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啊!尽管发浪,我爱听极了
他只是不想让她死,否则他就少了个复仇的对象了。 「其实这是我的感觉,你就别想太多了。对了,我厨房里还煮着粥,得赶紧 拿来让你吃了。」秋月突地站起。 「不用,别把我当猪养。」苦笑。 「瞧你瘦的,离猪还远哩,我得慢慢将你养胖才行。你再休息会儿,我去去 就来。」秋月开她玩笑,说着便快步走了出去。 札答怜看着秋月渐远的身影,心中陡升一丝怅然…… 再见了秋月,想来她也该离开了,虽然离开这儿她不知何去何从,但留在这 儿她只会更加堕落而已。 她爱上了赵清,也将心留给了他,但他却是个极危险的男人,更不会回报她 需要的爱,与其留下心伤、受他折磨,不如离开。 天涯之大,应有她容身之处吧! 艰困地爬起身,她走出屋外,这才发现处处守务森严,并不是她想走便走得 掉的,这下该怎么办?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当儿,端木煜正好经过,恰好见她在踱着步,一副焦躁的 模样! 「小怜,你怎么站在这儿?听说你病了,应该在床上躺着吧。」他步向她, 仍是一副恣意潇洒的姿态。 「我……我……」她突然灵光一现,「端木世子,我能不能求您一件事?」 她怯柔地试问。「你说。」 「帮……帮我离开这儿。」她低垂脸蛋,不知道他到底愿不愿意帮她这个忙。 「你想离开?」端木煜淡淡一笑,端详着她堪怜的面容。 她凄迷地点点头,「我想这对您而言并不困难,就看大世愿不愿意帮我这个 忙了。」 「你不后悔?」他盯着问着。 札答怜愕了下。她后悔吗?应该是她没有余地后悔,天天看着自己心爱的男 人满怀恨意地对侍自己,那种椎心刺痛已不是单单一个痛不欲生可形容了。 「我只能说这是我唯一的一条路。」她淡漠地说。 他扬高一道眉,「我想这不是你唯一的一条路。放你走了我担心清会剥了我 的皮,不如这样,我驭马车载你出去走走,也许散散心你会好过些。」 「可……」她要的不是散心,而是彻底的消失。 「别激动,听我的劝。那走吧!」 端木煜毫不迟疑地带领着她步出王府,上了一辆马车,载着她出游。 札答怜坐在马车内,怎么也没有散心的快意。 不知为何,她竟有种忐忑不安的情绪浅浅缓缓地在心底滋生…… *************** 「清王爷,不好了!小怜不见了!」 端着粥回房,却不见札答怜的秋月,立即紧张地至书房求见赵清。 「你说什么?」赵清眯起眸子瞪着她,「我不是要你好好照顾她,怎会把人 给看丢了?」 「奴婢……奴婢是想小怜也饿了,去厨房为她端碗热粥,哪知前前后后不过 半柱香的时间,她就不见……」她嗫嚅道来。 赵清疾步走出书房,查问了看守大门的侍卫,才明白原来是端木煜寻家伙把 人给带走了。 煜这么做是为什么?突然他脑中响起端木煜曾说过的话―― 我还是觉得她挺有趣,长得如梅般清新,改天我买套新衣送她,保证让人惊 艳,……清,你愿意放人吗? 该死的! 「准备快马,我要出府。」他立即下令。 当赵清跃上快骊,想也不想地就日山直奔,他知道端木煜每回来中原定会上 日山的狩猎屋上住数日,因为他喜欢日山出的美景。 这回,他定是带她去那儿,打算两人共度美丽晨昏! 孰料半路上竟刮下倾盆大雨,整个山径因天雨路滑,好几次他几乎把持不住 僵绳而坠谷。这雨势来得疾骤又狂烈,仿佛天摇地动,让人看不清楚来路,他战 战兢兢地前行,好不容易捱到雨停,才发现唯一通往狩猎屋的山路已遭山崩坍方 所阴绝! 赵清淋得一身湿,泥泞也溅脏了他的金缎袍,他眯着眼看着这山迁移的恶劣 情况,顿时心口漏跳了一拍,疑惑着端木煜与杨答怜目前的处境。 