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陪在美女身边还是有很多好处的
又到星期一,咱继续写。上回说到我与隔壁的小萝莉赵凝一夜风流,一天之 内连场恶战又爬两回阳台也让我消耗不少,回家痛快的睡了一觉。公司里面谁也 管不了我,只是睡个一天半天的根本不算个事儿。 睡梦之中,只见三个女人在边上围成一团,悄声商量着什么。我一看,一个 是姚丽,一个是赵凝,还有一个背对着我,看不出是谁。我并没有偷听别人说话 的习惯,只是这三个家伙的声音还是足以让我清楚听到。 “陈姐,你是老大,你先选吧。”先开口的是姚丽,她口中的陈姐肯定是背 对我的女子。 “不要嘛,我最小,你们让让我,让我先选嘛。”不等那陈姐开口,赵凝马 上抢着说。 “好,姐姐当然得让着小凝了,别到时候哭鼻子找你舅舅告状,我可吃不消。” 那陈姐的声音很柔,很媚,也很熟悉。 对,不就是陈香吗? 赵凝看陈香同意,马上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姚丽。两个大大的眼睛里有泪 珠在滚来滚去,似乎只要姚丽说不,就能马上哭出来,还真是我见犹怜呀。 “老大都点头了,我敢不同意吗?”不知姚丽是尊老爱幼,还是怜香惜玉, 总之也同意了。赵凝欢呼一声,拉着陈香和姚丽的手走到我身边,目光在我身上 扫过。 一阵寒意掠过,我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着。赵凝的目光停留在我的下 体,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浅而不可捉摸的笑。 等等,你们在干什么?刚才说什么选不选的,到底选什么?我想质问他们, 可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就选这个了,嘻嘻。”说着,伸出小手把我软乎 乎的阴茎抓在手里。 “就知道你的心思,既然刚才答应了你,你还等什么呢?”陈香说着,拉着 姚丽向后退开几步,又道,“丽丽,往后些,小心血溅到身上。” 血?溅到身上?看着赵凝张开小嘴,俯身朝我下体凑上去,我突然明白了什 么。你们想吃掉我?我又不是唐僧! 看她们的样子,这一切并不是开玩笑的,我惊恐之中连忙向旁边一个翻身, 从床上掉到地下。幸好反应敏捷,这才堪堪躲过赵凝的魔爪,不,确切的说是魔 齿。 不过这一下摔的浑身酸痛,地板冰凉,让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妈的,原来 一切都是场梦,这三个女人竟然想吃了我,下次一定把她们都扒光了扔街上去。 从地板上爬起来,一看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赶紧穿戴整齐,出门解决肚子 问题。刚到楼下,手机就响了,一看是个陌生号码,肯定不是公司召唤了。 “你好,哪位?” “你猜啊。” “猜不到。”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一听就知道是赵凝了,这个小萝莉的声 音和她的人一样嫩。就是性格凶了点,动不动就吃人,还专盯要害下口。 别说那只是个梦,梦境预兆现实的例子多的去了。 “哼,你这个臭大叔,拔鸟无情啊!”我彻底被她打败了,不知道她从哪里 学来的这个词,还那么大声。扫视了一圈周围,还好没有熟人在。 “赵凝啊,你轻点啊,我才刚睡醒呢,几点了现在?”我决定和他装傻充愣。 “我不管,现在差五分十二点,我给你十分钟时间,梳洗打扮,然后到时代 广场MILO. ” 我靠,我虎哥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让人这么命令过呀?男人也是有尊严的。 “小丫头,大叔今天没空呀。要不这样,你自己到儿童乐园好好玩玩,费用 大叔全部报销怎么样?” “雷虎!”赵凝又大叫一声,马上又变温柔起来,“你是不是男人呢?” “废话!你要不信晚上可以再来试试。” “那你说,说话不算话的还算男人吗?”赵凝的语气越来越柔,却让我隐隐 感到有什么不对头。果然她又道,“你还记得你留给我的纸条上,最后一句是什 么吗?” 随叫随到!我当然记得,现在真他妈想狠狠的扇自己一个大耳刮子,当时是 鬼迷心窍了,给自己留了这么大个后患。雷虎啊雷虎,你还是不够老练啊。 “好吧,我这就过去。” 立马开车赶到时代广场,赵凝已经站在MILO门口了,看到我过来,满面春光 的对我招手。我心目中忐忑不安,面对这样一个古灵精怪的小萝莉,似乎总是有 种无奈的感觉。 待我走近,赵凝亲热的挽着我的臂弯,拉我进了MILO. 这是一家顶级的商场, 专卖一些高档服饰,我只是听说,从没有进来过。倒也不是买不起,凭虎哥的收 入,还不至于这么寒酸,只是我觉得把钱花在这么贵的衣服上太不值了。我宁可 把钱存下来,到时去乡下买块地,造房子、取媳妇、生孩子,享受田园生活,我 就是小农思想。 赵凝拉着我,直接上了二楼,似乎对这里非常熟悉的样子。来到一个专厅前, 这是什么牌子?Ermenegildo Zegna ,没听过呀。 “Zegna ,这……个……那……”我看着这几个字母,迅速的从脑子里寻找 发音差不多的品牌名,不过哪有“这个那”这种牌子?