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那么厉害,几下就 弄的人家痒痒的你的东西又把裤子顶的那么高,人家就忍不住
和丈夫的闲聊中,易知难不知不觉中又陷入了沉思,似乎想起了一些往事。 差不多也有一年多了吧,自己学会了做菜,虽然品类不多,原来丈夫一直没 曾发现啊! 「怎么了?」 很久没有这样随意的交谈了,可易知难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她更不 想胡诌糊弄过去。 「怎么,还生我的气啊?」 感受到颈部稍微加重的力道,易知难的鼻息声粗重了些,似有些承受不住这 样的手劲,连忙反手拍了拍身后的大手。 「干嘛啊,这是要掐死人家吗?」 「瞎说些什么,就是……就是想你了。」 「人不就在你眼前吗?都一大把年纪了,还羞不羞啦?」 易知难嘴上不饶人,但是心里还是挺受用的。今天,丈夫的嘴巴像抹了蜂蜜 似得,极为难得的夸了又夸,马屁拍得十足。 今天是九月九,虽然发生了许多事,但好在易知难心情似乎又好些了。 正当她准备弯膝起身的时候,忽然间,她的娇躯就像是被电触击中了一样, 僵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原来,易知难的丈夫在身后按摩揉捏了一会儿,就从脖颈游向了香肩,悄然 间,又从背部滑向了双乳。 粗糙厚实的大手在双峰狠狠地捏了几把,几欲要将易知难捏疼了刹那,不老 实的双手,一只停驻在左边的乳房上,细细抚摸;另一只手则径直伸向了下方。 「啊……」 易知难感受到下体被两根手指入侵。 丈夫那粗糙有力的食指与中指就像两个永不停歇的锄头,一下又一下,不知 疲惫地深耕着肥沃的黑森林。 与此同时,就连大拇指也不甘寂寞,凭借着先天独有的粗大密集的螺纹,简 单粗暴地摸到了黑森林的彼端,三两下就将沉睡着的精灵唤起,在黑色土壤里凸 显的格外明显。 而那一只流连于丰乳的手掌几乎同一时间有了回应——两只白嫩硕大的玉兔 此刻精神抖擞,傲然伫立着。 双手齐用,而他们的主人蒋安邦更是直接压了过来,嘴唇朝着玉颈亲吻。不 一会儿,停留在乳峰处的大手也向着下方移去,不再沉迷于眼前的美景,竟是孤 零零地去架起了火炮。 「啊……」 易知难呻吟着,玉穴早已是洪水泛滥。夫妻多年,自己身体的敏感处早就被 丈夫知晓,这三下两下,自己就已经节节败退。感受到娇躯下方,一只大手缓缓 地摸索着自己娇嫩的玉穴,另一只大手更是扶起了火热的肉棒。 易知难感受着丈夫的情意,自己也是欲火焚身。悄然间,她已经撅起来翘臀, 微微抬起臻首,合上汪汪大眼,准备接受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突然!脑海中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第二章易知难(下) 很多人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有当东西摆在他们面前,他们的脑海中,属 于自己想要的那个东西,方能具象化。 易知难便是如此。 今天早上,躺在床上的易知难很是烦躁。 性欲是个好东西,刚结婚那会,易知难开始有了深切的体会,自己和丈夫每 天都要做个好几次,每次也都是精疲力竭的大战。 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做爱竟然乏味了许多,两个人都没怎么深谈这个问题, 放任现状,每周一次也都是交公粮和检阅士兵一样,竟成了走过场。 一年、两年、三年…… 一晃,十三年过去了,也就在这时,易知难结识了安以行。那个男人帮她重 新唤起了性欲,在此之前,她还以为是自己更年期到了呢。 就像某个领域的专有名词,可你不知道,即便扫过一眼,也是转瞬即逝。 倘若你稍加了解,日后便是突然撞见,也能道出一二。 性欲便是如此。 三十如狼的年纪,加之逐渐开发的娇躯,少妇的性欲深不可测,寻常人更是 鞭长莫及。 是的,易知难出轨了,偷情也有一年有余。 