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难消(2)
窗外雨声淅淅,陶郁听着雨打玻璃的声音在潮水起伏一样的摇晃中清醒,裴槐躺在他的身后,提着他的大腿侧入,阴茎在他的屁股里深入浅出着。 “嗯啊……”陶郁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双手扶着裴槐横在腰间的手臂,意识不清地问道:“几点了?外面天好黑啊……呃啊……慢一点啊……” “已经八点了,阴天。”裴槐简练地答道,顺从他的要求放慢了动作,叼住他的耳垂小口嘬着,胯下的阴茎抽送得极其缓慢,但每一下都入得又深又重,肏得小穴噗嗤噗嗤地往外冒水。 陶郁后穴酸胀得厉害,仰着脖子细声细气地叫了几声,用尽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狠狠夹了两下裴槐的孽根。 “嘶……好紧!”裴槐被他夹得差点精关失守,打了两下他的屁股,不再留情地猛干起来,直撞得皮肉啪啪作响。 “啊!好快……慢一点……慢点啊!” 陶郁没想到会起反作用,身体被肏得前后摇摆,只有腰臀被裴槐死死扣住,和那根又粗又大的阴茎紧密连接在一起,承受着犹如巨浪拍岸般的冲击。 窗外天色阴沉,满天都是黑压压的浊云,裴槐在他的身体里快速冲刺了几个来回,绷紧腰腹射出积攒一夜的浓精,然后箍着他的腰将他翻转过来,一脸餍足地啄吻着他湿漉漉的脸颊。 “饿了没,我去做饭,宝贝儿再睡会儿。”裴槐亲亲他的嘴巴,起身披上睡衣下床,给他掖了掖被角才出去。 陶郁躺在床上平复呼吸,过会儿才慢慢扶着腰起来,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 洗完澡后他坐在床上对着窗外愣了会儿神,然后低头看了眼手机,慢腾腾地套上衣服,翻出书包开始收拾东西。 裴槐端着牛奶进来时,陶郁正往往书包里塞衣服,他握着杯子的手一紧,立刻沉声问道:“你要去哪里?” “回家。”陶郁说完又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他,解释道:“家里来亲戚了,叫我回去一趟,我过两天就回来……” 裴槐拿着陶郁的手机,牢牢盯着上面的聊天界面,仿佛是在辨别真假似的。 陶郁并没有撒谎,他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赶在这个节骨眼上。 “你外婆来了?”裴槐神色不明地看着手机,半晌才抬头问了一句。 陶郁听着他冷淡的语气,立刻紧张道:“你……不会伤害我的家人吧?” 裴槐闻言一愣,脸上的表情空白了几秒,幽黑的眼眸里隐有受伤的情绪。 陶郁暗骂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裴槐自嘲地笑了笑,轻轻放下牛奶杯,“吃完饭再走吧,我送你。” 原本还算和谐的气氛被破坏得干干净净,陶郁坐在餐桌旁,一顿饭吃得沉闷又苦涩,他看着裴槐郁郁寡欢的脸,想说自己不走了,可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最终还是沉默地吃完早饭,穿好鞋子站在门口和裴槐告别。 “外面雨大,你别送我了。” 裴槐还没来得及换鞋,穿着拖鞋站在客厅里,目光定定地看着他,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真的要走吗?” 陶郁点点头,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安慰他,“我会回来的,你等我。” “是吗?”裴槐也跟着笑了,只是笑得有些狰狞,“可我不会再信了。” 陶郁不解地看着裴槐,正要说些什么,却突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般的眩晕,紧接着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闭上双眼的刹那,他看到裴槐的脸上闪过一抹狰狞而又快意的笑容。 