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太太嗓子里开始 呜呜地哼了起来显得分外淫荡
黑沉沉的山洞里面一间封闭的严严实实的小黑屋里,赤身裸体的蔓枫蜷缩在 一张小小的木床上,双手被铐在床头。借着门旁的一盏小灯的昏暗灯光,可以看 到凌乱地扔在地上的食盆和尿桶。这让蔓枫心中的疑团越来越沉重。 自从上次在素纹那里阿巽给蔓枫检查过身体之后,似乎一切都彻底变了。阿 坚带人把蔓枫带回山洞,交给了蒙冲,随后她就被锁进了这间小屋。一年多以来 第一次睡在了床上,身子虽然仍然是赤条条的,双手还被铐在了床头,但他们居 然破天荒地给她盖上了被子。 最重要的变化是,这几天来,原先每天的功课,也就是变着花样被洞里这群 欲火中烧的色中饿狼无休无止的奸淫羞辱,竟然戛然而止了。虽然现在还时不时 地被蒙冲带出去,被他塞进被窝,陪他过夜,供他奸淫。但这样的日子对蔓枫来 说已经像是在天堂了。落到龙坤手里这将近两年的时间,即使是大着肚子,她也 从来没有这样「清闲」过。 这让蔓枫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直觉告诉她,这绝对不是龙坤良心发 现、人性复萌,一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事实上,现在回想起来,那天阿巽给自己检查就格外的仔细,阴道肛门都没 有放过,又是徒手又是器械,里里外外查了个遍。查完之后还给自己上了药。这 几天在这黑牢里面,也是有人给自己的下身定时上药。就连吃的饭食也明显改善 了。 「他这到底是要做什么?」蔓枫躺在黑沉沉的黑牢里面一遍遍地问自己。 「难道真的是要给自己养好身子,然后再强迫授孕吗?」想到这里,蔓枫的 心深深地震颤了起来。 忽然外面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借着就是哗啦哗啦的开锁的声音。蔓枫 心头一紧:有人来了。早饭已经吃过了,这个时间来人十有八九是给自己上药的。 想起那些粗野猥琐的男人,蔓枫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门吱忸一声开了,沉重的脚步一下就来到了床前。有人大大咧咧地掀起了蔓 枫身上的被子:「哼哼……枫奴,还在睡啊?你好悠闲啊!」 「主人……」蔓枫不得不慢慢睁开了眼睛。 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蔓枫一只脚腕,低声喝道:「枫奴,张开腿,让主人 看看!」 「是,主人。」蔓枫轻轻咬住嘴唇,顺从地伸展身体,张开了双腿。 抓住蔓枫脚腕的大汉俯身仔细查看蔓枫的下身。屋中灯光昏暗,他身后的另 一个汉子举起一支手电,一道光柱射向蔓枫敞开的下身。 一只粗砺的大手在蔓枫的下身拨弄了两下。蔓枫咬住嘴唇,忍受着这已经是 家常便饭的猥亵。这时她才无意中发现,站在床边的两个男人手里并没有像前些 天那样拿着换药的器械。 果然,那个男人在蔓枫的下身随意地拨弄了几下之后就直起了身,从口袋里 掏出一串钥匙,熟练地挑出其中的一把,走到床头,咔吧一声打开了锁在床头的 手铐,然后对蔓枫命令道:「枫奴,起来吧。」 蔓枫心头一抖,不知道外面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噩运。但这群凶神恶煞的命令 她是绝对不敢反抗的。她战战兢兢地直起身坐在了床上,不等男人发话就把自己 的双手背在了身后。那男人见了嘿嘿一笑,伸手咔嚓一声把蔓枫背在身后的双手 铐在了一起。 一条皮带栓在了蔓枫的颈圈上,蔓枫光着身子背铐双手忐忑不安地随着那两 个男人走出了昏暗的小屋。