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利在迷糊的状态,把我误认为是她老公
事情往往无法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而顺利实现的,一切的问题都是为了结果 服务的,但是过程往往又比结果重要。 小利在迷糊的状态,把我误认为是她老公,这点完全可以理解,当我把她抱 起来的时候,她很自然的双手抱住我的脖子,完全是认为我是他老公,但人的气 味是不会相同的,所以,当她的头贴到我的胸口的时候,她已经差生了疑惑,不 单单是气味还有感觉,虽然都已经意识模糊,不过那种熟悉的感觉还是会自我判 断的。如果完全是个陌生人,人的警觉是非常强烈的,这就像一个人,突然来到 一个陌生的地方,除去好奇,就是自我保护系统开启,她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一个 人。小利在我怀里并没有醒来,说明,她已经达到信任的层面,而且,看到她熟 睡的样子,我感觉,她开始对我,或者对这个环境产生了依赖。 这就是为什么当我在卧室门口清醒的时候,小利放开了我,而且感觉不是很 高兴的样子。但是她并没有醒来的原因吧。一切顺理成章了,这本来就是个误会, 美丽的,还是折磨人呢,至少我要一段时间才可以得到结果。 已经是过去式的问题,现在摆在了眼前,我对于曾经暗恋的女孩子,现在的 思念日益加深,以至于入魔,快到了无法自拔的状态。眼前一个可以说一个模子 刻出来的人,和我产生了这样的交集,我无法确定,我到底和她会不会发生故事。 不管你是否愿意,是不是你的本心,问题都不会按照你的想法走的。 大概了解了下她今天的事情,我也是轻松了不少,毕竟如果就这么糊里糊涂 的,我还是会多想,现在至少可以确定,小利并没有真正的想要和我发生什么, 失落和窃喜并存,快乐和痛苦同在。 我转头看着小利的侧脸,还是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电视的声音还在继续, 小利就这么看着。一个苹果,吃完了,小利侧头看了下我,我饿了,我尽量 自然的笑了笑,指了指餐桌,饭菜应该没有凉,你去看看,如果感觉凉了,我给 你再热热。 我说着,但是我没有动,小利起身到了餐桌,然后,自己去拿了碗筷,吃了 起来,我又看了看她,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的侧面的全部,一种不明的情 愫升了起来,苹果本来就是助消化的,也许我本意就是想要她吃点东西,所以, 一直才没有收起饭菜吧。 要不要热下不用了,现在正好,一点也不凉小利吃着,含糊的回答 了我下。 叔叔,一会我有点问题需要问你那双大眼睛又一次看向我,而且很认真, 行,吃饱了再说我起身把她吃过的苹果胡拿起来,放到了垃圾桶里,拿起遥 控器,调到了新闻频道。 这新闻有啥看头呀,天天都是这些内容,您不烦吗丫头好像又恢复了之 前的好问小朋友状态,我看了看她,还在那吃呢。 吃不言睡不语,老实吃你的我没有理她的话茬,继续看着新闻。现在我 是想要静静,难得可以正常的安静下来,的确,新闻只是我每天的一个习惯而已, 很多时候,我并不关心他在说什么,也是是我需要有个会发声的东西在耳边,才 不会让我感到寂寞吧。哼,老顽固小利故意加大了声调,发出了抗议。死 丫头,吃饭吃就吃,我自己的嘴你管不住这丫头,继续慢悠悠的吃着,真 不敢相信,下午的时候那个人是她,人都是多面性,奇妙的动物。 