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的家伙就会这样欺负我们姐妹俩
上节说到二浩按着帘子外面老太太的话,去摸芝静的肉缝。 「二浩,你再去看看,现在那里流水了没有?」二浩没有像刚才那样念叨, 可老太太心里数着呢。 「哦,张开点,娘,还是没流水,不对,缝里很湿,好像刚才水流出去了, 现在停了,都还湿的。」二浩说。 「你个傻瓜,湿了就好,说明那里流水了。那里流的水没有水渠里的水那么 大的,只要湿了就可以了。」老太太说。 「那现在还摸吗?娘」二浩不知道接下来要干嘛。 「现在你看看自己尿尿的东西,告诉我什么样子的?」老太说。 「哇,娘,我的鸡鸡又肿起来。」二浩刚才一门心思在芝静的身上,没注意 自己的鸡鸡什么时候硬起来了。 「是不是变的比平时硬了,长了,粗了?」老太太要确认一下二浩的家伙是 不是真的硬起来了,还是就是粗了一点点。 「嗯,粗多了,很长了,也很硬,娘,我这怎么突然肿起来了?娘,不好, 前面一截的皮没掉了,掉哪里去了。」二浩被自己的发现吓得又情不自禁地大声 叫道。 「轻点,没事,你那不是皮掉了,而是鸡鸡变得太长,皮太短包不住了。」 老太太回答。 「哦,摸摸没有皮的那里很舒服耶,娘」老太太差点笑出声来,心想,摸那 里能不舒服吗? 「好了,我知道你摸那里很舒服,可是不要摸了,你现在趴到芝静身上去, 把你的鸡鸡放进她尿尿的洞洞里去。」老太太说。 「哦,芝静,你老是用手挡着干嘛?拿开!」二浩照做。 「张开点,嗯,再张开点,娘,缝太小了,就放进去一个头。」二浩说。 「鸡鸡的头放进去就好了,然后你手放开,用屁股把鸡鸡整个顶进去呗。」 老太太好像在回忆自己年轻时的情景。 「嗯,她的缝太小了,我的鸡鸡有点痛了,娘。」二浩说。 「你个傻蛋,谁叫你一直顶的,你不会拔出来一点,再插进去一点吗?」老 太太说。 「哦,对阿,这样舒服多了,也不痛了,娘,你真有办法。」二浩觉得爽了, 竟然夸起老太太来。 「二浩,以前铁匠帮我们家补锅底的时候,你帮忙拉过风箱对不对,记得怎 么拉风箱吗?现在你就当自己的鸡鸡在拉风箱,拔出来一点又推进去一点,推起 来吧。」老太说。 「哦,拔出来,推进去,拔出来,推进去。拔,推,拔,推…………」二浩 生怕自己动作弄错,又开始念叨了。 「二浩,怎么样,小鸡鸡是不是觉得很舒服?」老太太说。 「嗯,舒服是舒服,可是她的缝太小,夹得我鸡鸡紧紧的。」二浩这傻蛋还 以为是走路路越宽敞越好呢。 「缝小才好啊,以后会大起来的,现在我数一二三,然后你使劲把自己的鸡 鸡推进去。」在他们拉了十几次风箱后,老太太没听到芝静的喊叫声,觉得不对, 哪里被破处也不痛不叫的,于是就想让二浩再插深点试试。 「一,二,三,推!」洪老太很有节奏地喊着口号。 「嗯」,随着一声有力的闷响,二浩把自己的鸡巴悉数插进了芝英的肉穴。 芝英也「嘤」地一声轻喊。 完了?就这样?不应该是杀猪一样叫的吗?洪老太心想。 「二浩,你推进去没?」洪老太问。 「嗯,都进去了。」虽然缝有些紧,但还是硬挤进去了。 「好,那你现在拉出来,都拉出来,看看芝静尿尿的东西那里有没有血流出 来?」老太太说道。 「娘,她流了很多水,还好没流血。」二浩以为老娘担心的是自己有没有把 她弄痛出血。 「什么?没流血?你个傻瓜,有流血才好呢!」老太太说。 「流血怎么好呢?娘?」二浩不明白人怎么喜欢流血呢。 「好了,别问了,你继续用你的鸡巴拉风箱吧。」怎么就不是处女了呢?唉, 算了,不是就不是吧,二浩能娶上她也已经不错了。 「哦,娘,拉到什么时候啊?」二浩问。 「这个……你喜欢就继续拉呗,一直拉到你尿尿了为止。记住,要在她那里 面拉。」洪老太不好说射精,说了二浩也不懂,心想男人要射精感觉就像尿尿一 样,如果在抽插的时候尿尿了,其实应该就是射精了。 「哦,那我开始拉了?」二浩征询地问道。 