让蔓枫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带她去往日供男人们消 遣的大厅,也没有去蒙冲的卧室,而是牵着她进了旁边的一个小门。 一进门,蔓枫发现这是一个浴室。里面一个硕大的浴缸里面已经放好了半盆 热腾腾的热水。那个牵着蔓枫的男人嬉皮笑脸地指着浴缸道:「枫奴,进去吧。 让爷好好伺候伺候你。」 蔓枫有点懵了,想不明白他们要干什么。平常他们把蔓枫带去玩弄都不会特 意给她洗澡的。蒙冲每次把蔓枫弄上床之前倒是都要给她洗澡并借机消遣她一番, 但他的卧室里面有专用的浴室,而且那都是在晚上啊。 不管有多少疑虑,也不管多么不情愿,蔓枫也不敢抗拒。她低着头,抬腿坐 进了浴缸。她刚一跪下,两只大手就伸了过来,扒开她的大腿,在她的胯下猛搓 了起来。另外两只大手攀上了她丰满的胸脯,按住柔软的乳房肆无忌惮地揉搓不 止。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蔓枫觉得骨头都要被他们揉搓散架了,那四只大手才 停了下来。两个男人把蔓枫水淋淋地拉出了浴缸,用浴巾仔细地擦干了全身。矮 个汉子拿起一瓶香水就要往蔓枫光裸的皮肤上喷,被那个粗壮的汉子拉住了。他 上上下下打量着蔓枫还蒸腾着热汽的白皙赤裸的身体,深深地吸了口气,色迷迷 地笑了:「好香的肉味啊!嘿嘿,枫奴,这才养了几天,就又变成白白嫩嫩人见 人爱的大美人了。是个男人见了都恨不得咬上一口啊!」 蔓枫不知他们要把自己怎么样,垂首缩肩,一声不吭。两个男人熟练地给蔓 枫换上了一个新的项圈,栓上皮带,牵着她走出了浴室。 蔓枫心神不定地跟着男人走过空无一人的走道,拐了一个弯,朝走廊深处走 去。蔓枫心头一动:那边是蒙冲的客厅,难道这个暴虐的家伙又想出了什么戏弄 自己的新花样? 走到走廊的尽头,蔓枫却意外地发现客厅的大门紧闭,门口站着两个穿迷彩 服的彪形大汉。这山洞里的男人无一例外都不只一次上过蔓枫的身,所以她全都 认识。但这两个人却十分面生,而且穿着也和蒙冲的部下完全不同。 「难道龙坤又给蒙冲增加了新的入手了?」蔓枫的心呼地沉了下去,双腿发 软,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门口的两个大汉见了赤身裸体背铐双手被牵过来的蔓枫,同时一凛,但目光 只是在蔓枫赤条条的身子上一扫,就转向了蒙冲的那两个部下。牵着蔓枫的那个 汉子朝门口的大汉微微一笑,和他交换了个眼色。那大汉会意,伸手在门上轻轻 敲了两下。 片刻的沉寂之后,门里传来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带进来吧!」 蔓枫听出那是蒙冲的声音。守在门口的大汉闻声轻轻推开了门,牵着皮带的 汉子轻轻一拽,牵着蔓枫一扭一摆地走进了客厅。 他们一进大厅,厚重的大门就在他们身后严严实实地关上了。蔓枫不敢抬头, 悄悄抬起眼皮,快速地扫视了一圈。她发现屋里摆成一圈的沙发上坐了三个男人。 其中两个她认识,一个正是蒙冲,另外一个是不大常见的阿坚。可坐在正对门口 的那个男人却是个陌生面孔,她从来没有见过。 那人三十来岁的年纪,宽肩厚背,一张方脸,高鼻阔额,面容黧黑,面色沉 稳,一双眼睛却十分灵动。他穿了一身和外面守在门口男人一样的丛林迷彩服, 脚上穿了一双半高腰的山地作战靴。蔓枫一眼就认出来,那是美国山地部队的标 准装备。 「这是个什么人?」蔓枫心中微微一动。看来屋中三人刚才正在密谈,从他 的穿着、排场以及和蒙冲、阿坚的热络程度看,应该是他们的同道。蔓枫落难前 是缉毒专家,对这个区域内的大小毒枭都一清二楚,却想不起这个人是谁。 不容她多想,蒙冲已经站起身来,抓着蔓枫光裸的胳膊把她拉到沙发跟前, 一只手托起蔓枫的下巴,另一只手攥住她一只丰满的乳房揉搓着,朝那个迷彩服 男人笑道:「怎么样将军,兄弟我没有吹牛吧?