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的青春岁月
珍的小手刚触到我火热硬翘的凸起,就像触电似的羞涩地往回缩手,却被我 抓住她白皙细嫩的手臂,强制性的牵引着,使珍的纤手与我内裤里高高挺起巨头, 已做好攻击准备的硬昂棒身亲密接触。 珍见逃脱不掉,只好乖乖地让小手停留在我的内裤凸起处,任我晃动着自己 的手臂,带动着柔若无骨的绵软手掌,对我的阴茎轻柔地揉按着,感受到粗胀壮 实的茎身在小手的揉搓下变得越加硬挺,膨大的龟头在内裤下撑出一个圆圆大大 的凸起。 本来羞红着脸别过一边的小脸忍不住悄悄地扭过来,向手下偷瞄,却见我正 得意的对着她轻笑,马上羞涩地瞟我一眼,娇笑着又扭过脸去,不敢再看,白嫩 的脸蛋上红晕更盛,白里透红的鲜嫩色泽让我深深迷醉。 我松开珍的手臂,一把将珍搂入怀里,嘴唇紧贴在珍娇嫩的脸蛋上,不住的 来回轻轻揉擦,鼻子深深呼吸着珍脸蛋上的清香,轻轻一用力,将珍的娇躯压在 我的身下,腰部挪动,使涨得硬疼的阴茎隔着内裤抵在珍软嫩温暖的胯部,然后 用手肘撑在床铺上,一手掀起珍上身仅留的内衣,一对少女特有的瓷白细腻乳峰, 突兀着显现在我眼前。 可能由于刚才的调情刺激,樱桃般大小的乳头已稍有肿胀,醒目地竖立在饱 满瓷实的肉丘之上。珍的乳房不是太大,盈盈一握,也许还在发育中吧。 除了夏天,我很少遇到珍戴乳罩。大小适中的乳型和少女紧实的特性,使珍 丰满结实的乳房不需要乳罩的帮衬,就能在漂亮的衣服下面拱起美丽的曲线,而 且女孩子很少有跑跳之类的大幅度活动,因此也不担心有走光穿帮之类的情况发 生。 揉捏把玩了一阵,我低下头,张嘴把这美丽的人参肉果吃入嘴中,可掀起来 的内衣却不时阻塞着我的鼻孔和嘴巴,害我不时闷喝一声,不耐烦地推开这碍事 的东西。 本来静静偎依注视着我的珍,看到我的狼狈相,扑哧的轻笑一声,轻轻推开 我,抬起上身将内衣脱掉,又见我的色手抓向她的胯间,娇羞的躲开我的魔爪, 扭动腰肢,轻轻把洁白的小内裤脱下来,和内衣一起叠好,放在床边,然后鱼上 案板似的睨我一眼,背对着我侧身躺下。 呵呵,见珍这么体贴配合,我心中大喜,手忙脚快地飞速脱掉自己的内裤, 扔在床铺里侧,扳过珍的娇躯,揉身而上,脑袋深深地埋入柔嫩细腻的乳沟,贪 婪地呼吸着少女肉体的幽幽清香,双手紧贴着两座玉峰,对着自己的脸庞推挤, 揉搓。胯下硕大挺直的阴茎,对着珍两腿内侧白嫩娇柔的肉槽挤压而下,让珍肥 沃的阴肉和两条大腿根部柔嫩紧实的肌肤,紧紧包裹住我胀得发疼的阴茎,并缓 缓蠕动,揉擦,感受着珍温柔乡里的温暖,舒适。我不禁舒爽得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躁动的情绪稍稍平缓,我轻轻抬起头,睁眼看见朦胧的光线中, 珍正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温柔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柔情和……幸福! 那一刻,我真想时间就此停住。 珍见我看着她,这次没有躲避,仍和我温情地对视着,并抬起绵软的双手轻 轻捧住我的脸颊,娇嫩光洁的手掌温柔地在我脸颊上抚摸着,眼神却渐渐由温情 变成了痴迷。 我看的心中一疼,低头压住珍正喃喃自语般蠕动的娇嫩红唇,深深吻了下去。 随着我吸吻的深入,珍的双手由我的脸庞滑向我的脑侧,随后双手环抱住我 的脑后,滑嫩的小香舌也跟随着我舌头的搅动,慢慢的娇涩地触碰着我正大肆侵 掠的粗舌,口腔里不住泛出清香的津液。珍接吻时嘴里沁出的津液不像我以后接 触的一些女人,有的要么寡淡无味,有的则带有一丝略臭的肉味。那时珍口腔里 的津液确实是清冽甘甜的,品尝起来非常舒服。我后来每当和喜欢的女人亲热时, 都要尝尝女人嘴里津液的味道,这习惯就是那时养成的。可惜这种美味不太多, 只有多年以后我在一位医院检测室工作的未婚女医生嘴里品尝到的津液,与珍才 有得一比。 随着湿吻的加深和时间的流逝,我刚刚平缓下去的燥热又翻涌起来,躯体变 得火热,休息了一阵的阴茎此时更是胀硬得厉害,比刚才犹有过之,提醒着我: 下面的小兄弟已不能再忍了。 珍的身体这时似乎也变得温度高了不少,随着我不停的躁动,珍在下面也不 时的扭动一下娇躯,脸上添加了一丝娇羞的红晕,神情却仍不急不躁,婉转由人 地乖乖躺在下面,任由我骑压在上面动作。 我弯曲起左腿,左膝盖沉压插入珍正并拢支撑着我身体的两腿间,轻轻一拨, 珍便配合地将两腿分开,让我的下半身自然沉降在她两腿间。 我左手捉住茎身,摸索着沿着珍温润柔嫩的阴槽向下滑动,圆涨的龟头揉擦 过珍小巧的阴蒂,轻巧的拨动翻开珍细嫩腻滑的两瓣小阴唇,探寻到了腻肉环裹 的阴道口。珍的阴部我很少感觉到明显的淫水,但我每次插入时却感觉并不干涩, 进入和抽送除了里边肉摺的紧裹感外,一切都很舒适。 