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不到24小时就上床的事情
肖家湾15号,位于市中的老城区。如果需要这里可作为任何刑事案件的发 生地。阴暗、潮湿、狭窄、人烟稀少以及没有摄像头。它包含了所有犯罪所需要 的各种元素。可惜的是这里最近发生的一起人命案发生在1996年,也就是十 年前,还是一起煤气中毒事件。 白多路现在就走在这条漆黑的小路上,如家常便饭的义务加班让白多路练就 了不再惧怕,不管是黑夜还是空无一人的小路。现在他想的是快些回家,好躺在 自己温暖的床上。 这条小道白多路从记事起就开始走,已经走了不下千万次。看着路旁犹如摆 设一般没有灯泡的路灯,白多路就知道,自己快到家了。 本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夜晚,白多路在家门口被绊倒了,虽没有什么 大碍,但脏了衣服的白多路还是边掸着身上的尘土边四处寻找让自己跌倒的「罪 魁祸首」,一片黑暗,一无所获。有些气愤的白多路将目光又投上了天空中那薄 雾笼绕的晓月。 「鬼月亮!」无处发泄怨怼的白多路将所有的罪过都放诸到了颇为婉约的月 色上。不过这种环境下,无伤大雅。 可当白多路第二次被绊倒时,只在口头中的诅咒就不能安抚他躁动的心了。 「这TM是什么情况?!」恼羞成怒的白多路又开始仔细的寻找,他这次一 定要找到「始作俑者」。可找到之后却又让白多路不知所措了,因为在他眼前的 是一个女人。 不管月光是多么的阴柔也不管夜色是多么的低暗,白多路面前的女人样貌如 何他还是看得到的。很精致的一个女性或者说是女孩,因为从穿着和长相上比较, 年纪应该和白多路差不多。一席黑色的风衣将这个女人不算完美的包裹着,两条 歪斜搭在一起的腿从黑色的风衣下摆中蜿蜒而出。如墨似瀑的长发虽稀散在她略 显苍白的脸颊上,但这并不能将这个女人的美玷污几何。阖闭的双眼以及微蹙的 细眉告诉不了白多路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那精巧的小嘴里突然蹦出的一句话却让 白多路明白了不少。「李...李总...我...真的...喝不了了...」。 「又是一个被社会蹂躏的女子」此时的白多路没有了摔倒后的怒火,反而多 了些许的怜悯。掏出了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功能,机械直白的光投射在女人的脸 上,这反倒让女人垂落眼睑的更加紧闭。 「小姐- 小姐」白多路半蹲下身子,开始用手轻轻推动女人那有些瘦弱的肩 膀。「我………我真的…喝不动了………李总………咱们的…合同………」。 白多路苦笑的摇了摇头,用手机打亮四下寻看,发现这个精致的女人却少了 最重要的一样装备——包。 「估计是落到哪或者干脆是丢到哪了」白多路给了自己一个合理的答案以后 就开始继续试图叫醒面前的女人。「小姐——小姐!你醒一醒!」胆子大了一些 的白多路开始用手谨慎的在女人白皙的小脸上轻轻的拍了拍,一股细滑又稍带冰 凉的感觉由白多路的指间传递到大脑。 除了倔强的摆动了几下脑袋以外,女人对于白多路的「掌掴」没发表任何的 抗议。这下难办了,让白多路扮演捡死鱼的伪君子,他做不了,第一是没任何的 性经验,第二是胆小其实这两个理由都出于白多路懦弱的性格。站起身的白多路 想了想,唯一的办法只能是交给专业的CAP去解决了。拿起手机110的前两 个数字还未输完,他就听到身下一声女人的呢喃「水……水…我要………」 放下手机白多路马上附身,逡巡的糟香味混合着呢喃飘到了白多路的耳朵里 鼻子中。白多路不是个酒徒,他也很讨厌酒,公司里每一次的聚会活动,白多路 最抵触的就是沾酒,不管是多名贵的酒,在白多路眼中都是由酒精勾兑的,他白 多路觉得,自己对任何酒精都过敏,哪怕是花露水,都会叫白多路厌烦。可出奇 的是女人檀口中如麝的酒气,却让白多路找到了一种昏昏欲醉的感觉,是那种如 梦似幻又或乘风踏雾的感脚。 短暂的享受后白多路回到了现实,女人口渴的需求白多路是看得明白也听得 明白的,他快速的从自己的挎包中将里面的一个保温水壶掏了出来,小心的拧开 盖子,将里面温热的带着浓郁菊花香气的水倒到了可以当水杯的保温壶盖中。 「慢一点,慢一点」一手扶着女人头部一手慢慢将茶水输送进女人口中的白 多路不停地轻念着。女人的粉薄双唇在初碰到茶水以后就开始贪婪的吞饮。咕噜 咕噜的声音从女人裸露在风衣领子外的雪颈中传出,急促又细小的起伏在上面时 隐时现。 「哈……」一声娇叹,女人喝光了白多路送来的水,刚刚还带着紧张与不安 的小脸立马变得安静又和谐。这不禁让白多路有些像发笑,女人原来真的是很善 变的动物。