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离了男人就会死的骚货。如果能令你决活的话,干脆 我到早餐厅里要你
她格格地笑道:「我只用手摸着你的屁股,以前也是这样搞的。」 一阵亲吻声传到弗洛伊耳中。 「那你再搞一次好吗?我的天,简直令我快活到极点。」 弗洛伊碰到了他已软下来的阴茎,它正从那女人的爱穴是滑落出来。她感到 了这女人热呼呼、滑溜溜的汁液滴到了手上,这令她小小的花蕾般的阴蒂又一阵 骚动。 她的身体一直不停地抖着,神经仍然紧紧绷着。这连日来的紧张状态未能松 弛下来。她调整了一下姿势。 一只细长、徐有红色指甲的手,伸下来轻轻抚摸着那个臀部。 「你啊,杰。鲍兰德,简直像头公羊。」 「那你就是和公羊交配的母羊。普瑞丝,不要再装了。」 「我承认就是了,假如我不喜欢,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一晚上被你一流的阳 具弄醒两次。我还想你再来一次,亲爱的杰。」 「你没到高潮,甜心。」 「快到了。但每做爱时,我总感觉只到了高潮的边缘,我需要你的舌条。」 「我们已做过了我知道的所有性交姿势了,美人。」 「我知道,但我还想再试试别的,明天到那片树林里去,我一直想这样。」 他哈哈大笑:「你这个离了男人就会死的骚货。如果能令你决活的话,干脆 我到早餐厅里要你。」。 她笑得花枝乱颤。 「我想佩恩特小姐也不会同意的。」 「那就去操佩恩特小姐。」 「你敢!」 「只不过打个比方,甜心。」 「舔我,杰。你舔我就会一直快活。如果不能到高潮的话,我就不睡觉。」 弗格伊轻轻地哼了一声。她从内心想让杰。鲍兰德去舔他妻子。让她达到高 潮后去睡觉。 可是这女孩会满足吗?这样下去,无快亮了。这对情迷意乱的情人就会发现 躲在床脚的弗洛伊·佩恩特小姐。 幸好,沙发垫离地面很高。弗洛伊悄悄把腿伸进沙发势下。一旦情况紧急, 她可整个人缩过去。但事情不会这样,他们做完爱,很快就会人睡。 弗洛伊的腿缩到床底,用时支撑着身体。她发现这个男人抬起双膝,朝床尾 爬来时,她吓得全身打颤。他的脚悬在床边,离她的脸只有几英寸远,他把头深 深理人年轻女人叉开的大腿间。紧绷的臀部几乎就在她头上面。阴囊松松垮垮地 荡着。 他的男根很粗大,但现在像是很困似地垂伸在健壮的大腿中间。如果弗洛伊 被许可的话——抑或她有足够的勇气——她会直起身,把这东西含人口中。 可她没这么大胆,只能趴着,看着那可爱的男人舔吻他妻子时晃来晃去充满 肉欲的生殖器。一弗洛伊暗暗诅咒着自己难自制的好奇心,今晚是她一生中最疯 狂的一夜。一个月前,出版商曾暗示她要在中加人性的描写,她不敢想象在 狂乱的思维下能写出什么。 如果雷蒙。社伯瑞忍亲不住,想向她责问这神秘黑夜中于了些什么,一旦他 到房里发现这把钥匙,或是打开门发现受人尊敬的弗洛伊·佩恩特竟趴在两个疯 狂做爱的情人床下,偷看着男人的跨部,后果真难以想象。 她轻轻朝下领吹口气,发誓下次再不看别人的跨部了。 上面的性交愈演愈烈,弗洛伊也呻吟着。这种疯狂的奇特的现象比她生活中 任何事情更加刺激着她。 这个男人突然从床尾滑下来,双膝落在弗洛伊头的两侧,她忙不迭地溜进床 底。 「嗅,你真棒,真棒。」头顶上传来一阵动情的赞誉声。那根阴茎又开始充 血发硬。她离它很近,只要一扭头便可吸吮到。 然而她不敢这样做。 她现在十分清楚男人是如何变化。当前茎开始充血肿胀时,包皮迅速被撑落 下来。接着像桃李般的睾丸往上收缩着,她猜想这可能是男人快要喷泄的准备。 八英寸长的血管怒张的阴茎似乎比雷蒙·杜用瑞的要短些,但可能更具冲击 力。 以后她可以凭想象把这些描写出来,再加上幻想的亲吮杰。