我挺动阴茎,正要推进珍的阴道里时,一抬头见珍正羞红着脸,闭着眼睛任 我动作,不由伸出手掌轻捏着珍的脸颊,轻声叫道:“珍,睁开眼将看着我。” 珍见我唤她,不明所以地睁开眼看着我。我就这样一手固定着珍的脸颊(当 然是防备珍害羞躲避),两眼坏笑地和珍对视着,下面的阴茎这才缓缓有力地向 珍阴道里挺进。 感觉到下身里的突变,明白过来的珍无法挣扎,却娇羞的一笑,脸上红晕更 盛,半眯着眼睛看着我。我缓缓一挺尽根,感觉到珍紧窄的阴道紧束着整根茎身, 龟头也被一团似软还硬的花心抵触着,整个阴茎似乎进入热热暖暖的鱼腹,不由 仰头舒爽地吐了一口气,却感到手掌上传来一丝异样。 原来珍见我“阳谋”得逞并已移开眼睛,却还是“掌控”着她娇嫩的脸颊, 不禁悄悄启开小嘴,将我伸在嘴边的虎口轻轻一咬,又似怕咬疼了我,伸舌在被 咬处舔了一下,却不知弄得我痒痒的,直爽到心里边去。 我浑身不由一热,松开手掌,撑在珍的头部两侧,垂头抵视着珍柔美的双眸, 挺动肉茎,在珍的娇嫩阴道里大力抽送,频率逐渐加快,每一下都进入到珍阴道 的深处。 随着我的挺动,珍闭上眼睛,小嘴微微张开着,似缺水的鱼儿一般,挣扎地 开合着,终至耐不住地扭动起娇躯,似欲从我身底下逃脱。 见珍抵受不了我的大力挺动,我慢慢放缓了抽动的频率,改为深插缓抽,双 眼仍紧盯着珍的眼睛,观察着珍面部表情上的变化。 由于我动作上的放缓,珍如缓过来气似的喘了一口气,睁开双眼,又似娇嗔 又似情意绵绵的看着我,娇躯随着我的抽送摆动着,双手却搂到了我的身上,一 只手扶着我的背部,另一只手在我赤裸颤动的胸脯上轻柔地揉擦着。 佳人有情,体恤如此,怎叫我不欲情激涨,定要为可爱的珍鞠躬尽瘁……泄 而后已。 那时候的我,可说是对男女交欢的技巧所知甚少。毕竟那年月不象现在,A 片色文满天飞,现在的处男都可以据此凭空想象,写出重口味的深度淫荡色文来。 好在年轻力壮即是本钱,加上我对色之一事的嗜好也使得我在实践中不停地 摸索,注意观察什么动作行事时,女方是何反应,以此不断积累丰富自己的实际 操作经验,呵呵。 我将阴茎抽至珍的阴道口,然后小幅度地抽插,每一下只突进一小节,如此 层层重重推进,最后只剩一小截茎身在珍阴道外时,突然尽全力狠狠一挺,全根 尽没,肥胀硕圆的大龟头紧紧刺入珍阴道的最深处。 这样的动作使珍再也无法平静。在我逐步挺进几下时,珍的小手就紧张地抓 住我的双臂,双眼虽是张开,却似茫然的什么也没看。阴道里的嫩肉,随着我的 逐步蚕食突进,密密地紧裹着我担任先头部队的大龟头,一重又一重地围绕缠裹, 又被我一层层突破冒进。异常密实的摩擦,使珍不由周身微微震颤,两手加劲抓 捏住我的手臂。当我最后一下全根尽进时,终于娇哼一声,挺起上身,探手紧紧 搂在我的脑后,白腻柔嫩的双乳向上紧贴住我的胸膛,小脑袋也紧贴着钻入我的 脑后,双腿用力并拢,紧紧挤夹着我深入她体内的阴茎。 我见动作奏效,不禁心中得意,同时阴茎上传来的巨大刺激也使我欲情更狂。 我揽着珍娇嫩柔美的后背,胯下阴茎开始如狂风骤雨般在珍的阴道里狂暴抽插。 怀中的珍娇吟声声,不时肉紧似的抱紧我一下,又无力地松开,终至脱力般松软 了双手,小嘴里仍不时吐出一声声娇艳的轻哼。 我放低身体,使珍的背部落在床上,受到紧密摩擦而胀硬得如精钢铁棒似的 粗大阴茎,这时再不讲求变化,只是疯狂地在珍阴道里抽动着,下下尽根,直如 打桩机般大力冲击着,定要将体内淤积的精液突围射出而后快。 珍在我快速的冲击下,如风中柳条,左右摆荡,失神的双眸微闭着,在潮红 的脸色映衬下,煞是迷人。随着身体摆动而左右摇晃的小嘴巴一连串地发出“嗯 ……哎……”的甘美娇哼。 突然,珍双手有力地抓住了我的手臂,身体也固定住了似的不再摆动,脸神 似略痛苦的抖动着,好一会儿,嘴里终于吐出一声长长的轻叹。 正在激烈冲击中的我无暇顾及细看,身体也是欲缓不能,只有狠命地继续向 珍阴道的最深处突刺着,却感到珍的阴道里更形紧窄,然后,珍的阴道忽然加长 加深了似的,一股强有力的吸力将我的阴茎向里拉伸而去,阴茎如同被这股吸力 真的拉长了,又向里伸张了一节。(现在我才知道这是由于阴道壁强力收缩,挤 压阴茎体和阴茎根部,造成茎体拉伸所至。)我不由微微惊诧,在阴茎伸展到极 限后,奋力向后抽动,却似在一张紧握的小手中往外挣脱般紧涩。我用力来回抽 动,却觉腹中一热,再也控制不住地一股股精液激射而出,竟射在了珍的阴道极 深处。 这是我第一次毫无防护措施的在珍阴道里射精,而且射得那样深。我疲软地 倒在珍粉汗淋漓的肉体上,喘气如牛,脑中一片极爽后的空白,再也没有心思去 想这行为可能产生的严重后果。那一刻,我疲惫地闭上眼睛,心里一横:大不了, 如果珍怀孕了,我就娶了她。 不知躺了多久,迷糊中感觉珍在动,我醒了过来,一看表,已经快十点了: 珍已经在这儿呆了两个多小时了。 我感觉身上仍然没有多大力气,慢慢地穿着衣服,看着珍在暗光中穿好衣服, 整理好自己。我要穿好衣服送送珍,珍体贴地拦住我,要我休息。