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的烟雾淡淡的飘荡在眼前的空间,似乎 诉说着一份落寞
躺在床上,我深深的吸了口烟,吐出的烟雾淡淡的飘荡在眼前的空间,似乎 诉说着一份落寞。 目光所及处,床前的柜子上摆放着一个精致的茶壶。 茶壶里装着茶叶,一种每逢过年的时候便会勾起我愁绪的茶叶。这是来自西 湖的龙井,妻子知道我喜欢喝茶,但却并不知道我喜欢龙井的原因。 「喂,你这人呀,怎么老是躺在床上吸烟。」耳边传来娇嗔的声音。 我笑着说:「过年嘛……就吸一口呗……」 妻子眯着眼,「不知道是谁答应过我一天只吸半包烟的?」 我苦着脸把烟弄熄,「唉,真不知道我这一家之主怎么当的,连吸烟的权利 都……」 妻子凑到我身旁,柔声说道:「正因为你是一家之主,所以我才担心你的健 康。这头家可是要靠你撑着呢。」 我抚摩着妻子的长发,她并不是什么绝色佳丽,但却善解人意、温柔善良, 绝对是个好妻子。 「儿子已经睡了吗?」我问道。 妻子点了点头,说:「说到睡觉,那小家伙可能受了你的遗传,一躺下就能 睡了,嘻嘻。」 我故意板起脸说:「我的儿子自然是有我的遗传,否则怎能长成这么帅!」 妻子笑道:「得了得了,才五岁的小孩哪有什么帅不帅的,就知道臭美。」 我一把搂起妻子,悠悠叹道:「我也不奢望儿子能发大财、当大官,只要他 能健康快乐的成长,做个好人那我就满足了。」 妻也满怀感触的恩了一声。 很多时候,女人用鼻子发声比用嘴巴更为动人,更容易勾起男人的欲望。 我的手摸上了妻的屁股,轻轻的揉着那浑圆的地方。 妻子脸泛红潮,呢声说:「昨天才……才做过那个,这么快就不老实了呀。」 我细细的审视着眼前的女人,她的眼角似乎已出现了浅浅的皱纹。这些时光 的沟壑中满载着的都是操持这个家所付出的辛劳啊! 「我爱你,老婆。」我深情的看着妻子说。 妻子没说话,只是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她在这时候总是会闭上眼睛的,因为 我总喜欢开着灯来干这事,为此她抗议了好多回。但妻在骨子里还是个很传统的 女性,虽然不大愿意,最后还是顺从了我。当她闭上眼睛,那就意味着随便我折 腾。 我很快就脱光了彼此的衣服,妻子的皮肤很光滑,让我爱不释手。我亲吻着 她的耳垂、脖子,还有那小巧的乳房。刚结婚时妻真的可以说是水准如镜,但经 过我多年的滋润,现在虽然还是小巧,却也有点看头了。 随着我的抚弄,妻那娇俏的身子渐渐变得柔软,呼吸也急促起来。我觉得她 还是很享受的,却老是小嘴紧闭不肯呻吟出声。我前戏中场后戏都做足了,但她 似乎一直没获得过书上说的那种失神般的快乐。这么多年来她连口交都不愿意, 我逼得紧了,她就一脸凄凉的求我让她留下一点尊严。老天,这和尊严又有啥关 系了?但每当看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我都是不忍心强求下去。 或许在她看来,上床是一种付出,是妻子一种满足丈夫的义务。我对她说做 爱其实是双方对等的享受,应该放开心灵尽情地发泄,但一直都不能扭转她的观 念。 我的小兄弟已经硬挺了,它并不太长,应该是东方人的平均水准吧。我扶着 它,对准目标,一下子就没入了妻那温暖潮湿的私处。 这几年妻子的阴道似乎紧凑了,我知道她看了许多教人在生孩子后如何保养 的书,难道书上有教人收阴的?我问过她几次,但她老是红着脸不肯回答。 我伏在妻子身上尽情的驰骋,听着她从喉咙所逸出的淡淡的呻吟。这样的事 情已经做个很多次了,似乎已经变成了机械的重复. 