鲍兰德生殖器的 情节。弗洛伊突然又被自己充满色情的幻想惊呆了。 她还不清楚男人为什么睾丸总是一大一小,而且大的要低垂些。凭她印象, 好像大的在左侧。她想起有个教授曾声称,具有天才的男人右边的睾丸较大,罗 丹和戴维用颜料和炭笔刻划出的男人,都显着展示出低于左边的奉丸。看来这位 教按有关天才的理论是正确的,因为这两位着名画家在创作人体时,是根据自己 的身体做模特儿的…… 现在,这个男人的睾丸在她眼前晃动着,动起的阴茎紧擦着床罩。她断定他 不是天才,但却是个性专家,一位真正的在性运动方面的奥林匹克选手。根据他 的睾丸来分析,他只能属于极常见的普通男人。 可是眼前连这样的男人,她都无法得到。 这对情人在床上刚烈的摇动,把弗洛伊又带回到一种狂乱的状态中。随着那 个女人每一次上下剧烈起伏,床不停压在弗洛伊的身上,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尽量忍住不发出声响。想到一但被发现去面对雷蒙。社伯瑞的地哮以及这座高雅 酒店中其它客人的羞辱和疏远,那将会更糟。 她得控制住自己,她不能忍受每天上午和晚上在餐厅和酒吧里,那些赞誉、 敬慕的目光一下子变成了椰输厌恶。 弗洛伊用力抬起头,向上看去。 杰·鲍兰德的腿叉得更开,阳具不停碰到床边。阴茎每上下伸动一次,都令 她几乎窒息。她的身体被床不停触碰着,却不能引起任何兴奋。 随着身体痉挛似的抖动起来,一切达到了高潮,呻吟声和忘形的咆哮声交融 在一起,简直像是大海中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 弗洛伊浑身发抖,战战兢兢地喘着气。她被这对情人给困住了。 一股猛烈的溶岩般的液体,喷到她的脸上,她禁不住抬头朝上望去。杰·鲍 兰德那情欲高昂的阴茎正在喷射出大量白色精液。随着每一次自发的抽动,独白 色的粘液从小眼中弹射出来,滴落到弗洛伊嘴里。 她的舌头自然地伸了出来,舔吸着这个男人既甜又带了咸味的精液。这已是 今晚第二次。她双腿间难耐的骚动令她叹息着。 他爬回了床。弗洛伊被发现的可能性减少了。 「你真是个最棒的口淫者,杰·鲍兰德。」 弗格伊的心沉了下来,他们还要交谈。她瞪大双眼,望着天花板。天花板逐 渐变得亮起来,拂晓黎明时的曙光染红了窗帘。 「我很高兴你这样快活,甜心。」 普瑞丝再次开口说话前,是一段长而令人心焦的寂静。 「你亲过很多人吗?杰。」 他洋洋地笑道:「几个吧。不过我们不要谈以前的事了,记住现在是我们俩 在一起。」 「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学到那么多的。」 「难道你希望我是童男子?」 「不,当然不是,我喜欢你现在这样。」 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弗洛伊悄悄挪个位章,看来她要像僵尸那样挨到早 晨了。 「杰?」 他哼了一声。 「唉,我的心肝。」 「你想那个叫佩思特的女人会透过门听到声音吗?」 他哼哼笑了两声。 「谁知道她听不听得见。」 「她看上去挺忧郁,我晓得她是画里做出优雅、高贵的样子,但她那双眼却 掩不住伤感。」 「真的吗,我没注意。心肝。」 「撒谎,昨晚在酒吧,我看到你盯着她胸部瞧。他穿着那套黑色紧身衣挺肉 感,挺露骨的。我看得很清楚,她两腿之间的那块三角地带,那么明显。」 「我承认,我无法把目光挪齐,不过,就这么一次。」 「啪。」传来一声手打在皮肤上的声音。 「你竟敢在她身上打注意,杰·鲍兰德。」 「为什么不能?难道不可以想象吗?她是我见到的最有想力的女人,当然, 除了你,心肝。」 