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凌辱（冲洗拍摄花穴盖印）
第十一章 凌辱 神志不清的仿生人被丢在了屋子的一角。 他像是陷入了一场荒诞又无尽的噩梦中，在遥远而缥缈的地方来回沉浮。 身体被无数双手揉捏过，又被无数欲望插入过，无论前穴还是后穴都被精液灌满，脑袋里一团模糊。 发声器官因过多使用而有些难受，气体交换装置被体液黏糊成一团，有时侯甚至连意识都显得暧昧不清。 而混混们都是凶狠又没有耐性的人，他们有无数种方法让莱诺从远方回到现实，鳄鱼夹和军刀锯屡试不爽，鞭子或是木马也会被用在他的身上。 ——所有这些都被一一记录，不知是用来给买家挑选，还是准备放在网上供人欣赏。 有时他们用钩子勾住莱诺的鼻子，让他的鼻孔像猪一样翻起，又用同样的钩子刺进后穴，莱诺痛得呻吟，他们便哈哈大笑着升高勾子，让他不得不维持着足尖点地、脑袋下垂的姿势。 然后欲望便捅进了因呼吸不畅而长大的嘴里，一边辱骂一边粗暴地抽插。 莱诺被他们撞得生疼，但更重要的是呼吸不畅，人类称之为窒息感的感觉一直在不断地向上涌来。 他几乎是在生死之间徘徊着，痛苦让他径直翻起白眼，意识被从遥远彼岸被拽回到了痛苦的现世之中。 男人们笑得更凶了，他们就是要仿生人清醒着意识到他正在被玩弄，叫他彻底明白什么才是真实： 唯有能感受到的一切才是实在之物。 无论是痛苦，还是快乐。 ……莱诺甚至不知道有多少人操弄过他了。 他从被带到这里起就在被不断进入，有时侯是两到三个人一起。 耳边一直被闹哄哄的声响充斥，间或还有被操弄狠了的耳鸣，大部分时候他都只能无力地躺倒并等待接下来的侵犯。 好在他们还是有给他被褥的——尽管那东西不久就被精臭充斥——一些柜子、杂物给他围出了一个小小的空间，让他能够意识到这里就是他的“房间”。 现在的莱诺也就躺在这里。 双手被束缚在头顶、身上满是淫具，两腿之间满是精液、无力地大张着。 他的欲望里仍插着根按摩棒，那小东西正在不断地振动着，从内而外蹂躏着他的身躯。 “嗯、嗯……” 虽然——他也可以将它拔出来，然而无力的身体根本做不到这件事。 绳子也是如此，束缚着他的东西并不紧，若是平时的他，完全能够将其挣脱。 然而现在的莱诺无力也无心，只能任由它不断摆弄着自己的脆弱地带。 “呼啊、嗯呜……” 他泪眼朦胧地望着天花板，浑身上下依然被潮热笼罩。 这种感觉一直没有褪去——它是那永不完结的噩梦的一部分，不断地、不断地令他痛苦。 莱诺想起下午……或是早上……总之是这之前的某个时间，他被操昏了过去，而后在一盆水下清醒过来，男人们用鱼线捆住了他脆弱的阴蒂，在那上面反复涂抹辣椒水和薄荷牙膏以玩乐。 他难受得死去活来，男人们对着他痛苦的表情哈哈大笑，又开始用钓鱼线拉扯着他在地上爬行。 乳头也被挂上了重重的砝码，它被向下拉扯，原本扁平的乳头被暴力地拉长。 很疼、很痛，又在疼痛的同时被迫感觉到了快乐。 那些凌辱者说：“你也太骚了吧？来把你的骚鸡巴堵上。” 然后他便失去了发泄的机会。 男人们接着便开始操弄这样的他，阴道凶狠地贯穿，而后后穴和嘴也被同样插入。 他又被灌了一轮精，双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握上了男人的欲望。 “真是只母狗。”钓鱼线被拉扯了，“来，叫几声看看？” “唔……汪！……”一边被顶向半空一边顺从着，“汪、嗯……汪汪……” 于是又是一阵哄笑。 莱诺憎恶起了能让他们发出这样声响的自己。 