可她心里还是有些莫名的底线,比如,一天不侍二夫。 该死!今天真不该叫他过来的。既然是结婚纪念日的话,肯定会跟丈夫行房 的,这可怎么办? 易知难本来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可她实在是做不出来同一天里,自己被两 个男人,在同一个地方做爱做的事。 本来不觉得脏,可莫名的觉得自己的玉穴脏了,尤其是今天还被他给内射了! 如果再和丈夫行房,易知难实在是接受不了。 说个不恰当的比喻,这就跟一些大学生应援妹一样,有的不让口,有的必须 戴套。 有的比较玩得开的姑娘想要赚更多钱的,则会在脚踝处系一根红绳,代表着 自己的底线并没有脱掉! 道理简单,性格使然,人就是这么神奇,简单的理由便可以聊以慰藉,使自 己心安理得。 浴室内,易知难突然想到了什么,她下意识想将高高撅起的圆润翘臀低下来。 与此同时,身后的丈夫那火热的肉棒已经悄然徘徊在玉穴边缘。易知难作势 下沉,恰好将丈夫的肉棒连根吞没。 好在前戏够足,玉穴四周内里也早已弥漫着爱液,充足的润滑使得丈夫的肉 棒长驱直入,刹那间,就到了蜜汁尽头。 「啊……别……别别在这里……」 易知难想要起身,纤细的水蛇腰已经被男人的大手擒住,不得动弹。她强忍 着内心深处的冲动,低压着嗓音,苦苦哀求着她的男人。 片刻过后,易知难没有得到任何回音,身后的男人一动不动,就连早已沾满 蜜汁,青筋暴怒,火热通红的肉棒竟也没了动静。 易知难扭动了两下,发现身体的反应愈发的强烈,也似认命般,不再挣扎, 由着他去。 一秒,两秒…… 易知难睁开双眼,水汪汪的桃花眼露出困惑,刚刚不还好好地吗?怎么一动 也不动? 难道是在调戏我吗? 想到这里,易知难脸颊红晕,娇嗔了几句。不过今天毕竟是个喜庆的日子, 片刻后,易知难也就从了男人,竟自己主动套索起了娇躯。 蜿蜒曲折的羊肠小道此刻恰似一只飞机杯,紧密之际,包裹着男人的肉棒。 易知难扶着浴缸,挺着翘臀,来回扭动着。玉穴包裹之下,暴起的青筋,龟 头一圈凸起的小颗粒,都被自个真切地感受到。 就连皱起的黑峻峻的皮儿也被灵巧的蜜穴撸得笔直,在光照下,显得黝黑黝 黑。 不知不觉中,易知难自己抬起一只手,径直摸起了玉门关——阴蒂。 白皙的皮肤在这一刻变得粉嫩通红,感受到下身火热的呼唤,易知难香汗涟 涟,娇喘不止。 可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就像……就像自慰棒一样。 是了,她突然发现身后竟然真的一动没动,易知难很纳闷,难不成丈夫去了 一趟美国成了柳下惠了? 想到这里,她轻轻撅着圆润玉臀,有意朝着身后连续推动了两下,压抑着喉 咙深处来自灵魂深处的叫唤声,扭过头来,疑惑地看着自家的男人。 不成想,竟在这时,她真切地感受到玉穴里面那火热硬直的大肉棒这一刻竟 然焉了。 易知难下意识地夹了夹玉臀,收缩了会阴穴,试图检验一番。 啵~ 那是肉棒从蜜穴深处拔出的声音,在寂静无声的浴室内,是那么的突兀靡靡。 又因为肉棒已经处于软趴趴的状态,而易知难恰巧紧了紧蜜穴,提了提肛, 这下弄得靡靡之音更加地持久。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如今花径有意,君却无情,竟这么交代在这里。 易知难错愕之余,身后的男人径直起身,沉默不语,走了出去。 难道是早泄? 她下意识将右手的中指慢慢深入蜜穴,轻轻扣了扣,喉咙闷声了两下,拿到 眼前瞧了瞧,没有发现任何精液的痕迹。 这么一弄,反倒是弄得易知难很莫名其妙。 一时间,她竟不知如何应对,僵坐在水中,双手抱膝两眼迷茫,在浴缸里发 着呆,如果细看的话,脸颊处还有尚未退去的晕红。 过了好一会儿,浴缸里的水渐渐有了一丝凉意,惊得易知难回过神来。 她坐在水中,清水倒映着她那娇美的容颜,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美好。 忽然,她双手拍向水面,径直起身,胸前两只玉兔也随之一颤,可惜的是, 这般风景却无人欣赏。 易知难走向卧室,看见男人已经沉沉地倒在床的一边。