「啪。」又传来一声拍打声…… 「我就不让你想。」 他嘿嘿地笑了起来。 「这个女人真是个笑话。既想当婊子,又要立贞节牌坊。你没看见昨晚在酒 吧她是怎么勾引社伯瑞。今早在餐厅又怎样对他的吗?你看他真的很喜欢她,站 在桌前都那么忐忑不安,其实她心里清楚。这头母牛,我看到了她的眼睛一直在 瞟他的裤裆。」 「也许他们是秘密情人,说不定他现在就在她的房间和她睡在一起呢。」 「我们能听到的。」 「也可能他不出声音地吸吮她,就像你亲我一样。」 「你啊,普瑞丝·鲍兰德,你简直具有惊人的想象力。不管他怎么不出声, 她都会像你那样大声叫的,懂吗,他们在床上是不会安静的。」又一声巴掌声。 「啊晴,你这个小泼妇!」 「可能她年青时,被人抛弃过。女人只有爱人背弃她们时,才会变得如此忧 郁。我很同情地。」,弗洛伊眼里涌出了泪水,她差点哭出声来。据说窃听者从 不会听到说自己好的话。她对他们不公正的看法摇了摇头。 她并不想去谴责杰或普瑞丝。他们只是随意说说自己的感觉。不管人们议论 她什么,只要钦佩她的成功就可以了。她心里知道大部分的性冷淡都是伪装的, 但那份忧郁却是另外一回事。 弗洛伊又轻轻叹口气。别人怎么想无关紧要,只要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她 将自己置身子这种奇特的冒险之中的乐趣,足以胜过这对夫妇或雷蒙·杜伯瑞的 任何责难。 她错误地看待了杜伯瑞。她对男人缺乏了解。他其实根本没她想象的去做, 也没去满足她的要求。还有她又为什么会躲在这床下面,玩着份窥者汤普逊的把 戏呢? 至于弗洛伊,仍在继续实施自己的计划,而且以后要把它写人纸上。对于旁 观者,她看上去高傲、冷漠。其实不然,弗洛伊这样做只是不想防碍了她的最终 目的。 「答应我不要碰那个叫佩恩特的女人,杰。」普瑞丝打着呵欠地说。 他也带着睡意地答道:「我都要被你吸干了,怎么还会做那种事?」 「你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溜过门儿。」 「然后把她捆到床架上,毫不犹豫地强奸她。」 弗洛伊的心跳几乎停止了,脑子飞快转着。难道自己一开始就选错了猎物? 真应该给这个粗暴淫荡的丈夫设个陷并而不是杜伯瑞吗?不,那是狂热的想 法。 她怎么能那样做?杜伯瑞是长跑中的扬声器。假如,她实行计划时他有所反 应,那一切都没问题了。 短短的一晚上她已获得了很有价值的体验,也许明晚带给她的正是想从杜伯 瑞那里得到的东西。 当弗洛伊从床下溜出来时,天快大亮了。她低头看着床上那对情人,得意地 笑了。他们互相搂抱睡在那里,他的大腿伸在她双腿之间,她的胳膊紧紧环抱着 他的腰。 弗洛伊镊手镊脚溜回房间,她从桌上花瓶拿出一技玫瑰,得意地笑了笑。 接着又悄悄溜进那对情人房间,把玫瑰放在了枕头中间。 她再次感染到他们的美妙,充满情欲和爱恋的气息,她暗自祝福他们。他们 已拥有了一种有价值的,对性自由渴求和充分享受本能的欲望和情感的快乐。假 如她在这种年龄,也有勇气去追求的话,她现在不会在这儿了。 从他们那里,她第一次获得了对性行为的真正认识。他们为她提供了实实在 在的性爱的体验。尽管他俩并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无论如何她将会报答他们。虽 然他们把她当成了一个忧郁、冷漠的女人,她也决不会对他们反感。 弗洛伊躺在自己床上,夫色已开始变亮。一股不断涌起孤寂和伤感强烈地震 撼着她,让她忘却了双腿上的痛楚,莫比难耐的骚动迅速传遍全身。 现在,杰·鲍兰德猛烈冲刺的情景已成了模糊的影子,甚至连年轻的约翰不 停喷射的阴茎也不值得回忆,不过它们怎么会这么快就从脑海中消关呢? 