他厌恶很多东西，其中一大半都与自己有关，唯有高潮时的恍惚能让他多少忘记这些。 那不如就去达到高潮好了——反正就像裘德说的，他们天生就是被设计来做这种事的—— 完美的性爱玩具。 像真人，却又不是真人，不会损坏。 小镇街上飘着的传单，上头的仿生人摆出不堪入目的姿态，身边的小字写着：“店员均为仿生人，可以随意使用。” 接下来的他，也会成为那之中的一员吗？还是被卖给那些爱好者、供他们肆意玩弄？ 无论如何，在它们发生前，屋子里的男人们都要先过一把瘾，这对他们来说是常态，尤其是对莱诺这样没有出厂封记的仿生人。 ——在第一次被人类抓住时，他在能做到的范围内竭力地挣扎了，于是主人把他绑在凳子上，用木棍一口气捅进他身体深处。 莱诺初次体会到了那样剧烈的疼痛，但那并不是最后，接着他便被绑在那里供人使用，直到他一被碰触便发出啜泣般的呻吟为止。 之后便是各种宴会，他的状况与现在别无二致，这之中的一切，反而如同一场泡影之梦。 “呀嗯、哈啊……”莱诺低声地呻吟着，“别再……嗯……” “哟，看起来自己玩得很开心嘛？”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莱诺迷迷糊糊地抬头，那里有个身影，用脚踹了踹他的身体。 他说：“跟我过来。” 尽管莱诺不知道他们又想做些什么，但他还是尽力想起身。 男人嫌他的动作慢，便一把拽住他的脚踝将他拖了出去，莱诺身上的淫具在拖动中被摩擦，仿生人发出苦闷的呻吟，但那声音统统被无视了。 他被径直拽进了浴室，被丢进了肮脏的浴缸里。 冷水一下子便浇了下来，男人骂骂咧咧地用莲蓬头对着他冲洗。 莱诺被水冲得瑟缩，而对方接着便说道：“把骚逼露出来。” 双腿颤抖着打开，连带着身上的金属道具一串叮铃铃的响着，莱诺发出小声呜咽，声音在水声中听得不甚分明。 莲蓬头下移了，男人说道：“怎么教你的？用手！” “呜！”莱诺发出哀鸣。 他知道男人想要的是什么，他缩了缩，缓缓把被捆着的双手移向自己下身。 尚能活动的手指探进了花穴里，两根手指向不同方向施力，于是那肉穴便在男人眼前打开，里头的精液泊泊地流了出来。 男人把水流正对着内里，精液被水流带走了，他一边调大压力，一边嘀咕着抱怨：“那些家伙真是，射了这么多，洗都不好洗。” 水流凶狠地挤开内壁向里冲去，其冰凉的质感让莱诺不由得发出悲鸣。 “别……别冲了……”他颤抖得更加剧烈了，“好冷、咕呜……里面好冷……！” 男人没有理睬他的声音，反而动手将他的手指拉得更开。 水流冲得更进去了，与身体温度截然相反的东西肆意搅拌着内里，连阴道尽头的子宫都被一并洗刷。 “哈啊……”莱诺不由得喘息起来，身体收缩着，感受到了水流顶端，“咕、……” “被洗逼也能发情啊？果然是个骚逼。”男人骂道，“真想马上就干你一炮。” ——这个人之前操过他吗？ 不记得了，莱诺记不住许多事了。 但他能模模糊糊地感觉到，男人并不打算在这里操他，他只是把水灌进莱诺的身体，然后让它们随精液一起流出。 “嗯嗯！……” 他好像在这过程中又达到了一次高潮，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内里、身上的精液都被洗刷一空，而后男人拽着他离开了卧室，把他丢进了客厅。 像往常一样，客厅里也有其他人在等待，被甩向地板的莱诺因寒冷而蜷缩起身体，却被男人们七手八脚地摊开。 摄像机镜头对准了被迫摊开的身体，双腿被抬起，下身和他的面容被一个镜头收入其中。 “好好拍清楚。”他们说。 