枫奴给你带来了。看看,昔日W Y第一警花,颂韬的小姨子,货真价实的大家闺秀、白白嫩嫩的精英警花哦!」 那男人站了起来,一双鹰隼般的眼睛瞪的老大,上上下下把蔓枫赤条条的身 子打量了几个来回,可就是没有伸手去抚摸她一丝不挂的身上那些令男人神魂颠 倒的部位。 蔓枫被他看的浑身发冷,两条肥白的大腿不由得微微抖了起来。这时她耳边 又响起了蒙冲的声音:「枫奴,你怎么哑巴了?见了主人的贵客也不打招呼?」 蔓枫浑身一紧,垂着头低声道:「我是枫奴,请主人发落。」 蒙冲嘿嘿一笑,拍拍那被称作将军的男人的肩膀笑道:「将军千万别见怪。 枫奴当年在WY也算得上是叱咤风云的一方神圣,这一年多来被我家老大调教的 学了不少规矩。见了生人她也不好意思呢。来来,快坐下。」 将军没有吭声,扑通一声坐回了沙发上,两只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蔓枫白花 花的身体。蒙冲见状,拍拍蔓枫的屁股,然后也退后一步,坐到了将军的身边。 蔓枫此时才如梦方醒,扑通一声跪在了将军脚前的沙发上,不情愿地挺起了 丰满白皙的胸脯。 将军没有动,也没有吭声。蔓枫赤条条地跪在他的脚下,浑身像有无数蚂蚁 在爬。虽然她没有抬头,但她感觉得到,这个男人那一双锐利的眼睛始终没有离 开自己的身体。 蒙冲俯身过来,伸出一只手捏住蔓枫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朝向坐在她跟前 的将军。停了片刻,手腕一扭,把蔓枫的脸转了一个角度。同时另一只手伸到蔓 枫的胸前,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一只乳头,放肆地向上抻了抻,把脸转向将军得意 地说:「怎么样将军,满意吧?如假包换的大美女哦。也就是沾我们家老大的光, 否则枫奴这样的名门闺秀、精英警花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的就让人看个够呢!你 说是不是,枫奴?」 「是,枫奴知罪,请主人发落。」蔓枫垂下眼帘,声音低的几乎听不清楚。 一只硬邦邦的大手伸出来,在蔓枫惨白的脸蛋上来回摩挲着,然后又抚住了 她光滑的肩头,盘桓良久,却始终没有碰蔓枫的那只刚刚被蒙冲松开的白嫩嫩的 乳房。 「怎么样将军,既然是点名要见枫奴,现在见到了,是不是要一亲芳泽,让 枫奴好好伺候一下啊?」蒙冲淫笑着问道。 「哦,怎么个伺候法?」将军终于开口了。 蒙冲嘿嘿奸笑道:「枫奴会不少待客之道哦。要不要我来给将军示范一下啊?」 将军未置可否地哼了一声,一双大手还在蔓枫光滑的肩头轻轻抚摸着,目光 始终没有离开她光裸的身体。 蒙冲见将军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也不等他答话,朝一直站在远处的那两个部 下道:「去,把弘奴带过来!」 两个打手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蔓枫的心却怦怦越跳越快。下面蒙冲要演什 么淫戏她不用想都能猜个八九分,但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却让她猜不透。 蒙冲叫他将军,他和他的手下也确实是一身军人装束。蔓枫浸淫警界多年, 周边国家的军队她都非常熟悉。可这几个人的装束却不是蔓枫记忆中附近任何一 个国家军队的军装。 「难道是割据一方的军阀武装?」蔓枫心头微微一动,想起了将军刚才说话 的口音。自从进屋之后,那位将军惜字如金,只说了一句话。可那短短的几个字 蔓枫却听的清清楚楚。她可以断定,那不是纯正的Z口音,似乎带有B国话的 特征,而且是远离Z国境的B北口音。 