床头柜处已经空了一 半的红酒瓶彰显着某种莫名的氛围,配合着男人身上所散发的酒味,整个卧室内 的氛围显得格外的沉重压抑。 她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这间卧室,脚步一顿之际,女人还是走向了男人身边。 易知难坐在床铺边沿,手感舒适柔软且厚实耐磨的棉布床单给了她一丝暖意。 她轻推了推男人宽阔的肩膀,后者一动不动,她又锲而不舍地推搡了几下。 今年快要入秋了,即将入秋之际,秋风也是蠢蠢欲动,秋季大概是一年里最 舒适最能彰显生活的季节了。 隔着窗,易知难便能感受到窗外的风儿一阵又一阵拂过。 一墙之隔,里面却犹如荒漠一般,气氛僵硬地令人难以呼吸。 通过细微的波动,易知难察觉到丈夫并没有睡着,只是……为什么会这样子? 她坐在床边沿一动不动,僵直的身躯似乎是在和男人对峙。 自己今天又是筹备又是做饭,到底哪儿不对了? 过一会儿,易知难还是想不明白,她一只手来回抚摸着男人结实的后背,轻 启朱唇,慢声问道,只是语气中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不满。 「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公司里有什么难处?」 ……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到底发生了什么?」 ……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也知道,可为什么这样的日子里你还要和我讨论公事? 我自问这一天里各种准备都挺周全,可是你呢?忙忙忙……不累吗?现在还将公 事带到家里面来,把气撒在我头上!我招你惹你了?」 说到最后,易知难近乎哭噎的嗓音已经随着酝酿已久的情绪爆发了。 这时,屋内躺在一旁的男人听到最后,竟有了动静。 易知难还未反应过来,一瞬间,她便被扔在了床上。 引入眼帘,她刚刚触及男人的目光,转眼间,又被男人粗鲁地翻了个身。 许是柔软舒适的床铺,易知难突然被这么一弄,肌肤上迅速传来一阵阵疼痛 感。 「蒋安邦!你到底要干什么!」 易知难慌张失落的斥责着,她原本还念叨着丈夫兴许是遇到什么事了,那自 己就好好做好疏导工作,让丈夫舒缓舒缓,可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完全是蒙了。 回家到现在,几近一言不发的状态让她真切地感受到了冷暴力。 暴力!忽然间,家暴这个词浮现在她的脑海中,这个词从未在她的生活中出 现过。可如今她不得不朝这方面想了。 易知难娇躯一颤,她的内裤已经被丈夫粗暴地扯了下来,拉扯了股间几缕漆 黑发亮的阴毛。 转眼间,她正想着撑起两只手掌,却又立马被什么东西给系住了。 似乎那个词离自己越来越近了,易知难吓得自己都不敢动了。 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丈夫会这么对待自己,她像是一只被惊呆的小鸟一般, 任由男人在身后肆虐。当然,她也根本无力反抗丈夫那强壮有力的胳膊,以及莫 名的暴力。 「啊!」 易知难突然间声嘶力竭,没有丝毫的前戏,没有任何的情意,她感觉自己的 下体被撕裂开来,锥心的痛让她都想起来初夜的情形。 她的丈夫竟然简单粗暴地直接插入干涸的黑土地中。 「呜呜呜……」 疼痛感犹如汹涌泛滥的洪水般袭来,可就在此时,她的樱桃小嘴竟然被堵住 了。 鼻尖传来的一丝熟悉的清香,以及嘴间明显的异物感,易知难瞪大了眼睛, 泪水瞬间漫布迷人的眼眸,丈夫竟然将自己的内裤塞进自己的嘴里。 「呜呜呜……」 她嘶哑着喉咙,可却丝毫没有任何办法,整个人像条白花花的虫子在那里扭 动着,身后的男人和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随着时间的流逝,或许是因为身体的摩擦带来的火花,或许是晚餐时喝的红 酒起到了作用,易知难的抵抗变得越来越弱,她双手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小。 