我抬起头,看到了那个装着 龙井的茶壶,时间与空间似乎扭曲了,回到了十年前。我身下女子的相貌也在变 幻,我心中狂叫了一声「茹!」便在妻子体内一泄如注。 十年前,我刚大学毕业,本是要分配到北方一个贫困的山沟。但年轻气盛的 我决心要闯一闯,於是我坐上了南下的列车,辗转中,我来到了深圳。 深圳特区,全国人均收入最高的地方,传闻中每一块石头都蕴藏着商机的移 民城市。我本来是满怀鸿鹄之志,凭着自己那九十年代初还算吃香的本科学位, 难道还不能在这城市中立足吗!? 「对不起,这个秘书的职位我们只请女性。」 「哦?你是管理系毕业的,但与我们的职位似乎专业不对口啊。」 「恩,先生你先回去吧,我们有消息会通知你的。」 「对不起……」 快过年了,但我依然流落在深圳的街头,口袋里的钱快用光了,但还没能找 到工作。难道我竟要沦落到去帮人洗碗吗?唉,前路茫茫,举目无亲,我真的把 这个社会想得太简单了。 夜色浓重,黑压压的天空笼罩着大地,也笼罩在我的心头。经过长时间的奔 波劳碌,身体已经感到很疲倦。但我不想去睡,我不想回到那十元一个床位的狗 窝。 或许……或许自己南下的决定是错的…… 唉,找个地方逛一会吧。迷离的夜色牵引着我如同灌了铅的脚步,我不知不 觉中走进了一个什么的物资交流晚会。 在那里,我见到了茹。 她是个来自苏杭的美丽女孩,整个人都散发着淡淡的忧郁,让人怜爱万分。 我在这个推销龙井的铺位前面停住了脚步,我的目光被眼前这天使般的女孩 吸住了,不能移动分毫。 茹察觉到我的目光,偷偷的打量了我一眼,然后脸上一红,俏生生的低下头 去,低声说:「先生,这……这是高品质的龙井……如果……」 我喝了一口她递来的茶,一种说不出的温暖直透心田,长久以来的疲累似乎 一扫而空。我双手紧紧的捧着温热的茶杯,便像是捧着什么珍贵事物一样。 於是,我认识了她,她叫茹。 两颗年轻的心很快就飘到了一块。我和她一起吃最便宜的牛腩面,一起去山 边数星星。让她偎依在我的肩头,嗅着那娇弱的身子传来的阵阵醉人的幽香。在 最困难的日子里,是茹给了我继续拼搏的勇气,她和我携手走过了那段最崎岖的 道路。 「茹!我终於找到工作了!」我激动的嚷着,把她柔软的身子搂了起来转着 圈子。 茹俏丽的大眼睛射出欣喜的光芒,但随即黯淡了下来。 「怎么了?小宝贝你有心事吗?」我心头掠过一阵不安。 茹把头埋入我怀里,呜咽着说:「我……我要走了……我要回杭州了……」 「怎么?」 原来,茹所在的公司认为在深圳的发展不理想,便准备撤销在这里的投资。 而作为职员的茹也只能跟随回去杭州了。 她肩头耸动,不停的抽泣,晶莹的泪花沾湿了我的肩膀。我茫然的站着,不 知到该说些什么。只是双手紧紧的抱着她,感应着她的体温。 在这简陋的出租屋里只有我和她,在这中国南部的城市似乎也只有我和她, 即使是整个世界也只剩下我们两人,紧紧拥抱的两人。 然而,我们所剩下的就只有这温暖的拥抱了。 谁说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不是,不是,绝对不是!我要和茹 相伴相随,永远的在一起! 这时候茹突然抬起头,俏丽的眼眸掠过勇敢的光芒,「我……我……今天晚 上不……走了……」 「什么?」 「我……我什么都交给你……」像蚊子似的声音在我耳边却是那么的石破天 惊! 「茹……你……」 她静静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这时已经不需要说话了。 那晚的一切便像是梦幻般的不真实,我那炽热而又笨拙的手把她那套白色的 连衣裙脱掉。她轻轻的颤抖,雪白的身体便在这充满诱惑的颤抖中渐渐暴露在我 的目光下。 