「嗯,好,你好好拉吧,我走了,以后有空你想拉风箱,你就叫芝英陪你拉。」 洪老太交代了一番后这才挪出二浩的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洪老太就看见芝静在屋后水槽边洗被单,心里想不是没落红 吗?这么早就在这儿洗了,洗什么呀? 第三天,洪老太又看见芝英一大早在洗被单,心里很纳闷,遂问芝英:「闺 女,你这天天一大早的,是在洗什么脏东西啊?」洪老太亲切地问。 芝英听老太太说话,头也没转一下,只是手上的动作慢了一下,听罢老太太 的话也不回答,只是红着脸低着头,让瀑布似的黑发从前额自然地垂下来,遮住 了她的喜怒哀乐。 洪老太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一个屁响一下,拿拐杖在地上用力地戳了一下想要 发火,忽地又忍住了继续和声细语地问了一遍。 芝英好像听到了老太太方才拐杖戳地的动静,知道这是老太太发火的前凑, 从嘴里蹦出几个字:「他的东西。」 「他的东西?你说这被单上的脏东西都是二浩的?」洪老太先是不解,后是 吃惊,这个傻子怎么每次射那么多啊?不过这是他儿子,射精射得多说明那方面 就强,那方面厉害就容易征服婆娘,嗯,是好事。想到这里,洪老太竟然掩嘴偷 笑起来。 你看,这就是一个老太太对自己傻儿子的态度。俗话说的真好,你年纪再大, 在母亲的眼里永远都是孩子。还有,你再怎么孬,在母亲眼里你都是她的心肝宝 贝。讨饭的人都说自己的米比别人的白,何况自己怀胎十月,从身上掉下来的肉 呢?! 还有,很多父母都见不得自己的孩子被别人欺负,就像我的老婆,昨天见女 儿在学校里被人扯了头发,心痛得不得了,于是跟我四岁的女儿说,以后谁扯你 头发,你就加倍扯回来。女儿说,老师不让我欺负人。老婆说,欺负人是不对的, 可是这是别人先欺负你的,你就要欺负回来,不然就吃亏了。几乎所有的母亲都 希望自己的孩子懂礼貌,可是在欺负人与被欺负时都会选择宁可欺负别人,宁可 欺负了之后再登门道歉,也不想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负。 眼下,洪老太太也不例外,虽然知道自己儿子不懂三四,可是看到也能驾驭 自己的婆娘,那还是洪老太感到欣喜的。 洪老太每天清早都能看到芝英在屋后洗被单,有时中午睡醒的时候也洗,洗 掉的被单都快来不及凉、接不上用了。日子就这么过了五六天,突然一天早上, 芝英吃早饭时说要去公社诊所看医生。洪老太也没问,心里却乐开了花,这么快 就种下了?看来这傻儿子还是挺厉害的啊。于是应和说:「好,等下到我房里去 拿钱,去让医生认真看看,看了才放心。」 芝英听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一看一桌子的家人,又忍住了。低头继续喝着 稀饭。吃了早饭,洪老太太柱着拐杖帮忙在公路上栏了辆拖拉机,吩咐了几句便 让芝英去了诊所。反正她父母就住在诊所附近,二浩去了也没用,还碍手碍脚, 因此,洪家人是让芝英独自去的诊所。 可是,到了午后,不见芝英回来,二浩的岳父岳母却找上门来了。二老进了 洪家的大门,没过几分钟就传出了争吵声,然后陆陆续续地吵了半个多小时,就 见二老黑着脸气呼呼地走了出来,头也不回地走了,身后也不见洪家有谁出来相 送。 原来,这二老不是为啥,就是专门来退亲的。好好的为什么去了趟诊所,就 要闹得退亲呢? 这事坏就坏在那天天洗的被单上。 还记得老太太在二浩他们共房的第一天晚上,垂帘时最后说的话吗?那话是 这样叮嘱二浩的:「记住,一定要在芝英尿尿的洞洞里面尿了之后才能拔出来。」 这话按洪老太的意思是说,你要记得要射就要射在肉穴里面,这样怀上孩子 的几率才高,当然了,你在女人的肉穴里射精,女人也才更爽不是? 