演变到后来,只要男人将手指轻轻扣在上面,细微地抚摸着,她细长优美的 鼻翼翕动的节奏也越来越快,鼻腔中的气息也越来越粗,白玉般的脸庞上呈现出 一抹亮丽的桃花,与她晕红脸颊上凸显的泪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渐渐地,呜呜作响的屈辱声变成了阵阵娇喘。 她的呼吸随着男人下身简单粗糙的抽动,更加急促了,白得透明的脸上泛起 一阵绯红的霞光。 不知不觉中,她的下体竟随着男人的肉棒来回涌动,迎合着男人的节奏感, 也迎合着她澎湃的潮水。 可就在易知难的娇喘声愈演愈烈之际,身后的男人竟停止了继续侵略的步伐, 她下意识间又耸动了后方撅起的翘臀。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内心又浮现出一丝屈辱感,她从来都是作为独立女性 的存在,无论是丈夫还是另一个男人,对她也都是相敬如宾。她从来没有过这般 体验,如果劝说让她尝试,不如让她死好了。 到如今,内心真切地感觉又让她感到羞愧——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戛然而止的瞬间,她感觉自己的蜜穴深处犹如万千蚂蚁在撕咬着,她下意识 想要继续动下去,所幸她的人格强制性制止了,尽管无比难受。 啪…… 突如其来的击打声响彻整个卧室,易知难更是犹如被雷电击中,浑身的力量 似聚集在下体,痉挛着,吞噬着。 这时,身后的男人也发出了一丝低吼,似这一变故也令他出乎意料。 啪…… 啪啪啪…… 此刻房间里,除了有规律的肉体碰撞声以外,夹杂着儿时父母打孩子屁股的 声音,是那么的真切,种种的这一切都萦绕在两人的心头。 最后,易知难妥协了,象征性地又一次扭动着白花花的身子,似为了屈辱而 抗争着。 她实在是无法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在这般屈辱的场景里,以这样的姿势体 态,主动地迎合,只能扭动聊以自慰。 当她还处在天人交战之际,身后的男人打破了这一瞬的寂静。 易知难的身子再一次被男人扶起,旋转10度之后,两人四目对望,只是 她的眼里噙着泪水,他的眼里布满了内疚。 易知难嘴里的内裤被拿了下来,身后被束缚的双手也得到了解放。她下意识 瞥了一眼,竟是她的胸罩。 「囡囡,我……」 囡囡是易知难的小名,夫妻十四年间,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连易知难自己都 快忘了这个名字。 唉,易知难心想,兴许是丈夫遇到了天大的麻烦吧。本身自己的丈夫就属于 积极进取的男人。十几年,初心未变。 如今能让他方寸大乱,乱至如此的地步,实属罕见,可他又不肯说。罢了罢 了,易知难心里一丝叹息又起,恍惚间,她将目光再一次投向丈夫,男人那殷切 的目光透露着一丝诚恳。 她真切地感受到了丈夫又回到了当初的那个他,只是如今,还能怎么办?总 不至于接着这个闹剧吧。 更何况…… 易知难想了这里,脸上又是一朵红晕浮现,身下也是处于紧绷的状态。 感受到男人那里依旧火热坚挺,她悬之久久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易知难并没有让男人继续说道下去,这也不是男人的性格,她都清楚。 随之,她将柔软小巧的双手搂过男人的双肩,轻轻抚摸男人的后背,回应男 人的同时,也让男人目光里多了一丝自责与哀伤。 她的目的也达到了,尽管扭动手腕的时候,她还是能感受到那种火辣辣的乐 痛感。 似明白了易知难的心意,蒋安邦也恢复了往日里的神态。 「老公……」 易知难妩媚的吐出这句话,凤目中的柔情以及脸颊处的泪痕,在那动人的玉 容上,显得分外凄美绝俗。 男人也是回过神来,又是惊叹又是心疼,开始变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粗暴 地动作再次唤起不美好的记忆。 