赵凝轻轻拉我下,一起走 了进去,里面的营业员马上迎了上来,向我们打个招呼,问我们有什么需要。 要说这高档商场的营业员就是不一样,不但长相身材俱佳,笑容还特别亲切, 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我男朋友想选一套衣服,价钱不是问题。”赵凝似乎经常在这个商场买衣 服的样子,不过她的口气我不喜欢,整个一暴发户。 等等,她男朋友?是在说我吗?似乎这周围也只有我一个男人。我什么时候 说过要买衣服了,而且这里的衣服看起来也便宜不了。我把赵凝拉到一边,营业 员很识趣没有跟来。 “小丫头,你到底搞什么鬼?”我轻声问赵凝。 “我想邀请你参加晚上的一个宴会,看你这么寒酸,帮你买套衣服啦。” “寒酸?我又不是什么上流社会,穿成这样有什么寒酸?再说了,这可是牌 子的,班……”赵凝连忙捂住我的嘴,不让我继续说下去。 “你急什么,又不让你掏钱。既然做我的男朋友,平时我不管,可是人前你 总不能让我丢人啊。” “我……”我想问她什么时候答应做她男朋友了,可怕她又象刚才电话里那 样大叫“拔鸟无情”什么,极其明智的忍住了。“我自己掏钱好了,你虎哥我也 不是穷光蛋。” 笑话,不就买套衣服么,要是让她掏钱,不就成了吃软饭的了。吃软了牙, 磨伤了胃,半夜睡觉也心中有愧。 “嘻嘻,大叔真乖,亲一个。”小萝莉说着,踮起脚在我的脸上啵了一下, 拉着我去挑衣服。营业员见状,笑着过来询问我。 “先生您好,请问您要的急吗?如果不急,定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这样能 让衣服每一处细节都更适合您。” “时间来不及了,就看看现货吧。”赵凝在一旁插嘴,确实今天晚上就要穿 的。我当时想,象这样的衣服,精工细作怎么也要一两个星期吧,后来才知道没 有三个月根本别想拿到,还要多加30% 的服务费,虎哥又当了一回土包子。 买衣服真的是一件很累的事情,真搞不懂为什么那么多女人乐此不疲。虽然 现货肯定没有定做的合身,不过我好歹经常上健身房锻炼,身材还是过的去的。 一套套衣服试下来,感觉都不错,到底是名牌,虽然不知道叫什么。穿在身上, 马上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这不是单单的心理作用。 最后选定一套深灰色西服,又配了衬衫和皮鞋。虽然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 备,不过六万多大元还是让我心疼了一下。好看是好看,可是也用不了那么贵吧, 还真想知道“这个那”到底是什么牌子,绝对不一般啊。赵凝没说,我也没好意 思问她。 不知不觉买完衣服已经快三点了,赵凝让我直接把衣服穿身上,直接去参加 宴会。一路上赵凝又在一家店取了一个盒子,神秘的说这是礼物。 今天的晚宴在雅园,市郊一个高档别墅区。谁知开到半路,却让前面的交通 事故挡住了去路,等了一会想掉头,后面也已经塞满了车。没办法,只能等了, 顺便和赵凝聊聊天。 “大叔,今天中午我打你电话时,你真的还在睡觉?” “废话,这有什么奇怪的。” “嘻嘻,累的吧?”赵凝在一旁窃笑,我也知道她什么意思。 “昨天工作了一天,晚上十一点半才到家,又被你折腾那么久,能不累吗?” “我还以为是大叔你身体差,这样就不行了呢,呵呵。” “我身体差?信不信我把你就地正法?”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身边的女人说他不行,真要这样,恨不得吃了药也要证 明些什么,这就是伟哥什么的销路这么好的原因。男人吃药只是为了享受吗,其 实一半只是为了面子。就算过程痛苦万分,只要完成了,你就有面子。 我让赵凝一激,一手伸进了她两腿之间的短裙里,入手一片柔嫩,似乎还有 蜜穴口喷出的阵阵热气。赵凝连忙抓我的手往外推,说不要,外面那么多人呢。 想想也是,我隔着内裤在她的小穴口又轻轻挠了两下,就把手抽了回来。这两下 又让赵凝浑身哆嗦,轻轻的呻吟进来。 不过,我发现一件可怕的事情,我似乎真的不行了。我的小兄弟从始至终都 软软的,没有一点反应,好象没有了知觉一样。回想起早上梦里的情景,赵凝伸 口咬我的样子,难道是被吓软了? 为了证实这一点,我的眼光在赵凝裸露的双腿和领口之间游走,开始意淫在 车内与她交合。我想象着把赵凝压倒在后座上,把她短裙下的小布片一把撕开, 一下把阴茎插入了那早已经湿透的蜜洞内。赵凝耸动着小屁股极力配合着我,媚 眼如丝,娇息如兰,不停叫着大叔大叔好舒服。我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车身也随 之上下摇晃。而车窗外停着那一排排的无聊的眼睛,都聚焦在此,这样大堵车中 也能寻找到乐趣。 直到后面的车猛按喇叭,我才从意淫中回过神来,道路已经疏通可以走了。 赵凝在一边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没空理会这些,因为裤裆里还是软软的没 有任何反应,而刚才的感觉却那么真实。 去雅园的路上,一直想着这个事情,感觉也变的迟钝。难道我真的不行了? 不会的!我是雷虎,虎哥,我怎么会不行呢?也许只是太累了吧,希望如此。 浑浑噩噩的把车开到雅园的某栋房子前面,那里已经停了不少车了,开来今 天的晚宴规模还是不小。