可是,二浩这个不知三四的傻子,每次拉风箱拉得射了之后也不拔出来,把 洪老太的话当圣旨,就那么趴在芝英上面休息,直到真的有了尿意,然后在里面 尿了之后才拔出来。 一个女孩子你插她的时候可以趴在她身上,可是射都射了还趴着,那一百多 斤谁好受啊?可是芝英毕竟是女孩子,力气小推又推不动,说了二浩又不听,只 好苦苦受着。有时候插得累了,二浩趴着趴着就在她身上睡过去,她也不敢动, 把他吵醒就要被他打得很惨。这些,在正常人看来是根本接受不了的事,芝英竟 然熬过来了,甚至有点习惯了。 可是还有一件事她就觉得很难接受了。那就是二浩这死王八蛋每次射了之后 还在她的肉穴里撒尿。每次尿的还不是意思意思,而是一大泡,跟个牛拉的一样 多。芝英提醒说不能把尿尿在里面,可是二浩说是洪老太叮嘱的,不然不能拔出 来。那么一大泡尿在里面,每次都让芝英涨得要死,拔出来后溢出来又流得床单 湿湿的。二浩自己完成任务后仰面朝天死猪一样呼呼睡去了,剩下的小半张床还 是被尿弄湿了的,所以芝英要么躺在湿湿的床单上睡,要么蜷缩在一头像个受惊 的刺猬休息。 芝英不是不想告诉洪老太,可是她毕竟是个自闭症患者,什么是自闭症?就 是说她是个不喜欢跟人接触,不喜欢与人说话的,你说要让她主动跑到洪老太面 前说话,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何况还是说这肉穴被灌尿的丑事呢。所以她选 择了每天清早就去刷被单,在大清早安安静静的晨光里,希望「唰唰唰」的响声 能引起老太太的注意,能够火眼金睛看出事情的原委。 转眼间,冬天到了,山里头的动物基本没了动静,落叶让山里头的景色变得 十分萧条,我和两个女人早有准备,现在我们有充足的食物和水。 等到一个明朗的早晨,我们就出发了,娟儿的肚子很大,一个人走路有点不 方便,于是就叫大娘搀扶她走路了,最苦最累的还得是我,腰间系着一根够粗够 长的绳子,走路时候要拖行一箩筐的食物和水,所以我们的行进速度有点慢,毕 竟我身后那堆货物的重量实在过重,一人之力纯属无奈之举。 经过了一段漫长地拖行,我带着两个女人来到了阿庆死的地方,地上还有他 的残骸,触景生情,也就停了下来。 此刻的太阳已经西落,我们三人决定了在他旁边搭建个帐篷,又等到入夜的 时候,生起了一堆篝火,我们三人围坐成一团。 我叹了口气:「山里头的夜晚最是渗人,你们也是知道的,如今阿庆的骨头 就在我们身边,我准备一把火把他的骨架子烧个干净,毕竟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看不得他死后这副无人埋骨的惨状!」 说着说着,我眼睛勉强挤出来两滴泪水,当然这是对阿庆发自肺腑的怜悯之 情,我对那天自己不管阿庆生死的龌龊念头感到可耻。 大娘说:「阿庆是苦命人,本以为跟了你能过好日子,结果却死得太惨了, 不瞒你说,三娘肯跟着阿庆耍,那是因为打心底里感激你的救命之恩,我和娟儿 肯跟你耍也是一个道理,只要看得开,受点皮肉之苦还是值得的,我的眼光可是 很毒辣的,你比王云好上不要太多,王云的脾气耍暴力成性,不讲道理的……」 娟儿打断说:「大姐莫提及这个狗王八羔子了,真是晦气得很,阿庆的事情, 是个命数,强求不得,每个人的福分不一样,阿庆福分浅,怪不得谁,而阿毛你 福分深,就是老天有眼。」 我点头道:「说起那天,还真是冥冥中注定的一样,就让阿庆在黄泉路上走 得安宁一些吧!」 说完,我在篝火堆里抽出一根木条放在了阿庆残留的尸骨上,大声道:「兄 弟走好!大哥对不住你啊!」 就这样,一堆骨头被我点燃,烧得噼里啪啦的声音响个不停,我们就死死盯 着那团变换不定的火,等待着它燃成灰烬,没多久,等到他的尸骨烧的精光以后, 我们在火堆上烤了些食物来吃,吃饱喝足以后,熄灭了火堆,紧紧相挨着在木头 搭建的简陋帐篷里休息了起来。 即使是冬天,我还是不得不防深山里的野兽,我怕火光把它们引来,所以这 个夜晚过的异常艰难,整个人都在朦胧中度过。 