还扶着女人头部的手开始有些不老实了,因为那丝滑犹如绸缎的感觉, 让白多路有了莫名的兴奋,女人安详的喘息带给白多路的则是有序挺浮的胸部。 这是白多路自断奶以后第一次与一个女人的胸这么近。 不舍得收回了自己落在女人小山上的目光白多路又想去拨打110,虽然女 人现在的状态比刚才好很多,但他还是不知道如何处理。蹲着身子举着电话的白 多路思索着PLM什么时候能够接电话。面前的女人却突然睁开了双眼,一声 「啊」声让打断了寂静的小路以及白多路电话听筒中的「您好110」。但这个 声音很短,因为白多路本能的用右手快速的挂断电话之后就捂住了声源。 惊恐的目光从女子的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射出,白多路的脸上也同样是更多的 惊恐。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他马上对着女人小声的说到「别叫!别害怕!我 ——不是坏人!」这三组词不知道女人理解没有,但她慢慢点动的头却让白多路 放下了捂着女人嘴的手。 将女人慢慢搀扶起来以后,白多路向她说明了原委,这并没有浪费白多路多 少时间,因为省略自己被绊倒以及自己借机偷看女人胸部以外就没有多少实质内 容了。女人的反应倒是让白多路欣慰不已,因为她信了,并且还主动地向白多路 道谢,这让白多路多少有了些许英雄救美的想法。 就这样在肖家湾15号院外漆黑的小道上一对紧靠在一起的男女让这条常人 看起来都有些发凉的夜路变得有些暖昧。 「你也住在肖家湾15号院吗?」有些兴奋的白多路问着身旁搀扶的女人。 「嗯是呀」女人小声而又愉快的回答「今天真是要感谢你,我们公司有个合 同……我就喝醉了……要是碰到坏人就……」说到这里女人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嘿嘿………哪里的话。」白多路谦虚的回复着可在他的心里却并没有一丝 半点的谦虚。「那个……那个……对了你住几号楼?」有些紧张的白多路又大胆 的问了女人一句话。 「我啊?我住在6号楼,你呢?」女人小声的说着问着。 「我住2号楼404」白多路也平缓的回答着,现在他觉得自己好像能应付 这种局面。 「哦?还挺近的吗!嘿嘿~ 那就是邻居咯!不对应该是中国好邻居~ 」女人 的酒应该是醒了大半竟然和白多路开起了玩笑。 「哈哈哈哈~ 」白多路爽朗的笑着,这是他为数不多的笑,真心的开心的笑。 站在602门口的白多路看着揪着风衣衣服角的女人,他总觉得女人在犯难 的时候揪衣服角的动作最为可爱。但现在面临的问题却并不是那么可爱,因为女 人的包落在单位里,这倒是让运气一直走低的白多路猜对了一把。做了英雄的白 多路准备英雄到底,他马上从自己的挎包中拿出了钱包「今天肯定是进不了家门 了,这样我给你钱,你去住酒店吧?」边说边从钱包里抽出了所有的钞票——2 00块钱。可女人揪弄衣角的手却没有抬起。 「现在都这个点了,我不敢一个人走外面的那条路,而且,咱们附近也没有 酒店………」女人有些踌躇的说着 「那你家里人那?或者这附近有亲戚朋友同事吗?」听了以后也犯难的白多 路开始绞尽脑汁的充当诸葛亮。 「没有,我一个人住……我的同学同事都不住在肖家湾」女人说完后就底下 了头,她的脚尖也开始在地上不停地划拉着。 「这………」白多路短暂的诸葛亮角色结束了,但一个更大胆的想法在他的 脑子里跳了出来。 「要不现在我家将就一宿?明天你上班了不就能拿到钥匙了吗?」好在是楼 道里下了夜班的灯泡救了面红耳赤的白多路,他的这个想法根本就没有经过脑子, 完全是从心里发出来的。其实用脑子想一想就会明白,一个女人怎么会住到一个 陌生男人的家里? 「这合适吗?」女人的回答让白多路既惊讶又兴奋,但兴奋大于惊讶「合适! 怎么不合适!我也一个人住!不过放心,我家是两居室!」又找回英雄斗篷 的白多路不自觉的挺了挺胸。 「那恭敬就不如从命啦!」女人笑逐颜开的向白多路说到。 「这里是卫生间,灯在这里,你要拉一下这个绳,不过要小心一点,因为它 不是很结实,还有就是洗澡,你要洗吗?要洗我帮你去开阀门,阀门在厨房,饮 水机在这里,你要喝水可以接,底下是个小储藏柜,里面有一次性纸杯」白多路 站在站在客厅里对位置和陈设如数家珍。 「你就住这个屋子吧,这屋是我父母的屋子,床铺都是新的,换过之后就一 直没用过,你看这就是我父母」将女人领到了屋里的白多路拿着床头柜上的一张 合影指给女人看。 「你父母呢?他们在别的地方住?」女人饶有兴趣地看着照片上的一对年轻 夫妇。 「他们去世了」白多路有些伤感。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人赶忙解释。 