花园里摆了几张小桌子,人们三三两两在那喝酒聊天。 我也没注意到这是什么样的房子,就让赵凝拉着进了大门。 “表姐。”赵凝领着我走向客厅里的一个桌子,对着一个黑色长裙的女孩叫 道。这个女孩正背对我们,和同一桌上的几个朋友聊天。 看到这个背影,我总觉得在哪见过,是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对了,分明就是 梦里那个陈香,还有在赵凝家那张照片上见过的一样。那女孩转过身来,见到是 赵凝,又非常有礼貌的和桌上的朋友打个招呼,向我们走来。 这不是陈香是谁? 她是赵凝的表姐? “小凝你怎么才来,不是说好早点来吗?对了,这位是?”声音很迷人,和 我在收音机里听到的一模一样。 赵凝亲热的拉住女孩的手,另一只手拉住我。“今天路上堵车来晚了,表姐 你别怪人家嘛。来我给你介绍,这位大……哦,是我的男朋友,叫雷虎。”差点 说出大叔,我就这样有点莫名其妙的就当上了她的男朋友了。 女孩听罢,向我微微颔首,等待着赵凝向我介绍她。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 一个眼神的飘动,却让我感受到了她的万种风情。风情这种东西不是长的漂亮就 能拥有的,那是一种阅历,一种悟性,一种境界。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眼前 的女孩,美女这个词已经被用烂了,称她美女根本不能体现她那妙处之万一。 我没让赵凝继续介绍,抢着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面前这位相貌动 人、声音迷人的女士应该是的主播陈香小姐吧?我非常喜欢你的节目, 几乎是每次必听,今天能有机会见面真是我的荣幸。” 虽然有九成的把握,可还是不敢肯定,我敢说放眼全国,甚至全世界的电台 主播,没有一个有这样水准的,甚至大多数电视主持人都望尘莫及。不过管他呢, 既然有九成把握就先猜一下,就算错了,我也能顺路夸她不光长的好看,声音还 非常迷人。 已经不用听她们的回答了,看表情就知道我猜对了。赵凝在一边若有所思的 看着我,陈香倒是很大方,在微微露出一丝惊讶后马上恢复了平静,向我伸出手 :“我正是陈香,那节目只是随兴做着玩的。对了,我这个表妹平时一直很调皮, 现在终于找了个男朋友,你可要好好管教她呀。” 我轻轻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连忙回答:“哪里的话,小凝平时很乖呀, 管教我可不敢,不过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好她的。”心下琢磨刚才的话,她似乎并 不愿意太多谈起她做节目的事情,我也只好识趣不再说了。 赵凝听了陈香的话,有点不服气了:“表姐你老说我坏话,人家哪有调皮了, 只是活泼嘛。是吧,虎哥哥?” 陈香拿她的表妹也没办法,只是笑笑,又对我说:“雷先生,你第一次来我 家,让小凝带你到处转转,随便吃点东西。现在客人多,等下晚宴结束了,我还 要和小凝好好聊聊,呵呵,失陪一下。” 看着陈香翩翩而去,姿态曼妙,不由看的呆了。 “好看吗?” “好看。”我老实的回答,马上就感到不对,因为手臂被重重掐了一下。看 着赵凝怒目横视,我明白了老实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 “你真的每次都听我表姐的节目?我怎么不知道。”笑话,你才认识我多久, 估计连我多大你都不知道呢。不过这种事情千万不要解释,否则十有八九会越描 越黑。 “呵呵,我怎么闻到好大一股酸味呢。唉,有时候说真话你当假话,说假话 你当真话。你要是不放心,以后每天晚上盯着我好了,反正也近,几步路就到了。” “想的美,你个臭流氓大叔。跟我来,我带你到处看看吧,看看你的梦中情 人在什么样的地方生活的。” 我知道赵凝也不会拿这事太当真,只是放在嘴边说说而已,不过心里有个疙 瘩倒是真的,这东西可大可小,就看以后怎么样了。就这样跟着赵凝在房子里转 了一圈,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主要是认识一些赵凝的朋友,和我关系也不大, 就没怎么在意。 后来在来宾里,竟然遇到了林少,这倒是有点让我意外。林少就是我的顶头 上司,大地广告的老总,他也很奇怪能在这里遇到我。等到了解了我和赵凝、陈 香的关系,他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可是又不方便说。我也不再多问,天天见面以 后多的是机会。 到晚上六点,晚宴正式开始了。陈香换了一件红色的低胸晚装,衬着白晰的 皮肤很迷人。到这里以后,我才听说原来今天是她的生日,怪不得赵凝准备了礼 物。整个过程也很简单,先是冷餐会,然后是舞会。我因为赵凝的关系,也陪在 陈香身边。 想不到陪在美女身边还是有很多好处的。 快下班了,今天写到这里。今天写的可能比较平淡,没有什么精彩场面,也 有点不太象情色。不过我保证这是一部彻底的情色,真正的故事主线还 没铺开,前面可能写的有些散了。可能存多一点一起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星期二了,气温又有点下降,大家做好防寒保暖工作啊。」 