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木马（触手束缚、口辱、三角木马）
莱诺昏了过去。 他的世界因此变得一片暗沉，他什么也不知道，意识和感官都支离破碎。 呼吸在昏迷中显得沉痛，他的回想也带着刀割一样的痛苦，以至于他甚至都在祈求梦境不要降临。 ——莱诺啊莱诺，你为什么会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里？ 他不知道答案。 归根结底的原因大约是他信错了人——他从未想到，本该与触手敌对的仿生人，竟然会透向触手那侧；裘德是的的确确在思索着反抗人类，同样，他也的的确确认为，这是为了仿生人好。 莱诺怎么可能事先预料到这点？怎么可能有人能事先想到这件事？他就像被那些捕虫植物里的花蜜吸引了的小虫般，顺着甜美的味道，一点点就被引诱进了险境…… 可是—— 可是。 真的……没有人想到过这个可能性吗？ 若人类能对仿生人彻底安心，为什么他们的安全协议里，依然有不得杀死他人的条款？ 他们害怕仿生人……这难道不是从旧时代起，就一直延续至今的事吗？ 莱诺不懂，他不明白的事有许许多多，他亦从不强求自己要搞明白，事实上，他所期望的生活从来都远离那些必须搞懂这一切的场合。 ——其结果，他落到了这里。 下身还很难受，被过分开拓了的花穴隐隐地胀痛着。 后穴虽没有被过度侵犯，却也因为蹂躏而难过。 阴蒂和乳头有上这会儿都成了触手的乐园，它们小小的吸盘吮吸着那里，麻酥的刺激在他半睡半醒的昏迷中在他身上流窜。 “唔……嗯……” 他今后……会变成什么样？ 裘德显然并非只想把他掠来这么简单，他说过要以仿生人的躯体孕育新的触手，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通过你的躯体孕育出的触手将不会再害怕仿生人的毒液。”他说过——那时他的阴茎正在莱诺的后穴里抽插，“你不觉得对人类来说，这个是相当相衬的末日吗？” 莱诺不觉得，他除了快感外什么都感觉不了，他的身体在操弄下痉挛颤栗，在推动中向上弓起，爆发出零碎的啜泣与尖叫。 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冲入他的身体。 呼吸每分每秒都在刺痛，感官变得钝感，像在水底望着世界。 触手在那之后也再度涌向他的身躯，它们钻进他下身入口，从内侧将他撕裂。 “它们更喜欢射在你的身体里，那里的温度更加适合。”裘德说，“但是，在命令下，它们会克制。” ——触手不是不会思考，只是他们思考的机制与方向都与人类不同，因而让人类产生了误解。 不同既是无法理解，只有相似才是“了解”的根本。 裘德在他的身体里发泄，无论前后，也不顾莱诺是否得到了快感：他生气了；莱诺在他的怒火中渐渐崩溃。 他在对方怀中尖叫着达到最后一次高潮，精液冲刷着他的子宫颈，阴道里的巨物抽出时发出了“噗”的一声，犹如葡萄酒被拔开了软木塞；随即，无数液体从其中涌出。 “啊、啊啊啊——！” 莱诺在失去意识前，只能意识到自己大约正在演出花穴喷精的淫乱戏码。 然后……他就身在此处。 他从睡梦中醒来，低低地抬眼打量着四周。 这里大概也是某个“房间”，墙面由那些泛着金属色的树枝构成，有张床，上面铺着不知从何处而来的被褥。 但即便他睡在了床上，也不意味着他好过：细小的触手遍布着他的身体，它们像按摩仪一样，每时每刻都在刺激着他赤裸的肌肤。 而他的双手被捆在身后，他试着挣了挣，听见了金属摩擦的声响——大约是手铐一类的东西吧。 