我的话的确没有管事,丫头一边吃,一边又开始挑着挑那,什么菜不新鲜拉, 米饭有点硬了,炒饭不如白米饭好吃拉等等,反正就是不闲着,我也是懒得理她 了,有一句每一句的回着,这样的感觉很奇妙,真的好像过日子一样,每家不是 都这样吗,好像都是有个或者多个这样的小家伙,不管你咋样,她或者他都会挑 毛病,也许这就是生活的快乐之本。 就这么慢悠悠的,小利吃了半天才吃完,这次她倒是自觉,吃完一屁股就做 到茶几旁边,拿起遥控,开始调台。我起身把饭菜和餐桌都收拾了下,洗洗手。 也来做到了电视对面,这样,小利做到了里面,我在外面。突然开始感觉没 有话题了,而且,天也慢慢的黑了下来。电视里播放着那些我根本就看不懂的电 视剧。 叔叔,我有问题问你,你必须老实回答,听到了没有小利放下了遥控, 扭头看了我下,然后用手把我头顺势给扭了过来。呦我感觉脸一凉,很舒服, 但是有点痛,问,我等着呢,我这个岁数的人,你个丫头片子还能不相信呀 我拿手把她的小手弄了下来,这样抓住她的手,感觉很舒服,凉凉的,顺势放到 了自己腿上,这完全是个无意的动作。小利愣了一下,然后,有点不自然,但是 没有其他动作,也没有抽开她的双手。 第一个呢,叔叔,你为啥脸胖了,刚刚我就看到,你怎么一下子就长胖了 呢,哈哈我看你是没心没肺,这是胖吗,这是肿了是吗,怎么就这么会 就肿了呢,叔叔你是不是生病了呀小利抽出了一个手,又摸了过来,先摸了摸 我的额头,然后,又摸了下我的脸。 还不是都因为你呀,不要摸了我又把她手弄了下来,放到我的腿上。 因为我?我咋了你了,我打的吗小利开始好奇了起来,这问题我真没有 办法解答。 行了,这个不要问了,第二个问题这丫头白了我一眼,把2只手抽了出 来,然后,站起来,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了,直接站到了我面前,因为茶几和沙发 之间的空隙不大,正常坐下没有问题,但是如果2个人并排,肯定要贴身站着。 所以,小利站过来,只能她的小腿贴紧我的小腿,弄的我无法正常起身,因 为太近的原因,她身上特有的香味传了过来,让我心里有点痒痒,那是种很难说 清的味道,很好闻,有点少女身上的味道的感觉,让人闻起来很舒服。 我用手轻轻打了下她的大腿,让她靠边点,但是她身上的皮肤太好了,如婴 儿一般,这么一下,让我感到了那丝滑,那是种可以上瘾的手感。这样,手打过 去,就忘记放下来,就这么放在了她大腿上,小利没管这些,用她那小手直接给 我把手打了下来,然后,很正式的对着我的眼睛。 老实点,老头,说,老实交代,今天你都干啥了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丫 头就这么站直,我这么坐着,浑身不自在。 我干啥了,不是让你倒腾了半天呀,你个丫头片子,下午都给我累坏了 我稍微仰头看了看面前的人。现在我完全可以不亏心的回答她每个问题,而且, 我早已经有心里准备。 小利瞪大双眼,瞥了瞥小嘴。我绕过她的腿,把水拿来起来,顺势喝了一口。 老头,你是不是下午耍流氓了,老实说,你都对我干啥了,我都记得呢, 坦白从宽,说假话我咔嚓了你我一口水才咽下去一半,这句话直接把我给呛到 了,感觉喝下去的水也顺势喷了出来,这丫头说话太直接了,这到好,一下子都 喷到小利的腿上和裤子上了,我咳嗽了几声,一口气差点没有喘过来。 你这丫头,说啥呢我一边捋顺自己这口气,一边艰难的回答着,你是 要呛死我是吧我赶快把杯子放下来,这水喝不了了。还好不是热水,不然,这 真不好弄了。 我用手擦了下嘴,又用手,把小利腿上的水也弄了下,完全是处于本能,手 就伸到了她裤子前面,然后,用手擦了几下。人有时候就是作死,腿无关系,擦 下就好了,但是这裤子正好是三角区域,我这么一擦,正好摸到了她腹下三寸, 那个三角地带,一个突出的地方,虽然没有摸到什么,但是我的老枪突然就有了 感觉。 