情急之下,他舍弃了马,翻越过坍方,几度困难又危机重重的攀爬后,终于 翻过危险地带,却也让他惊见了倒在一旁的马车! 马车上镶着清王府标志,这分明就是端木煜与札答怜共乘的马车。他连忙上 前翻开车帘,里头竟无半个人影,难道他们已进了狩猎屋? 赵清立即快速步向三里外的狩猎屋,由窗口他看见札答怜正为端木煜包扎伤 口,那脸上的笑容是这般羞赦、柔怯。 她曾几何时为他露出这种笑脸了? 「砰!」赵清怒意勃发地踢门而入。 端木煜一见是他,居然扯唇诡异的笑了,「怎么?火气还真大。」 札答怜低着头,颤着手,一直不敢对视赵清的眼。 「你为何一声不响的把她带走?」赵清靠在门边,眯着眼看自己的好友。 「一声不响吗?我记得那些侍卫都看见了。」端木煜低笑两声,札答怜看着 说:「小怜心情不好,我不过带她出来散散心,哪知道会遇上这见鬼的大雨。」 「是……是我不好,害了您。」 当时因突地发生山崩,马车来不及闪躲,端木煜立即施展轻功抱着札答怜逃 开,手臂却不慎被碎石所击伤。 「哪儿的话,能为佳人受伤,是我的荣幸。」端木煜看着脸色已发青的赵清, 笑得颇富玄机。 赵清从容不迫地走向他们,「煜,我收回我的话。她,我不能让给你。」 「哦?」端木煜慢调斯理地漾出一抹诡笑,「那就还你吧。」 「谢了。」赵清看向躲 在端木煜身后的札答怜,「跟我回去。」 「我不――」她好不容易才脱离王府,脱离他的箝制,她不想回去……不想 回去再做他的禁脔。 于是她求救地看向端木煜,希望他能替她解围。 「跟清回去吧!」端木煜嗓音低柔地鼓励着她。 「可……」 「没有可不可,他已经不要你了。」赵清冷沉暴戾的直盯她那张泛白的脸蛋。 「清,你此话差矣,不是我要不要的问题,而是她本就属于你。」端木煜忽 而站起,走出木屋。 「马车已毁,你去哪?」赵清喊住他。 「以天地为屏障,去哪儿都行。」他已打算就此浪迹中原,除非到合该属于 他的女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见他这般坚决的神情,赵清不再多言,只在端木煜临走时说了句,「我会尽 力为你挡下广怀王派来的那些骅户的追踪法眼。」 「谢了。」他潇洒一笑,随轻风起步。 「大世子……」 「别喊了,他已走远。你配不上他,何苦穷追不舍?」他利眸一闪,狂野的 五官扬起一道冷冽的笑弧。 「我不是!」面对他酷冷的眼,她颈后寒毛不禁竖了起来。 「别装了。」他邪睨冷笑。笑得极其轻蔑,「你还真有眼光,看上我的挚交 好友,想借由他逃开我是吗?甭想!」 赵清极力将鼓动的心绪慢慢沉淀,仿佛正在滋养心底最后一股复仇的力量。 「你误会我了,」她骇然地看着他,那挺拔的身形在她面前形成一道挥不去 的战栗阴影。 「是吗?那么和我回去吧。」赵清刻意放柔声调。 「不――」札答怜敏感地发觉他不怒反笑的模样更令人心慌。 「这是山上,你不随我回去,可知半夜会有什么出现?」赵清扬眉扩深笑痕, 嘴角更是噙着让她胆怯的深沉。 「我……」有野兽吗?天―― 「走吧!你的身子还需要静养,不宜在外逗留太久。」在她怔忡思虑之际, 他已握住她的柔荑带出木屋。 当两人回到王府,赵清立刻将札答怜臂弯的包袱抽了过来,随地一掷。 「包袱还我!」她跑过去打算拾起,却被赵清箝住细腕,猛地一甩上暖床上! 「啊――好痛!」她的胳膊险些脱臼。 「你自作自受。」他将门上了闩,衔着抹诡肆的笑意徐步走近她。 她尽可能往床内蠕动,结结巴巴、语不成句,「爷,您……您别过来,小怜 知道……」 「在你心目中,我还是你的爷吗?」 赵清坐进床内,猛地抓住她的肩膊,阴柔的语调和手上残虐的力道产生一股 不协调的惊悚氛围。 她咬着牙,不敢哼声。