翌日的清晨,阳光特别明媚,吃饱喝足后,我们就向着前方的路继续前行, 很快来到了三娘死的地方,她的死,完全属于一个意外,我们三人当天都在场, 都经历过那场劫难,也就谈论了起来。 这个地方,一定要特别小心,千万不能发出任何大动静,免得把黑瞎子给吵 醒了。 我特别严肃地说:「那头黑瞎子应该在冬眠,我们路过的时候小心点,千万 别发出声?」 大娘和娟儿点头说:「好的。」 就这样,在这里我们又放缓了脚步,我也不用拖行箩筐了,直接在后面推着 箩筐前进,这样虽然整个人更加吃力,但是声音小上不少,也就当是图个安逸吧。 我们就悄无声息地在山路上行走着,途经一棵大树,在那树洞里还真看到了 那头在里面冬眠的黑瞎子,吓出一身冷汗,亏得它没被我们惊醒,依旧沉睡在自 己的美梦中。 三人偷偷摸摸走过了那棵大树,然后大气都不敢喘地快速前进起来,走过了 几个山头才停下了脚步。 一路走来,这天虽冷,我却一点不觉得冷,主要活动得身子都热乎了。 走过了黑瞎子的地盘,其它的山头基本没啥大危险,又经过了几个日夜连夜 奔波赶路,终于是走出了深山了,在这里我们到了一个新的村庄,马庄,我心里 大呼万岁,顿时轻松了不少。 我们三个是外来人,本来这村是不准我们寄住的,但是看在娟儿怀孕的份上, 得到了一位村庄里的长者的接待。 村庄比小渔村要大上不少,当然不同的是这里的村民可不好客,一丁点儿也 不热情,我能从他们的眼睛里读出一种感情——嫌弃,毕竟我说我们是山里头的 人这件事情他们都不太相信,也就不能取得进一步的信任了,亏得有位心善的老 奶奶收留了没有住处的我们。 这位老奶奶被村人唤做陈老太,今年贵庚六十八,老头子死得早,膝下一个 儿子,可惜儿子和儿媳妇在一次去山里头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如今家里还有一个 1,2岁的孙女。 入夜,在陈老太家吃过晚饭,她先让孙女走开了,然后在微微摇曳的烛火之 光里,陈老太突然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她「扑通」一声,向着桌上我们三人双 膝跪倒在地说道:「小毛啊,老婆子我这里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一定要答应我, 不然我就常跪不起了!」 我们三个被收留的人当场傻眼,相互干瞪眼,不知道如何是好。 沉默了半晌,我起身伸出手去,惊讶地问:「大娘你这是……做啥?你的年 纪都比我妈还大了!你这么做不是折煞我吗?」 陈老太性子有些倔强,我拉她她不肯起身,她潸然泪下道:「我儿子儿媳妇 死的早,我自然早已认命自己是个苦命人,我本该心灰意冷本本分分地等着入土, 可惜前些日子,我得知了一些真相,而这真相就是我的心头结,我儿子和我儿媳 妇都是被人杀死的,我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人家凶手还在村里逍遥快活,越想越 气,这就是我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 定是老妇人有求于我们,我再次伸出手去搀扶她,苦口婆心道:「大娘有话 都好商量,今天就冲你这收留之情,只要不是什么恶事……你尽管吩咐!」 总不能让一个病弱的老人家给我跪在地上吧,我只想让她站起来再说,亏得 我的话她也听了进去,也就站了起来。 我拍了拍陈老太的背,宽慰道:「你别激动,我看你还是坐椅子上慢慢说吧。」 