她的肌肤很白,象婴儿般的柔嫩。碗型的乳房不是太大,但形状很优美。特 别是那嫣红的一点似乎感受到我那带有侵略性的目光,已经有点发硬。我的手不 由自主的握住它,好柔软,原来女人的身体便是这样的,手上传来一种难以名状 的感觉,我敢打赌世界上没有其他东西的触感会比这更优美。 茹用双手掩着自己双眼,全身的颤抖更是厉害了。 第一次接触女性的我实在太冲动了,只觉得小兄弟硬得难以忍受。没有做太 多的爱抚,我便对着她迷人的花蕊乱捅。但这时候我连扶正位置都不懂得,加上 如的双脚紧紧的闭着,弄来弄去就是不得要领。 搞了半天,我终於分开了她的双腿,硬了半天的棒子总算对正了目标。茹似 乎轻轻的叹了口气,或许在感慨将要失去的东西吧。在那一刻,我带着一种几乎 是虔诚的心态,就像是要做一件无比神圣的事情。 好紧!我几乎挤不进去。茹「啊——」的叫了一声,似乎十分痛楚的样子。 但我这时候的脑子已经被热血充满了,挺起分身便用力往里顶,虽然茹的私 处还不够湿润,还是一下子便进了大半。茹发出一声惨叫,面色刹时变得苍白。 一股难以形容的温暖与紧窄包容着我,要射了,我就这样抽动了几下便把精 液全射到她的身体里去了。 我和她的第一次,二十秒…… 虽然没经验,但我总知道作为一个男人不应该这么快就……那时候我的脸色 一定很颓丧。 「对不起……」 茹的脸依旧苍白,但却带有笑意。不是讥笑,而是一种充满关怀与包容的圣 洁笑容。这时,她似乎便是观音大使般的美丽动人。 那天晚上,我答应她等事业有了基础后,一定去杭州与她结婚。我们许下了 永不分离的诺言。 可是,等过了大半年,我风尘仆仆的来到杭州,打算实践自己诺言的时候。 她却告诉我她爱上了别人,要与我分手了。只留给我一小包茶叶,我们相识 时所喝过的龙井。 我惊呆了,我实在不相信曾经的山盟海誓这么快便变成过眼云烟,我实在不 相信温柔美丽的茹是这么善变的女人。 但我没办法,在人地生疏的异乡,我没办法查探事情的真假。更重要的是性 的尊严促使我不去纠缠,男子汉大丈夫拖泥带水的算个什么,分手就分手吧! 於是,我回到了深圳,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很快就和她结了婚。 令我意外的是,新婚后不久我又收到了茹寄给我的茶叶。每年一次,茹的茶 叶寄了十次。她寄来的茶叶我总是要冲无数次,即使到了最后茶都变得象白开水 般淡了,我都不舍得扔掉。但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提出分手的茹要这么做。 今年,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向妻子撒了个谎,说要去外地公干,但却去了杭 州。 我要再见一次茹,问一句为什么。 但是我用尽了办法都找不到她,最后只找到了茹的妈妈,便请求她带我去见 茹。 茹妈妈深深的叹了口气,把我带到了墓地,告诉我说茹已经死了。从深圳回 来后茹便得了白血病,为了不拖累我,茹假装跟我分手。 天下雨了吗?怎么我的眼睛框被水沾湿了?天并没有下雨。 茹妈妈的眼睛也湿润了,她叹道:「那傻孩子拜托我每年都给你寄茶叶,因 为她永远都忘不了你。」 下雨了吗?但是与否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天空已经崩塌。 在茹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候,我竟离她而去。现在,我所剩下的便只有茶叶… … 回到了自己的家,我颓然坐着,心似乎已经死了。