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一死,好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双宿双飞,更甚者,你父亲 造的孽也可轻松的一笔勾消?」 他冷悍的面孔、宝石般的黑瞳,紧逼向她,那手上的力道让她以为自己就要 断气了! 「我没……」她哽着声道。 「既然那么不知安分,我就看看你是如何施展勾引把戏。」他随之挑起眉下 令,「把衣服脱了。」 「什么?」她揪着心口。 「本来你在木屋不是就打算在端木煜面前宽衣解带?现在只是对象改变了而 已,快呀!」一种傲的意态强而有力的从他身上散发出,句句螫了、伤了她的心 肺,心也仿佛一截截沉入冰海。 她瞠目无语、双眉紧蹙,震愕他为何会说出这种残忍的话。 「胡说八道――」 她想翻身坐起,他却一把压缚住她,露出诡异难测的笑容,「别逞能,如果 你不听话,我就即刻发兵攻打匈奴,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你好霸道!」她又一次感到灵魂被扯碎的痛苦。 「我就是霸道!你脱是不脱?」赵清略抬起身躯,一双深邃难测的利眸盯住 她不放。 札答怜悲鸣出声,只好伸手解着自己的衣襟,眸光怔茫无助地望着他,颤抖 的手指久久解不开绣扣。 「动作快点!」他眸底掠过一抹冷光。 她闭上眼,每解开一颗扣子,泪便滑落一滴,直到短衫褪落,露出里头的白 色亵衣。 赵清的脸庞勾勒出一抹阴郁的笑痕,「瞧你委屈的,还是我来吧。」 跟着他剥开亵衣,一手探进她肚兜内狎玩起她诱人的腴白妖乳,感受紧握在 手心中的滑腻软热。 「你这儿真软,总让我爱不释手。」他邪气的冷笑着。 札答怜双手紧置于身侧,为了匈奴那群同胞手足,她只能强忍被凌辱的滋味, 任他轻薄。 接着他咬住肚兜的边缝,猛地一扯,那桃红色的小布块便落在一侧,衬上她 那腴白的肌肤,更是诱惑人。 「唔……」她脸上血色渐渐褪去,受辱的泪水也急涌而上。 赵清没有理会她的哭泣,大手反而紧紧握住她那软热的酥胸,掂了掂它落在 手心的重量。「补了你一顿,它好像更浑圆饱满了。」 「别……别这样……」她嘤咛了声,高耸的娇乳被他挤捏得又胀又红,令难 以喘息,气力也一点一滴被他抽走。 他邪谑一笑,唇形勾起一抹放肆的弧度,「又不是第一次,不会那么敏感吧?」 修长的指头揉转着她乳顶上绽放蓓蕾,使她全身掠过一抹无法抑制的战栗与 欢快。 她大口喘着气,仿佛缺氧般晕眩迷离,「不……不要了……」 「这样就够了?如果我还想吃你的奶呢?」 赵清衬着邪肆荡笑,从她白玉的颈项一直琢上她腴的酥胸,随即含住那翘挺 的乳蕾,狂肆吸吮、啮咬着。 「不……为什么这么待我……」她粉嫩的小脸上垂下两串晶莹的泪珠儿,着 实受不了他这般的谑言浪语。 「怎么哭了,嫌我做得不够好?」赵清神色一转,笑得玩世不恭。 瞬间他已撩起她的长裙,狂肆的指头直接邪恶地轻指过她柔软白皙的双腿, 来到她的欲望中心。 「呃――」札答怜身子一紧,急于合拢双腿。 「你就会抗拒我、忤逆我?我说过,除非我愿意放手,你这辈子都得在我的 亵玩中为你父亲偿债。」他的语气突变冷酷,更不留情地把玩她坦露浑圆的雪白 胸脯,一手恶意板开她紧闭的玉腿,对她的羞辱更是狠上加狠! 「呃――」 双乳上的疼痛蓦然加深她心底的恐惧,札答怜心颤于他此刻的无情与冷酷, 直想找机会逃开。 「痛吗?」他冷冷嗤笑,魔似的手迅速将她的亵裤给褪下。 「不要――」她思及了在花圃里被他凌辱的一幕,那种羞耻的感觉使她的心 脉几乎折断,好似她是个没有自我的花娘! 赵清只是撇撇嘴角,粗鲁地拉开她的双腿,让她隐密的私处毫无保留的暴露 在他面前。 「别――」他为什么要这么看她?简直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别看……走 开……」她的一双玉腿挥舞着,仍敌不过他狂妄的力道。