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儿子深夜求助爸爸,酒后乱性孽子给生身父亲子宫灌精。
已经很晚了,贺言吃完饭后刚和丈夫视频完,便听到了敲门声。 “怎么突然过来了?”贺言打开门发现是儿子,随口一问,便把萧瑜领进房门。今天是他难得的假期,他在家中穿着丝质的睡衣,和他平时刻板严肃、不苟言笑的模样差距很大。 在没有嫁给萧潜之前,他是萧氏集团的主理人。因为萧潜潜心搞学术,经商能力很差,无奈下萧老爷子只好找个代理人帮忙打理公司。好在贺言能力很强,公司在他的手下被打理的井井有条。后来萧瑜出生,好在没有随了他的父亲,颇有商业头脑,贺言便安心地把公司交给萧瑜,退居二线给儿子辅助。 萧瑜进门后一言不发,他把那两瓶酒放在客桌上后,便窝在沙发里,一言不发。 “怎么了这是?”贺言纵是再迟钝,也注意到了儿子的失落,这让他疑惑又新奇。萧瑜一直是个很省心的孩子,性格既不像他温文尔雅的父亲,也不像严肃正经的爸爸,大抵是随了他爷爷,乐观开朗,又很有能力。萧瑜很早熟,而且贺言本就是个内敛的性子,很多时候萧瑜都不太敢向他撒娇,在贺言还没怎么体验过儿子对爸爸的依赖,萧瑜便成长为能够支撑起一个家了。如今已经长得比他还要高壮的而且委屈巴巴地窝在沙发里,平时总是神采奕奕的脸上满是哀愁。 听到爸爸关心的慰问,萧瑜像是绷不住了,红着眼眶哑声道“爸,我想和你喝酒。”说着,便去橱柜里找杯子。 贺言本来晚上不喝酒的,但是看着儿子这样,也不忍心拒绝他。 萧瑜取出两个杯子,先给爸爸倒了半杯,然后自己倒了一杯满上,也不说话,猛地灌了下去。“怎么喝得这么猛?”贺言眉头一皱,下意识板起脸想训他,但看着萧瑜发红的眼眶,训诫的话到底没说出口。他叹了一口气,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这酒入口清甜,不像是什么烈酒,甜丝丝的还挺讨人喜欢。“是公司上的事么?有什么处理不来的就和爸爸说”贺言斟酌着道,又怕伤了孩子的自尊心,“你还小,做到现在这样已经很好啦,爸爸还没老,有什么处理不来的,都可以交给爸爸。” “爸爸。”萧瑜像是终于憋不住了,一把抱住贺言,发出呜咽的声音。贺言猛地被抱住还愣了下,自从萧瑜成年后,他就再也没有抱过自己的儿子,而儿子埋在自己怀里 撒娇更是童年时期的往事了,久违的亲昵让贺言措手不及,他有些生疏地回抱住萧瑜,一下一下地顺着儿子宽阔的后背,像是给大型犬顺毛那样。贺言努力让自己有些冷冽的嗓音温和下来,“到底怎么了?跟爸爸说说。” 萧瑜埋首在爸爸的怀里,嗅着贺言身上的香气,是腊梅的味道,清清冷冷的,藏在严冬盛开的花朵,却有着冷冽又醉人的浓烈香气。本来打算借着卖惨征求爸爸同意的,没想到被贺言这么抱着,倒是真真正正的勾起了他心中的委屈。 “爸,我的精子和林安的不匹配。”萧瑜抱紧爸爸,瓮声道。 贺言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萧瑜和林安已经结婚四年了,本来以为小年轻们想过二人世界才迟迟没要孩子,便没有多问什么。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他既心疼儿子,又心疼林安。萧瑜一直以来都是个骄傲的孩子,当然也十分有能力。但是个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对抗联邦的法律,让他亲手将妻子送给别的男人操弄,直到怀上孩子,这无疑是在折辱他。贺言感到一阵苦涩,但他明白儿子必然比他更为痛苦。 “宝宝,你听我说,如果你爱安安...” “我不接受!”萧瑜低吼道,“一想到那些不知道来路的野男人会碰安安,”萧瑜缓缓抬头,眼中尽是愤恨。“我就想杀人。” 