这时候,妻子走了进屋, 说道:「喂,我帮你买了茶叶,是龙井……」 我突然站起来,用力抱着妻子,紧紧的抱着现在所拥有的幸福…… 春天的阳光暖暖地穿过树梢丛林,放眼四下,新绿、嫩绿、鲜绿、翠绿,满 眼都是绿色,偶尔点缀着一点点的红、黄、粉、紫。激情四溢的鸟儿,忙碌地往 来梭巡,周围的空间沉浸在一片啁啾声中。 只要是天气稍稍好一点,薛琴就会跑到店里来,一来二去,她对店里的一切 都熟悉起来,除了进货,小店的打理基本上不用我插手,看着她里外忙碌,俨然 是一副女主人的架势,早知道这样,先就应该挺一段时间,不把枝枝弄来就好了。 唉,都说春天孕育着希望,我怎么总是不如意呢? 也不知道消息是怎么传播的,好些人到我这里来打听养泥鳅的事,我又挑选 了几个家境不太好的家庭,给他们鱼种,让他们也试着养养看,反正店里的事用 不到我操心,再加上薛琴又在这里,纵然我又千百条妙计,也无法施展,有时候 我倒有了宿命的观点,好像很多事都不是我自己能左右的,老天爷不帮忙,再怎 么做也是白搭,只得暂时收起淫心,一心一意地把精力投入到工作当中。 当店里有她们三个的时候,晚上送薛琴去表姐家倒是成了最值得期待的事情, 那风中的竹林,暮色中的山坡,到处都留下我俩缠绵的足迹,只不过每次我的手 想往下一点点的时候,都会被她坚决的挡住,哪怕是隔着裤子都不让碰,嘴里总 是那句「你要和我开亲」。 其实接触了这些日子,觉得薛琴还是一个不错的人,但立刻就要讨论嫁娶, 还是觉得太过草率。 唉,先就这么混着吧,现在隔几天可以让枝枝回去一趟,比前些日子还是好 多了。 不知不觉间,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天空开始变幻莫测,时而骄阳似火,时 而风起云涌,狗趴在地上吐出鲜红的舌头,鸟也不愿飞出山林。 我抽了个时间,带着她们三个去县城玩了一回,顺便买了一个冰柜,这东西 在村里可是稀奇物件,好多人来买东西的时候都啧啧称奇:「这东西这么热的天 还有冰?」话是这么说,但要他们买冷饮,似乎好多人还是不愿意花这钱,我也 不是很在意,除了熬一点绿豆汤米酒啊什么的,也没冻多少饮料,有时候多买点 肉放着,自己用也不差。这下倒是美了妞和枝枝她们三个,冰冻绿豆汤很是合她 们胃口,反正也是她们自己熬的,想怎么喝也无所谓。 一天夜里,我正睡得蒙蒙胧胧,忽然耳鬓传来那熟悉的呼唤:「爹,爹。」 睁眼一看,妞立在床头。 我吓了一跳,心想:这会儿她来做什么?难道她自己真的有欲望了?但枝枝 睡在那边呢,这小妮子胆子也太大了吧?想到此,我面带愠怒地问:「这么晚了 你来做什么?还不去和你姐睡觉?」我故意把「你姐」两个字说得很重,好让她 明白现在什么都不能做。 妞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快,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爹,姐要尿尿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也想得太离谱了,我不由得暗自嘲笑了一下自己,翻身 起来,拿了手电筒,赶紧换了一副笑脸说:「走吧,你也去吧,免得晚上睡不好。」 小姐妹到了厕所前,我让妞先进去,妞很自然地在我的照射下蹲了下去,轮 到枝枝了,她站在那里似乎有点犹豫,我也没有细想,直接催促说:「快点,这 里蚊子好多。」妞也在旁边帮腔说:「姐你快点啊,我脚上咬了好几个疙瘩了。」 枝枝扭扭捏捏地蹲下了,我仿佛又回到当初的时光,不由得瞪眼看着枝枝正 在出水的屄。 