对他而言,她的抗拒只 要猫儿搔痒。 「你再叫,不要你族人的命了吗?」他威胁着,强而有力地撑开她不安分的 大腿,粗糙的手指已探向她跨间的幽穴,淫恶的拨弄着。 「啊呀――」她难过地拱起身,跨下的蜜唇因紧张而不停收缩,浑身散发出 红晕的光圈。 他却更加狂佞的戳进她抽搐的花径,放浪的紧拽慢转。 她频频抽抖身子,蜷缩成一个僵硬的弧度,亟欲逃开他残暴又狂佞的邪恶手 指。 「你就是不听劝?非得要我拿出恶劣的招式对你?」 他霍然一手抓住她一只细踝,使劲地往两侧一拉,让她私处的花蕊毫无遮掩 地敞露出来。 「瞧你那儿抖成这样!是在欢迎我吗?」他嗤冷怪笑。 她别开脸,紧咬着下唇,那受尽屈辱的泪,自眼角滴落滑入枕中。 赵清用两膝压制她双腿,空出的手深戳进她紧窒的花心,搅动了里头孱孱的 蜜汁,狎玩那阵阵淫水的声音。 他戏谑地狂笑,不屑的目光紧盯住那微颤的花心,湿漉漉的花唇。「你太热 情了,真是个小荡娃。」说着,他霸气的手指又再一次强势顶入,拇指揉捻着前 端敏感的花苞。 「嗯……」 札答怜的喉咙发出急喘声,更加深了她的无助。 赵清嗤冷地撇撇嘴,低沉的奸笑声在她耳畔响起,带着欲望的节奏。「别急, 等待的果实会更甜美。」 他不停揉转着她欲望的核心,大手霸气地在她的私处坞掏弄、旋转,以炙人 的情焰成功地把她推到情欲的巅峰。 「啊――」她浑身僵硬,娇喘吟哦的声音听来是如此难耐、无比饥渴。 赵清嘴角的笑容只能用诡魅来形容,手上的动作倏而加快,看着她不停发出 战栗,他笑得更加狂放邪荡。 「清――」一股热浪直逼着她,札答怜情不自禁地扭动身躯,理智与自尊已 濒临崩溃。 「想不想这样?」他的唇也没闲下来,紧紧舔着她敏感的耳窝。 她身子一紧,抽搐了下。 「哈……真有意思。」 他的舌窜进她的耳穴内,手指也随着那个动作抽进又拽出,将她带向高潮的 边际…… 「啊――」 又是一声呐喊,仿佛有一个狂焰绕成的漩涡等着吞噬她,她更急着往那漩涡 里跳,浑身涨满了愉悦。 「喜欢这样是吗?」她看着她兴奋的表情,手指依然残佞地在她体内抽拔, 一手撑开她下肢,好让她那早已湿透的蜜穴战栗在他眼前。 眼看着自己的手指在那肿胀的花蕊中像个采蜜的蜂儿不停啄着,赵清的眼中 便泛滥起猩红火焰,小腹更是有一股闷疼。 他盯着她那肿胀的私处,一手急着褪下自己的裤头,瞬间露出雄伟茁壮的男 性象徵。 札答怜一看见它,便想起了第一次那种撕裂的疼,吓得拼命往后挪动身子, 以逃开他的侵犯。 「刚才你还挺乖的,这回怎么又开始忤逆我了?」 赵清露出阴险的笑痕,将她两腿举高,一个冲刺便贯穿那朵妖艳红花心深处。 「啊――」札答怜的下体痉挛阵阵,体内有股气排拒着他的进入,却也发现 似乎已没有她所想像的疼痛。 「你夹得我真紧。」他肆笑。 「不……不要动……」她急喘不休。 「我可不依。」说着,他已抬高她的玉臀,剽悍狂浪地攻占她体内,两具赤 裸的身躯紧紧交缠在一块儿。 随着他愈来愈孟注的冲刺,札答怜的下体已开始不受控制的收缩、抽搐,柔 弱的身子剧烈打着颤。 赵清看着她媚眼如丝的陶醉样,柔声低问,「现在呢?是不是舒服得不得了?」 他探指至两人交媾的连接点,掰开她紧缩的阴蒂儿,腰杆快速挺进又后撤, 一次次填满她。 「啊――」札答怜呻吟着,两颊火红,终于在他不停不歇的狂肆抽插下激起 体内一道 道狂焰火苗,烧灼全身。 突如其来的高潮快意就这么席卷着他俩,共赴爱的天堂! 第七章 「累吗?」赵清抱着札答怜,热唇贴着她颊边问道,大手仍离不开她软滑的 胸脯。 「不――」她想推开他的魔掌。 「哦,不累?那咱们再来一回。」他挑眉嗤笑,倏地翻起身掀开她掩身的被 褥,看着她汗湿狐媚的身段。 