这下小利得理了,直接用手狠狠的打了我的手一下,老头,你又耍流氓是不。 我,我,就是想给你擦下,你这丫头片子,别总一口一个耍流氓,我都是 你老爸的岁数了尴尬的放下手。只能老实的等着这丫头问话了。 小利就是一口咬定我下午对她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我让她说干啥了,她就 是不说,非要我坦白,我也只能慢慢的和她说了起来。我让她坐下,这丫头就是 不听,说这样我跑不了,我真无话了,这是我家,我跑那里去,这样就这样吧。 事无巨细,我从她开始敲门开始说起,她就这么听着,当我说到拉她去卫生 间,丫头皱了皱眉头,问我为啥摸她肚子,我说感觉鼓鼓的很好玩,好像小时候 孩子吃饱的肚子,她就切了一声,算我过去了。当我说叫她方便的时候,小利的 眼睛瞬间又睁大了,两只小手攥了起来,在我面前挥了挥,然后,非常严肃的说 这是重点,她清楚的记住我后面的一切动作,让我老实交代,我这个笑,你记着 个啥,如果记得,你还用的问我吗,真是个黄毛丫头。 我说,我把你放到了坐便上,你就是睡,怎么都叫不起来,我只能用水给你 弄起来,然后,你就起来,自己方便了呀。 没有了?小利皱着眉头,好像在思考什么,不对,你扒我裤子了,而且,而 且,你都给我扒了。我抬头又看了看她,直视她的眼睛,你确定是我?小利犹豫 了下,然后很坚定的点头,就是你,我记得呢。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你个死丫头,整天想啥呢,我扒你裤子,我要干啥,你 说。小利也这么看着我,脸红了,臭老头,我知道你要干啥呀,反正就是记得你 扒了我的裤子和内裤,你说,你都干啥了。我这个气,马上要起身,但是小利瞬 间小腿用力,给我压了下来。老实点,就给我这么坐着。 坐着就坐着,她这小腿一直这么贴着我的小腿,而且很紧,隔着裤子,我也 感觉不好受,硌得慌。我说你放松,你腿不疼呀。不疼,小利说着放松了下,然 后,低身用手揉了揉她的小腿,她低身揉她的腿,完全不顾上面了,就这么她的 2个胸贴着我脸,磨了几下,你妹,我心里骂道,这是儿子经常骂他老婆的,现 在我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真是你妹,你这么做,让我咋个想法,老枪抬头了, 不过还可以控制。小利倒是没有啥感觉,揉完了,瞬间又用力给贴了上来。 我也只能继续详细的说,把怎么弄醒她怎么坐的,一步步的,详细到她的表 情,都给说了。小利就是那么听着,并没有打扰我,一会,我都说完了,仰头又 看了看她。这丫头现在抿着个嘴,并没有看我,而是在思考什么,然后,脸又红 了下。一只手突然给我肩头就是一下,虽然不疼,还是很突然,我也是吓了一下。 我说你干啥,她说你知道,老头,你没完全说出来,我信是我自己脱的我的 裤子,但是你为啥不出去,你还不是要耍流氓。 我只能摇摇手,好,好,好,你个死丫头,你说,我怎么耍流氓了,你给我 说清楚,我真有点上火了,这么大岁数了,被一个小丫头,一句句流氓流氓的, 真的感觉老脸都没了。 小利有点委屈了,咬着下嘴唇,眼睛里开始出现了雾,我看到赶快安抚,我 说我真没有那个心思,你认真想想,小利不理我,还是那个表情,弄的我也不知 所措。我说这是真的,我怕你摔倒,我才没有出去,本来要出去的,我不是说了 吗,你那个时候都那个状态了,我不知道你会发生啥,就那么看着你了。 小利感觉好了点,问我是不是真的,我发誓是真的,她又那么盯着我半天, 才点点头,说我暂且相信你,但是你到底都看到啥了。 我想也没想,直接告诉她都看到了,这话一出,我就感觉肩头,头上瞬间被 小拳头打了好多次。