我穿着内衣裤 和珍来到大门旁,珍轻轻往我身上偎依了一下,轻手轻脚地打开大门,轻快地消 失在昏暗的街道上…… 日子在不知不觉中消逝,珍的月事依时而来,心情放松的我又迎来好消息: 吴所长调走了,新来的所长到龙店镇来时不知怎的竟让小常和我换屋(可能是照 顾或是安慰我这“老”职工吧,呵呵),这样小常就搬到了既是办公室又是住所 的大屋,我就搬进了通道口的小房间。 一个半月后的一天,龙店镇的热集,我照常悠闲地在集市上巡视,忽然看见 不远处的街面上,好久不见的凤霞正随着几个女孩子迎面走来…… 刑警队长王洪,上上下下更多的时候都叫他的雅号:老关。因为他办案的方法 简洁明了,雷厉风行。先关起来再说,是他的口头禅。这也难怪,平时对平头百姓 吆五喝六的惯了,眼睛里看出去基本上就没几个是好人。先关起来再说,不是很正 常吗?时间长了,老关反而比王洪叫得更顺口。对此,王洪倒是一点也不恼,把个 真名隐藏起来,不仅对办案有好处,对自身安全不也是一种保护么? 这些搞公安的,平日里对付个地痞流氓,小偷盗贼什么的,方法不少,但当真 遇到上面督办的要案,就立马捉襟见肘,黔驴技穷了。这个关队自然也不在例外。 他正黑着脸坐在办公室,怒气冲冲却一筹莫展。这周渔英不是死了么?正好结案嘛, 为什么还非要查什么背景?那次开会,他第一个建议搜查大富豪私人会所,就是等 着大家反对。多少任局长谁敢动过真?偏就你冯局有能耐?真是,本来还以为是做 做样子算了,可现在倒好,做做样子也不容易了。范大伟跑了,周渔英死了,现在 周渔英的妻子女儿也失踪了。 王洪阴着脸毫无目的地踱出办公室,一抬头,看到经侦科一个红衣女子的背影。 公安局总是男人的天下,有个把女的,只要是皮肤白净,长得端正一点,就可以称 得上警花了。所以如果正好抓到个把做鸡的,便会让刑警们血压升高,有意无意地 多看几眼。 王洪拐进去,顺手拿过已经记完的第一张笔录,最上面的一张事由写着: 张燕,女,32岁,鸿燕工程公司经理。因大富豪私人会所西楼装潢材料质量与 甲方发生纠纷,有诈骗巨额材料款的嫌疑…… 王洪正面看了一眼这个张燕,一个主意立即舒张了他已经集中了半天的五官。 他把询问的李警官叫出门外,如此这般地耳语一番。 要说张燕的确运气背极,被范大伟弄得死去活来换回的舒心日子才不过月把, 新买的车只跑了几千公里,麻烦又来了。刚才还和颜悦色,轻声细语的李警官,怎 么出去再回来就变得这么凶呢?不就是材料价格偏高嘛! “你决不要以为只是小事,我们已经掌握了你偷税漏税、代开发票且数额巨大。 你今天就在这里一件一件交代,交代不清楚别想回去!”李警官转身把门一带,咣的 一声吓得张燕差点尿裤子。 刑警们对付个把张燕这样的,可以说轻车熟路,小菜一碟。当张燕被戴上手铐 站在王洪面前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办公室的门轻轻地关上了,王洪坐着,一声不吭。屋里有点暗,静得如同没人 一样。王洪心里暗暗发笑,他甚至已经听见张燕双腿在哆嗦的格格声。 “你的问题严重到什么程度,你自己心里也清楚。”王洪的大嗓门突然响起,张燕 一个激棱。“你还年轻,总不想在牢里度过吧?” 张燕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双肩剧烈地耸动着。 “我是刑警队长老关,有心想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就看你愿意不愿意与警 方合作。”王洪停顿一下,看到张燕挪着身子准备往前凑,立马把桌子一拍,“别动, 脑子里想什么哪!别以为你身子好使!” “我愿意合作,愿意合作。”张燕害怕眼前这个警官变卦,迫不及待地重复着。 刑警们对关队利用张燕打入大富豪私人会所寻找证据的主意大加赞赏,把个老 关捧的。局长冯国栋却没有松口,一个劲地追问王洪是不是把任务的危险性交待清 楚,这个叫张燕的自己是不是愿意。王洪坚称,张燕正好与会所在装潢业务上有纠 纷,这段时间进出容易,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至于马局的那两个问题,回答是都 与她说好了。 事不宜迟,第二天张燕带着微型偷拍装置极不情愿地上路了。傍晚时分,关队 就收到了张燕一切正常的电话。接下来的一周,张燕几乎天天都有好消息上报,这 使全队上下高兴不已。关队向冯局汇报说,张燕已经找到了那个妹子,并正在进一 步了解内情。 “有照片或录音吗?”冯局问。 “张燕说,准备和妹子一起找机会跑出来。照片和录音都带出来。” “好啊。”冯局淡淡地说,“落实好时间地点,做好接应准备,确保人员安全。” 公安局为王洪记功的请示刚刚交到市里,张燕已经有一天没有消息了。关队这 下真急了,这立功多不容易啊,现在升个职长个工资不都靠这?真是背。他一个劲 儿地呼叫张燕,却一点回音都没有。又过了一周,王洪刚上班,发现桌上多了一个 资料袋,打开一看,首先跃入眼帘的是张燕的照片。照片照得挺好,就是身上穿得 少了点。还有就是一盘磁带。王洪将信将疑地把磁带插入机器,并下意识地关上门。 “你是王洪吧?谢谢你给我们送来这么一个可人的女人,虽然老了一点儿,但调 教调教还行,有兴趣的话可以给你免费试用一次。当然,还得告诉你,不要自作聪 明,你那些个本事只能对老百姓管用。” 已经经过处理,不男不女的声音像一口浓痰堵在王洪的喉咙里,差点让他背过 气去。他用手使劲搓着脸,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事儿要让人知道,简直是个笑料。 他王洪,一个刑警队长被人愚弄了,还不知道愚弄他的是谁。他从磁带盒中拉出细 细的磁带,揉成一团。“就算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吧。”他在心里说。 张燕蜷缩在房间的一角,两手抱在前胸。上衣被剥去了,藏在内衣里的录音头 已经攥在人家手里。张燕完全没有料到一进大富豪就栽了,他们让她每天照他们的 意思给关队报消息,也说是将功赎罪。可一个星期过去了,他们并没有要放她的意 思。那么关队会不会来救她?她更不敢想。 “你一定在等公安来救你吧?”张燕的下巴被一只手托起,“告诉你,你是送来培 训的。培训什么?培训你接待男人的技能。等你合格了,他们会来验收。”托着张燕 下巴的手突然给了张燕一个响亮的耳光,“死了这条心!你心里要明白,你如果不学 点本事,有哪个男人要你这么老的?我这儿的小姐十二三岁起步,你都可以当妈了。 老娘给你一支烟的功夫,聪明的,就乖乖的把裤子给脱了,不聪明就给你扒光。扒 光以后怎么做,你自己去想吧!但到那时你就是喊天喊娘也没有用了。” 自称老娘的女人站在地中央,悠悠地点上一支烟。 张燕知道大富豪私人会所就是一个变相的妓院。有一次进装潢材料时她看到走 廊两边的房间里全是女孩子,时值中午,可她们还刚刚起来,头发散乱,两眼无神。 手里拿着茶缸牙刷,嘴里叼着香烟,哈欠连天地排队用水。有的上身只戴个胸罩, 有的干脆就光着,一付谁爱看看去的样子。倒是张燕头也不敢抬,从走廊如过街老 鼠般一窜而过。 张燕从心底里憎恨眼前这个女人。你自己不是女人?却要女人干这种事!要是 个男的,似乎还合一点情理。你听她说把衣服脱光和扒光多么轻巧,想没想过一个 女人被迫在生人面前一丝不挂的难堪?渐渐的,一团无名火在胸中升腾,长时间在 市场打拼的粗狂和对着民工颐指气使的泼辣立刻显现出来,她一下子窜起来,拼全 力向那个女人扑过去。 然而这到底不是市场,那女人也并非民工。还没等张燕扑到,一只手已把张燕 的头发抓住。“把她扒光吊起来!”女人扑的一声把嘴上的烟蒂吐在地下,用脚尖踩 住,然后使劲一拧,烟蒂立即粉身碎骨,地板上留下一个黑点。 门外应声窜进一个男人,张燕刚才还在舞动的双手立刻没了劲,头被向后拧成 最大的角度,活像一只被抓住脖子和翅膀的待宰母鸡。 张燕最终被倒吊起来:两条大腿叉开着挂在两只铁环上,面朝着墙,双手刚刚 能撑着地板,以减轻脚踝的吃重。大腿的叉开,使张燕感到私处凉嗖嗖的,血液往 头上涌,脑袋涨得发昏,眼珠像要掉出来一样。 “去拿一根短一点的鞭子来!” 一根尺把长的黑色软鞭递到女人手上,细细的,就像是一根猪尾巴。雪白的手 指灵巧地梳弄着黑亮的鞭梢。鞭子举起,手腕轻轻一抖,嗖的一声,鞭梢尖端准确 地击打在张燕两个孔道的连接部位。 张燕嗷的一声惨叫,钻心的疼使她本能地想夹住双腿,身子同时像猫一般卷起, 两只手艰难地护住那块火烧火燎的地方。 拿着鞭子的手优雅地横在胸前,女人带着微笑的眼睛瞄着张燕蜷曲的身子,一 只脚尖轻轻地抖动着。 张燕的全部神经都集中在疼痛的感觉上,甚至忘记了咒骂,喷涌而出的眼泪鼻 涕带着咸味和苦涩流进口腔。她呼吸急促地坚持着无力的腰,双手慢慢地向下滑落…… 就在她不得不再次用双手支撑地面的刹那,一记更痛楚的鞭打抽在同样的那块 地方……张燕又是嗷的一声惨叫,第二次蜷曲起她的上身,她已经升不到足够的高度 去护住那块地方了,指尖勉强触到的只是自己的阴部。张燕还没等到双手自然的滑 落,腰眼里便挨了一脚,上身立即如失控的卷帘门般滑落下来。 鞭子无情地挥动着,张燕已经再也没有卷起的力气,替代的是大腿痉挛般的抽 搐和断断续续的哭喊、有气无力的求饶。豆大的汗珠在光滑的脊背上渗出,雨点一 样滚落。 “知道求饶了?”声音柔和得像母亲教育犯错的孩子。 “饶,饶了我吧!”张燕像一片猪肉挂在那里,微微晃荡着。 “不服从是要受到严厉惩罚的,打得该不该?” “该,该。” “那好,为了让你长点记性,老娘再惩罚你三下,还是那块地方,还是那么用力。 听好了,不准哭,打一下数一下,数错从头打,哭出声就不饶你。清楚了?” 张燕和其他几个女人被安排在两个厅之间的过道处,几根木桩和皮具装饰 把那块不足10平方的转角分隔成七个格栅,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农场主的马厩。 张燕在第一格,精赤着身子,双手背在身后,被一付手铐锁在木桩的铁环上, 铮亮的铁链穿过黑色的颈圈悬垂在胸前,另一头连在撑得张燕合不拢嘴的钢圈 型口枷上。 