手电光下看得也还清楚,和妞的没什么差异,只是上面多了几根稀稀松松的 绒毛,看上去好像是肤色显得比妞的深一些。 我正在那里做比较,枝枝提着裤子站了起来,三人一行又回到屋里 躺在床上,我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何不用当初对待妞方法来试探一下枝枝呢? 于是我暗暗计划起来,洗澡大可必,平时先搞点小动作,看看她还反不反感。 从那以后,瞅着薛琴不在的光景,我就和她俩动手动脚,有妞这个小「榜样」 在,事情倒是很顺利,就是当我有意无意碰到枝枝胸前那一对活蹦乱跳的小兔子 的时候,枝枝总是脸红着躲开,羞涩之情溢于言表。 呵呵,这种表情很让人鼓舞,妞的天真,枝枝的羞涩,薛琴的野性,这大千 世界赋予女性的特色真是千千万万开朗的、阴沉的、严肃的、轻佻的、英俊的、 丑陋的、克己的、放荡的、善良的、邪恶的,绝无雷同。 故事同样通过妞在延续,我就不信,这么多方法加在一个枝枝身上,她都会 没有转变? 有一天吃过晚饭,趁着枝枝在里面收拾,我悄悄把妞喊道旁边,低声地问她: 「妞,这些天你晚上你都摸过你姐的豆豆和小房子吗?」 妞点点头。吸取上次问妞的教训,我直接开门见山问:「你姐的小房子是不 是越摸越湿啊?」 「嗯。」妞又点点头:「开始的时候不湿,摸一会就湿了。」妞又补充了一 句。 「妞好棒,」我没话找话夸了她一句:「是怎么湿的,你给爹说说看。」 我要的答案已经有了,只不过觉得妞很有趣,于是又故意问了一句,但我也 我知道,妞不好回答,「嗯……」妞果然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表达,想了一会儿, 忽而扬起头,一副发现新大陆的模样:「滑唧唧的,像油。」说话的时候,手还 下意识地在裤子上擦了擦,仿佛昨夜的「油」还存留在手指尖。 「呵呵,」若不是枝枝在里面怕她听到,我会开怀大笑的。 听到妞这个像油的比喻,我似乎已经隐隐约约地闻到大餐的香味了。 可惜薛琴在的时候,就没有这个机会了,所以试探也只能是断断续续的,要 是没有薛琴在,按照这个速度,估计该做的事都已经做了,有时候觉得枝枝已经 唾手可得了,但薛琴一来,试探只得终止,等到过几天再来,枝枝似又恢复到原 来的样子。不过事情总是在往好的方面发展,那就是说总归有修成正果的一天。 不过我渐渐发现无论我装得多么自然,只要我和妞她们说笑哪怕是很正常地 说笑,薛琴的眉间似乎都隐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难道女人的直觉就这么准 确? 终于有一天,我给妞她们讲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童话故事,不时加点笑话, 小姐妹开心地哈哈大笑。 等吃过晚饭,我送她的时候,薛琴很正色地告诉我说:「你要注意一点,别 在人前和妞她们太随便了,别人看到会瞎说的。」 「有什么好说的?妞是我干闺女,我这个做爹的给她讲讲话都不行么?」我 很镇定地回答「哼哼,爹?这周围爹的故事还少了?」薛琴冷笑一声。 「那是他们,干我什么事?」我继续装清白状。 「怎么不干你的事?你以为……」薛琴下半截话没有吐出口。 「我以为啥?嘴长在别人身上,他想说就是没事也要说出事来,我才懒得去 理会呢,你别跟着瞎说就行。」紧盯着她,希望能看出点什么端的。 「我……我会瞎说?你……我不说了,你把好心当狼肺哩。」薛琴听到我这 么说,气得满脸通红。 「好啦好啦,你别心里去,我知道你提醒我是为我好,我以后注意点,哈?」 