「别……别再来了――」她惊吓得直往床内蠕动,想起自己好几回都将身子 无由地给了他,她直觉身子已不干净,是个龌龊的女人。 「你还是那么怕我?」他眯起眼,微晒。 「不是!是……是奴婢已非清白之身,配不上爷儿。」她别过脸,怯柔憨直 地说道。 「已非清白之身?」 「奴婢的身子已不干净了,还请爷儿放过我。」她心碎低喃,想起自己今后 的处境,心脉便一阵痛楚。 「你把身子献给我就是不干净?那你当我是什么?污染你的毒物?」赵清也 火大了,气得扳过她避的身躯。 这女人说话是什么话?是指桑骂槐吗? 「小怜不是这个意思。」她怯生生地说,肩上的疼让她不自觉地蹙紧秀眉, 眼中打转着泪花。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说!」赵清眸光激射,口气饱含着不容置 疑的坚决。 「我……我只是个下人,清王爷又何苦勉强我?一切错误就到此为止吧。」 她丽颜一垂,泪水不争气地滴落。 她已无法再承受他狂妄的对待,那种既亲热又残暴的掠夺令她心惊,尤其是 他那粗大在她下体抽动的异样感觉总让她以为自己是个浮荡的女人,竟……竟然 会期待、兴奋。 她不能再这么下去,否则会连自己也看不起自己! 「错误?错误的人是你父亲,而你只是他的替死鬼。」赵清更进一步欺近她, 「你一直以为是我强迫了你?好,等会儿我要你亲口恳求我要了你!」他轻率地 掐住她纤小的下巴,挑起她满是痛苦的小脸。 「您是又要……啊!不要了――」她莫名一惊,试着推开他。 赵清笑容晕开,恶意地挪动身子,结实剽悍的身躯压缚住她。 看着他逼迫的魁捂身形,札答怜瞠大眸子,泪水不由自主的自眼角滑下。 「你真是团火,不论要你几回,总觉得不够。」他眼神闪烁炽热的火焰,蛮 横地堵住她的唇,巨掌直接复上她坦露的玉峰。 「啊――」她在他口中呐喊出声。 「叫啊!再叫大声点儿,让我知道你有多欢愉。」 他嘶声狎笑,手掌捧起椒乳,享受绝顶的丝般触觉。 「不……放开我,爷儿。」她倒抽了口气。 「你的嗓音真是甜美得紧,必定可啬咱们床第间的快感。」他别开嘴,嗓音 带了抹无情的冷意。 她立即咬住唇,不再嘤咛出那令人遐思的声音。 「怎么不叫了?想通了是不是?」他炯然的眸子闪现一丝兴味,那带着魔意 的笑脸是如此慑人! 「嗯……」她只顾着摇头。 「乖一点的话,我会给你不一样的感受。」他眯起眼,目光变得浓浊,倏地 嘟住樱桃红的乳尖,撩人似地舔吮,轻旋诱惑…… 「别――」她浑身酥软,语音一吐出才知是如此的诱媚入骨。 「你好敏感啊!」 望着她香汗淋漓的娇胴,他更加放肆地在她双乳间游走,手指来到她私密的 禁地,玩弄着花唇…… 「啊……」他肆无忌惮地侵略让她心惊,突地挥动起四肢。 他邪挑右眉,眼儿狂肆的牢牢盯住他曾一亲芳泽的粉嫩幽穴,「瞧它胀的… …委难过是吧?」 「求你不要……」强烈的羞辱撕扯着她的身心。 「别急,我还没品尝饭后甜点呢。」 狂风暴雨顿时来袭,他如邪魔般的野浪之吻再度火辣辣地吮住她的玉乳,修 长的手指徘徊在幽谷,拨弄那层层花瓣。 「啊――」她心口火热难舍难抑。 赵清更猖狂地揉弄她,先是轻触,等她完全准备好了,蜜巢也逸出香滑汁液, 便加重爱抚的力道。「舒服吗?」 「不――」她出声想抗议,喉头却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他的吻顺势往下滑,细细观赏她每一丝的变化,指头拨开妖艳的花蕊,突地 长驱直入,直捣花心! 「啊呀……」札答怜腹部一阵紧缩,已是欲火狂烂。 「我要吃你罗!」 他狂妄的笑容更加放肆,突地俯下头,以舌尖舔吮那每一片湿漉漉的花辫皱 摺,随着指头的戳动,已让她陷入水深火热中! 「住手……停――」 她完全失控了,双手紧握在身侧,小脸羞得酡红。 