「他到底是谁?到这里来做什么?刚才蒙冲说他点名要见自己,他究竟要做 什么?」思忖间,蔓枫的心在咚咚打鼓。联想到这些天自己待遇的「改善」,蔓 枫意识到这个将军的出现可能和自己有关。 「难道他们要把我卖掉吗?卖给B北叛军?」想到这里,蔓枫的心微微战栗 了起来。 蔓枫正在胡思乱想,客厅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那两个打手走了进来,手 上牵着一个赤身裸体、双手反剪的女人,正是弘太太。 弘太太一见蒙冲,脸上立刻露出谄媚的笑纹,小步趋前几步,来到了蒙冲的 跟前。她正要开口说话,蒙冲淫笑着指了指自己脚前的地毯。弘太太见了,二话 不说,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快速地瞟了跪在一旁的蔓枫一眼,仰起笑脸殷切地看 着蒙冲。 蒙冲却转向了将军,拍拍他的肩膀,朝他诡秘地一笑,伸手就解开了自己的 腰带,顺手一扒,裤子就落在了他的脚下。他放肆地岔开双腿,露出胯下那一大 坨臭烘烘的臭肉。 弘太太见了,不等蒙冲发话,躯身向前伸长脖子,张开小嘴一口就叼住了蒙 冲两腿间垂吊着的软塌塌的大肉虫。 蒙冲嘶地吸了口长气,笑眯眯地转向将军,看着他惊愕的表情,指着赤条条 跪在他跟前的蔓枫挤挤眼道:「将军,别客气哦。枫奴可是个中高手,让她给你 吹一吹,包你满意!」说话间眼中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将军嘿嘿一笑:「老弟如此好客,那都某就却之不恭了。」说话间已经伸手 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屁股稍稍一抬,裤子也褪到了脚下。蔓枫见了,脸色稍稍一 滞,却也丝毫不敢怠慢,向前挪动了一下,俯下光溜溜的身子,抿抿嘴唇,张开 小嘴,吐出一点丁香,朝两条毛烘烘的大腿尽头那黑乎乎的肉团舔了上去。 将军向后一靠,微微闭上了眼睛。一股温润的感觉从胯下传遍了全身,让他 不由得深深地吸了口气。 转瞬间,吱吱的吸吮声在屋中此起彼伏,夹杂着男人女人急促粗重的呼吸。 坐在一边的阿坚见此情景,悄悄地站起身,朝站在门口的两个手下使了个眼色, 轻轻地打开门,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屋子里,两个精赤条条反剪双臂跪在地毯上的女人吃力地伸长脖子、拼命地 张大小嘴,像比赛一样吸吮得面红耳赤,两条粗黑的大肉棒都被含在女人的嘴里 不停地吞吐,慢慢地暴胀起来,青筋毕露的表面凃上了一层水光,在灯光下显得 愈发暴戾。 蒙冲一边情不自禁地低声哼哼着,一边用力把自己胯下的肉棒往弘太太的喉 咙深处捅,将军却沉稳地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呼吸慢慢平稳下来,任由蔓枫 施展口舌之功。 蒙冲习惯性地抓住弘太太的头发,一边往自己的胯下塞,一边把脸转向将军 道:「将军好眼力啊。枫奴在我见过的女人里面绝对是出类拔萃……」 「哼……」将军似乎沉浸在销魂的享受之中,只含糊地哼了哼,并没有接蒙 冲的话茬。 「将军,我们刚才说的两件事,你看……」蒙冲似乎想趁热打铁,一边挺着 胯一边看着将军的反应。 「嗯……」将军稍稍睁开了眼睛,瞟了下跪在自己胯下正卖力舔弄的蔓枫, 似乎略一迟疑,但马上又恢复了平静,转向蒙冲不紧不慢地说:「走货的事情嘛, 没有问题。我们在爪哇、吕宋、星洲、大马都有畅通的渠道,绝对可以满足你们 的需求。不过,我们的规矩一向是四抽一,以前给别人走货也是这个规矩。你们 提出的五抽一怕是碍难从命啊。」 