「啊,没关系,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们是在这间屋子里去世的,是意 外,煤气中毒」白多路还是面带忧色的向女人解释着。 「我父母也去世了,他们也是煤气中毒……」女人轻轻地搂住了白多路,小 声的在他耳畔说到,白多路可以感受到女人微微颤抖的身体,不自觉的白多路也 抬起了双手将女人搂住,并且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手掌不停地在女人瘦削的后背 上婆娑着。 「斯人已去,不必太过悲伤,父母期望我们可以幸福,他们会在天上看着我 们的」虽然白多路也被挑起了成年旧痛,但他明白,女人远比他更脆弱,女人远 比他更需要安慰。 「对了我给你看一个有趣的!」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好的白多路赶忙转移话题。 「这个是我的照片还有我的剪报」手里的一个厚厚的大本子被递到了女人的 手中。 「什么?」女人有些疑惑的翻开本子,看着里面花花绿绿的东西说到。 「这个是剪报和照片,是我收集的,我想做一名记者!但无奈,只能在自己 的兴趣中找找记者的感觉」白多路耸了耸肩继续说道「你看这个!这个是200 2年世界杯的报道,还有这个这个是199年大洪水的报道,这个是1999 年澳门回归天安门广场上的倒计时牌子最后一秒的照片,我当时就在那里拍的!」 对于每一则剪报和每一张照片,白多路都记忆犹新。 「哎呀!好厉害呀!你还有2004年奥运会的报道?!」女人兴奋的指着 一小块报纸说到,「是呀2004年雅典奥运会,主题是「回家」到真是名副其 实」白多路看着这块小小的报纸,仿佛又回到了年幼时他将这块报道从报纸上剪 下来的时候。 「你真厉害!」女人突然抬起了头看着白多路笑着说到,「哪里哪里只是个 人爱好」白多路被女人炙热的目光看的有些脸红,他刚忙借着挠头的机会和女人 的眼神错开。「我叫林晓月很高兴认识你!」一只纤纤素手出现到了白多路微垂 的面前。「我叫白多路!」终于鼓足勇气他起头的白多路激动地回到。 「时间不早了,你快休息吧。你要洗澡吗?」白多路看着坐在床边翻阅自己 剪报本子的林晓月说。 「我没有带换洗的衣服」林晓月拌了一个可怜的样子。 「哦!那好吧,这个是新被子,你用这个就好了,这个没人用过」白多路从 床边的大衣柜里拿出了一套新的被褥,放到了床上。 「好嘛~ 」林晓月欢快的回答。 「那你好好休息吧,晓月」白多路又大着胆子把女人的姓氏去掉了。 「嗯呐~ 你也晚安咯!多路!」女人向白多路微笑着道了晚安。 哗啦啦的热水冲击着白多路的身子和他的脸,他异常的兴奋与满足,这是他 自父母意外去世以后第一次如此的开心。「林晓月,晓月」这两个名字不光在他 的嘴上也在他的心里不停的复颂,白多路觉得,这是姻缘!不是缘分!是姻缘! 不管是温暖的热水还是今晚的邂逅总之白多路感觉现在自己神清气爽!每一 个被义务加班蹂躏的夜晚都没有今天这个让白多路愉悦!大愉悦! 这天晚上白多路做了一个梦一个怪异的梦,他梦到一只黑狗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很怕狗,不管是什么颜色,大小。白多路怕狗,他使劲的跑,但那条黑狗总是 跟着自己,不管自己跑到哪里,那条狗就会跟到哪里,最后白多路终于跑进了一 条死胡同,那条狗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用它那双宛如幽灵一般的绿眼睛看着自己, 仿佛要撕裂自己的肉体吞噬自己的灵魂,白多路想大叫,可他却发不出任何的声 音,白多路又想再逃跑,可不光是自己没地方跑,他的脚也仿佛被灌入了混凝土 一般死死地扎在原地,梦魇般的黑狗迅速的扑向了他,狰狞的大嘴一口就咬到了 白多路的胯下!「啊!!!!」一声大叫白多路惊醒了,可更让他惊讶的是自己 的面前的被子鼓了一个大包!一个很大很大的包!不对里面有人!因为从自己的 下体正在传来一种既陌生又奇怪的湿滑感。大力的撩开覆盖在自己身下的被子, 白多路惊呆了,因为他看到林晓月正趴在自己的胯间,而她手里面握的正是自己 昂立的阳具。「啊!怎么!会!!晓月!你!!」白多路的思维混乱了包括的他 语言系统也一并崩塌。可林晓月却没有停手,她抬起了头用一种诡艳而又柔媚的 目光和白多路对视,这种目光犹如梦中的黑犬一般夺魂摄魄,让白多路紧张的大 脑一下子就断了线,稍息之后,林晓月突然用手拢了拢自己搭落在面前的秀发, 将它们垄到了耳朵上,然后就那么千娇百媚的看着白多路,檀口轻启对准手握白 多路的肉棒缓缓的吞了下去。 「嘶……哈……啊……」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快感从白多路的肉棒中传来, 犹如触电一般,颤抖的快感通过身体的每一个神经元开始迅速的传递直至大脑。 