很显然,那状如蜘蛛一样的口枷已经在张燕的嘴中撑了很长时间了,口水 线一样地往下滴,胸前、地上湿了一大片。张燕像一只被用来耍弄的猴子,转 动着的眼珠里充满了期待和恐惧,她怕客人注意到她,但她更怕客人不注意她。 因为那个牵她出来的女人说了,如果今天还是没有人对她有兴趣,那她就是废 物一个,死定了。 终于有一个年轻人走过看了她一眼,用手转过她的左脸颊,那里是一个黑 红色的长方形印章,斜着从眼角到下巴。印章的边缘是一条鞭子的图案,把SLAVE 五个字母框在中间。 年轻人用手掌拍打一下张燕的左脸,又顺便捏捏张燕的乳头。张燕抬起头 期待着,但是他却走开了。 男人们如果没有特殊癖好,是不会多看一眼张燕这个皮肤松弛,身段臃肿 的老女人的,因为他们很容易就发现了锁在相邻几个格栅中的年轻漂亮的月月、 星星,还有远比张燕看起来顺眼的邹小兰和另外三个女人。 如果单独审视张燕,做一个评价的话,她其实并不是很老,但她无法和比 她年轻的周小兰比,更不能和正处于豆蔻年华的月月和星星比。没有衣服,没 有化妆,什么都无法掩盖和隐瞒。月月和星星的胸脯刚刚隆起,乳头是粉红色 的,嫩得就像花蕾,羞答答地挺着。两腿之间的毛发微微蜷曲,颜色淡淡的, 稀疏地复盖在光滑的,从未遭受过损伤的阴阜上,全身的皮肤紧致而有光泽, 因为没有太多的皮下脂肪,在显得略微单薄的同时,在男人看来更加新鲜诱人。 相比之下,周小兰和另外三个女人的胸脯就像发酵了的面团,沉甸甸地挂在胸 前,浑身上下都是圆滑的曲线,成熟度高得就如秋天的果实。因为过于成熟, 乳晕黑得像果实的蒂脐,阴唇绉绉巴巴,像火鸡颔下的肉垂。 看完这些用锁链束缚着的女人,这才注意到七个女人被分成了三组。张燕 是一组,月月和星星是一组,周小兰和另外三个女人又是一组,因为她们背后 的墙上贴着:“开发中的新品展示”,面前放着三个牌子,分别用中英文写着会 所的开发意向并另备纸笔供会员或访客发表意见。 张燕面前的牌子上是这样写的:专供偏好捆绑、鞭笞、在哭喊中享受性服 务的会员使用。 月月和星星面前则是:奇妙的同胞姊妹组合,难得的不同凡响体验。 邹小兰那一组写着:将训练成一个个各具特色的玩物,专供四人以上集体 使用,花一样多的时间,品尝不一样的滋味。 转角处走来一男一女,男的拽了拽张燕前胸的铁链,示意她跪下。女人一 手抓住张燕的头发,把她的头向后扭成最大的角度,张燕的嘴自然而然就张得 更大了。男人从裤档掏出他的东西对准张燕张大的嘴。张燕的舌头遇到的第一 滴体液是咸咸的尿液,她想躲开,头却无法动弹,嘴也无法闭拢,尿液立即像 拧开的水龙头,由小到大,带着声响注满她的口腔并顺着脖子、胸脯往下淌, 臭烘烘的骚味和热烘烘的尿随着必不可少的呼吸灌进张燕的胃中…… 抓着头发的手终于松开了,男人抖动着把那东西装回裤裆里,挎着女人的 膀子走了,看也没有看一眼。还是女人掏出一张小纸片,撕开背纸,贴在张燕 的右脸颊上,好像那是一张带不干胶的“货币”,是方便完了以后的“报酬”。张燕 干呕着,难受得想吐。但她同时又感到松了一口气,这是不是意味着她还有点 利用价值? 很快,新品正式上市了。周小兰和其他三个女人成了牌桌四宝,除了编号 分别被称作黑桃、红桃、草花和菱花。为了体现特色,阴毛分别被染色并修剪 成牌的四种标记。周小兰是红桃,阴毛就染成了红色,修剪成一颗心型。牌桌 四宝的第一次出场就引起了不小的轰动,那创意简直神了,客人们看惯了毛多 的,也看惯了刮得白白净净的,哪看到过带色的和修剪得如此有型的?月月和 星星被称为并蒂白莲,阴毛剃得光光的,嫩得透明。发型做得一模一样,简直 分不清两个人谁是月月谁是星星。 张燕的引起轰动是后来的事。 张燕没结过婚,但自认为性经验并不比结过婚的女人少。男女之间这档子 事儿不就是那样?当她被打得受不了,不得不同意干她想像中的那一行时,她 已经给自己今后的处境考虑到最坏了。不就是次数多一点,时间长一点,动作 重一点,花样怪一点?再说她张燕的年龄放在那儿,在这一行中间肯定不会受 欢迎,男人嘛,老牛还想啃嫩草哪!然而谁知道,她认为能让她讨到些许便宜 的“优势”反倒成了她被编到S组的理由。她的利用价值仅在于发挥余热,让已经 不能说是坚挺的乳房,柔软的细腰,鲜活的孔道去承受男人特殊的,带着疼痛 的攻击。 每当张燕看到男人下体挺着凶狠的巨棒逼近,而她不是双手被绑在身后, 就是两腿叉开,脚踝锁得一高一低,叫叫不出声,动又动弹不了,那种无助, 那种绝望,那种害怕,全部从眼睛中流露出来。这使那些原本并不看好这个老 女人的客人们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因为比起做作的哀求,虚假的扭动,永 远也装不像的眼神,那简直是一道原生态的风景!她强烈地刺激着在城市动物 园中打食的猎人们,使他们带着赞叹,夸耀着野生动物的美,炫耀着自己的强 大,描绘自己如何别出心裁,控制猎物,得到了以前很少有过的满足。 