触手们一下子察觉到了他的挣动，细小的身躯立刻向着脖颈上聚笼，他的脖子像被带上了个项圈，沉重得他甚至无法抬起身体。 “咕、……” 天花板上，两根触手从阴影中探了出来，它们试探性地向着这里晃动，慢慢地蜿蜒上了他的身体。 莱诺觉得它们大约是在思索该怎么办才好，而思索的结果，是它们加快了速度向下探来。 赤裸的双脚被拉开了，双腿暴露在了空气中，莱诺不由得因此而发出喘息，粗重的呼吸里夹杂着些许呻吟—— 在触手眼中，大概是这具躯体已这简单的动作下彻底发情了吧。 接下来它们要做的就是侵犯这具肉体，在他体内射精、繁殖…… 而莱诺也是这样期望的。 在这种糟糕状态下，他唯一的指望就是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体是最有效的兵器，他可以充分利用它来对触手造成伤害。 手铐不能完全限制他的行动，只要将这些讨人厌的触手解决，他总会有办法的。 抱着这样的主意，莱诺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脖子上的微小式触手有些迟疑，但它们很快也做出了自己的决定：一部分触手仍留在他的脖颈上，它们形成了一个小环，仍紧扣住那里；而另外的一些触手着蜿蜒着向下，在他的乳头上盘踞，扭动着身体想要寻找并不存在的乳腺进入。 “哈啊、哈……”莱诺呻吟出声，“胸口、嗯嗯……” ——既然触手能够思索，那么淫词艳语就会有效，当它们能够理解人类的言语，也就能够理解人类所谓的“淫乱”是何物。 触手缠上了他的大腿，白皙的双腿逐渐被黑紫色的藤蔓缠绕，他的双腿被拉得更开了——它们几乎被拉成了“一”字型，双腿间的缝隙也由此彻底暴露，肉缝隙被拉扯，后穴也暴露在空气中。 “嗯、嗯嗯嗯……”莱诺喘息着，“身体、唔唔……” 这姿态中有一部分并非伪装。 先前那些微小触手在他身上徘徊时，他的体内就已经被埋下了火种。 那些火种在此时开始逐渐燃烧，热流不断上涌，他恍惚中觉得自己的下身已经开始潮湿。 “哈啊……哈啊……” 触手拨开了阴唇，而另一根触手碰触着括约肌。 他的身体在略微的触摸下持续着沸腾—— 然而。 忽然间，触手的动作改变了。 它们一口气施力，一把将他从床上拽了起来！ “……？！” 莱诺猛地一惊。 因情欲而模糊的视野中忽地清晰地呈现出了这个“房间”里的景象： 大片大片的空地铺着毯子。 粗壮的树枝横过半空，那上面的凹槽，让人不难想象它们可以承受住的重物。 架子，用深色的帘子盖着，一时间无法看清里头究竟有些什么。 地面上则摆放着更多让人不安的东西…… 他瞥见了最近一个，巨大的三角形器械顶端尖锐，它在他眼中几乎散发着邪恶的光芒。 “等等……”那个东西是……“放开我！” 莱诺知道它，也知道它会带来怎样的痛苦——在那些他至今不愿意回首的糜烂过往中，他不止一次被安放在类似的器具上。 触手感知到了他突然加大的挣扎力道，它们没有就此停下自己的动作，他的身体被高高抬起，双腿被在半空中拉开。 细小的触手钻进了内里，前列腺被狠狠刺激，快感让莱诺一阵颤栗——在这片颤栗中，他被摁在了三角形的顶端。 “咕——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贯穿过他的身体，莱诺口中瞬间爆发出了尖叫，他的双腿在痛苦中下意识地甩动、试图帮他脱离这痛苦的境地，然而，在双角没有任何着落的情况下，这动作无意是雪上加霜。 好痛！ 三角的顶端像刀刃般切割着他的下体。 从阴蒂到后穴都被彻底切割，而割断他身体的罪魁祸首就是他的体重。 “哈啊！”阴唇被分开了，内部被摩擦着，“呜啊啊啊！” 