「啊!!晓月!!她在做什么!!!!!」虽是初哥,但爱情动作片多少也 看过几百部的白多路当然知道林晓月现在对自己做的这个叫做口交!甚至同事间 经常开来开去的荤段子让白多路可以叫出这种动作的其他名字!——吹箫!口活! 唆鸡巴!可这个动作却是一个刚刚认识的林晓月做出来的,虽然白多路想过 和林晓月长期发展,但这种见面不到24小时就上床的事情白多路想都不敢想! 可胯下的快感没有给白多路更多思考的时间,因为林晓月服侍自己鸡巴的功 夫出神入化。 肉棒被林晓月柔软火热的口腔紧紧包裹,里面如灵蛇一般的舌头在自己的棒 身和龟头上面有节奏的缠绕着滑行着,咕叽咕叽的声音淫靡的从林晓月被撑满的 嘴里发出,而她的头部也越动越快,一种被捆绑的窒息感开始在白多路的脑海里 出现并快速的蔓延爆炸!「啊!好舒服!不要!晓月!快!!好舒服!!!」。 语无伦次的白多路不知道自己是在拒绝还是在祈求给他更多,但诚实身体挺 送腰部的动作揭示了白多路的真实想法。 突然间白多路感到了一阵子的冰凉,他马上睁开了自己因享受而闭上的双眼, 他看见林晓月的嘴巴离开了自己的鸡巴,正在妖艳的看着妩媚的笑,向上吊起的 嘴角刻画着骚浪的气氛,突然从口中伸出的粉舌奏预示着淫荡的来临。只见林晓 月的舌尖慢悠悠的点落到了自己的马眼上,「呼——呼——」只是这一瞬间的快 感,让白多路差点断了气,巨大的刺激与爆破般的酥麻轰炸着白多路本就空白的 大脑,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小巧的舌头像是一支沾满了颜料的软毫,顺着白多路直挺挺的下身一路低走 不停地描绘着下流的丹青。向下向下一支向下,沿顺着鸡巴的形状与纹理。仿佛 上面每一根扎起的青筋和血管都有了感触,他们在极力的体验!体验这前所未有 的脉动!火热坚硬的鸡巴被林晓月粘滑的津液涂抹匀称,晶晶发凉的龟头上还调 皮的滴挂着几颗拉丝的水珠。这个场面太美,美的令白多路窒息,直到林晓月的 嘴巴将这副画面再次吞没。 愈演愈烈的抬起下落,紧促飞快的含进与吐出。刚才还晶晶亮的唾液在摩擦 的作用下变得泡沫异常,而饱受「蹂躏」的白多路也渐渐达到了临界点。「啊! 快!!!好!棒!!!要快要快!!!晓月!!好棒!我爱你…。!!!」 不知不觉的白多路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每一句每个字,都是出自白多路的 口,他的心。野蛮的冲撞与强烈的碰炸在白多路的脑海里产生,就如同宇宙诞生 一般,混乱与无序并存,生机与衰败伊始。瞬间一道道白光出现在白多路的眼前, 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离世的父母,也有自己举着相机拍摄200年奥运会的样子, 更有身着洁白婚纱手捧鲜花望向自己微笑的林晓月,人生有多美?此时此刻…… 「零零零零零」一阵急促的报鸣声将白多路吵醒。「啊」从床上坐起的白多 路使劲的辨析着铃声的来源。「不好!」一个危险的念头从白多路的脑子里跳了 出来,他马上跑到了厨房,看着厨房墙壁上爆鸣的一氧化碳监测器他快速的检查 灶台,不是这个!几秒钟之后白多路又来到了燃气热器前面。果然是这里!看着 打开的阀门,白多路快速的将其关闭。「呼~ 好险!」一身冷汗的白多路将仍在 零零作响的监测器铃声关闭,然后快速的打开了窗户。冰冷的晨风和略带温暖的 阳光让白多路清醒。「自己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每次洗完澡一定要记得关闭阀 门!」。 又给自己念了一遍紧箍咒的白多路才突然想起,自己还是赤身裸体,而起自 己家里还睡了一个女眷。所以他看了看林晓月睡的屋子发现是大门紧闭之后他蹑 手蹑脚的回到了屋里。 揉搓着发胀的脑袋白多路开始回顾昨晚的梦境,他觉得那不是梦,因为非常 的真是,所有的感觉,所有的触碰,以及自己胯下胡七八糟纠结在一起的毛发都 映证着昨晚发生的事情所行非虚,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这就是一场春梦了无痕,因 为林晓月不会做这种事情,正常人就不会做,林晓月非常正常无比正常。「多半 就是自己梦遗了!」想过这些以后白多路才赶紧的穿上了衣服,打开了窗户,并 快速的走到了林晓月的屋门前抠门轻叫「晓月…晓月…起床了吗?」再敲了两声 无果之后白多路小心的扭动了一下门把手,门应声而开,「门没有锁?!难道昨 晚晓月真的去了我的房间?!」一阵子狐疑的白多路推开了房门,但屋里并没有 林晓月的踪影,大敞的窗户,被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以及干净如出的房间仿佛 告诉着白多路这里就不曾住过人一样。