没过几天,张燕背部的鞭痕已经像一堵白墙上的老藤印迹,重重迭迭,深 深浅浅。张燕的嗓子哑了,吞咽口水都感到痛。那些人在她的嘴里用劲地捣, 往深里插,往死里插。她想咬也没有办法,有那口枷撑着。因为安全,所以疯 狂。他们固定住她的头部,然后扭曲到他们认为最适合又最方便的位置,要末 狠狠地一插到底,要末慢慢地像推土机一样往前挤。但是不管哪一种方式,喉 部乃至于食道都会被异物极度扩张,呼吸中断了,眼前发黑,脸涨得通红,眼 泪从眼角一滴一滴地往外渗。有时候,张燕完全处于一种半昏迷的状态,身体 的可动部分无力地挣扎着。有时候,张燕想就这样背过气去,死了穿了吧。但 他们并不想这样,他们会稍稍拔出来一点,让她像一架破旧的风箱一样嘶嘶地 喘气。张燕的阴道肿了,移动起来得叉开着腿。张燕的肛门更是合不拢的感觉, 不但火辣辣的,还像老有大便没排完似的。但张燕什么也顾不上了,只要稍为 有一个间隙,她就会睡过去。无论白天黑夜,只要有人需要她,她就会被弄醒, 洗洗刷刷,然后按照客人的要求装点打扮一番,供她们使用。更要命的是常常 会有几个人同时使用她,她经常无法确定哪个地方更需要躲避,是嘴最受不了, 还是阴道,仰或是肛门。然而所谓的躲避,指的只是一种精神准备,比如提前 绷紧那个地方的肌肉,好使插入比想像中的更能忍受一些。因为她的手脚始终 是不能动弹或不能任意动弹。至于乳房、大腿被抽打或拧掐,鞭子落在背上、 屁股上的疼痛,她早已顾不到了。支撑着张燕忍受非人折磨的是,她梦想着有 一天出去,找到那个骗她进来的刑警老关报仇。 日复一日增加着的鞭痕和创痛把张燕报仇的心事暂时埋藏了下来,却把“S165” 的名声在大富豪私人会所的客人中传播开去。 贾仁义是较早得到性息的一个。他正想打电话证实,电话却来了: “贾书记啊,怎么好长时间没见您来啊?” “老开什么鸟会!”贾仁义说。“正准备去哪,快把我给憋坏了。是不是有什 么新鲜的啦!” “您的消息可真灵。不过对贾书记来说,既新鲜也不新鲜,既不新鲜也新鲜。” “嗬,长知识了,听起来像绕口令。” “这个S165就是公安送来的探子,一只三十出头的老鸡,这不算新鲜吧!可 这老鸡加上调味一炖,味还挺浓,招客人喜欢着哪,这又不能说是不新鲜。” “哦?那倒是要好好玩一玩,尝一尝公安送来的鸡味道怎么样!”贾仁义笑着, 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凶光。“给我把家伙都准备齐了。噢,对了,明 天养她一天,我后天来,别给我一个半死不活的鸡。听好了?” “哎。我这就去安排,等着您尝鲜哪!” 贾仁义像一只刚出笼的包子,浑身松软,热气腾腾地从桑拿室出来, 等在一边的女侍立刻给他披上浴衣,拿起放好了香烟、茶具、点心、清 酒、水果的托盘,把一个全裸的脊背和刚刚遮住屁股的短裙对着贾仁义, 在朦胧的灯光下摇啊摇地在前面引路。 豪华套房的门口,另一个女侍站那里,手里握着闪亮的链子,一条 人犬趴在一边。 “嗬嗬,那就是吧。”贾仁义想,看了一眼烫成羊毛卷的头和撅起的 插着狗尾的屁股。他的确是好久没有放纵自己,为所欲为地干女人了。 他俯下身,用手摸了摸那棕红色的羊毛卷,狗尾巴立刻摇动起来。 拿着托盘的女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牵着的人犬带着铃声爬过来。 女侍拽着链子的手向上一提,人犬双手放在胸前,像狗一样地直立起来, 一边摆动着屁股,一边汪汪地叫。 这回贾仁义看清楚了,这是一个略显粗壮的女人,本来并不算小的 奶子和明显粗圆的腰相比,没有特色。不过,贾仁义觉得可以,这样的 女人经得起折腾。贾仁义的食指勾了勾,女侍把人犬牵到他张开的两腿 之间。女侍左手轻轻地翻开贾仁义浴衣的下摆,右手在人犬屁股上响亮 地拍了一巴掌,人犬便听话地凑向贾仁义的裆间,用舌尖挑起对她并不 陌生的东西,像孩子吃奶般地吮吸起来。 不用说,这条人犬就是编号S165的张燕。 为男人口交可真是一件苦差事,从张燕编上号以后嘴就没有一刻空 闲,两次之间最多也就半小时模样的空档。两颊的肌肉酸得合不拢嘴, 嚼不了食,不知不觉就会流口水。她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喜欢把那东西往 女人的嘴里塞,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不管她如何努力男人总是不满意,不 过瘾。眼前这个男人也是这样。 “臭婊子,会不会呀?”她听到一声呵斥,接着脑袋上就挨了一个毛 栗子。她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赶紧加快吮吸的力度并前后伸缩着脖子, 系在颈圈上的铃晃动出或快或慢的节奏。张燕感觉到嘴里的东西在口腔 的温度和嘴唇的磨擦下很快膨胀,并有了一丝咸味,她张大嘴往前,又 抿紧嘴一寸一寸地往后。