老天,他怎么能吃她那儿? 「快求我要你呀!丫头。」他嗤道冷笑,狂佞的脸上带着得意,随即拨开花 心将长舌贯入她紧窒的甬通中。 「啊――」她羞愧得流下了眼泪,只恨自己根本使不出劲儿推开他。 「你还真不是普通倔强。」 赵清舌尖灵巧地在那穴壁上舔吻着她每一次敏感点,持续地挑勾旋弄。 「呃……」札答怜再也抵抗不了,花苞急促收缩抽搐,那股发自私处的炽热 感比方才更令她害怕! 「很痛苦,有种达不到顶端的遗憾是吧?」 那水媚扭动娇胴的姿态刺激得赵清双眸焚戏,两指掰开她那火红的花唇,以 一种更孟浪狂肆的力道吸吮里头泉涌而出的蜜津。 「好甜……」他发出惊叹。 「清――啊――」她娇喘连道,指甲已陷进他粗犷的厚肩。 「叫啊!尽管发浪,我爱听极了。」 他亢奋地高举她的两条白腴玉腿,猛地掰开,火肆的眼直瞅着娇艳透顶的花 门。 瞬低下头,他改以蜻蜓点水的方式在那花唇上撩逗,激发她体内最深、最激 昂的快感。 「清……」札答怜痛苦地在欲海中浮沉,下意识想要更多。 但只要一想起自己在他心中只是个报复的筹码,她便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喊 出让她无颜的娇吟。 赵清邪魅低笑,舌尖再次一挺,饮啜着她的香甜,看着花瓣隐隐战栗,抖下 更多的暖流。「你浑身都烫,受不了了?」 她双眼氤氲,就在弃械投降边际,他突地含住她前端的小核,不断吸吮,舌 尖经经轻兜转弹戏―― 「啊……我要你……清,我要――」她忘怀尖叫,再也无法控制地抬高臀, 索求他的给予。 「要了?」他俊挺的五官燃着欲火,手指燃着她的小珠儿。 「要……」她热汗涔涔。 「要谁?」赵清肆笑,手指爱抚着她的敏感带。 「要你……我爱赵清!」她迷乱的将深埋在心中的秘密喊出,身子如被火般 肆虐,她乱了理智。 「好,如你所愿。」赵清迅速将自己的昂藏对准她柔嫩的花门入口一挺! 「啊――」才歇的欢愉又猛然飞起。 他感受到她的花穴一阵痉变,天真地吮住他的阳刚,于是再也无法自持地加 速在她白嫩嫩的股间抽刺。 跟着他抱起她,放纵她坐在他腿上驰骋,直到她到达巅峰,身子一抖地瘫软 在他怀里…… 赵清亲吻她的小嘴,带着以往不会有过的怜惜,「你那儿一定委痛吧?」 「嗯……」她憨柔的小脸乍红。 「来,我舔舔就好。」说着他在她来不及拒绝的当口已捧起她的臀,细细吻 吮着那两片肿胀的花瓣。 「嗯……」她两颊倏然臊红。 「我刚才粗鲁了些,得上些药。」他着上衣物下床,为她拿了罐凉膏,取出 一点稠状黏涂抹在她的唇蕊上。 札答怜呼吸一急,温暖的湿穴一个抽动又吸住他上药的指头。 「别那么敏感。好些没?」他眉眼绽出一抹浅笑。 「好……好多了………」她赶紧披上外衫,避开他仍缠绕在她身上的目光。 赵清微晒,将凉膏置于案上时,眼角余光突地看见方才被他丢弃在一角的包 袱中掉出一轴画卷。 「这是?」他走过去拿起它,拉开一瞧顿时蹙紧眉。 「这是我父亲留给我娘的。」她垂着小脸说。 「胡说!这怎会是出自你父亲之手!」赵清立即驳斥她的话。 「我……」札答怜这才想起赵清根本不知她尚有段为人所不知的身世。「其 实我非匈奴人,在蒙古的父亲只是我的养父。」她幽幽说来,眼神变得迷杂。来 到中原找生父已数月,却一点儿进展也没有,人海茫茫,她是该放弃了吗? 赵清呼吸一窒,看着书上他再熟悉不过的笔墨,上头栩栩如生的跃池金鲤、 落纸如飞的提引,及附加那首情韵并茂、软唾成珠的文采,简直就和那人一模一 样。 尤其是落款的那两个字――殷阜。 这不也是那人私下所用的「字」吗? 「你说什么?」他目光仍凝住在那画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