只有床头散落的一条黑色丝袜告诉着人们 这里曾有一个女孩子来过。 扶起了倒在床头柜上的父母合影,白多路躺在床上将那条黑色丝袜拿到了自己 的面前仔细端详,薄如蝉翼的袜面告诉着白多路它曾是多么体贴的保护着自己主 人的秀腿,有些发硬的袜尖又告诉着白多路,林晓月的一天是何等的忙碌。突起 的邪念让白多路将裤袜的裆部慢慢的凑到了自己的脸上深深的吮吸,那上面有一 股清新淡雅又不失曲径幽柔的味道。「是林晓月的味道」白多路闭着眼睛仔细的 品味着。那个昨晚才见过面的女人的相貌久久的出现在了白多路的脑海里持久不 散。 收拾妥当以后白多路要将简报本放回自己的书柜里,再放进去前他没来由的 又翻开了一次,一片小小的纸条从本子里面滑落出来。 「我走了,上班要迟到啦!谢谢你的收留!白多路!中国好邻居!给你点赞! (笑脸)——林晓月3。23。2016」 握着这张纸条,白多路的心里又开心又复杂,昨晚发生的一切肯定是梦境这 让白多路多少有些失落,可林晓月的走以及这张字条让本就失落的白多路更加梦 想破灭。缘起缘落只一时,也许像自己这种普通人能与林晓月共处一室的谈天说 地一小会就是上苍给自己的恩赐了。何来多求呢?日子还是要继续,艳遇就只是 艳遇。有些悲凉的白多路将那娟秀小字写成的纸条小心的放回了剪报本中,也许 这张纸条将会和这些剪报一样成为自己记忆之中又或者是闲暇之时的一抹风景。 就在白多路准备合上本子的那一刻,一股清风突然吹过,纸片调皮的从本子 中滑落随风而舞,最终平坦的躺落到了地面上,可上面的小字却又让白多路白若 宋甜儿一跑到甲板上就看见楚留香与李红袖一丝不挂的在做爱。在朝阳的照 耀下,楚留香那一身健硕的虎躯和李红袖青春娇嫩的胴体更是散发出一种使人目 眩的魅力。 宋甜儿看着楚留香那根粗如儿臂的大屌在李红袖双腿之间飞快的冲刺,一张 俏脸不由涨得通红,「你们两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呢?」 楚留香豪迈的大笑着说,「甜儿,我们两人怎么啦?」 宋甜儿哼了一声,「你们怎么可以不喊我和蓉儿就自己先玩了起来呢?不是 说好了我们四个人要共同进退的吗?」 楚留香笑着说,「我们还不是看见你和蓉儿两人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在睡觉 才自个儿先玩吗?这能怪我们吗?你赶紧过来一起玩吧!」 宋甜儿哼了一声,掉头就走,「楚公子,你搞错了!本姑娘可不是那种呼之 则来挥之则去的货色!」 她才走了几步,一个人影已经从她身后飞跃到她身前,把她拦住,正是方才 还在与李红袖缠绵不休的楚留香。只见他一根大屌朝天竖起,龟头上还残留着不 少李红袖的玉琼,在阳光下更是闪闪发亮。 楚留香一落地就把宋甜儿紧紧抱住,「甜儿,你这家伙发什么脾气呢?我们 又不是故意不和你一起玩……」 宋甜儿被楚留香魔手一摸,浑身就发软了,根本就无力挣扎了,只好嘟着嘴 娇嗔说,「那你可要好好的爱我喔……」 「呵呵呵,这个自然了!」在楚留香长笑声中,宋甜儿身上的轻纱很快就落 在甲板上,她那一身细皮嫩肉就此裸露在楚留香眼前。楚留香也不多废话了,伸 手把宋甜儿举起来,再放下来时迎接她的就是那根热乎乎硬邦邦的大屌了。 「啊……你这大坏蛋……插得那么深……」宋甜儿虽然貌似在呼天抢地,但 楚留香知道的很清楚,她这人一向就是口是心非,只会唯恐插得不够深而已,绝 不会嫌插得太深。所以他听而不闻,继续狠狠地抽插着那女孩儿。 楚留香同时也感到一个炽热的胴体贴在自己虎背上。他不需要回头也晓得那 就是先获得自己宠幸的李红袖了,看来自己必须在苏蓉蓉加入前先满足了这两个 女娃儿…… 可能是受了泰勒刚才说的那一番话所影响,杜洛在与她做爱时脑海中不停的 浮现出楚留香与他的红颜知己们淫乱的场面,而他自己也因此变得更加亢奋,也 与幻想中的楚留香一样,采取着站式来屌那德州女孩。 两人此时已是全身赤裸,就在海滩上激情四射的在做爱。 泰勒虽然是个牛高马大的西方女孩,但她小穴却与她身形不成正比,竟然比 一般的东方女孩还要紧凑,使杜洛大呼过瘾。杜洛晓得这三个女孩都是经过千挑 万选,还受过严谨的训练之后才被那几个贪官列入后宫,所以她们每一人的性技 都非一般人可比。难得遇上了三个国籍各异,但却是同样令人情难自制的女郎, 杜洛也就放下一切伤心往事,尽情享受了。 「大叔……你好猛啊……啊……楚留香还有那个陆小凤有没有你那么猛啊 ……?」泰勒在杜洛猛烈的冲击下不断的胡言乱语。 杜洛信口回答,「他们两人加起来也绝对没有我猛!」他心想反正楚留香和 陆小凤是绝对不可能现身反驳自己,正所谓死无对证,只好对不起这两位大侠了。 