕邱东城,但是就是不能控住住发抖。 邱东城打量了一下这座别墅,不算很大,客厅是挑高的设计,充满了度假风的软装设计。 陆安小小一只被丢在白色的柔软沙发上。 邱东城整个人快速的恢复了冷静,他险些被陆安气的失去了对形势的掌控。 陆安恐惧的看着邱东城从暴怒到冷静,再到闲适。 对方坐入他对面的大沙发里,身体放松的靠近沙发。 翘着腿,从西装内侧的口袋里拿出一个扁扁的细雪茄烟盒。 点了一只烟,修长的手指夹着细细的雪茄。 轻嗅了一下味道。 你说的对,我没资格。 叮的一声脆响,银制的打火机把雪茄点燃。 邱东城开始抽起了雪茄。 气氛凝固中,陆安却变的更加不安。 他越是好整以暇,陆安就越是烦躁恐惧。 陆安现在反而不急着跑开了,他想知道邱东城在打什么主意。 你想做什么? 我吗?什么都不做。你说的对,我没有权利,没有资格管教你的所作所为。 那,那你放开我。 可以,等我抽完这根烟。 邱东城说着,却掏出手机。手指滑动。 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打给西岭。 不,不,放下,放下。你想干什么? 我可以放开你,因为像你说的,我没资格。 但是我想,西岭应该有资格,你背着我弟弟不只一次出轨,我想我应该告诉他。 邱东城拨通电话,电话却没被接通。 陆安在电话等待接通声里,在绝望里升起一丝希翼。 也是在这几秒绝望的滴滴声中,确认了一件事情。 他无法面对邱西岭。至少无法用现在的状态面对邱西岭。 身体里带着其他男人的精液。 看来西岭在忙,我们一会再打。邱东城挂断电话,把雪茄用牙齿轻轻咬住。 细雪茄的直径和香烟差不多,但是一般的烟草却不能满足邱东城对烟草的迷恋。 舌头轻轻划过雪茄的根部,粗糙的质感触动舌尖的神经,带来更多的渴望。 邱东城深吸一口。 男人对烟草的迷恋,源自对欲望的掌控。以及对乳头的迷恋。 最初香烟的直径设计为7.8毫米,就是因为参考了女性乳头的平均数值。 他走到陆安面前,转过去,帮你解开。 陆安在他靠近的过程中一直后退,可是单人沙发又能让他退去哪里呢? 他手被绑在后面,仰头看着邱东城靠近。 绝望的摇着头。不,不要。 帮你解开,等西岭回来再处理。 你是他的伴侣,我确实不该如此对你。 不,不。 不?为什么不? 不要,不要打给西岭,不要告诉他。 邱东城不再动作,仿佛一个真的一心为弟弟着想,发现弟弟伴侣出轨的哥哥那样。 陆安,这就是你说伴侣之间的忠诚。瞒着西岭一次又一次? 不,不,我没有,我是被强迫的,都是被强迫的。 强迫?交给西岭判断。但他有知情权对吗?像你说的,你们彼此忠诚,那么他应该有知情权才对。 邱东城,你这个畜牲,告诉他你也跑不了。你别忘了,第一次强迫我的人是你。 当然没忘,不只没忘,还记忆深刻。 邱东城吐出一口烟在陆安脸上。 我当然记得,记得你是怎么在我身下发情,像母狗一样。我甚至想,如果你也愿意,哪怕一辈子瞒着西岭,但是你拒绝了我,你说你想做一个一心一意对待伴侣的人,我尊重你,并且信任了你,甚至知道你和那个什么王超杰的事情以后,依旧相信你是个身体和精神都忠诚的人。 但是结果怎么样呢?嗯? 你把我们兄弟玩弄于股掌之间。 不,不是这样的。 是或者不是,我准备好面对西岭了。你准备好了吗? 邱东城说完,坐回到对面沙发,继续拨打邱西岭的电话。 陆安恐惧的迈下沙发,却因为腿软跪倒在地。 但是他顾不得了,他几乎爬着来到邱东城面前。 不,不要,快把电话挂掉。 邱东城面无表情的继续等待接通。 陆安却已经崩溃了心态。 是啊,他没准备好跟邱西岭坦白,他无法面对邱西岭,告诉他他捧在手心的爱人,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荡妇,骚货,母狗。 这些邱东城都知道,可是邱西岭不知道,不能让他知道。 陆安在绝望中跪在邱东城的面前,把脸贴在他的裤裆那里。 隔着西装裤用脸蹭他的几把,手被绑住,他就用牙齿咬。 想解开邱东城的腰带。 我可以,哥哥,求你,求你。呜呜呜呜呜呜呜。 邱东城状似无奈的再次挂断电话。 他也是真的有点遗憾,像他说的,告诉邱西岭知道,他根本不怕。 作为一个哥哥,他为了邱西岭和陆安放弃过一次。但是结果呢? 邱西岭没能保护好陆安,陆安没能躲开属于他的命运。 既然如此,邱东城想,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仿佛催命一样的嘟嘟声停止了。 客厅里只有陆安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邱东城的西装裤被舔湿了一块。 他的几把却没有完全硬起来。 他不讲话,不动。 这是他的狩猎,猎物就是陆安。 他像个耐心的猎人,咬破舌尖,用疼痛压制欲望。 还不到时候。 陆安不敢停下,他怕他停下,邱东城会继续打电话。 但是即使他如此卖力,邱东城裤裆里的几把却没有表现出更迫切的渴望。 陆安不确定邱东城的意思。 最后,他终于忍不住,仰头,用祈求的目光看向邱东城,无声的询问,你究竟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