也许那并非是她亲身体验,没有完完全全深入到她体内。抑或是想拼命地夺 回一些东西,体会一下受迫于人的滋味。抑或是想摆脱自己烦燥的心绪,松驰一 下紧绷的神经。她真正需要的是感觉一个实实在在的男人在阴道里猛烈冲刺的滋 味。 天已大亮。 新的一夫也许会带来更多的答案。可能雷蒙·江伯瑞会怒斥她,也可能会把 她扔出酒店。可能他会因她的淫荡、放纵而不理睬她,还有今晚上对着的窗帘, 可能…… 弗洛伊睡着了。 第三章 变态的弗洛伊 早餐时间快结束了。弗洛伊很迟才下来。那位守时的红鼻子商人、上校们以 及他们身着蓝外套的夫人们都已离去。餐厅里只剩下了杰·鲍兰德和普瑞丝·弗 洛伊看到雷蒙·杜伯瑞正在餐厅门外来回徘徊。 因缺少仰慕者,她的脸上又浮现出冷漠的表情,虽然她那平静的外表下面还 隐藏着一丝恐惧。 那对新婚夫妇带着鬼鬼祟祟的神态不时朝这边瞥着,一旦碰到弗洛伊目光, 又赶忙挪开视线。 她顾作坦然地笑笑。她们肯定是看见了枕间的那枝玫瑰。尽管那是个别有用 心的把戏,但多少还带了点温馨的意味。虽然现在已过去好长时间了,她甚至想 弥补一下擅自闻人他俩性生活的过错。 气氛随着珍妮的出现变得有些紧张。当她过来为弗洛伊准备早餐时,明显带 着一丝敌意,有意挑衅。 「请问,需要哪种早餐。」弗洛伊明白她的老板正在等着戏谑她。 弗洛伊缄默不语,冷冷地扫了珍妮一眼。故意慢条斯理地翻着菜单,在一切 没有发作前,她决意先赢得主动权。她讨厌任何想要击败她的对手。眼前,她紧 紧盯视着女传应的那双蓝眼,咄咄逼人。 「约翰今早哪去了?」 那双蓝眼睛恼怒地扑闪着。 「他走了。」 弗络伊并未有丝毫退缩,她不想让这女孩看见她惊得的样子。 「走了?他不乐意在这里做?」 「他只是……」 「只是什么?」 弗洛伊发现珍妮瞥了雷蒙。他站在门口,不安地望着这边。这女孩显然尚未 下决心,朝这位客人倾怨言。弗络伊清楚这是因为她和约翰的事。从她充满敌意 的脸上就可以明显看出。如果她们在事业上一无所成的话,那么这帮卑微的随从 在闲聊别人的事上可谓胜任。 「我不太清楚,女士。现在需要我为你准备什么样的早餐?」 弗洛伊不耐烦地答道,奶油、面包和柠檬茶。接着,马上把视线扬开,去欣 赏公园中阳光灿烂的春天早晨。 远处,地面上的气温正慢慢上升,林间笼罩着淡淡的薄雾。 弗洛伊暗自想道,如果今天不被赶走的话,她将去散散步,这样便可细细考 虑几件事了。 不论继续留在酒店还是被赶走。她想等看到雷蒙·杜伯端的反应而定。弗洛 伊从眼角余光眼见社伯瑞正穿过大厅,朝这边走来。 「早安,佩恩特小姐,一切满意吗于?」 弗洛伊扭过头,带着不卑不亢的笑容。瞧,他还在要把戏呢。 「谢谢,杜伯瑞先生,很满意。」 杰的目光扫向这边。他注意到弗洛伊目光并没落在雷蒙·杜怕瑞的裤裆上, 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她却递给杰一个难以捉摸的笑容。他赶紧低下头,显然他 对弗洛伊发现自己正注视着他俩,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雷蒙预感餐厅里会发生事情,他已注意到那对夫妇在揣摸着他的客人。刚才 站在门口,他也察觉到珍妮和弗洛伊·佩思特彼此之间的对立情绪。一今天早上 他有些疲惫不堪。他厌倦了自己和弗洛伊的相互猜疑,也讨厌她和自己的职员玩 那种游戏。 他不愿让性急的珍妮同自己上床。也厌烦了总让生殖器处在一种喷泄边缘。 这样只会毁了他,其它一无所为。由子昨晚一直在房间和走廊里来回踱步,睡眠 还不足两小时,他现在感到极度疲乏。 昨夜,当弗洛伊·佩恩特为了掩饰她将骚扰他的新职员,拉上窗帘时,他被 激怒了,几乎要冲过去愤怒地发泄一番。