看到薛琴这个样子,我反倒觉得很可爱。 我连忙哄她,连摸带吻,好听的话语也说了一大堆。 半响,薛琴才幽幽地说:「人家都已经让你这样了,你还是不愿意开亲,唉, 曹……曹家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你……你要是不喜欢我,我就不来找你了。」 她一直都叫我曹主任的,今天一声「曹家哥哥」,显然是想表达什么,我没 有捉摸到她的意思,但这一声却让我的心头陡然升起一种异样感觉,一种被人牵 挂,被人爱慕的感觉,也唤起了一种去关爱去喜欢的情怀。 「不不不,」我赶忙安慰她说:「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你也看到了,我 现在在乡政府上班,很忙,抽不开身啊。」 听到这里,薛琴低着头不言语了,见此光景,我也就不再絮叨,只是静静地 陪伴着她。 晚上睡在床上,想到薛琴说起妞的时候那种神情,我不由得又仔细地回忆有 薛琴在的所有细微片段,可是还是觉得没有任何破绽,也许是说者无意,听者有 心吧。 第十九章 接着几天没见薛琴的身影了,要是在前些日子,我定会兴高采烈地把握住这 个机会,可这次我却无心理会枝枝的事,心思全到了薛琴那里了,好像丢了什么 东西似的让人不安。在我心神不宁的时候,表姐来了。 妞和枝枝搬了椅子放在屋场前,然后就到屋里去了,我让表姐坐下然后递给 她一把扇子,也在她一旁坐下来。 表姐来了,我自然很开心,我笑眯眯地问:「姐,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表姐一边扇着扇子,一边回答说:「你是大忙人,不去找我,只好来看你了。」 我赶紧给表姐陪着笑脸:「呵呵,姐,我送薛琴不是经常到你那里去吗?」 提到薛琴,表姐马上来了精神:「我就是为薛琴的事来的,都这么长时间了, 还混着啊?你打算什么时候和薛琴开亲啊?」 啊,居然是这个事,我搔搔脑袋,说:「这……还早,看看再说。」 「还要看什么?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还想看什么?莫不是……你这臭牛儿, 毛病一点都没改。」表姐一脸的坏笑。 「呵呵,」我看着表姐傻笑着,不由得回想到和表姐一起的那个美丽的月夜 …… 表姐看到我这个样子,好像猜到我在想什么,马上打短我的思路:「别想了, 说正事呢,人家薛琴是一心一意要跟你呢,你到底愿不愿意要人家,好歹你总要 回个话,你不能总是这样把人家吊着吧?」︿ 表姐说的正是我现在觉得进退两难的事情,更深一步似乎有点不妥,要说不 喜欢好像也不对,只好呆呆地坐着表姐见我这个样,又开始数落:「我也听说城 里的处对象可以处个两年三年的,但家里不同,你要拖久了,不是在害人家吗?」 表姐说的道理我不是不知道,但我总觉得薛琴这事就像过家家一样来的太仓 促,中间有好些问题都有些莫名其妙,也罢,趁着表姐在这里,就把有些在脑海 里偶尔闪现的疑问搞清楚,既然我和她钻竹林等那点子勾当表姐都知道,说不定 这事情的前因后果她也会和表姐说的。 「姐,我有几个事情想问一下,」我看着表姐说:「相亲是你帮着想到的, 还是……」 「哦,你还在想这个啊?我就告诉你,你不要去问她哦。」表姐见我说话, 好像松了一口气,说:「呵呵,薛琴这妮子最喜欢看稀奇了,听说乡里来了一个 大学生,她就想来看看大学生是什么样子。」 「哦,哈哈,那她看到后怎么说的?」我听到这种原因,不由得也好奇起来。 「看到两次,很远,没看清,她说也没什么,只比她哥他们白一点。」表姐 说到这,也禁不住笑了一声。 