「哦……」蒙冲似乎是下意识地猛地往自己的胯下按了按弘太太的头,长长 地一个深喉,深深地吸了口气才说:「条件好说,四抽一的事我和大哥说一下, 应该没有问题。」 将军浑身绷紧,脸胀得通红,随手胡乱抚摸着蔓枫散乱的秀发,等她一阵卖 力的吸吮高潮过去,平稳了一下情绪点点头说:「好吧,我等你们的回话。谈妥 了条件随时可以走货。至于你们想在我们控制区要个落脚点的事嘛,从前还从来 没有人提出过这样的要求。这件事我做不了主,要回去请示老大才能定夺。」 「好……好……」蒙冲一边点头一边加快了抽动的频率,弘太太嗓子里开始 呜呜地哼了起来显得分外淫荡。 另一边的将军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像睡着了一样,但蔓枫感觉到了,他的身 体绷的越来越紧,两条毛烘烘的大腿有意无意地夹住了她光溜溜的身体,一只大 手下意识地抓住她光裸的肩头,手上的力量越来越大,捏的她骨头都酥了。她心 头一阵发紧,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吸吮的频率。此起彼伏的吸吮和粗重的呼吸重新 又充斥了整个房间。 蔓枫的额头悄悄沁出了亮晶晶的汗珠,口中的那条粗大的肉棒已经膨胀到了 极点。虽然将军没有像旁边的蒙冲那样夸张地连哼带喘,但蔓枫已经感觉到那条 火热的大肉棒悄悄的搏动。它已不再是被动地接受蔓枫口舌的吸吮和抚弄,而是 情不自禁地快速抽动不止。当它再次向后抽出的时候,蔓枫意识到了什么,猛地 深吸一口气,然后屏住了呼吸。 果然,粗硬的肉棒只插到一半,猛地一跳,忽地爆发了。蔓枫熟练地闭眼收 唇,舌头紧贴颚底,任那粘稠的浓浆瞬间充满了自己的口腔。 蔓枫的脸憋的通红,静静地等候着口中火热的肉棒慢慢归于平静。她轻轻地 呼出一口气,喉头慢慢蠕动,试着小口咽下充满口腔的浓浆,同时快速地抬起眼 皮扫了坐在面前的将军一眼。看到他仍然一动不动地靠在沙发上,呼吸渐渐平缓 了下来,她赶紧咕嘟咕嘟地咽下口中的粘液,缓缓抬头吐出仍然坚挺的大肉棒, 一条柔软的香舌也快速地来回舞动,在湿滑的大肉棒上仔细地舔舐起来。 与此同时,旁边的蒙冲和弘太太也大呼小叫地冲到了顶点。蒙冲满脸通红地 把弘太太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下,嗓子里像发情的公猪一样哼吟不止。 将军慢慢睁开眼睛,扫了旁边一眼,目光转向了自己的胯下,看着那一点丁 香在自己湿滑的肉棒上来回舔舐,眼中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 深夜,天体华苑,B-7栋,顶楼。 因为刚才在元海的Ronnie小酌了几杯,为了缓解肌肤的潮润感和指尖的酥麻 感,卓依兰洗了一个整整二十分钟的热水淋浴澡,用热水、蒸汽、沐浴泡沫和浴 棉将自己整个身体悉心的滋润着,一遍又一遍。 她是真的很享受这种自在自我的感觉。夏夜里,河溪的室外,即使是午夜, 也是酷热难当,城市的繁华,也总是难免伴随着城市的喧嚣和杂乱;但是她的复 式公寓里,却永远是中央空调调节下,最舒适怡人的21摄氏度,也永远是特约 的钟点工每天精心打扫后的清洁和整齐。然后,还可以在自己从欧洲采购来的, 价值2万欧元的淋浴柱下,用温热的洗澡水和沐浴香精,冲刷一天的疲惫。仿佛, 外面的精彩却嘈杂河溪大世界,包裹着一个小世界,那是自己清洁、豪华、舒适、 一丝不苟的闺房,高高在上,一尘不染,与世隔绝;而小世界里还包裹着一个更 小的迷你世界,是沐浴房里的温热、洁净、封闭,洗澡水冲刷过自毛孔时的动感 和无可形容的性感,连自己内心深处的放松、舒适、和一丝丝渴望享受都会被激 发出来。 她是电视人,她甚至曾经荒诞的幻想过,在卫生间架一部摄影机,隔着淋浴 房的毛玻璃门拍摄一场自己整个淋浴的画面。就好像英国的摄影师,拍摄整整几 个小时贝克汉姆睡觉的场面一样,是一种行为艺术。