可是这种狂热的冲动是为了保护小约翰 吗?他感到迷惑。一个十九岁的年青人会处理好两性关系的,也许不会有什么异 常发生。他了解这个女人。 雷蒙推测他的激怒肯定来自妒嫉,这种想法中止了他冲动的行为,他扑通跌 回到床上。 今天早上门旁的桌上留了张使条。约翰意外地辞职了,说是亲戚病了。 雷蒙大声咒骂着弗洛伊·佩思特,看来也很难找回出走的职员,于是,他找 到珍妮让她接手干下去。 他却不能让弗洛伊·佩恩特禽开,自从她下榻这里,引起了一阵轰动,许多 自称是记者的人蜂拥而至,表面上装作来喝鸡尾酒或临时就餐,实际是想一睹这 位大名鼎鼎的作家的芳容。凭心而论。酒店的收入增加了许多。 正是由于弗洛伊·佩恩特的光顾,使得酒店蓬壁生辉,可能也是他长时间观 察她的原因。 当然还有她本人,他暗自发誓要从她那里得到一些,无论是精神上或是肉体 上的,如现在马上让她离开酒店,那就会丧失良机,他必须等待着,捕捉着任何 止个蛛丝马迹。最终也大不了被她从卧室里叫嚷着赶出来。 可是,他的内心其实深爱她,只有上帝知道是怎么回事。 雷蒙托着盘子站在她的面前,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他显得有些踌躇不定。 「谢谢,杜伯瑞,还有什么吗?」 她探询地打量他的脸。 「没别的了,佩思特小姐,除了……」 「什么。」 「你今天要不要拿项链?我上午要出去一趟。所以,我想我可以……」 弗洛伊打断他的话:「上午不要。可能下午吧。」 弗洛伊在公园里慢慢散着步,暖暖的阳光洒在她的背上。远处,一对情人手 牵着手正在散着步,后面还有一个身着黑色外套的男人瞒侧着走上台阶。她没有 理睬他们,继续朝林中走去。她肩上挎着照相机。脚步愉快地走着。 二百码远的地方出现一片开阔的草地,一群拴着绳子的母牛像是痛苦地唱唱 叫着,周围站着一些男人。 她举起相机,通过镜头默默观察着这一切,一头又大又蠢的公牛,鼻子正抵 着一头母牛后面。它胯下堕着一对又沉又大的睾丸,一条浅色粗大的肉棒杆伸向 则前面。这令弗洛伊惊叹不已,她聚精会神地看着,已完全被迷住了。 公牛的两只前蹄攀上母牛背上,将硕长的阴茎插入母牛身体里。她脸上露出 明显吃惊的神情。 随着两、三下伸动,公牛泄精了。传来一阵欢快的叫声。公牛慢慢从母牛身 上爬落下来,摇晃着硕长的肉律,又去寻找另外的母牛。 弗洛伊缓缓向前挪着,浑身发颤。在她看来这种交配纯属冷血行为。不过她 突发奇想,将来也能和男人体验一下这种没有感情基础,被迫的性交。 羞耻吗?不错。但她又如树解释近来的一系列荒诞的行为呢?她感到悔恨对 约翰童贞的沾污,但没料到他会从此消失。她也没想到那些青春期的男子会拒绝 娇艳性感的女人诱惑,她现在甚至怀疑自己的魅力。 在她的思想里一直认为男人不过是被胯间又长又笨的家伙摆弄看的。确切地 说,好似用鞭子赶狗。但她错了,她误解了包括杜伯瑞的所有男人。虽然,她一 直掩饰着自己,其实她需要性爱,需要「性」永远围绕着她自己。 看到他对一切保持沉默的态度,她觉得必须改变策略。山心的骚动不安,也 使她变得更淫荡、更偏激,烦恼也随之而来。她想把身体更多地暴露出来,以便 从男人们的垂涎那里得到更多的刺激和兴奋。她正沉溺于这种想法中。 现在她急切渴望得到更多肉体的知识和经验,却不又敢光明正大地询问。她 是个脆怯而又诡秘的人。她之所以要溜进那对夫妇房以及尾随到森林里来,无疑 他们已成为她的目标。 同雷蒙·杜伯瑞之间发生的事,她已记叙下来了。但她还要留在这里。利用 约翰的事并引起杜伯端的嫉妒,从而得到一些有价值的体验,但还尚未能达到她 预期的效果。 