这样往复几次以后,一只有力的手扼住了她的 下巴,她知道她要受到攻击了,身子本能地朝后挪。稍一动,屁股上立 即挨了女侍脆生生的一皮拍子。张燕的嘴在那只手的控制下张到了极限, 一个实体堵在咽喉——口腔和食道间最细的部位。 “呃,呃……” 张燕感觉到那东西正硬挤进她的食道,咽喉节律性地收缩带动着腹 部剧烈地痉孪,她像呕吐一样弓起背,眼睛如死鱼,呼吸断断续续,胃 里翻江倒海般地难受。 “呃,呃。” 张燕的鼻子撞到了毛毛的腹,她眼前发黑,她要窒息了。 据说,咽喉的节律性悸动对男人来说是一种非常美妙的体验,这可 以从贾仁义此时发光的眼珠得到佐证。他粗暴地顶进去,看光滑的脊背 带着颤抖拱起,听闷闷的从腹腔传出的呃呃声,体验前端一阵一阵的搏 动像海潮般蔓延到全身。他慢慢地退出来,看那有如落水者偶一露头挣 扎的眼神,听拉风箱一样的喘气声和咳呛,欣赏从口腔里带出的一股股 粘液…… 每次都是在张燕再也支持不住,就要死过去的那一刻,男人换花样 了。张燕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一边在女侍皮拍的指挥下掉转屁股。 “嘭”的一声响,女侍像开香槟一样拔去插在张燕肛门里,连着装饰 尾巴的肛门塞。些许晶萤透亮的油状液体从那个正在慢慢闭合的孔道里 流出,充满诱惑地显示它已经可以进入。 贾仁义一点也没有费劲,就全部通过了最狭窄的肛门口。和上一个 口相比,这儿有力得多也温暖得多,他可以毫无阻碍地直插到底,并且 每一处都紧得像咽喉。他拍打着那略显紧张的屁股,若入无人之境般地 自由进出着,撞击的嘭彭声和脚下的哼哼声此起彼伏地响。 张燕先是趴着,慢慢地,脸就贴在了地上,前胸和大腿的距离一点 一点地缩短,屁股越抬越高。男人自上而下的大力撞击和她几乎被压扁 的脸颊,使她声嘶力竭地叫却叫不出声来,她的肩膀和双手拼力承受着 一下接着一下,打夯一样的重量,已经完全感觉不出受攻击部位的灼痛。 贾仁义开始动动停停了,他知道如何延长美妙的感觉。不过,他还 是在猛插一阵后,选择了果断地退出。 女侍一挥皮拍,张燕一骨碌地爬起来,顾不得得脖子的酸痛,用嘴 替代肛门,套在朝天直立,湿漉漉刚刚从她体内退出的棒槌上。张燕只 是含着,一动不动地含着,他知道这个男人需要什么。嘴里的搏动渐渐 减弱,各个强度指标都在快速下降,张燕已经可以把头靠在男人的大腿 根上而感觉不到那东西的硬度了。 贾仁义接过女侍点着的烟,喝一口女侍递过来的茶,半迷着眼,回 味着刚刚逝去的美好。烟袅袅升起,缓缓吐出,兴奋的心潮随着香烟的 燃烧渐渐平静。他突然想起哪个朋友曾经说过,女人的三个孔道,嘴始 终是最理想的过渡。在你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她可以让你上劲,在你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她可以让你的神经得到放松,在你认为适当 的时候可以通过嘴再度从疲软达到坚挺。 “真是精辟啊。”贾仁义不由得笑出声来,他看了看那张含着他的嘴 和已经被眼泪和汗水破坏了妆容的脸,把小腹挺了挺。 张燕知道干这一行很少有忙中偷头的空档,她的舌头和嘴唇又开始 忙碌起来。 贾仁义的临门一射,是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发出的,带着粗声粗气 的一句脏话。积聚了一个多星期的体能在刹那间释放一空,他立马觉得 浑身一轻,除了像刚从健身器材上下来,略有点气喘之外,感觉好极了。 女侍从托盘中拿出一个纸袋,用咖啡壶里的热水配制出一杯香浓的 饮品递上,这可是会所对所有来此消费的男会员特供的营养品。贾仁义 无比舒坦,喝着非常可口的饮品,再也不想多看一眼此时正在用舌头为 他清理那块地方的人犬,而他刚才还不可一世,一触即怒的东西,现在 竟也像他一样,软如无骨地耷拉着,对舌头的扫动没有一丝反应。 女侍牵着人犬离开,另一位女侍推着小车进来,拿起热气腾腾的消 毒毛巾替贾仁义擦脸擦身敷下体,给贾仁义做按摩。贾仁义细细地品味 着这些通过他的提议逐渐完善起来的服务规范,他觉得会员们一定会像 他一样感到满意。他不由地撇嘴一笑,只要权重一方的会员们满意了, 他贾仁义还有什么可愁的? 另一间盥洗室里,张燕都不敢看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奶子被捏得像 北瓜一样红的红青的青。脸上粘糊糊的,像一个用过了的调色盘,右边 的假睫毛脱胶了,移到了脸颊上。张燕把头埋进台盆,一边冲一边用手 搓,好让心中的屈辱随着脏污一起流去。她的手碰到前额偏后的地方, 那里鼓起了毛栗子留下的一个包,疼得她不由得哎呀一声。 “活该!放养了你一整天,还是这样半死不活的样子。”站在身后的 女侍恶狠狠地喊。“要是再让客人不满意看我怎么整治你!” 贾仁义看到重新拾掇过的人犬,心里大为不满。“怎么还是老一套? 