她点了点头,在我地搀扶下坐上了椅子,她眼神里有些忧郁和气愤,酝酿了 一会儿情绪,带着伤感的口音说:「上个月是马庄的马华疼和陈家村陈赤赤的大 好日子,大好日子的亲戚们都去了,可是那在那天晚上,马华疼喝醉了酒,他满 口地胡言乱语,说的内容就是关于我儿子马有为的事情,我儿子是被他杀死的, 原因是他和我儿媳妇通奸的事情被我儿子发现了……」 陈老太越说越激动,儿子是被人杀死的事情换了谁能不激动,养育一个儿子 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何况是在男人死的早的情况下,那就更是难上加难。 我除了对她表示同情外,也颇有些愤慨,这马华疼真不是东西,居然杀人不 眨眼啊!陈老太家这小两口就这么被无情地灭口了。 从陈老太嘴里得知的马华疼,彻彻底底一个十恶不做的恶霸! 不过么,马华疼也有这个能耐啊,他是马庄村长的儿子,想来平日里在村子 里也是个横着走的主,他看上的女人自然很容易得手,听老太说马华疼祸害的姑 娘十个手指都数不过来,不过么村里人能忍就得忍,不然就滚出村子! 不过不该这样才对呀,陈老太儿子马松可是马华疼的堂哥,按理说应该很亲 才对,他们确实也走得很近,只能人算不如天算,谁会知道马华疼是个连大哥的 女人都不放过的主呢!这事情要不是他喝醉酒亲自说出口的,想必大多人都不敢 相信。 对自家人都这样禽兽不如,那对别家人就更加不堪设想,总之说白了马华疼 就一个天理不容的畜生! 对于陈老太所说的点滴关于马有为和马华疼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至于 哪里出了差错就不得而知了,这事情,除了两个当事人外无人知晓,而今马有为 已经死了,杀死马有为的具体事情当然只有马华疼一人最为清楚了。 陈老太有求于我,要求却是很简单,根本不是要我去如何对付马华疼,而且 要把她那个苦命孙女托付给我,而这也挺为难我的,我哪有那么多食物和水来白 养活一个闲人哪!这事情说简单是简单,说难却也难,这可是关乎了她孙女一生 的幸福哪,我觉得这是多了一个拖油瓶的节奏哇,再看看娟儿肚子里的孩子,有 种负担不起的感觉,不过陈老太都这样求我了,我又岂能无动于衷,我可不是铁 石心肠的人。 我对陈老太说:「我是没关系,可是你家孙女是什么想法,她若不肯……」 陈老太斩钉截铁道:「她那边……我自然会想法设法让她跟你走,如今你真 答应了,可别后悔?」 我双手抱拳道:「我阿毛答应的事自然会做,出尔反尔可不是我的作风!」 陈老太感激涕零道:「好的……好的……我给你们安排下住处。」 就这样我和两个女人被她安排在她儿子生前的房间里。 等她出了房间,我就观察了一下房间四周,这个房间的布置很用心,也很干 净,能看出来陈老太是经常打扫这屋子的。 不经意间,我来到了桌前,桌子上,有一张黑白照片,照片里刚好有四个人, 不用想也知道,四个人分别是陈老太、她的儿子、儿媳妇和孙女。 照片里她的儿子,笑得很开心,看上去长得颇为俊秀,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帅 哥,男人身旁的女人,一头瀑布般的黑长发,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也是美女一枚 吧,他们的女儿,当然也差不到哪里去,完全继承了母亲的美丽,脸蛋就有七分 像,陈大妈呢,则在照片的最右侧,笑得一脸慈祥。 照片里的背景是家门口,这照片可不就是全家福吗,那时候的他们还是那么 幸福,可如今却是令人唏嘘不已。 看完照片,觉得有些无法入睡,没办法,即使是冬天,我也出了不少汗,身 子黏糊糊的,太不舒服。 这样一来我就去陈老太那里讨了个大木盆,这样就可以洗澡了。 我再去屋外深井里打了些水到木盆里,条件有限,没热水的情况下只能将就 了,考虑到陈老太的年纪也就不想多麻烦她了。 从小渔村到马庄,路途遥远,我们疲于奔波,当然要珍惜这个夜晚,我在想, 今晚终于可以放松下了,胯下的狼牙棒可是好几日没和女人们做过了,痒着呢! 打了足够多的水,我就把房门紧锁起来,在别人家做房事,我想有必要要低 调点,吵到人家可就不好玩了。 