陶郁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屋子里没有开灯,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的。 他动了动酸麻的身体,却听见清脆的哗啦声,抬头一看,床头的墙上居然钉了两条锁链,连接着他两只手腕上的手铐,而脚踝上也是一样,被银色的铁圈铐着,锁在床尾两根柱子上。 裴槐在这时推门进来,打开了天花板上的一排小灯,柔和的橘光洒在陶郁雪白赤裸的胴体上,仿佛裹了层蜜一样,令裴槐爱不释手地反复摩挲着。 “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我!”陶郁挣了挣铁链,又气又无奈。 “好冷淡的称呼啊,你都不叫我学长了。”裴槐走到床沿坐下,手里把玩着一个圆乎乎的兔尾巴,语气怅然。 陶郁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末了赌气地将头扭到一边,“你不是学长。” 裴槐脸色一沉,捏着兔尾按摩棒的手指几近发白,随后又慢慢缓了神色,朝他咧开嘴角笑了笑,“没关系,无论是谁,陪在瑞瑞身边的都是我。” 陶郁听着他幽幽的语气,浑身发毛,转过头重新看着他,“你别这样,先解开我好不好,让我给家里人发个消息,我这么晚没回去,他们该担心了。” “不用了。”裴槐从兜里掏出陶郁的手机晃了晃,“我帮你说过了。” “你!”陶郁气结,忍不住冲裴槐喊道:“……那你想干什么?一直关着我吗!” 裴槐真就认真地思考了几秒,然后点点头,“想,想一辈子关着你。” 陶郁一时语塞,气得胸膛都开始微微起伏,他的身体呈大字型绑在床上,四肢被锁链束缚得发麻,又忍不住开口哀求道:“那你松开我好不好?你这样绑着,我身体不舒服,求求你了!” 裴槐没有理会他的哀求,只是调节了一下锁链的长度,然后起身走到床头柜前,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瓶润滑剂,挤出一大坨奶油状的液体,将它们细致地涂抹到了手中的兔尾按摩棒上。 陶郁这才看清他手里的兔尾巴连接着一个尺寸巨大的按摩棒,简直犹如儿臂粗,而且上面还布满了颗粒状的凸起,立刻惊恐地叫出声,“不要!你想做什么?那个不可以!那个不可以!” “别怕,不会伤到你的。”裴槐拿着按摩棒爬上床,跪坐在他的腿间,又挖出一坨润滑剂送入他幽深的臀缝里,涂满整个股沟,将两瓣屁股弄得湿漉漉的,然后才将手指插进红肿绵软的小穴里,双指并入地来回抽送起来。 “唔啊……住手……停下啊……” 陶郁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用力踢蹬着双腿,摇摆着腰臀,试图躲开那如影随形的手指,弄得锁链哗啦直响。 裴槐并没有扩张太久,那温暖的小穴经历了一夜的征伐,尚且保留着湿润和松软,于是他按住陶郁踢蹬的双腿,将巨大的按摩棒缓缓抵在穴口上。 陶郁感受到冰冷的柱体靠近,疯狂挣扎起来,“不要!求求你不要!” 裴槐对他的求饶置若罔闻,握着巨大的按摩棒在穴口打圈,浅浅捅进去小半个头,然后一鼓作气地整根推入。 尺寸狰狞的按摩棒强行撑开了括约肌,挤进窄小的肠道里,脆弱的肠壁传来撕裂般的痛楚,陶郁顿时大声哭喊起来,拼命扑腾着四肢,挣扎得犹如砧板上被开膛破肚的鱼儿一样惨烈。 裴槐死死钳住他的腰肢,将最后一截露在外面的黑色柱体也推进了小穴里,然后用力揉了揉他屁股上毛茸茸的兔尾巴,按开了藏在绒毛里的开关。 “呃啊!不!” 嗡嗡的马达声立刻响了起来,和陶郁的尖叫混合在了一起,高速震动的频率令他的整个臀部都在跟着微微抖动,少量的润滑剂泡沫也被震了出来。 “啊啊啊……不要……快停下……求求你……呃……关掉它……别再震……啊……” 陶郁的哭喊被体内飞速震动的按摩棒冲击得七零八落,不管他怎样求饶,裴槐始终沉默地跪坐在他的双腿间,盯着他臀缝里抖动的兔尾巴,偶尔掀起茂密的绒毛,看一眼淤红变形的小洞,抚摸着穴口周围被撑开的褶皱。 “呃……啊、混……蛋……住手啊!” 陶郁无力地叫喊着,狭小的后穴被捣干得酸麻不已,肠壁更是被按摩棒上数不清的凸起360度地摩擦着。 