咱们继续写,上回说到我半推半就的跟着赵凝参加了一个晚宴,发现主人竟 然就是这段时间天天在电波中神交的陈香,而且出乎我所料的是现实中的她竟然 是也个优雅迷人、风姿绰约的女孩。 晚宴开始,陈香首先发言。内容不外乎是感谢来宾之类的客套,不过在她的 口中说出来,总有种不一样的味道。 我陪着赵凝站在陈香身边,扫视了一圈来宾,发现全部都是年轻人。感觉有 些奇怪,她家的长辈怎么不来的?问赵凝,她告诉我这样的场合长辈才不会来呢, 不过不见不一定是坏事。 赵凝的话给我怪怪的感觉。 想不通的事情就放下来,去想想其他的,这是虎哥我一向的风格。现在陈香 离我这么近,不好好看看真有点浪费资源。陈香包裹在一团火红的长裙中,就似 一朵怒放的花蕊中,一株最柔嫩的幼芽。花无百日红,他日红花败尽,幼芽无所 依靠,迎风而立,才是真正最迷人的时候。 我邪恶的勾勒着陈香衣服之下的美妙线条,虽有唐突佳人之感,但我也并不 是什么正人君子。有必要再重申一下,其实,我是个色狼。 紧接着是冷餐会,看的出主人很用心思,出手也大方。除了寻常的菜点之外, 还有很多海鲜。我也不再客气,抄起最大的一个盘子,堆了一大盘。 赵凝瞪大了双眼看着我,好像在看什么怪物一样。可别以为虎哥是个没见过 世面的馋鬼,而是自从发现自己“不行了”之后,想多吃些海鲜来壮壮阳,生的 更好。 “大叔,吃那么多生的小心拉肚子哦。” “大叔的肚子可是金刚不坏的,”我又呼噜噜吞下一只生蚝,抹抹嘴对她说, “貔貅你知道吗?你大叔我年轻时的外号就叫‘雷貔貅’能吞万物而不泻,只进 不出!” 赵凝嘟起了小嘴道:“别说啦,吃东西的时候说这些干什么,什么吞万物而 不泻,好恶心呀。” “小丫头,我说的泻是三点水加个写字的写,不是加个世界的世,你不要想 歪了啊。”赵凝脸一红,转过头去找吃的不再理我。 呵呵,我当然知道她没想歪,故意逗逗她。这还叫恶心?我还是换了个文雅 的说法呢,不然就是那东西没有屁眼,吃东西从来不拉,看能把你恶心成什么样, 女孩子就是娇气。不和我说话不理我最好,正好专心吃东西,没多久吃完手里的, 又装了一大盘。 终于在连吃了四盘海鲜之后,我满足的打了个饱嗝。赵凝的手在桌子底下轻 轻拉我的衣服,我知道她要我注重仪态,又不好意思当众说我。可是虎哥我从小 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饿了就吃,渴了就喝,困了就睡,这样才舒爽。要天天象 她们这帮所谓上流社会一样,想吃不能吃,吃饱了还不准打嗝,我还不如做个平 头老百姓来的实在。 赵凝抢下我手里的空盘子,拉起我的手往外走:“象你这样的吃法,再不活 动一下,马上就变成胖大叔了,看有谁还要你。” 我只好放弃了第五盘的计划,反正我也吃饱了,去就去吧,边走边说:“胖 大叔有什么不好,冬暖夏凉的,俗话说,‘喝汤要喝烫,嫁人要嫁胖’,到时候 不知多少美女排队等着我呢。” 赵凝对陈香家了若指掌,打算带我从后门到院子里透透气。刚想推门出去, 听见旁边一个房间内传出一阵熟悉的声音。说熟悉倒不是因为我认识发出声音的 人,而是认识发出声音的活动,虽然很轻,但逃不过我的耳朵。 我拉住赵凝,对那个门口努了努嘴。赵凝停下来,这才隐隐听到若隐若现的 呻吟,脸上悄悄泛起一朵红云。我不由她分说,拉着她一起走到门口,轻轻把门 推开了一条缝。 看样子这是一间杂物间,不过里面真是很精彩的场景,地上铺了块布,一个 仆人打扮的女孩正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疯狂的摇晃着身体。我把赵凝拉到我的身 前,我们的身高差距正好让我们可以一前一后互不影响的欣赏到这场好戏。 这女孩应该是陈香家的佣人,刚才还看见她端着酒水饮料到处走,论相貌比 较平常,可脱下衣服来身材还是不错的。象这样的姿势,更能欣赏到她傲人的乳 房,上下跳动,极具诱惑。两人下体的接合处,一抬一放,可以看到男人粗大的 阴茎,这一点倒是让我自叹不如了。 赵凝看得鼻息渐重,似乎已有些动情了,我从后面抱着她,双手环绕在她胸 口抚摸着,可是我下面却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里面的两人又换了个姿势,男人把女孩放倒在地,把大腿向两边分开,正好 对着门口,这让我和赵凝更清楚的看到女孩两腿之间。两片粉红的嫩肉一开一合, 恰巧此时女孩开口了,“刘公子,快给我吧,小姐要是找我,到这里看到不太好 啊。”从我这角度看来,似乎是底下的小口在说话一般。 那个刘公子轻轻一笑,伏身握起粗大的阴茎猛一下插入了女孩的小穴中,惹 的她一声大叫。刘公子并不着急,还是慢慢抽送着,嘴里道:“你家小姐找来更 好,我们三个人一起来快乐快乐,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受的了,哈哈哈哈。” 似乎提起陈香,这刘公子顿时生猛了许多,用力抽插起来,速度也加快了不 少。底下柔嫩的女孩哪里受的住这般粗大玩意的攻击,早早就一泄千里了,被压 着的屁股不停扭动,双腿似乎用力要把身体往上抬起。 刘公子看玩的差不多了,拔出肉棒,在手里迅速套弄了十多下,一股白浊的 精液飞射而出,落在了女孩的脸上、胸口、肚子上。 赵凝看他们完事,忙拉着我往回走。