即使是隔着玻璃和水汽,朦 朦胧胧、无法看的真切,但是自己的曲线,自己的曼妙,自己的所有圆润的肌肉 骨骼的角度变化,应该都不愧于艺术品这个定义吧。 当然了,这也只是想想而已,这里是C 国,人们还无法分清艺术和色情之间 的区别和融合。或者说,人们无法接受色情也是一种艺术。也没有几个观众,真 的有那种资格,够欣赏她卓依兰的裸体。即使拍摄下来,恐怕也只能是自己私密 的观赏自己,然后再在这种观赏下自己爱抚自己、自己慰藉自己。 擦干净身上的水珠,摘了浴帽,拎起白玉粉嫩的长腿,套上一条窄小的蕾丝 花瓣纹的小内裤。可能是下体这里的皱褶天然复杂无法彻底擦拭干净水珠,也可 能是自己沐浴的时候太舒服了,在那最神秘的地方,贴合上绵软丝滑的布料时, 似乎还有一些些水渍的感觉。文胸就免了,穿上一件纯粉色的吊带小睡裙,用几 乎细巧的快要断裂的吊带挂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丰满的乳峰顶着两颗圆美的翘 头,将睡裙撑起一道诱人的风景线……她的乳房虽然不是什么巨乳,但是乳形却 是完美的水滴状。但是即使如此,她最引以为性感无双的,还是自己的臀……她 采访过无数女星,甚至偷偷比对过,都觉得没有见过能和自己那高高翘起,精致 圆润的臀可以相提并论的所谓美女。而在小睡裙下,被自己的臀尖搭起的那种对 比的柔润线条感,即使在镜中,即使是自己,也足以陶醉。 有时候也觉得有些可惜,自己孤独而居,无人可以欣赏到自己的这些美,这 些性感,无人可以品味分享自己的这些香,这些芬芳。 赤着软绵绵的脚丫,踏在松软的地毯上,用遥控器,缓缓的打开大阳台顶上 自动天窗的遮光窗帘,漫天的星光,一层又一层的洒满了她的阳台,她的书房, 她的桌子,她的身体,她的肌肤,她的睡裙,在她没有戴文胸的雪腻的胸口肌肤 上,也洒出充满了诱惑力的动人光影变化,一切分外宁静,也分外浪漫。 她是去年才买下天体华苑的这栋房子的,当时看中的,就是这个阳台的设计。 正面,左面,右面,顶面,都是整面的玻璃幕墙,连半块砖石都不用。她又干脆 将阳台和书房之间的隔断墙拆掉,在这里改造安放了一张硕大无比面向阳台的钢 化玻璃办公桌。当夜深时,在这里,她可以坐在办公椅上,将两条长长的雪白的 腿摆在玻璃书桌的下方,搁在皮质的脚凳上,打开窗帘,正面、左面、右面、顶 面,全部都是乌黑色天然的高空之夜,缀满了点点的繁星,点亮笔记本电脑时, 还能看到自己两条玉腿在书桌下的修长笔直,有一种暧昧的浪漫……这让她仿佛 置身于梦境般的星光童话世界之中。这也是她最喜欢的办公环境。 卫生间、床铺和办公桌,是她在河溪的这个「家」最重要的三个点。而家和 河西卫视的摄影棚,又是她在河溪这座城市最重要的两个点。工作,工作,工作, 工作几乎已经占据了她了一切。 卓依兰八岁就去英国念书了,她的外婆是C 国开国元勋柯国璋的幼女,她的 外公更是具有具有传奇色彩,是C 德混血儿,为了C 国的水利建设,从国外「叛 逃」回国,成为家族的巨大荣耀,也兑换来了可观的政治资本。所以,卓依兰的 父母虽然早就旅居海外,但是在她十九岁那年,修完了英国双学士学位后,还是 效仿外公,回国工作。这六年来,她一直在河西卫视,从四年前开始,为她量身 订造的,可以说是河西卫视的黄金档招牌节目。非但在河溪的传媒 界、河西卫视,甚至可以说,在整个河西省,都属于极个别拿得出手,可以作为 的「城市名片级」的「现象之作」。从最初的「美少女主持」这种类似带一点花 瓶揶揄的评价,一直到今天,仅仅二十五岁,却已经是河西传媒界皇冠上的明珠。 卓依兰一直都很明白,是家庭的背景资源,为她的节目带来的一般人所无可 想象的天皇级别的访谈对象;她也一直都很了解,是她美艳到让人几乎要窒息的 外貌,为她的节目带来的第一视觉上的话题感;但是,她更相信,真正可以把她 的节目,带到如此高度的,最重要的因素,还是她自己的才华和不懈的努力,还 有金牌制片人Benjamin Thomas 的制作团队在幕后的工作。