你们整不出什么新鲜的了?” “这不是想让您看看训犬表演嘛!”女侍赶紧陪笑。 “赶紧换,赶紧换。”贾仁义不耐烦,一脸的蛮横,“就换潮起潮落, 自斟自酌,老子就喜欢这个!” 潮起潮落,自斟自酌就是自慰秀,潮起潮落是让女奴当众自慰直到 高潮,自斟自酌是把喷出的液体接在准备好的高脚杯里再喝下。这个自 慰秀是需要经过严格培训,不是一般女奴都能完成的。首先是当众能不 能达到高潮。做妓女的都是被动心态,男人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不存在 自己享受的意境,所以基本不会达到高潮。其次是能不能控制潮水的喷 发。女人高潮时比男人更接近于瘫痪,不经训练,几乎不可能让她自己 拿杯子去接。至于喝,倒是最容易的了,总归是自己的,精液都能吞, 哪有喝不下去的道理?给她两鞭子,就可以让她喝得有滋有味。 贾仁义是见过这种训练的。第一阶段先让妓女带上眼罩,给她一个 玻璃的状如小鸟的工具,让她一边想像一边把小鸟塞到下面不停抽动, 直到高潮。第二阶段是不戴眼罩,在强光和有男人观赏下达到高潮。第 三阶段是最难的,就是训练自控力。教官提着鞭子观察受训者的状态, 每当受训者眼神迷离,脸部肌肉僵化,即将高潮的那一刻,及时地在受 训者的大腿内侧重抽一鞭。这一鞭要快速、精准,力度轻了,受训者照 样高潮,训练失败。力度过于重了,受训者完全痛醒,训练也失败。力 度的轻重要正好使受训者能从幻觉中走出来。这时的受训者就像一个正 做着好梦的熟睡者突然被一盆冷水浇醒,又像从一个火热的顶峰一下子 掉到冰窖里,那种要死要活的难受劲真是难以形容。受训者往往要挨鞭 子挨到几乎发疯的地步,才会对如何控制高潮有那么一点体会。 贾仁义早就酝酿的折磨人的恶毒念头正式开始了,他要让这个公安 送进来打听秘密的卧底一点颜色:“给她道具,把给我准备的家伙带来。” “先生,S165还没有受过训练呢。”女侍小心翼翼,声音低得刚刚能听 清。 “那你上?别废话!快去拿”贾仁义把眼一瞪,吓得女侍转身就跑。 递到贾仁义手上的是一支仿真手枪,就是时下流行的打塑料子弹的玩 具枪。贾仁义拿在手上掂量把玩,对着有两米远的张燕做了一个瞄准的姿 势。 “先生,那要不要换装?” “不用,我看戴着颈圈,胸前晃条亮闪闪的铁链子就挺好。对了,给她 换上不容易站住的超高跟鞋。还有,来点背景音乐就开始吧。真是磨蹭。” 换上超高跟鞋的张燕有点站立不稳,她不得不把两腿分开,两只胳膊 像小鸟的翅膀,微微扑楞着维持平衡。胸前的铁链和插在肛门中的狗尾晃 过来晃过去。 张燕按照女侍的指令,把玻璃小鸟的尾巴握在手里,把光滑圆溜的小 鸟头塞进下体。 音乐像水一样轻轻地从四处溢出,张燕羞得满脸通红,她不知道该动 身子还是该动手,哆嗦着。 “教教她!” 女侍立即站到张燕的身后,一只手轻巧地环住张燕的腰,一只手握住 那小鸟尾巴,由慢到快地抽插。“就这样啊,不是教过的吗?”女侍把嘴凑到 张燕的耳边,脸上堆着笑,声音却是像锥子一样小而尖:“要再给我惹麻烦, 一会儿老娘要了你这婊子的命!” 贾仁义把玩具枪装上子弹搁在手边,嘴上叼着烟,手在女侍大腿上和着 音乐打拍子,看张燕怎么把她的骚水弄出来! 尽管女侍已经在小鸟的脑袋上涂了药,张燕弄了几十下了,还是一点感 觉都没有。张燕以前一个人寂寞难耐时也没少干过,但那是偷偷地在被窝里, 最放肆的时候也不过是在浴缸,或在办公室。她两只手麻利地配合着,一只 手抽插小鸟,另一只手的手指揉着那把门的按钮。渐渐地,底下湿润了,感 觉到井里有水声了,眼前的男人、女侍、灯光、音乐正在慢慢淡出,她的注 意力逐渐下沉,沉到那个井底,沉到那个把门的按钮……她好像在温暖的被窝 里,又好像在温热的浴缸中……她的鼻翼翕动着,舌头舔弄着嘴唇……脸色红 润得像才从美容院出来…… 贾仁义的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瞄准张燕的乳头,他轻轻地一扣板机, 张燕立刻尖叫着跳起来,那只摸着下面按钮的手飞快地移上来捂住了乳头, 身子抖动着。张燕摇晃了两下,终于因站立不稳,跪倒在地上,小鸟从下体 中滑落下来。 那枪是那么准,那了弹又是那么有力,张燕的乳头偏下一点的地方多了 一个带血的圆点。张燕无法止住她痛楚的尖叫和双脚的蹦跳,挂着泪水的双 眼惊恐地盯着男人手里的枪。 “看我干啥?继续呀!”贾仁义似乎对他的枪法和张燕的如期反应深表满 意,嘴角带着笑。 那一刻,张燕真想扑过去,但她只是趔趄了一下,不得不拣起小鸟再次 塞入下体。她要是忍不住,她真会死在这儿,她要想最终逃出去,那她就得 忍住! 张燕的前胸和大腿终于布满了带血的圆点,而潮水依然一点也没有,井 甚至都变得干涸了。女侍在说了不少好话之后,贾仁义这才答应让张燕跪着 接受惩罚,让女侍用鞭子抽打张燕,抽一下学一声狗叫,直到舔干净地上的 汗水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