我们回去的时候,舞会已经开始了,赵 凝开心的拉着我进了舞池。 陈香依然还是全场瞩目的焦点,冷餐会过后她又换了一套浅银色的裙子。比 起刚才那套红的,这一套更轻更薄,随着身姿舞动而飘然翻飞,看来是为了舞会 而特意定做的。浅银色的面料不时反射出淡淡的光,让陈香全身如同女神般散发 着光芒,胜在不夺目,更配合她含蓄内敛的性格。 我不由得看的呆了,一脚踩在赵凝的脚背上。 “小心看到眼睛里拔不出来!喜欢的话下一曲请她跳啊。”赵凝看上去没有 丝毫的不快,好像非常希望我找她表姐去跳舞的样子。各位,如果这种情况下你 相信她的话就大错特错了,她就是在试探你,看你有没有这心思,除此没有其他 可能。 千万不要天真的以为,她真的不介意你看别的女孩,那是不可能的,所以越 是这样的话越不要当真。以下是色狼原则四:女孩靠的住,母猪会上树。(此原 则仅适用于她对待其他女孩的态度上,不可扩大范围使用,否则后果自负。) “小鬼头,别吃醋了,我不是在看陈香,我在看她的舞伴呢。”虎哥不管遇 到什么情况,总是能镇定的想到办法,这次也不例外。 “哦,她的舞伴?没以现有什么好看的呀。” “我只是想起了一些植物学的问题,太深奥了,说了你也不明白。”其实鲜 花插在牛粪上这个植物学问题所有人都明白的,只是可能从来没有人想过,牛粪 永远不适合鲜花。不能锁住水份,不能防火,不能扎根,让柔嫩的鲜花有何所依 呢?当然,我并不是贬低别人抬高自己,我也是牛粪,不过不是一般的牛粪。经 过一些加工处理,让我得以具有了其他一些牛粪所没有的特性,简单点说吧,我 是一坨插花专用牛粪。 一曲终了,各自散去,陈香却向我们走来。赵凝斜眼看看我,黑着脸又讽刺 我一句,曹操来了。一转头就变成一张灿烂的笑脸,迎上了陈香,亲热的拉住她 的手,这小萝莉该不是从川剧团跑出来的吧。 “表姐,你今天好漂亮呀,这衣服是哪里做的,真美。” 陈香对我笑笑,对赵凝道:“人老了就要靠衣服来衬了,不象咱们小凝,穿 什么都那么好看。” 赵凝听了似乎心里暗爽,嘴角也越扬越高:“表姐你又取笑我,我要是真象 你说的那么好看,某些人就不会老是暗地里偷偷看你了。” 我一听,禁不住老脸一红,这死丫头怎么口无遮拦随口乱说的。正担心会不 会令陈香尴尬,只听她缓缓道:“是啊,表妹你也发现啦,那个刘公子一直在盯 着我看,那眼神让我很不舒服。我怕他来找我跳舞,你说怎么办呢?” 听到这个称呼,我和赵凝相对一笑,她脸上又红了起来。哦,刘公子,难道 就是刚才在杂物房精彩演出的那位? 赵凝想开个玩笑来掩饰她的不安:“表姐你还是赶快找个男人才是长远之计, 省的那么多孤魂野鬼成天绕着你阴魂不散的。” 陈香闻言嗔道:“小凝你说的那么恐怖作什么,又是鬼又是魂的。你又不是 没看到,虽然想追我的不少,可我对周围这些朋友都没什么那方面的感觉,还是 再议吧。对了,今天临时先借你的男朋友用一下啊,让我挡挡刘公子,你不会舍 不得吧?” 赵凝这回倒是大方,把我拉到面前,对陈香道:“这有什么舍不得的,有借 有还再借不难嘛。不过表姐,今天我把雷虎借你了,今后我找你借你的男人的时 候可不要小心啊,嘻嘻。” “鬼丫头。”赵凝笑骂一句,似乎看到了什么,抓住我的手往舞池中走去。 一手托着陈香的手,一手轻轻揽住她的后背,一股若有若无不着痕迹的香味 缓缓刺激着我的鼻子。 “雷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害的你不能陪女朋友了。” “别这么说,举手之劳嘛。你是小凝的表姐,我是小凝的男朋友,我们要是 老这么雷先生、陈小姐的,是不是太生分了?不如我叫你表姐或者香姐,你叫我 雷虎,或者小虎吧。” “呵呵,好啊,你也别叫我姐,我还没那么老吧。我们互相叫名字好了,都 是年轻人,也没那么多讲究的,不必要因为小凝而改变什么的。” 不必要因为小凝而改变什么?这句话倒是听的我心里一动,虽然我知道陈香 指的是称呼,没有其他的意思,可听在耳朵里却有了别样的遐想。 “陈香,呵呵,其实我心里一直是这么叫你的,哦,我是指在收音机里听到 你的声音的时候,说起来我也算早就认识你了。” “还不是小凝一手策划的,没有她的话,我还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喜欢做主 播呢。” “小凝?和她有关系吗?” “是啊,你不知道?小凝是我节目的策划人兼导播兼DJ啊。” 陈香和我相互奇怪的对望了一眼,她奇怪我怎么不知道小凝的工作,我却奇 怪那小丫头竟然还这么能干。陈香保持着她那柔美的声音,不紧不慢的继续道: “其实她策划这个节目本来不是找我主播的,本来有个专业的。有一次那个专业 主播生病,她就求我去顶替两期,我拗不过她只好去滥芋充数了。谁知道听众的 反应特别好,打了好多电话到电台,于是我便一直做到现在了。其实我到现在也 不知道自己有哪里好的,呵呵,之前的专业主播我听过,水平可比我高多了。” “其实这个问题我最有发言权,我可是你的铁丝啊。” “铁丝?” “铁杆粉丝嘛,呵呵,跟你表妹学的。说正经的,象这样的节目, 主播的声音是很重要的,需要有特点,有亲和力,有魅力,正好这些你全有了。 你的声音舒缓却不乏力度,这是特点;柔美却不做作,这是亲和力;性感却不淫 蘼,这是魅力。” 听着我的话,陈香俏脸微微一红,不置可否的看了我一眼,似乎让我继续说 下去。上天造就了这样一个美妙的人儿,现在正被我搂在怀中起舞,不禁让我心 神荡漾。