易知难感受到男人略微紧张的姿态,此刻两人抱坐而起,四目对视,观音坐 莲。 她正享受着男人粗厚的嘴唇吸允着自己的面颊,仿佛之前种种烟消云散一般。 当男人再一次挺动着自己的臀部,将肉棒一下下的插入易知难那凄美的腔道, 她明显感受到庞然大物野蛮地分开了娇嫩无比的花瓣,浑圆滚烫的龟头粗暴地挤 进娇小紧窄的幽谷花径,分开花径腔壁内的粘膜嫩肉,深深地刺入最深处那饱满 滑腻的娇嫩花心。 男人的动作迅猛而刚烈,却又有条不紊,像一个老练的船长般驾驶着胯下的 肉棒,在易知难那蜜汁嫩肉的海洋中畅游。 初时,易知难还尽力保持着淑女的矜持,侧着头,躲着男人侵略的目光,双 手合拢,抱紧男人,任由身下的肉棒在她的花径里七进七出,脸上依旧维持着往 日里的端庄。 可惜的是,花径里的反应却出卖了她,腔壁里一圈圈嫩肉开始翻滚着迎合上 来,从里面分泌出源源不断的透明液体,恰好缓解了之前折磨她许久的瘙痒触感。 黏在男人的肉棒上的爱液也愈来愈多,随着男人肉棒的动作被一次次带出, 飞溅在两人的下体上,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种清冷独特的芳香。 易知难的蜜穴肥厚异常,极有弹性柔韧性。也因此,能容纳粗暴地动作不至 于撑破胀痛,反而蜜汁会因此越流越多。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推移,房间里开始响起「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易知难 柔美的双颊因为情欲的高涨而一片嫣红,蛾眉轻颦,朱唇微张,只是微微的喘气 逐渐变成了低低的呻吟,然后又被死死压制强忍着,反倒显得异样的诱惑。 不多时,男人便换了个姿势,趴在易知难那峰峦起伏的光滑玉体上,两只手 也不闲着,毫不客气的抓住她那挺拔白皙的双峰,揉起了胸前那对白皙滑腻的雪 乳,细细把玩,用力揉捏。 易知难感受到男人的手指深深地陷在乳房之中,柔软白皙的入肉都从男人的 指缝中溢了出来,自己那两点红宝石般的鲜红乳头,在丈夫的刺激下泫然欲滴, 傲然挺立。 男人时而用力夹住那两点鲜红色的蓓蕾,手掌拼命挤压饱满的乳房,像一个 婴儿般贪婪吸吮着。 而后,易知难又感受到来自舌苔的粗糙感——男人伸出舌头狠狠地舔舐,甚 至用牙齿轻轻地撕咬着那两点娇嫩的乳头,揉的身下的美人儿杏眼迷离,红晕遍 布。 「啊……」易知难终于忍耐不住,从那两片朱唇中溢出一声轻吟。 虽然她的声音很低,只是简单的一个字,却让身上的男人浑身热血沸腾了起 来。 耳边刚听着男人深呼吸一口气,随之而来,她的蜜穴开始承受着狂轰乱炸, 一下一下地,蜜穴的快感随着肉棒的抽插次数增加,一次比一次强烈,爽得几乎 无以复加。 与此同时,那种蚂蚁撕咬的感觉再一次冉冉升起。只是这一次,伴随着快感 而来,越动越痒,越痒就越想动,蜜穴深处尽是别样的滋味。 易知难感受到内心深处的呼唤,她需要更多更多的抽插。 她终于仰着脸转过头来,秋水般的迷离眼神中闪过无数光芒,神色复杂,似 埋汰、似羞愧、似癫狂,又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意,优美嘴角弯曲成一个嘲 弄的弧度。 她摇了摇头,臻首再次一仰,挥洒三千烦恼丝,这一次只有爱欲! 易知难主动去亲吻丈夫,口舌相交的快感,同时胯下的肉棒狠狠地大力操弄, 激烈的频率冲击得洁白大床摇摇晃晃。 一次次的深入深入再深入,只搅得下面嫣红花瓣肉香四溢,青筋环绕龟头处 凸点肿胀的肉棒整根抽出时,从里到外刷了一遍,把整个蜜壶两瓣异常饱满的嫩 红花瓣整个带的往外翻了出来,露出里面娇艳迷人的花径。 霎时间,肉棒上的青筋以及那些个凸点还带出一丝丝细密的水线,弥漫在喜 爱按劈啪作响的胯部连接处,沾湿了两人的小腹。 易知难感觉男人的阳具比以往要粗大了一些,体力也似更胜往昔。而男人越 是深入抽插,自己的下体越是奇痒难耐,如万蚁上身,附骨之疽,从花心里一直 痒到脊髓里,直至遍布脑海中每一个神经末梢。 