花穴和后穴都被拉开给镜头拍摄，尿道按摩棒也被抽插以记录他的反应，身上各处也都被相应地扯弄，他喘息连连，而所有一切都被忠实地收进镜头之中。 一根手指抚上了阴唇，它沿着内里的肉缝磨蹭，拉出了一条银丝。 “湿了。”男人下了结论。 莱诺痛苦地闭上眼睛。 接着，一根尺子被放到了他身上，仔细丈量着他身体的各部位。 乳头的尺寸、阴茎的大小、小肉粒的高度、肉缝和后穴……它们被一一写在纸上，摆在他面前。 “盖个印吧。” 他被要求拨开自己的阴唇。 内里是湿润的肉缝，男人拿出一只笔，用它在那穴口上抹上红色的颜料。 “嗯、……”麻酥感从下身传来，莱诺颤抖着，花穴不由自主地开合。 “看，他想要毛笔操进去。”男人笑了，“里面一定又痒了吧？” “是的，里头、嗯……好痒……”仿生人喃喃重复道。 ——这不是事实吗？ 这是事实吧。 因为他在渴求着快感、渴求着更多，所以才会这样。 以往的他总觉得自己贱，现在的他或许也是如此，只是他已经开始放弃，他开始觉得这是属于他的必然。 喜欢或者厌恶都没有任何意义，反正就算没有人碰触他也会落得如此下场。 不抗争便是沉沦，所有的想法都悬在欲望的池水中漂浮，被内里涌出来的东西冲走。 这大概，算是某种命运吧。 写有数字的纸被摁上肉缝，红色的颜料在那里留下了一个印记。 莱诺轻哼出声，那带羞辱性质的印章被在镜头前展示，而后放到一边等待晾干。 现在——他彻底成为商品了，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如何，被玩坏、被抛弃而后被新的主人捡走这样的奇迹不可能发生第二次。 但他觉得那已经无关紧要，或许只要能够给予他快感和高潮，什么都无关紧要。 ——唯一的、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的。 是某个黑发少年的身影。 他在莱诺面前逃跑了，而莱诺希望他跑得越远越好，甚至他希望那人能离开这个小镇，去寻找自己该呆的地方。 如此，他才能真正把一切都放弃，干脆地、毫无意义地坠落下去。 身体被拽了过去，双腿被拉得更开，有人抚上了他的小腹，慢慢地把尿道按摩棒抽了出来。 “嗯、嗯嗯……！” 原先的堵塞感一点点褪去。 但它带来的饱胀快感却并没有消失，反而自他的下腹起熊熊燃烧。 莱诺扭动起身体，知道自己现在的姿态一定还被如实地记录着，他颤抖着呻吟、射精的欲望在这瞬间达到了最高。 “哈啊——！” 然后他就真的射了出来。 精液点点洒在了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他跌回地面，微微地喘息着。 男人的欲望已经抵在了后穴入口，这个瞬间，莱诺明白了，他的“一天”从现在才刚要开始。 屋子外侧传来开门声，隐约有人说道：“大哥。” 但莱诺听不见，他的神志已经被浅浅进入肠道的欲望吸引。 娱乐活动似乎没有停下的打算，他的呼吸变得沉重，放松着穴口、等待着贯穿。 “这就是新抓到的仿生人？” ——有人在看他。 欲望进入了后穴，空洞的肠道渐渐被填满。 “是的，大哥，是在抓那个东方系的时候找到的。” 莱诺发出绵长的呻吟，腰肢被扶住，身子抬起以方便入侵。 欲望很快便到了最深处，它在那里停留，像在感受仿生人体内的热度。 “他那个肚子是怎么回事？” 小腹因内里巨物的撞击而微微弹动，应和着上头散落的精液，显得分外淫靡。 而莱诺已经彻底失了神，只顾着在撞击下不住呻吟。 ……但他不是没有注意到，在无数人把精液射进他的身体里后，他的小腹多多少少有了些变形。 