受了陈香眼神的鼓励,我大起胆来,也不管初次见面是不是唐突了。 “如果说声音是一个人的另一个身体,那我觉得它比你本身更加诱人。每次 夜里,我独自躺在沙发上,听着你的声音,仿佛在欣赏一首歌,幻化为一个真实 的身体。 于是在我的脑海中,出现这样的景象:那旋律就象是披肩的长发,如瀑而下, 随意而不零乱;那音色如同明亮的双眸,清澈透亮;那音阶的变化就象腰部的曲 线,让身体凹凸有致,那音质仿佛臀部、饱满紧致,弹性十足;而那音调就可比 胸前一对乳房,高低大小恰如其分;那宽广的音域恰似一双修长的腿,高且健美, 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陈香的眼睛随着我的描述渐渐迷离起来,有些元神出窍的样子,几乎是在我 扶着的情况下机械的走着舞步。我看的出来,我这一番对她声音的评价让她深深 震撼了,这可不是我胡说八道的,这近一年来听她的节目可不是白听的。 突然,全场的灯全部熄灭了,传来一阵女孩的尖叫声。陈香似乎也回过神来, 紧紧抱住了我,女孩都是怕黑的,她也不例外。 感受着温香软玉入怀,我不由也伸出双手搂住她,并拍拍她的后背轻声安慰 她:“别怕,可能是电路故障,一会儿就好了。” 陈香缩在我的怀里,轻轻的开始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异性的冲 击。小鸟依人的陈香激起了我男人的本性,我决定做一件大胆的事情,捧起她的 脸,低下头,吻她! 黑暗中,两对嘴唇合在一起,陈香似乎吃了一惊,但微微挣扎一下便松开了 牙关。我把舌头轻轻插入了她口中,就如同真正的交合一般,这才是接吻的真正 意义。我搜寻着陈香的香舌,互相拨弄,互相缠绕,互相吮吸,我们的呼吸都变 的急促,但在这恐慌嘈杂的环境里已然微不足道了。 陈香动情的更贴紧我的身体,我也伸手在她薄薄的裙子外面抚摸着。她的臀 部正如我刚才所描述的那样,饱满紧致,弹性十足,并且还十分的敏感。我手上 一用力,她就往前一顶,两人紧贴在一起。 可是,虽然刚才吃了很多海鲜,可我的小兄弟依然沉睡着,这让我非常懊恼, 也有些意兴阑珊。正好此时,有人找来了蜡烛点亮,陈香慌忙推开了我,也避免 了我的尴尬。当有光亮起的时候,我却没注意到在房间的一角,有一双恶毒的眼 睛正注视着我。 很快,全场恢复了明亮,大家继续跳舞,谁也没有在意这片刻的黑暗。不过, 对于陈香和我,此时的心情却不一样了。虽然还是继续着舞蹈,但我们都没说话, 也许是在回味刚才的吻,也许是在平复激动的心。 “我……”几乎是在同时,我们俩说出了同一个字。一阵短短的对视后,相 互一笑,已经不再需要再说什么了。默契其实就这么简单,该有的时候总会有的, 强求也求不来。 一曲终了,我们回到座位,赵凝靠过来搂住我的一边胳膊。“虎虎,刚才你 不在我身边,那么黑真是吓死我了。”我轻轻抚了下她的头,安慰她:“别怕, 只是停电而已。你要学学你表姐,她可比你勇敢多了。” 陈香悄悄瞪了我一眼,我冲她吐吐舌头,当然这些不会让赵凝看到。突然感 到和陈香之间怎么好像有一种偷情的意味,谁让我不明不白的就做了赵凝的男朋 友,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这样,也许我这辈子也不可能认识陈香呢。 我们三个人正有说有笑的聊天,突然就见陈香脸色沉了下来,转脸一看,一 个年轻人正向我们走过来。转头一看,可不是刚才那位男主角吗?穿上衣服一看, 这小伙还是挺帅的,有个词怎么说来着,“星眉剑目”,形容他正合适。不过要 稍微做一下注释,星:特指扫把星,剑:通假字,同贱。不过看的出来,这位公 子哥还是很有钱的,因为有钱人多年养成的骄奢气质是很难改变或者磨平的,这 一点我还自信能看的出来。 “美丽的陈香小姐,我能有幸请你跳一支舞吗?”刘公子来到桌边,对我和 赵凝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然后向陈香伸出了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看着陈香一脸为难的样子,是时候到我挺身而出了,让他那双手抱着陈香, 我想想都恶心。我站起身来,走到陈香身边拉起她,回头对刘公子道:“这公子 是吧,真不好意思,今天晚上我女朋友,啊,也就是陈香小姐说只陪我一个人, 真不好意思啊。”说完也不顾他愣在当场,拉着陈香又进了舞池。 “谢谢你,雷虎。” “客气什么,我也看他不顺眼,再说看你有事我怎么能不帮忙呢?” “唉,你不知道,平时他经常打电话约我吃饭,都被我拒绝了。谁知他竟然 还是不明白,今天又来请我跳舞,雷虎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想不到成熟稳重的陈香也有难办的事情啊,我能有什么好办法,如果有一 个象你这样的富家女天天缠着我,我开心还来不及,哪有心思想着拒绝的事啊。 没经验啊,没经验啊。” “哼,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拿我开玩笑。” “唉,有句俗话叫快刀斩乱麻,实在不行就一刀咔嚓了算了。” “不行的,为了这点小事弄出人命,怎么行呢。” 本来是我的一句玩笑话,却引来陈香如此的回答,倒着实吓了我一跳,让我 不禁疑窦丛生。为小事弄出人命不行,那为大事就行了吗?