哦,原来我在她那里的第一印象只是「白一点」,很一般嘛,既然印象并不 突出,怎么又会扯到相亲的?我满腹疑惑。 表姐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接着说:「后来你不是认妞当干闺女了嘛,乡里 可是传了个遍,人们都说你心眼好。听多了,有人就留心了呗。」 「哦,就这么简单啊。」听罢,我喃喃地嘟了一句,似乎和我假象的一些情 节完全就不沾边。 「还有呐,」也不知表姐是不是听到我的嘀咕,接着又说:「去年年底,她 哥在乡政府扯皮,别人都劝不开,后来你去了,摆了一大堆故事和道理,就把事 情解决了,薛琴说你的词真多,就开始打听你了,兰儿她爸和薛家兄弟一起做事, 我们熟得很,所以薛琴有什么当然最先找我了,谁叫我又是你姐呢。」说到此, 姐脸上还是露出得意 嗯,去年那个时候秋收完毕,乡政府热闹了好一阵,估计就是那时候的事, 但那时候我去帮着处理问题是带有其它用心的,所以对解决的事情本身反而没有 什么印象。 事情的起因居然如此平淡,没有蜿蜒曲折,也没有轰轰烈烈。听完表姐的话 语,心里豁然开朗,但又有点觉得失望。 表姐说完,又问了我一句:「牛儿,薛琴那边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牌打过来,不接是不行了,对这个可爱的表姐,我也不遮拦什么,直截了当 地说:「姐,薛琴是个好女孩,我还是很喜欢她的,但这是终身大事,我总得好 好准备一下,再说姐你也知道,我到乡政府还不久,工作的事情也很重要。现在 又正在帮几家养泥鳅,这事我也没经验,只能一边学一边做,要是能搞好了,以 后在乡政府才能站住脚。」 y这番话语合情合理,再说也是我真心话,没有半点矫情做作,表姐听了沉 吟了一会儿,说:「好吧,就再等一些日子,你好好做事,我去跟薛琴说说,不 过牛儿你要注意,不要对薛琴做什么出格的事,莫害人家。」 我诺诺连声,表姐起身要走,我很殷勤地挽留她吃晚饭,表姐摇摇头:「不 了,她爸出去做事了,兰儿一个人在家,晚上还要陪她做作业。」 我赶紧跑进屋里,把最好的点心装了一大包,塞到表姐的手里,说:「这个 就带给兰儿吧,哎,我这个舅舅也当得太差,很少去看看她。」 表姐听了我的话,也没过多的推辞,接过点心就告别走了,我又冲着表姐的 背影喊了一声:「姐你慢走,兰儿学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就叫她来找我。」 表姐「哦」了一声,渐渐地消失在视野之中……没过几天,枝枝妈忽然来了, 手里仍旧提着一个装着鸡蛋的包袱。 不等我开口,枝枝妈就说到:「曹主任,我,我对不住你咧。」 难道是泥鳅出了问题?我心中暗想:嘴里接过话头:「不要紧不要紧,有什 么事坐下说。」回头又喊了一声:「枝枝,给你妈打一杯绿豆汤来。」 枝枝妈接过绿豆汤,谢过我坐下了。我坐在她对面,等着她的话题。 枝枝妈顿了顿,显得很难为情地说到:「曹主任,您也知道他爸死了都快两 年了,我们过得也不咋地,多亏您的照顾。」 「哪里哪里,照顾啥啊?枝枝是在我这里做事,又不是白吃饭。」我口里客 套着。 「前些日子,有人给我介绍了一户人家,我去看了看,人还可以。」枝枝妈 说着这话,脸上泛出一股红晕。 「好啊,这事好事啊。」我不明白这种事找我做什么好像婚姻问题是计生办 的事,不归我管。 停了一会儿,枝枝妈又小心翼翼地说:「以前也有给我介绍人家的,我怕枝 枝过去受气,一直没有答应,这家是个老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