他就这样被冷冰冰的器具肏弄了半个小时,最后腰眼一麻,尖叫着射出了稀薄的精液,断断续续浇在小腹上。 高潮来得又快又急,陶郁瘫在床上大口地喘气,屁股里的按摩棒还在震动,裴槐直接将它整根抽出,拉扯得肠肉外翻出来,令陶郁再度尖叫出声。 裴槐慢慢站起来,一件一件地脱掉身上的衣服,手臂上的肌肉迅速隆起,银色的毛发一寸寸地从皮肤里钻出。 陶郁意识到他的意图,眼神里流露出惊恐,拼命地挣动起锁链,摇头哭叫道:“呜……别这么对我……我受不了的!我会死的!求求你不要这样!” 裴槐的身体迅速变化,只不过是在转瞬间,一只体型庞大的银狐便匍匐在大床上,将身下的人遮得严严实实。 陶郁望着那双金色的兽瞳,心中百感交集,他一边呜咽,一边努力仰头亲了亲银狐的眼睛,不断低声哀求着。 “呜呜呜……大狐狸……别吓我……” 银狐低头舔了舔他的脸蛋,用舌尖卷走他眼角的泪珠,而后顺着脖颈一路滑下去,来到胸前狠狠舔弄着他的乳头,将小巧的乳粒蹂躏得胀大起来。 “嘶……轻一点啊……好疼……” 银狐舌间遍布着细密的小刺,将陶郁的胸膛舔舐得通红,他的乳头不正常的胀大着,整个上身被舔得湿淋淋一片,黏腻的口水裹在身上亮晶晶的。 “呜呜……好难受……别舔了啊……” 银狐灵活的舌头一路向下,舔过他秀气的肉棒和囊袋,湿滑的菊洞和股沟,又顺着纤长的大腿一直舔到脚趾,将他下身的每一寸地方都舔了个遍,最后又回到那方窄小的穴口,钻进他微张的臀眼里,舔弄起酥麻的肠壁。 “唔啊……不要舔那里……嗯……” 陶郁徒劳地挣动着锁链,却被银狐抬起前爪按住了腿根,被迫感受着游龙般的长舌在自己身体里狂舞的感觉。 陶郁被舔得双眼迷蒙,四肢彻底软了下来,嘴里也发出哼哼唧唧的媚叫。 银狐眯起眼睛打量着他,慢慢撤出了舌头,身体向上弓起,露出堪比成人手腕般大小的阳物,靠近那正在难耐收缩的小穴,趁身下的人神志不清时,按住他的大腿,捅进了半个龟头。 陶郁顿时凄厉地叫喊起来,身体狠狠弹跳了几下,又无力瘫软回去。 银狐按着他的大腿,缓慢挺入自己巨大的阳具,每深入一寸,喉咙里就发出舒服的咕噜声,而躺在它身下的陶郁已经哭得快要断气,手指抓着锁链拼命求饶,“不!不要再进去了!呜呜呜……太大了……里面会坏掉的……” 银狐见他哭得可怜,舔了舔他的嘴巴,舌尖慢慢探进他的唇缝,在湿润的口腔里温柔扫荡着,安抚他的疼痛。 陶郁的嘴巴被堵得满满当当,无暇顾及同样被撑满的下身,银狐趁此时机,迅速挺腰没入他的身体,将狰狞的巨根全部送了进去,速度又快又狠。 “唔啊……”陶郁的尖叫堵在了喉咙里,尚未疲软的肉棒硬生生被插到了高潮,身体也随之控制不住地颤栗起来。 银狐就着这波高潮,抬起前爪按住他的肩膀,屈起有力的后腿,快速耸动着腰身肏干起来,臀部就像安装了电动马达一样,震动得都出现了残影。 陶郁被操得快要背过气去,整个下身仿佛被一根烙铁劈开,痛得失去了知觉,而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里,他的腿根正蜿蜒流下一串血迹,犹如女子初夜落红一般,滴在屁股下的白帕上。 银狐兴奋得接连发出低吼,骑在他的身上放肆驰骋,不断肏开他紧小的蜜穴,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弄得连接处泥泞不堪,沾满了拍打出来的润滑剂泡沫,还有残留在里面的阳精。 陶郁被持续高速的操干操弄得双目失神,身体犹如风中残叶一样在大床上凌乱摇摆,细长的锁链被晃得不停作响,和压在身上的野兽嘶吼声交织在一起,竟诡异地有种凌虐般的美感。 银狐在他的身体里肏干了百十来下,巨根上的龟头渐渐膨胀,将原本被撑到极致的肠道又拓宽了几分,紧接着一大股滚烫的兽精便迅速喷射出来。 有力的水柱打在肠壁上,陶郁瞬间有种被射穿的错觉,几乎快要昏死过去,身体痉挛得厉害,哀声地叫唤着,“呜呜……不要再射了……要被撑满了……” 银狐趴伏在他身上,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唇瓣,膨胀的巨根过了半个小时才慢慢软化下去,从后穴滑落出来,被撑得变形的穴口一时无法恢复,淅沥沥地涌出了大量浊白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