显然弗洛伊如果不断施加压力的话,刚强的雷蒙肯定不久就会俯首屈从。如 果她用牛交媾还有杰和普瑞丝那美妙的性交来刺激他的话,他肯定会放下彬彬有 礼的架势,恢复动物本能,变得像那头公牛般粗暴、强健,毫不留情。 雷蒙等弗洛伊·佩恩特走后,他不想让她觉察出自己马上尾随她穿过那片公 园。他想先牵着那匹种马出去溜溜,回来时像似偶然经过那片树林,意外而又幸 运地碰到她。 他挎上小型望远镜,朝马厩走去。 他见了弗洛伊的那辆红色本特尼敞篷轿车正停在那里,乳白色的顶蓬紧紧合 拢着,一旁停靠着杰和普瑞丝那辆正在修理的彩色迷你车。 修理工浑身占满油污从车下钻出来。杜伯瑞朝他打了个招呼,这个修理工脸 上带着毫无办法的表情,双手做了个无能为力的手势。 雷蒙翻身上马,骑着它朝公园后面的方向去了。 树林里光线昏暗,零散的几道阳光透过绿色岗树叶,参差斑驳落在草地上。 弗洛伊轻轻向前走着,无疑杰和普瑞丝在不远处。 这时弗洛伊突然想起年轻新娘在床上时说的话。 怀着强烈的期盼和好奇,她小心翼翼地慢慢向前移着。她并没有悔改什么, 也成了一个极端的窥淫狂。她的恶劣行径有甚于海尔·玛丽。而且,她也从未后 过悔。 她蹑手镊足地来到离他们相当近的地方停住了,夫妇俩已全身赤裸,衣服扔 在一旁还带着晨露的草地上。弗洛伊把身子藏在一棵很粗的橡树后面,离他们只 有一英尺远。 她举起相机,准备把这场面摄入镜头。 他们在戏德着。杰的粗大的阳具正指向他的猪物。普瑞丝从他身边跑开,满 头的金发在零碎的阳光下闪闪发亮。 她的双臂张开着,一对乳房上下不停地起伏,杰在后面追逐着,她那银铃般 的笑声在树林中回荡。 弗洛伊用熟练的手摆着照相机,准备偷摄。 这对夫妇如此坦荡地表露自己的情爱,令弗洛伊兴奋不已,这无忧无虑的爱 恋一定美妙无比。 现在,杰已把普瑞丝追逐得无路逃。普瑞丝只能在灌木从中闪避着,边跳边 叫,努力不让杰抓到。杰的两腿伸开着,张着手臂,想尽快捕获到她。 弗洛伊不断地调整着焦距。 如果再长出一络山羊胡,两只尖耳朵,简直就成了活脱脱的牧羊神。 弗洛伊唱唱唱地接着快门。 杰终于捕获住他的猎物,向弗洛伊也不停捕捉着每个场面,这种情景难得碰 上几回。 杰一把抓住普瑞丝手腕,一手托着她的腰,把她举在空中。 杰的脸正对弗洛伊藏身之处,但弗络伊确信他不会发现她的存在。 弗洛伊调着镜头,飞快地拍摄。 她被这愈来愈近的年轻人的身体惊迷住了。他正绷紧全身,前伸后仰,并发 出尖锐的叫喊声,强健雕塑般的肌体上每一块肌健随之震颤。 地粗硬的簇簇阴毛几乎被挺立着的硕大的阴茎遮掩住了。阴茎看起来比昨晚 还要坚挺。他走近一棵已倒落的橡树,咧着嘴邪恶地笑着。那棵直径至少四英尺 的树干离弗洛伊藏身的橡树只有三步之远。 弗洛伊仔细地观赏着,普瑞丝身朝下的身体问他一样兴奋着。两片丰润、圆 滑,布满金色阴毛的阴唇呈现出淡红色的色泽,这也是今早弗洛伊极渴望去亲吻 的。 弗油炉把焦距对准这蜜样的阴唇按动着快门,身体兴奋地哆味着。阴蒂皮被 这充满肉欲的画面刺激着充血肿胀起来。杰把光着身子的妻子抛落下来,以迅雷 不及掩耳的速度用绳索套住她的脖子绑到横倒的树干上,又用绳索飞快地扣住了 她的双手,腰肢以及足踝。 弗洛伊惊呆了,她差点发出了惊叫声,普瑞丝现在被头向下,臀部如上,四 肢叉得很开地绑在树干上,双手也紧紧捆在背后,她惊恐地叫苦,挣扎着,却大 济于事,杰在一旁活动一下手脚,做着准备。 他在普瑞丝面前跪下来,脸正朝着弗洛伊,她看到了他的眼睛早闪烁着淫恶 和诡诵。 他仰着头,咧开嘴得意地笑着:「我的小骚精,你是我的了。我想怎么干就 怎么干!你这顽皮的东西!太不听话了!」他拿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