他根本没有空闲去思索这是为什么。 “这个……应该是之前有人改造过，你看……” 声音明显慌张了起来。 有人会改造仿生人，让他们可以怀孕；也有人会特意设定一个装置，让他们在被内射多了后呈现出怀孕的假象。 种种可能，混混们显然也没有细想——反正无论如何，事前清理一下，也就可以了。 “嗯、嗯啊……哈嗯……”莱诺已经被操弄得呻吟连连，他仰着脑袋喘息、迎合着撞击，“好深、啊嗯……” 脚步声向他逼近，可他完全没有感知，肠道深处已经灼热一片，随便一碰便能让他喘息不止。 有人，蹲到了他身边，他抓住莱诺的一条腿，花穴因此而冒出了更多的液体。 莱诺以为那人会狠狠操他，然而并没有，对方只是用手指婆娑过大腿内侧。 ——编号的位置。 “蠢货！”然后他骂了起来，“你们有没有看过他的编号？！” 编号…… 那个词让莱诺瞬间紧绷了身体。 “我们……忤、该死，这骚货！”内里的欲望瞬间开始冲刺，剧烈的快感让掠上心头的刹那阴影灰飞烟灭。 “等、太快……哈啊啊！……”莱诺被抱住用力抽插，被身边人拉住的腿被放开、缠上了男人的腰身。 “这是人工国际的东西，是当年那七个之一。”男人发泄似的拽着莱诺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脑袋、露出发情的面容。 “‘那七个’……是说工厂火灾时逃跑的那些吗？！” “喂，他的视频传到网上去了没有？” “还没……” “都停下，这家伙可以卖高价！” 他们说了“停下”，可抽插并没有停止，甚至蹂躏他内里的人反而显得更加兴奋了。 欲望不断地冲撞，敏感点被仿佛地蹂躏刺激，莱诺尖叫出声，所有的注意力再度被拉回肉欲之上。 “别、啊呀……！” “我还是第一次操这么贵的东西……大哥，没关系吧？” “老规矩，别玩坏就随便。”大哥略一迟疑便这样答道，他退了两步，点了根烟，注视着一拥而上的混混们。 新的身份带来了新的刺激点，莱诺的嘴立刻被占据了，只能发出“嗯嗯”的声响。 双手也被张开爱抚着欲望，挂在身上的淫具又一次开动起来，让少年的身体随之乱舞。 “咕、呜嗯……呜嗯嗯！……” ——从工厂里逃亡的仿生人，纵观仿生人的历史也仅有那一次。 大火时，有七台仿生人不知为何突然苏醒、趁乱逃离了现场，至今仍没有被全部回收。 他们现在都仍是人工国际悬赏的对象。 而他们中的一个，此时此刻正被男人们摁在地上操干，他已被玩弄至情动，欲望颤抖着又发泄了出来。 凌辱者们松开了他的嘴要他说自己的感受，他茫然地顺着他们的意思说着些“被大肉棒操得好爽”、“前面也想要大肉棒”一类的话——他看起来精于此道。 “呵……” 还在被悬赏的仿生人不可能会有人为他进行改造。 所以，无论他的身体是什么状况，都一定是源于他自身的遭遇。 这种特殊性让他成为了绝好的商品，那些收藏家一定会对此相当感兴趣，足以让他们大赚一笔。 混混们的头子决定立刻就去张罗买家。 而莱诺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被决定，他正被迫用花穴吃下男人的欲望与一根按摩棒，被撕裂般的痛楚与饱胀感折腾得哀鸣不止。 但那哀鸣深处，却又带着一丝甜腻…… ………… …… 这天晚上，莱诺做了个不可思议的梦。 梦里，一个黑发的少年摸到了他床边，他摇醒了莱诺，低声问道：“你还好吧？” 等等…… 莱诺忽地意识到，这并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