而付出的代价之一, 就是她生活的内容,就是:工作、工作、继续工作。 当然,给她套上了惊才艳艳的光环;但是即使不考虑这一点, 她的样貌、身材、气质,一米七二的身高,那遗传自爷爷的挺拔的鼻梁,妖媚的 瞳孔,修长的睫毛,几乎比普通C 国人都要略微更雪白一些的肌肤,优雅的举止, 犀利的谈吐,睿智的语言,温柔的微笑。或者一般人只敢偷看,不好意思谈论的 她火辣的曲线……外人是无法想象,她这样的女性,都已经二十五岁了,居然没 有认真谈过恋爱。 其实有时候她自己想想,这也纯属巧合而已。在英国时,曾经和一个男孩子 发生过一小段柏拉图式的恋情,但是被家人阻止了。之后,她也谈不上是排斥恋 爱或者男人;受到一些西方思想的影响,她其实也不觉得性行为是一件多么了不 起的事,或者有什么太过严肃的贞洁观念……只是没有机会实践罢了。偶尔的手 淫,她也不觉得有什么羞耻的;即使有必要发生婚前性行为她也没什么不能接受 的,要不是自己的身份特殊,即使是一夜情,在思想上,她其实也完全可以接受。 只是……其实只是凑巧了而已,都二十五岁了,她居然没什么机会,品尝和男性 之间性爱的欢娱,还是个处女。自己并没有太多的追求者。这个现象甚至只能归 咎于自己的工作实在太忙,没有机会去拓展工作之外的社交关系网;也可以理解 为某种「美女现象」,从硬件条件来说,自己实在太优秀了,一般的男人望而却 步,更莫谈来追求她了。 她可是卓依兰,「河溪之兰」,在很多男人的想法中,恐怕只有什么国家的 王子,才能配得上的女人。而极个别够胆子来追求自己的男人,又实在看不上眼, 到了她面前,不是自吹自擂,就是紧张失措,即使她愿意放下身段来迁就考虑一 下,也实在觉得无趣。她觉得自己可以等待,等待一个真正优秀的值得自己去等 待的男人,甚至也可以不要男人…… 工作,工作,还是工作。只有工作本身,才能带给她如同性高潮一般的欢娱。 甚至连朋友……她都不是很多。Benjamin算一个,可惜是个Gay ;首都还有 一两个聊得来一点的女性朋友;还有一个……是一个社会地位和她天差地别的基 层小助教周衿,却因为三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相识,两个人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 在周衿的世界里,她可以放下「河西之兰」的身段,尽情的做她的娇俏成熟妩媚 泼辣,宣泄一切性格的女生。 除此之外,工作,工作,还是工作。只有工作本身,才能带给她如同性高潮 一般的欢娱。 和六年前刚刚入行时相比,她对媒体的观点,对于节目的思考,已经从最初 的幼稚可笑,变得更加成熟理性。她已经渐渐明白,每一期节目,都不可能是阳 春白雪的寻求真相什么的,节目不能停留在那些光鲜靓丽的表面上。有的时候, 节目不仅仅是做给观众看的,还有领导、政策、舆论导向甚至外交领域的一些风 声。她也明白,大部分公众对于节目的期待,也根本不是什么理性、公正、客观。 公众其实是恶趣味的。他们喜欢哗众取宠,喜欢故作惊人语,他们喜欢一时间去 崇拜一个不值得他们崇拜的人,一时间去残酷的诋毁一个也没有那么糟糕的人; 他们往往很喜欢感动,又很喜欢愤怒;只要撩拨一下,他们的感动和愤怒,就如 同男人看见女人裸体时候的性欲一样,会如同火山爆发一样喷射出来。有时候, 她也会觉得自己的节目其实很Low ,很无聊,但是她明白,公众会欣赏这些节目 的。其实公众的平均智商和判断力之低下,是出乎很多人意料的。 当然,谁能操纵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