小利一边哭着,一边打我,大声的骂我是流氓,大流氓,老 流氓。顺势就坐到茶几上,小腿也不断的加力,她要踢我,但是这样,只能用力 摩我的小退,说实话,拳头没有啥感觉,和挠痒痒一样,这小腿就不行了,毕竟 是骨头,她这么一用力,我就感觉非常难受,同样,小利也会难受,所以,几下 后,她不动了,坐下后,小利够不到打我了上面了,就用手频繁的打我的大腿, 我也只能这么让她撒气,现在说啥都没用。 打就打吧,突然感觉她张开嘴,一下就向我过来了,不过因为我们两个人的 小腿都被夹着,她根本咬不到我,到了一半,就那么张着嘴,狠狠的看着我,因 为先天已经黑了,唯一的光线只有小利后面的电视了,当她要咬我时候,我看到 她并没有流眼泪,原来是干打雷不下雨。我说你消停会,我这么大了啥没有看到 过,再说,是你让我看到的,又不是我把你扒光了,自己慢慢看的。这丫头收回 了她的嘴,扭头不看我了,好像又在琢磨什么事情,我都有点想笑,就那么点大 的嘴,还想咬人,你能咬到什么呀。 我下面好看不好看,很干净小利突然问了句,我也没有反应过来, 随口就回答了,回答我就后悔了,这丫头果然鬼灵精。本来很平静,这么一出口, 我浑身燥热,感觉有点口干舌燥。赶快去拿水杯,还没有拿到,就被小利咬上了, 这丫头,那个狠,让我都倒吸一口凉气,但是我没有动,就这么让她咬,她不断 的发狠,不一会我都麻木了,终于松开了。手腕上,多了一圈牙印,有的都出血 了。她咬完了,还感觉不解气,站又站不起来,就这么用手打着我的腿,你打就 打吧,慢慢的她还向上移动,力量虽然慢慢减小了,但是你分打那里,腿上基本 没有感觉,但是她这么一向上,就打到了不该打的地方,本来抬头的老枪,被瞬 间打了几下,男人的这个部位是最脆弱的,平时用力大了都疼,别说被这么乱打, 我这时才感觉下面的阴茎一阵阵的痛,这个痛很难忍,哎呦一声,一只手赶快去 抓住小利的手,另外一只手,也顺势想揉揉,太难受了,但是在丫头面前我不敢 这么揉,只能到裤兜,慢慢的揉了揉。 这下小利停止了动作,安静了下来,我揉了揉,好多了。赶快放开小利的胳 膊,丫头呀,叔叔真的不是有意的,你也别闹了行不,你看,这都几点了,赶快 回家吧,有事情,咱们改天说。 但是这时的小利好像变了一个人,戏虐的看着我,说好,先这样,你等着, 等着我咔嚓了你。我这才送了口气,咔嚓,你连个鸡蛋都咔嚓不了的人,还咔嚓 我,我心里嘀咕着。但是小利就是不动,我说丫头,你干啥呢,起来吧。还是不 动,我有点急了,抬手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探身看了下。我看到了泪水, 就那么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她的眼里现在都是委屈。我这个慌呀,她要是闹, 啥都好说,这么哭了,你让我咋办。我用手给她擦了一下,再去擦,就被小利用 手打了回来,你不用管我,你个流氓,大流氓。 我也不敢说其他的了,只能顺着她说,我说我是流氓,行了不,大大的流氓, 明天咱们找警车叔叔把我抓起来,行不,别哭了。 放眼望去,蓝色的天空通透明亮,地上的土地,黄的耀眼,在刺眼的阳光下, 好像泛着光芒,发出一声声无力的呻吟,酷热的天空,太阳毫无保留的恩宠着这 里,这是我国最西部的地方,代表着边境的界碑在一望无际的戈壁上,突兀而庄 严的宣告着这是属于谁。蓝色,黄色,这片天地永恒的主色,除此之外,一年中, 很少有其他的颜色。 一身褐色的迷彩服,几乎与大地融为一体,高大的身影,头顶的烈日,在地 上只留下了一点点的影子。肩上的军衔,代表着他只是一个列兵。