这样人命关天的话从 陈香的嘴里淡淡的说出,到底是她措辞不当,还是另有内幕呢?陈香家到底是做 什么的,为什么这么有钱,还能聚集这么多朋友?还有,林少在知道了我和陈香 赵凝的关系后,那奇怪又欲言而止的样子是什么意思呢?赵凝说不见长辈是好事, 又是什么意思呢? 晚宴结束,陈香就在我的保护下,整晚都没有受到刘公子的骚扰,而赵凝说 好陪陈香聊天,就住了下来,只剩下我一个人回家。 回家路上,我隐隐的感到,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我还说一刀把别人咔嚓, 谁知我却差点让人咔嚓,当然这是后话了。 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小弟弟的问题解决了吧。自身都难保了,哪还有空去管 别人家事呢? 上节说到柏鸣觉得阿娇的肉穴很紧致,让他觉得非常爽。柏鸣按照自己的节 奏拼命地耕耘着阿娇这块处女地,他能想像得到的秘笈都使出来了,自己累并爽 着,身下的阿娇也被他的肉棒抽插得娇声不断、呻吟不止,在大喊,「爽死了、 不行了!」的同时,仍然时不时地催促柏鸣,「快插,不要停、使劲再深点。」 在两人你迎我合、你插我夹的激烈战斗中,时间过去了十多分钟,也许是被 阿娇催促乱了节奏,也抑或是真的体力不支,柏鸣在阿娇的又一次夹击下,颤抖 着缴械了。 滚烫的精液射在肉穴深处,让早就在高处游走的阿娇也达到了高潮,一歇一 歇地向外喷出了淫汁,四肢不停地抽搐着,俨然一只被屠夫放干了血躺在地上抽 搐的死猪。 自从两人有了巨石下的秘密后,在阿娇身上发生了许多的变化。首先是从女 孩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女人,然后是跟二姐夫的说话语气也明显温柔起来了,最 后是阿娇竟然不再轻易跟村里人吵架了。 其实阿娇自己也察觉到自己的变化了,她发现自己在干活的时候,会经常不 由自主地回想起巨石下交媾的场景,想着想着下体就开始骚痒起来,就很想男人 的肉棒插自己。 更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在看男人时,会自然而然地去看他们的裤裆,同时 想像里面的肉棒是大是小、是长是短。 在跟柏鸣独处时,她会一次次忍不住问他跟她二姐性交时的细节。比如第一 次做爱是在哪里?比如做一次要多长时间…… 柏鸣自然知道,自己的小姨子这是对性爱开窍了,尝过男人的滋味后开始想 念男人的肉棒了。 不过柏鸣那段时间也睡不踏实,刚开始是担心做事有点不经过脑子的阿娇, 一不高兴便跟家人说起他们之间的事情来;后来又担心处理不好怎么对待她们俩 姐妹的态度问题,对姐姐好吧,怕妹妹吃醋,对妹妹好吧,担心别人看出端倪; 甚至柏鸣还考虑过是不是继续与阿娇姐姐的婚事,或者是直接退了姐姐娶妹 妹。 但是柏鸣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多头痛的问题,最后被阿娇几句话就解决了。 阿娇说,没想到干起女人那么厉害的男人,竟然想问题那么婆妈;她说,她 刚开始愿意让柏鸣插时,没想过淫荡不淫荡的问题,觉得就是在验证是不是真的 爽上天,也没想到被男人插过就会留下那么深刻的记号。 她说,她是他的小姨子,亲热点别人也不会想到那里去;她说,反正干都被 干了,一次是干,两次三次一百次都是干,那以后他想要还是随时可以让他干的。 她说,他跟她二姐的婚期都定了,而且都通知亲戚朋友了,就不能退了,要 退婚大家知道原因后肯定都会指责她,再说错不在她二姐,所以不能让她承担后 果。 几句话简洁明了,把柏鸣所有的顾虑都打消了,不过阿娇最后警告说:「既 然上都被你上了,那以后可记得对我这个小姨子要好一点,不然,呵呵,你知道 结果?」 对於这样的处理方式,柏鸣作为男人可以说是求之不得的。 在浙南山区男人之间流传着这样几句话,「亲家姨,你有份,小舅子之妻, 你不用问。」意思就是你娶了老婆,那老婆的姐妹你都能搞上床,小舅子也就是 老婆兄弟的老婆,你搞上床也是很容易的。 我不知道这事实上有多少普及率,但肯定的是,大部分男人在内心都有过对 小姨子和小舅子老婆的意淫。柏鸣也不例外,能吃着碗里的,又可以占着锅里的, 肯定是额外的收获,心里窃喜的好事。 就这样,柏鸣在完婚前就暗地里收服了自己的小姨子,婚礼的准备工作仍然 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期间两人还成功创造机会又偷了几次情。那段时间,柏鸣对 於结婚的喜悦反倒少了很多,更多的是沉浸在与小姨子的激情当中。 特别是结婚后,第一次与自己的老婆做爱时,发现她竟然没有落红,阿娇的 二姐解释说是有一次扛柴火,担子太重用力过猛,把里面的处女膜撑破了。不过 真实情况是什么,在柏鸣心里她不是处女就不是处女,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无 时不刻不在对比她们两姐妹,而且越发觉得阿娇的好。於是,这才有了故事开头 说的,久住丈母娘家不愿回去。 按说陈家做饭用的柴火多得很,堆得楼上屋檐下都是,连走路都走不过。可 是两个年轻人已经十几天没做爱了,天气又热,性欲更是火上加油一样,憋得两 人脸色通红,再加上夏天衣服单薄,又整天在一个屋檐下相处,在对方面前晃荡, 那个难受劲儿就别说了。 