张开的花穴内侧也因此被触及，内壁感受到了粗糙的木料质感。 触手趁机勒住了他的脖子，钻进了他惨叫着的嘴，它一口气插入喉头，将惨痛的呼喊全部堵成暧昧的呻吟。 “咕唔唔唔唔……”莱诺觉得自己无法呼吸了，“呜嗯嗯嗯——” 疼痛让他下意识地扭动着身体，下身便因而在木马上不住磨蹭；入口处的内壁被不断地刺激，腾痛苦化为快感席卷着脑海。 而与之相对的，是小腹深处传来的阵阵酥麻：习惯了被彻底贯穿、暴力对待的身体一时间无法适应这样的内外差异，已完全进入发情状态的内里只被微小触手刺激着，不断散发出空虚的信号。 莱诺死死咬住自己嘴里的东西，他眼前因快感及疼痛而一片模糊，泪水在疼痛中一口气爆发了，他挣扎着、将它们甩在地上。 ——承认吧，你想要更多侵犯了。 他想着。 不，他绝对不会承认这种事。 欲望也好，情潮也好，本能也好……所有这些裘德都曾经向他灌输，但现在，他不想再接受它们了。 这是眼下这状况中，他能选择的反抗之一，即便其它抗争的途径都被堵死，只有“拒绝”这点，裘德不能将其封锁。 尖锐、坚硬的东西深陷进了他内里，阴道被压迫得生出了疼意，如同电流一样打在他身体深处。 “呜呜、呜呜呜……！” 被堵塞的嘴里爆发出了更多尖叫，那触手钻得更深了，他的唇齿间满是触手粘液的味道。 食道也在疼，但那疼痛和下身的截然不同，它混杂着饱胀与撕裂感，从被紧锢的喉头一路蹿向腹部，胃的部位几乎因此而痉挛，他不由得挺起身体、试图缓解那感—— 然而这一举动却将阴蒂推向了下身的东西，三角木马顶端尖锐的顶端切割过阴蒂上的嫩肉，他的尖叫变成了低声的呜咽，听起来仿佛在暗中喘息、呻吟、诱惑着他人前来侵犯。 微小式触手在声响中继续朝小腹游移，它们掠过勃起欲望的底部，在两个囊袋间盘旋、吮吸着，又像只小虫般逐渐向上，包裹着挺立的柱身。 “嗯……嗯嗯……”呼出的鼻息变得越发沉重。 但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种事他遭遇过无数次：微小式的触手顶开欲望顶端，细小的身体探入尿道；它们垂在半当中前后移动着，尿道口不断被开拓又再度收缩。 对人类男性来说，欲望是他们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而对仿造人类而生的仿生人而言也是如此，剧烈的疼痛与快感一起席卷着莱诺的脑海。 仿生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在淫虐器械上不住挺动，下腹每一次次抬起、似乎这举动可以帮他缓解来自欲望的刺激——但事实上，它只让他的身体在尖刃上反复移动，尖锐的硬物随这举动更深地切割着身体。 “呜、呜呜！”被堵住的唇边流下唾液，他晃动着自己，阴唇被狠狠摩擦，“呜……呜嗯……！” 声音，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更大了。 莱诺恍惚间意识到了这点，痛楚剧烈地刺激着神经，快感将身体内的火彻底点燃，他无身地看向前方，地面上还散落着不少性玩具。 要是那些东西全部戳刺进他身体里的话—— 微小式触手涌下了下身。 它们像是听见了身体主人隐秘的呢喃般顺着木刃钻进两处小穴。 “！咕嗯——” 前列腺上，触手盘踞成团，它们像个不断振动的小球般压迫着最敏感的那点。 而阴道里头，它们则一口气涌向了子宫，宫颈一阵钝痛——它被撑开了！ 现在，只要有东西探入其中就能狠狠操进那淫乱的、躁动着的最深处！ 莱诺发出混杂着啜泣与尖叫的声响，那些声音撩人又暧昧地在空气中回荡，刺激着嘴里的触手来回抽插着喉头。 