关了门,我就一点儿也不含糊了,三下五除二把衣物脱了丢在地上,胯下狼 牙棒已经上了膛,就差没有目标。 我指着床上休息的两女人说:「娟儿,你先下来洗漱下,大娘,你也把衣服 脱了准备下。」 「好的。」娟儿说。 「好的。」大娘应道。 很快,我等娟儿洗漱好了就让她上了床,然后我和大娘挤着在大木盆里,幸 亏木盆够大,两个人一起洗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时候我们三个的姿势颇为奇怪,娟儿敞开大腿坐在床边,大娘刚好和她面 对面,我则在大娘的屁股后面。 灵光乍现,我双腿一伸架在了大娘的腰肢上,笑着说:「大娘哎?突然我有 点想看舔逼的场景?要不给把你娟儿舔舔呗,你看她那逼周围,洪水泛滥得不成 样子了,急需你的安抚,而你的逼……」 大娘忸怩了下说:「讨厌的家伙……就会这样欺负我们姐妹俩……」 我用硬挺的狼牙棒在她屁股上不停来回划动,双手则靠在她腹部上下摩擦。 没过多久,大娘就求饶道:「阿毛……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操 我……」 我张开手做了一个听不见的姿势,正色道:「什么?你要我干嘛?说大声点?」 我就是故意假装听不见,为的是听大娘求我操她的话语,这种哀求的话语, 是能给人以力量的,让人无比亢奋的,对此,我有点小小的邪恶。 大娘被我折磨得投降道:「操我……操我……我要你的大棒子……捅我的… …大水逼……」 我邪邪一笑,用双手的大拇指掰开她的小穴,由于摩擦过度,真是乌漆麻黑 的存在,气味难闻,有一种让人扫兴的感觉,狼牙棒都有点摇摇欲坠了! 我在她的逼洞口戳了几下,调侃说:「要我操你也不是不行……那你总要表 示表示吧……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这样好了,你舔娟儿一下逼,我就操你一 次,我看这个交易很公平!」 大娘听得一脸惊愕,显然被我道无耻彻底打败了。 看她半天没有反应,我就有些不耐烦了,我使劲拍打了下她的大屁股,发出 清脆的啪啪声,大声说:「怎么……这事情……有什么……好考虑的?」 话音刚落,我把龟头对准了她的逼洞口,狼牙棒一捅「噗呲」一声,大娘舒 服地叫出了声:「啊哦!舒服!」 我再一把把大娘的头发拉拽在手上,恶狠狠地说:「你说……你是不是…… 一个欠操的婊子?」 大娘勉强地点了下头说:「我……我……我是一个欠操的婊子!」 我蓄势待发地做好了一个骑女人操逼的姿势,说:「不错,那你就开始舔逼 吧,只有你的努力才能给你带来欢乐!」 大娘把头凑到了娟儿的逼面前说:「好的!」 大娘的舌头,有点尖尖的,她试探性地在娟儿的逼上轻舔着,发出淫荡的声 音:「啊……阿毛……用力……用力……操我……操我……」 大娘被我一边操着,一边语无愣次地叫唤着,完全进去了疯癫的状态,娟儿 呢,也被大娘的舌头搞得娇喘连连。 真是足够好听的声音,我的耳畔响起了一串串银铃般的天籁。 在叫声里,我越战越勇,动作一次比一次猛烈,肉体的交合处,噼里啪啦的 声音就是敲锣打鼓一样,操着操着,我感觉高潮就在眼前了,毕竟胯下的女人已 经被我操得连呻吟逗有气无力了。 「哦……嗯哼……嗯哼……哦……」 「不行……不行了……哥哥……哥哥哎……我的逼……逼里……又要尿尿了 ……哦……」 大娘又一次被我操得不省人事了,不过我也撑不住了,一口气我把她整个人 抱了起来,歇斯里底道:「让你看看我的厉害!哇呀呀……啊啊啊……」 「啊哦……啊哦……啊啊啊啊……啊啊哦哦……要死啦……」 我在做最后地疯狂,大娘浪叫得不行,毕竟我的大力冲刺可不是闹着玩的, 真枪实弹,枪枪深入洞穴深处的存在! 「啊……」我终于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