他叫白阳,是 今年新入伍的士兵,三个月的新兵连训练刚刚结束,他就来到这里。如果没有意 外,他将在这里呆两年时间。没有网络,没有游戏,没有信号。白阳简直感觉这 是他一生中最错误的决定。 「白阳,这个地方,感觉怎么样?」白阳的班长,雷丘,是个彪悍的汉子, 生于陕北,更适应这里的环境。 白阳嘴角强行扯出笑意。 「感觉还不错~ 」 「你这牛逼吹得能再明显点不?」雷丘粗重的声音响起。 「我告诉你,这个地方,山不好,水不好,要啥没啥。」 白阳:「……」 雷丘自顾自的说道。 「这附近,就我们一个排。人也少,每年来的人更少。」 「这里,虽说是边境,但是也没有什么人会来,我们驻扎在这里,只是象征 性的守一下而已。」 白阳更加无语了。坐了快两天的卡车来到这里,这里却给了他一个重击,还 带暴击的那种。而且白阳看着人烟稀少的军营,怎么也不信,这TM是一个排! 「班长,你确定这是一个排?咱能数出五个人不?」 「……」雷丘仔细想了想。 「加上你正好五个。」 「那这是一个排?」 「那些人都出去了,如果不是听排长说今天来个新兵,我也跟着出去了。」 白阳无奈的看着这一切。最终还是带着点认命的语气。 「卧槽……」 一队队的士兵,一波波的回来,这时的军营才算是有人声了。白阳看着一队 队的士兵,浑身汗流浃背,但是还是有说有笑。只是,他摸着自己的肚子。已经 叫了起来,现在已经七点半了,可是还是没有吃饭。 「饿了?你还得再等等,等人都齐了才能吃饭。」 「你能告诉我他们都干啥去了吗?」 雷丘看着面前的荒凉。 「在那边。」雷丘指着一个方向。 「那边有个小镇,以前的时候很多人的。只是这些年,那里的年轻人都出去 了,那个地方,全是些老人,小孩,妇女。离那里最近的河流前几年断流了,也 就是那时候,排长让我们去帮他们弄水。帮忙。他们都是去小镇上面帮忙的。毕 竟,我们在这边,也不能闲着。这里啥都没有,但是人好。」 白阳不由沉默了。 入夜,宿舍里面亮起了灯,几乎全排的人都挤在这一个房间里。而主角自然 就是今天刚来这里的白阳了。毕竟在这种地方,每年来的新兵都不多。而作为今 年唯一一个来到这里的白阳,面对着这么多赤身的壮汉,身子在床上微微颤抖。 眼中透着一点绝望,那一丝绝望,透着对于这片世界的不公。哎呀卧槽,写腐了 …… 这些士兵们脸上都挂着笑容,欢迎着又一个战友的到来。因为很快,又一批 士兵们将要离开,这是不变的定律,只是,军营里面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雷丘看着一个个的士兵,不由的轻轻的叹口气。 而在另一边,一个独立的宿舍,一个大概三十岁的男子坐在房间里面不停的 抽烟,他是这里的排长。他现在越来越无奈。只是明天依旧继续。 早上五点,天刚刚亮起,一只手便伸进白阳的被窝,轻轻的拍了一下。 睡眼迷蒙的白阳,看着宿舍里的人都在穿着衣服。当时便醒了,也赶快的穿 上衣服。 早上的食堂,灯光中,一个个士兵狼吞虎咽的消灭着眼前的食物。吃饭的速 度很快,吃完之后,他们匆匆的扔下碗筷,出了军营。 车在这里完全没用,因为每个月,汽油都是限量的,虽然有车,可是没有汽 油,一点用都没有。 白阳跟在雷丘后面,跟着他一步步的向着小镇走去。小镇离得不近,反而挺 远,白阳赶到小镇的时候,一个个士兵们已经敲开了人家的门,提着他们的水桶, 走远了。因为河流断流的关系,他们要走很远,足足三十里外,这对于小镇上的 老人小孩来说太远了。镇上唯一一口水井,早就干涸。白阳看着士兵们扛着扁担 的身影,在这片荒凉中越走越远。 他必须承认,在这片荒凉中,老人和孩子,要想生存下来,要付出很大的努 力,也难怪,这些士兵们早早的出门。虽说是边防,但是他们显然,也在帮助这 个边境附近的一切。 