所以吃早饭时,阿娇当着家人的面说,最近没有农活,整天呆在家里无所是 事,觉得筋骨都硬了,提出上山砍柴活动活动筋骨时,家人丝毫没有反对,柏鸣 更是一个劲儿地点头附和说他也一起去。 不知是有意精心挑选过的,还是随意选的,总之,他们去的山对於偷情来说 确实是个好地方,原因无他,就因为在山上可以把上山的路看得清清楚楚,山后 面的路又经年累月没几个人经过,只要注意上山的路上没有人靠近,那基本上就 安全了。仿佛就在云端做爱一样,你俯身能看到所有人,而别人却无法窥视你。 但凡事都有例外,这例外就是山后面那条快要被野草淹没、一年到头没几个 人经过的山路,今天偏偏有人来了。 阿娇他们当天一大早就上山了,跟家里人说是趁太阳不是很猛,赶紧砍了柴 回来。 然而到了山上,还没开始砍,就把冲担绳子往边上一扔,两人就开始抱在一 起,迫不及待地剥去对方的衣服,铺在厚厚的柴草上面,迅速地滚在了一起。 蓝天为被,大山为床,鸟声为他们伴奏,松涛为他们和声。乾柴烈火,战得 如火如荼,各人都尽情享受着对方的身体带给自己的愉悦,有意思的是在半来个 小时酣战过程中,除了两人爽到不能自己时的淫见声外,竟然没有一句对话。 两人从精疲力尽中恢复后的第一句话是阿娇说的:「二姐夫,这么久你怎么 都不找我干啊?」 「我巴不得天天操你,这不是没有机会吗?」柏鸣对於不拘小节的阿娇,说 话也直接了很多。 「哎,我被你操得上瘾了,这往后怎么办?」阿娇说这话一点都没觉着羞耻。 「还能怎么办?继续创造机会呗!」 柏鸣也很无奈,虽然在一起的时候很多,但是在一起干农活可以,一起偷偷 说些情话也没问题,可是要具备脱裤子激战的环境与条件的,还真是很难找。 晚上睡觉又因为他跟她的弟弟同房,阿娇与妹妹一个房间,所以也根本没有 机会。有几个寂寞难耐的夜晚,柏鸣曾经想过偷偷摸进阿娇的房间去,当着阿娇 妹妹的面跟阿娇做爱,要是她的妹妹看见了那就一起教化教化她,说不定还能来 个双飞,嘿嘿。 不过这也仅仅局限於意淫,因为他担心万一阿娇极力反对的话,弄不好鸡飞 蛋打,最后连阿娇都跟他断了联系。 「唉,不想了,以后再说,赶紧砍柴吧。」阿娇岂能不知道偷情的不易,以 后也只能是偷得一次是一次了。 他们去的山是陈家的自留山,柴草长得很是茂盛,两人都是砍柴的好手,没 到一个小时就各自都砍够了,麻利地用绳索捆了一担,挑一挑重量都有一百五十 来斤,之后也没多作停留就挑了柴草下山去了。 到了神泉那里,自然也把担子用助拐驻着靠在山上,腾出身来歇一歇,喝口 泉水解解渴。 柏鸣动作快,先饮了泉水来到亭子里坐下,脱了上衣吹风休息了。阿娇动作 慢了半拍,这时还在泉水前的水潭里洗手、洗脸。柏鸣坐的位置比水潭稍微高一 点,他就坐在亭子里静静地看着阿娇。 阿娇先是匆匆地洗了下手,抹了下脸,然后转过头对着汩汩流出的泉水,就 猛地畅饮起来。 虽为女人,但在大热天里四周又没别人(柏鸣除外),冷水喝到肚子里又说 不出的畅快,所以喝得时候喉咙竟然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响得就像是头小牛 在喝水。四五大口灌下去之后,阿娇明显觉得肚子饱涨起来,在她伸直腰身时还 忍不住打了个饱嗝。 兴许是冷水太过凉快,阿娇明显舍不得就此离开,她无意识地又把双手伸进 水潭里,也不动,就那么泡在水里。这情形让我想起经常在电影中看到的一个镜 头,我们仿佛就在水底,抬头可以看见头顶水准如镜的水面,以及整个清澈透明 的水体,突然平静的水面被什么东西轧出了一个凹陷,四周的涟漪便泛荡开去。 一个光着身子的死屍被人扔进水里,一动不动僵硬地沉落下来。 此时阿娇的双手也一样一动不动地泡在水里,她什么也没想,脑袋放空地过 了五六秒的时间,突然一个机灵让她清醒了过来,她觉得似乎应该做点什么,但 一时又不知道做什么,於是她开始划动双手,划了几下又搓起手来,仔细地在水 里把手搓得乾乾净净,还拿出水面两手相互把彼此指缝里黑黑的污垢也抠了去。 做完这一切,阿娇好像还不想离开这凉快的神泉,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双脚, 犹豫了一下,弯腰卷起自己宽大的裤脚,一直卷到膝盖以上,不能再卷了才止住。 然后伸手从水潭里用手划泼冷水,浇在裸露的双脚上,先是前面,再是侧面, 最后是转过身浇两脚的后面,不时还拿手搓一搓光洁的两条小腿。 其实我一直在想,按阿娇泼辣、我行我素的个性,既然那么留恋冷水,为什 么不直接脱光了沐浴一下呢?可是没有,喝是再也喝不下去了,走路时都能感到 水在肚子里晃荡了,那就再洗一次脸,再洗一次手和脚吧。 不过,这情形很快被一个意外打断了。阿娇突然感到自己的右边小腿的肌肉 僵硬紧绷起来,还伴随着阵阵绞痛。痛得她忍不住连忙叫唤坐在亭子里的柏鸣。 柏鸣正痴痴地看着阿娇发呆,听到阿娇的叫声赶忙跑过来,接住双脚不能受 力快要摔倒的阿娇,把她搂在怀里,再仔细一看她的右脚小腿,原来是抽筋了。 柏鸣这才想起老一辈人经常说起的一个事儿来,那就是在在浑身冒汗时,切 不可浇冷水澡,更不能去冷水潭里去游泳,老人们没有说为什么,一般情况下, 小辈们也不敢再问。就像古时候的私塾先生教书,先生说白的就是白的,说黑的 就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