易知难开始迎合着男人的肉棒,两条白皙如玉的大长腿夹着男人的腰,脚尖 翘的高高的,直指天花板,十个脚趾紧紧蜷曲着又打开,粉红色的脚趾和不断开 合的动作完全出卖了她内心深处的欲望。 情形愈演愈烈,到最后,男人每一下都是用尽全身的力量进行最后的捣鼓, 似和蜜穴对上了。大肉棒每一次深深地刺向花心,膨胀坚实的龟头擦刮着花心那 团嫩肉,直直的插入滑腻温热的花房里。 「嘤……吖……」 易知难的朱唇里发出了即将达到最高潮时愉悦的征兆,虽然她的声音还是那 么的细声细语,但却不由自主的带着欢愉的颤抖。 紧接着,她感受到包裹着男人肉棒的下体一阵痉挛,自己的花径里肥美多汁 的嫩肉像一只婴儿的小嘴,紧紧缠绕包裹着男人的肉棒,用力吸吮着,蠕动着, 仿佛正在榨取着肉棒里的所有液体。 男人一阵抽搐,马眼一麻,精关一开,憋忍已久的精液汹涌而出,顺着正在 抽动中的肉棒喷射而出,那充血已久的肉棒把大量白浊浓厚的精液强力地射出, 就像一柄机关枪在进行扫射般。 与此同时,身下的易知难感受到花径内膨胀的肉棒不断在跳动着,她被这种 强烈汹涌的冲击推至到巅峰,她娇艳的朱唇发出了一声舒爽到极致时那种带着无 限腻意的呻吟。 洁白如玉的滑腻娇躯在高潮的抽搐痉挛中不由自主的向上高高弓起,莹白光 滑的修长大腿不由自主的紧紧夹住男人粗壮的腰身,一时之间,尽是颤抖。 肥美诱人的蜜穴紧紧地吸住男人正在射精的肉棒,不肯放松。 易知难那尖尖的十指深深地嵌入男人的肉中,白藕般的细长四肢翻了上来死 命抱住,纤细修长大的玉体将怀里的男人缠得结结实实,两人赤裸的肉体此时以 最完美的方式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任何力量似无法将彼此分开。 射精结束后,易知难的耳边传来了男人粗喘的气息,柔弱白皙的身子也压着 一动不动。 此刻,男人极尽温柔地亲吻着她光洁红润的脸颊,女人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以及片刻的温存。 高潮过后,易知难有个撒尿的小习惯,多年以来,早已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她感受到腹部肿胀的感觉,只好推开温柔乡,一只娇嫩的小手兜着下体,另 一只手下意识捂着胸,一步一步,别扭着往隔壁的厕所前行。 「哗——」 冲水的声音响起,易知难也进了卧室,在简单的清理了下体后,此刻的她也 想早些休息。 走向床沿,映入眼帘的自然是自己的丈夫。 此刻他正背窝着熟睡,鼾声惊起一阵一阵。 随着呼噜声此起彼伏,易知难说不清的烦恼。忽然,她想到了今次的做爱, 前后一共算是三次,第一次她不懂为何丈夫会中途软掉,第二次又是那么的粗暴, 自己像是被强奸了,只有第三次才是正常的状态。 她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 易知难神色复杂,她不知道今天是她做错了什么,还是丈夫遭遇了什么。尽 管性爱很完美,可事后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 丈夫不说,自己又从何得知?夫妻双方藏着掖着算个什么事? 忽然,她脸一红,发现似乎哪怕第三次的时候,自己的那种快感尽然还没有 第二次强烈,尽管那情形让自己很是屈辱。 她不敢再往下想了,利索地上了床,侧卧抱着丈夫。 感受到脸颊处传来的温热以及安全感,易知难仰起头看了看眼前的背影。 许久,一股睡意袭来,易知难逐渐合上了双眼。在意识即将陷入沉睡之际, 她微微张开红唇,喃喃自语道。 「你还爱我吗?安邦,我……」 说到这,易知难整个人便陷入了睡眠之中。 在她念叨完这句话之后,她没有发觉身前的男人虎躯微微抖动了片刻,呼噜 声也随之戛然而止。 唉(爱)…… 男人一声叹息回荡在整个室内,似自言自语,似回答了那番问话,神色甚至 复杂。 过了一会儿,他翻过身来,透过月光,仔细端详了自己的女人。他缓缓抱住, 似用了全身的力气,生怕弄丢了一般。 午夜时分,呼噜声再一次飘荡在整个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