雷丘带着白阳轻轻的敲门,敲门声不大,而房间中,一个满脸皱纹的婆婆, 步履蹒跚的。白阳见状,连忙轻轻的扶住老人。 这时雷丘的声音响起。 「你把她扶到椅子上,然后去找夏老师,帮她把水桶拿上,镇上随便找一个 小孩,都知道夏老师家在哪。」 白阳听了之后,应了一声,直接走出去。 夏冬住在镇子的西侧。她的房间里,阵阵稚嫩的读书声传出窗外,隔着窗, 夏冬那小麦色的脸庞上挂满笑容,脸庞清秀,一头干练的马尾。孩子们的读书声, 夏冬清脆的声音,指导着这些孩子们。 白阳轻轻的敲门声,却没有打断孩子们的读书声,夏冬打开门,看着门外高 大的身影。只是今天来的人不对啊?夏冬在小镇上待了快两年,这些士兵们都认 识,还从来没见过白阳,只是他身上的军装,夏冬顿时了然。 白阳跟在夏冬身后,享受着一个个孩子们注视的目光。一张脸上,总感觉烧 得慌。进门之后,来到厨房,白阳这才舒了口气。厨房里面虽然比较简陋,但是 非常干净。在厨房角落里面,两个水缸摆在那里,当中一个水缸已经空了,另一 个水缸还有半缸水。 白阳也不多说话,提起两个水桶,再拿起门上的扁担。走了出去。 小镇里的人都习惯了这些军人,但是每一次来的时候,他们总是很感激。一 路上,白阳看到的是老人们挂在脸上的笑容,眼中的感激之情,在这个荒凉的小 镇中异常的明亮。妇女们对于他微笑致意。只因为他身上的军装,他的排长,正 在帮着一个老人搬东西。一个个剩下的士兵,都在帮忙。 河边,白阳看着这条河,微微泛黄的河水,让白阳感觉操蛋。 「卧槽~ 」白阳无奈的喊了一声。雷丘一巴掌扇在他头上。 「喊什么喊啊,这水就不错了。你还指望多干净啊。放在缸里,陈一会就干 净了。」 白阳低下头,默不作声。 默默的挑水。水虽浑浊,但是人心清澈。荒凉的戈壁,能有水就是很好了, 这地方,一年的降雨还不如南方一天的多,每一点水都是珍贵。 每天都这样的生活,虽然累,但是充实,看着镇上的人脸上的笑容和希望。 白阳感觉自己渐渐成长。好像自己每天都浇水的胡杨,会不会牢牢的扎根于此? 转眼间,军营迎来最伤感的时光。今年有二十一个士兵选择退役。 离别是军营中最常见的,每年都有一批士兵选择离开。那些士兵的离开,令 白阳眼眶发红。他们的离开,带走了平常时的热闹,军营一下子陷入了悲伤。 老兵的离去,白阳想过,也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离开。只是每天的忙碌,让他 忘掉这个事情。他们本来应该是早上走的。但是今天早上,还是选择和他们一起 去小镇。直到现在,天已经黑了下来。他们一个个的上了车。 深夜的风很冷,白阳无意间瞥见一个熟悉的人影,站在远处的寒风中,满头 的长发被风吹起,在风中随意的飞舞。身上的衣服并不厚,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风 中,目送着一个个战士的离去。 夏冬站在风中,寒风吹干她眼角的泪。这里的风粗矿,酷烈。耳边是凄厉的 风声。那辆绿色的卡车带着轰鸣声的离开。 这时,一个温暖的衣服披在身上。白阳站在她身边。一双手轻轻的抱住她。 看着她那被风吹得有点发红的脸庞。轻轻的吻了上去。 白阳和夏冬,两个人年龄差了五岁。夏秋在这里呆了两年,这个小镇上,她 是唯一一个外地人,她在这里教孩子们认字。 两人之间感情不似那么轰轰烈烈,似乎最开始的时候。就是第一次见面时, 白阳满脸汗水的将水给担回来的时候,夏冬轻轻的帮他拭去额角的汗水。或许是 夏冬站在房间里,教给孩子们认字时的笑容。 那时的白阳真的没有想到,夏冬居然主动的来到这里。这么艰苦的环境,她 竟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