「好……好……好……好好的屌我吧……我好久没有做爱了……」泰勒断断 续续的说出心中的话。 杜洛奇怪了,「你这么一个性感女郎,怎么会呢?」他一听了泰勒那话就使 劲儿的屌了她好几下,心想自己总得好好的喂饱这饥渴难耐的女孩,不能让她长 期得不到满足。 泰勒小穴被大屌塞得满满的,一时之间舒服到不停的在娇喘,直到她回过气 后才能断断续续的回答,「我……我的爸比很忙的……有时候一两个月才来一次 ……所以……所以……」 杜洛狠狠地插了她几下后把她的话接下去,「所以你就出来玩一夜情,对吧?」 泰勒紧紧的抱着杜洛,下身不停的迎合着他的抽插,「嗯……我实在是空虚 啊……蜜雪儿和智雅不也是这样吗……?」 杜洛终于明白了,心想难怪蜜雪儿与智雅一看见他就投怀送抱,原来是把自 己当成了泄欲工具了,不由啼笑皆非。 泰勒一边享受着杜洛的抽插,一边为自己辩护,「我们也没办法啊……爸比 他们不可能一直陪在我们身边……再说……啊……去酒吧那些人大部分不就是想 要找一夜情吗……?」 既然泰勒已经把话说白了,杜洛也不客气了,每一下都是直捣黄龙,总算稍 微缓解了一下泰勒的饥饿。虽然是深夜时分,但两人是在激烈的运动着,不到一 会儿都已是汗流浃背了。杜洛心想大海就在旁边,何不干脆就在海里做爱?他天 生不羁,想到就做,马上抱着泰勒往碧海走过去。 泰勒虽然高大,但杜洛依然轻而易举就抱着她往前走,给了她很大的安全感, 使她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杜洛怀里。两人往前走时杜洛还在不断的抽插着泰勒, 而泰勒也舔着杜洛耳边,两人不停的你来我往的为对方服务。 杜洛很快就走入海水中,清凉的海水总算把两人身体上的热度稍微降低了一 丁点,但是泰勒体内依然火炉般炽热,把杜洛大屌烫得热乎乎的。杜洛利用水的 浮力把泰勒托起来,让她上半身浮在水面上,而他自己就抓紧那德州女孩的小蛮 腰,在水中拼命的屌着她。 杜洛这家伙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古有楚留香游艇上搞4P,今有我杜洛在 海中屌金发美女,虽然还是有点区别,但却是异曲同工,同样都是在水上做爱啊!」 想到这一点,他不禁有点得意洋洋,连抽插的速度也因此加快了,把泰勒屌 到神魂颠倒,发出的娇喘声不晓得吓跑了多少海族了。 终于,在杜洛狠狠地一插后,泰勒双眼翻白,浑身颤抖,一双美乳在水中不 停的起伏,明显是到了高潮。杜洛同时也感到一股热流喷到大屌上,在冰凉的海 水中更是炽热,使他毫不怜惜的抽插,把泰勒带上了一个又一个高峰,娇呼声也 响个不停。两人此时离酒店已有一段距离了,所以杜洛就由得她大喊大叫。 泰勒大喊了一会儿后就整个人软绵绵的在水面上载浮载沉。杜洛存心要给她 更加多甜头,所以并没有与泰勒一起发泄,而是强忍着射意,大屌还是铁石般坚 硬,继续给予泰勒无穷的充实感。 泰勒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后才有气无力的说,「大叔……你真厉害……」 杜洛这家伙就是经不起夸,一听这话就整个人飘飘然的。他重整旗鼓,在水 中站稳脚跟,虎腰一挺,又再开始了抽插的动作。他每插一次就问一句,「你这 欲求不满的家伙是否经常去玩一夜情?你找的对象是什么人偏多?」 泰勒刚从高潮中回过气来又要迎接杜洛激烈的冲击,只能一边呻吟一边回答 他,「人家也……啊……不是经常玩一夜情啦……只是有时候蜜雪儿她们邀才出 来玩一玩……」 杜洛特意要引她说出自己的风流韵事,以此增加情趣,「你少狡辩!快说你 到底玩了多少次一夜情了?」他再次狠狠地插入,直到龟头与泰勒小穴尽头撞在 一起为止。 泰勒又再发出了一声声诱人犯罪的呻吟,「啊……大叔,你插深点……我说 了,我都说了……就只有五次……」 杜洛嘿嘿一笑,一双大手不断的捏着泰勒乳房,「从实招来,真的只有五次 吗?」 泰勒上下受袭,理智都被快感侵蚀了,「我……我说实话……只有六次…… 真的没有了……就那么多……啊……大叔……」 杜洛听见她终于说出真话了就继续引她说下去,「那些都是怎么样的男人? 说!」 泰勒在一连串的娇喘后才把话接下去,「都是……都是陌生人啦……都是身 体强壮的小伙子啦……就你一个是个大叔……」 杜洛这家伙只是三十出出头,而且说实话还挺臭美的,没想到在这三个女孩 面前竟然沦为大叔一个,他不由有点气了,于是就出尽全力的屌泰勒,「那些小 伙子有没有我这个大叔那么猛啊?」 泰勒气喘吁吁的回答说,「没有……他们都没有大叔你棒……」 杜洛问了那么多,其实就是想听这句话。也许是因为最近的情伤吧,他有点 失去了自信,需要这些虚无的话儿来支撑自己。他在水中屌了泰勒十来分钟后又 再走到沙滩上,找了块岩石,把泰勒玉背靠上去然后痛痛快快的屌她一顿。