它仿佛已经直抵他的胃部，身体中一阵火烧火燎地胀痛，莱诺只觉得他被完全钉在了身下这东西上，他会就这样一直坠落，在它带给自己的无穷快感中、被切成两半。 他无声地尖叫着，认知冲刷着大脑，在视神经深处炸开一处又一处闪光，他听见了被摩擦的水声，从抽搐、晃动的双腿间不住地向下流淌，他摇着头，拼命否定着身体深处涌上的质感。 ——啊、哈啊！好疼……哈啊啊……！我、才不会……才不会因为这些事……哈啊啊啊啊！ 欲望里的触手提醒着他自己已经勃起的事实，燥热的空气从肺部一点点地向外挤压，在缺氧的混乱窒息感中，他看见了裘德的面容，他就凑在他身边，冲着他喃喃说道： “没关系的，莱诺，承认吧，因为我们仿生人就是如此设计的。” 被触手紧紧塞住的唇角不甘地抽动，他毫无焦距地望着天花板，任由身体的重量把切割的重心从身前移到了后穴。 “……不……” 一个隐约的字眼被从口中吐出，接着便淹没进了无穷尽的感官中。 嘴里的触手忽地加速了抽插，喉头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的呼吸瞬间僵死，神志在撞击中顷刻溃散，他的双腿又是一阵抽搐，身体在木马上前后摩擦。 “呜！呜呜呜呜！！” 好疼！ 但是……同样很快乐！ 爆发般的快感传抵四肢百骸，莱诺眼中再度被生理性的泪水充斥。 ——而在这泪眼朦胧的快感中，他忽地看见，另外一根触手正在视野的一角游移。 对了…… 一开始，这房间里就有两根合一式触手在徘徊。 但在这场虐待开始之后不久，它便失去了踪影…… 莱诺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拼命从情欲的暧昧混沌中抓回了少许理智——经验告诉他，这种隐藏起来的触手向来不会安什么好心。 触手在他眼中高高抬起身体，弯曲的藤蔓如一张绷紧的弓。 “呜！”停下！“呜呜……咕啊！” 绷紧的弓被释放。 藤蔓以最快的速度向他的下身抽去！ 莱诺发出惨叫——即便在眼下的状况中，那声音也近乎撕裂。 ——触手不偏不倚地，正好抽打在他的欲望上。 剧痛彻底将他贯穿，他宛如一只濒死的鱼般在木马上高高弹起、又再度落下。 “啊、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坠落让阴蒂连同前后两穴一起受到了凌虐，剧烈的痛楚甚至让他的视线变得惨败一片。 “咕……咕呜呜嗯嗯、嗯咕啊啊……” 而、同样是在这个瞬间。 胸口的两点被狠狠吮吸，欲望中的触手猛地抽出身体、又彻底进入。 莱诺翻着白眼，在疼痛中达到了高潮。 被完全堵住的欲望什么都没能射出，但顶峰带来的身体反射还是让他抬起下身，而后再度、撞在了木马上…… “啊、嗯啊啊啊啊啊……！” 在这里，疼痛与快感都没有止境。 只要他仍坐在这木马上，它们就不会停下来。 不，只要他仍然身在这里，它们就永远不会停歇…… 莱诺不知道自己又发出了多少尖叫，他在木马上不断摩擦，在没有任何人在旁边的现在，他的姿态犹如一场淫乱的独舞。 “哈啊……哈啊啊……” 空气里满是淫靡的味道。 气息已凌乱得不成样子。 他的双腿因为太过的刺激而抽动、胃也因抽插而像是变成了另一个性感中心…… “哈，莱诺。”——然后，他听见了这个声音，“已经自己先玩起来了吗？” 一双手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身体，他在高潮过后强烈的空白中抬起眼、朦胧地望见了那个声音。 “裘……德……” 他来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