屌到 后来,泰勒一张俏脸都涨得通红,高潮来了一次又一次,已是上气不接下气了。 成功征服了这德州女孩给了杜洛不少满足感。既然已经大获全胜,杜洛也不 咄咄逼人了,再狠狠地插了几下后就猛然把大屌抽出来。泰勒这小妞是受过严格 取悦男人的训练,不待杜洛发话就在他面前跪下来,一把抓住大屌就往嘴里放。 杜洛就抱着双手,屹立着享受泰勒的口交。 泰勒不仅仅只是使用香唇,一双玉手也在大屌上与睾丸上游走个不停,尽力 把杜洛的情欲逼到沸点。 「我要射了!」杜洛原本就已是强弩之末,在泰勒全力以赴之下,很快就发 出了一声怒吼,也顾不得会不会惊动酒店保安了。泰勒一听之下,更是吸吮得加 倍起劲了。不到几秒钟,杜洛就喷出了一股浓精,把泰勒嘴巴塞满了,还有不少 从她嘴里流出来,一滴一滴地落在她乳房上。 虽然这已是杜洛今天第三射了,但他这人精力旺盛,精液依然是又浓又热, 完全保住了质量。 一对痴男怨女把欲望都释放了后就穿上衣服,徒步回去酒店。一路上泰勒都 依偎在杜洛身边,不知情者真会以为他们是一对情侣,却不知道他们其实才认识 了几个小时而已。 泰勒突然之间叹了口气。杜洛很自然的开口问,「怎么啦?无缘无故的叹什 么气啊?」 泰勒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怎么会是无缘无故呢?我们现在身在险境, 爸比们的那些政敌到处搜索我们,一旦落在那些人手上少不免会受皮肉之苦啊 ……」 杜洛微微一笑,「其实那帮人的目标是你们爸比,并不是你们三个小丫头。 就算你们落在他们手里,只要你们合作,估计他们也不会为难你们的。」 泰勒一脸难色的说,「我们的爸比对我们三个都非常好……我们怎么可以出 卖他们呢?」 杜洛没想到泰勒会对包养自己的政客忠心耿耿,不由对她另眼相看了。 泰勒用一种无助的眼神看着杜洛,双手同时紧紧握住他的大手,「大叔…… 你不会让那些人抓住我们的,对吧……?」 杜洛点了点头,「嗯,我会保护你们的。」 泰勒听了马上欢天喜地的抱着杜洛,「大叔……你真好……」 杜洛并非三岁小孩,他心中有数了,晓得泰勒向自己投怀送抱除了因为饥渴 难耐之外,很大可能就是想要笼络自己做她们的保镖。杜洛在心中苦笑,「原来 我的吸引力真的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唉,算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那就和这 三个女孩做做爱,和那些坏人打打架呗!」 两人一踏入酒店房间就发现蜜雪儿与智雅两人都已经醒过来,都愁容满面的 坐在客厅沙发上。她们一看见杜洛两人才稍微放松了一丁点,「回来啦?」她们 也不问杜洛两人去了哪里,明显就是知道那两人是出去干些坏事了。 泰勒有点诧异了,「你们怎么不睡啊?」 蜜雪儿叹了口气,「发生了这种事,哪能睡得着啊?」 泰勒走过去与蜜雪儿两人拥抱,「没事的,只要我们不落在那些坏人手里, 爸比他们就有可能可以熬过这一关。」 蜜雪儿举起手中的手机,「我查了一下相关新闻,爸比他们的政敌应该还没 完全掌握到足够罪证,他们两边说白了还是在拉锯战之中。」 智雅脸色凝重的说,「换句话说,我们三人就是关键人物了。爸比他们一直 以来的公众形象都是大公无私大义凛然,一旦被人发现原来他们这些年来都是戴 着假面具,恐怕马上就形象破产……」 杜洛知道她们三人的爸比在邻国位高权重,都是现任首相的左右手。如果他 们三人被入罪,不仅仅他们自己身陷囹圄,恐怕连现任首相也会大受影响,被人 拉下马也不足为奇。简单点说,一个国家的政权命运就落在他面前这三个女孩身 上了。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正在愁眉苦脸的三个女孩一听见杜洛的笑声都一起狠狠地盯着他。蜜雪儿双 手叉腰,凶巴巴的问,「大叔,你怎么可以幸灾乐祸?」 杜洛马上连连摇手,「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忽然间发现你们三个乳臭未干 的小女孩竟然能够左右一个国家的局势,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被他这样一提,三个女孩也意识到当前的处境比自己想象中还要险恶,不由 脸色煞白,嘴唇微微颤抖了。 杜洛向她们分析一下情况,「我估计想要找到你们的不止是你们爸比的政敌 而已。」 蜜雪儿浑身打哆哆了,「大叔……我也想到了……如果我们的爸比们下台, 那现任首相也会受到牵连……」 智雅接下去说,「那他肯定不想我们仨被自己的政敌抓住……」 泰勒恐慌万状的说,「只有一个方法能够保证我们仨不会指证爸比他们… …」 杜洛轻描淡写的把最关键的一句话说出来,「就是把你们三人都杀掉。只有 死人才不会出卖别人,这句话也是古龙说的。」 蜜雪儿三人晓得杜洛说的是实话。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到了节骨眼上, 每个人都可能会不择手段的保住自己安全。 蜜雪儿伸手抓住杜洛手臂,可怜兮兮的说,「大叔……你看来并非普通人。 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杜洛说,「第一个选择就是与你们爸比的政敌合作。他们只要你们站出来做 证人,并没有想要你们的命。估计刚才袭击我们的那两个大汉就是他们派来的。」 三个女孩此时已是六神无主了,只能静待杜洛把全部方案都说完再做决定。 杜洛故意逗她们三人,特意慢吞吞的说下去,「可是你们想要投靠那帮人也 不容易。我相信现任首相肯定已经派出了杀手,不惜一切代价要把你们毁尸灭迹。」 三个女孩非常困难的吞了口水,互相看了一眼后还是由蜜雪儿来发问,「那 第二个选择呢?」 杜洛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说,「既然现任首相想要置你们于死地,那就来 个你不仁我不义,干脆就向媒体把你们爸比的真面目暴露出来,把首相拉下马! 他一旦失势,自己都自身难保,肯定不会找你们麻烦了!」 三个女孩听了后议论纷纷。 「这不是要我们出卖爸比他们吗?」 「我们不应该落井下石啊!他们平时享受惯了,一旦入狱,恐怕会挨不住的 ……」 「是的啊!监狱里面的日子不好过啊!你们没有看过那些港片吗?监狱风云 I和II,发哥领衔主演的……」 「还有一些港片还特意提点说在男监狱里洗澡,如果掉了肥皂千万不要弯腰 去捡起来……」 「为什么啊?」 「因为一旦弯腰,后面的人就会趁机一插!」 「天啊……那么恶心啊……」 杜洛没好气的说,「请不要离题!让你们做个决定怎么会扯到监狱风云了啊?」 三个女孩一起仰头长叹,「我们真的不想出卖爸比他们……」 杜洛耸耸肩说,「那你们就只能选择第三个方案了,就是逃亡直到这件事过 去了为止!你们自己好好的想想吧,我要睡觉了!」 他不再理睬那三个女孩,躺在沙发上埋头大睡。可是他刚刚躺下来不到几秒 钟就突然跳起来,把三个女孩吓了一跳。他脸色凝重的问,「你们的手机是否都 是你们爸比买给你们的?」 女孩们一起点头,「当然是啦!我们全身上上下下都是爸比买给我们的!」 杜洛双手一伸,「赶紧给我你们的手机!」 「干嘛啊?」女孩们虽然是一头雾水,但还是顺从的把手机都放在杜洛手里。 杜洛不晓得从哪里找了个螺丝刀,不到一会儿就把其中一个手机拆了,从里 面拿出一个小零件。他把小零件放在女孩们面前,「这是一个跟踪器。」 女孩们大惊失色,「难道我们爸比一直都在监控着我们?」 杜洛点点头,「有了这个跟踪器,我相信现任首相的杀手很快就会到达。我 们赶紧溜!」 女孩们一起惊呼,「不会的,我们的爸比不会出卖我们的!他们一直都说我 们是他们的最爱!他们离不开我们……」 杜洛有点无可奈何了,「想要证明你们爸比有没有把你们买给自己的主子很 简单。咱们就不溜,在这里等一会儿。如果没有杀手上门,就证明你们爸比对你 们真的是挺好的,没有出卖你们。如果真的有杀手找上门,嘿嘿,你们懂啦!」 杜洛话刚刚讲完,房间里面的照明突然间就全灭了。杜洛面色一变,走到窗 口往外一看,发现整家酒店的都是一片漆黑,竟然停电了。 杜洛赶紧示意三个女孩走去大床边,「抱着枕头躲在床底下,快!」 蜜雪儿一边抱着枕头一边问,「我晓得你是认为杀手来了,电源也是他们破 坏的,但是干嘛要我们抱着枕头啊?」 杜洛回答说,「用枕头护着你们身体重要部位,万一有人向你们开枪也希望 不至于致命。」 三个女孩齐声娇呼,「什么?抱个枕头来挡子弹?有用吗?」 杜洛苦笑说,「我也没办法啊!这里又没有避弹衣,只能用这乳胶枕凑合着 用啦!起码隔了一层乳胶,希望能够降低子弹的冲击力。」 女孩们只好照住杜洛吩咐,各自抱着一到两个枕头缩在大床底下。杜洛看着 她们躲好了就回到客厅,抱着头躺在房门之前的地板上。 他躺在地上没有多久就听见一阵阵轻微的声音,然后他就看见无数粒子弹洞 穿了那板门,射在沙发以及墙上。如果他是坐在沙发上或许是站在客厅里身上都 不免添加了无数个窟窿,幸好他早有准备,平躺在地上才丝毫无损。他也晓得来 者的枪支都装了消音器,所以只发出了非常轻微的枪声而已。 杜洛静静的躺着静观其变。果然过了几秒钟后他又听见了那轻微的枪声,这 次是把门锁射坏。随着枪声平息下来,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的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