贺言安抚地摸着萧瑜的头,不知如何开口,毕竟这事超出了他处理的范围,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父子两一时无话。 等萧瑜平静了下来,他尽量和贺言对视着,在贺言少有的温柔又担心的目光下,他有些踌躇着开口:“但是,要是那个野男人是父亲的话,我是能接受的。” 这句话像是一颗炸弹,投进了贺言的脑子里,他一下子无从思考,此时酒精也开始起作用了,他的思维像是一团浆糊,几乎无法理清,“你在说什么呀?!你是说...”他咽了咽口水,平日里板正的脸因着那口就染上了艳红,眼尾也像扫过胭脂,他颤着唇,小心吐出那个词,“借种?” 萧瑜紧紧盯着贺言的脸,两只手锢住他的腰肢,将他钉在自己的腿上。此时萧瑜才发现,他和爸爸之间的姿势多么暧昧。贺言五官生得很媚,但确是一副冷冰冰的性子,平日里又是冷静自持,别人和他对视时总会被他的气势震慑,因而也没人敢细看他的五官。如今贺言失了方寸,眼中蒙着一层雾气,红艳艳的唇微张着,十分勾人。真美啊,萧瑜不合时宜地咽了咽口水,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打量他的爸爸,没了那层冷冽的伪装,像是藏在冰雪下的寒梅,引人采撷。 不过还有正事要做,萧瑜努力从那些旖旎中清了清神,又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道:“我身上留着父亲的血液,我也只能接受安安怀上父亲的种。爸爸你想,这样安安生下来的,还是同我血脉相连的,不是那些基因都没有保证的劣等精子。只要是安安生的,都是我的孩子,我们谁都不说,有有谁能知道呢?” “可是!”贺言急着想反驳,但是一片浆糊的脑子根本想不出用什么来反驳儿子的歪理,反而有个很小的声音在他脑子里支持儿子的言论。 萧瑜见他态度有些松动,便乘胜追击,开始又一轮的卖惨,“我真的好没用!”萧瑜再次埋首在贺言颈间,“爸爸,我真的不想让安安去配种,但是我太没用了,我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让安安被那些人羞辱,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安安的父母。” 贺言叹了口气,在一片混沌中,他下意识的安慰儿子,“说什么胡话呢?不许贬低自己。”许是刻在基因里的母性,又或是母子连心的感同身受,无论那个提议多么荒唐,看着自贬的儿子,他都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就连他自己,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吧。”贺言挣扎着起身,有几分疲惫,酒精使他的脑子无法正常思考,但是到底是心疼儿子。他刚站起来,但腿一软,竟是不受控制般向儿子倒去。 萧瑜眼前一亮,猛的抬头,便陷入一片柔软之中。早在之前的动作中,贺言的睡衣就被拉扯的不成样子,如今慌忙间竟被一把扯开,又白又软的奶子跳了出来,像两只大白兔子。萧瑜埋在爸爸的胸前,混合着奶味的腊梅香气直勾勾地钻进脑门,他下意识拽住的爸爸的奶子,一只手居然还握不住。 “你在做什么?快松开!”贺言又气又急,撑着身子想起身离开,怎料又是一个脚滑,把儿子扑倒在沙发上。这下他的睡衣全都散开了。 贺言生的很白,又常年坐在办公室,被西装包裹得严严实实。一身皮肉像细瓷,纯白中透着光亮。一对大奶子是在哺乳期鼓起来的,平日里的束胸并没有影响它们的形状,既不下垂也不外扩,形状很美。两点樱红缀在上面,像两颗红宝石,此时也微微充血挺立起来,在空气中打着颤。萧瑜惊呆了,他何时见过这样的爸爸呢?平日里端肃的爸爸此时美眸含泪,张着嘴不住喘气,一只手遮住胸前两点,另一只手撑着想起身。 萧瑜脑子里某根弦断了。他想,既然父亲要给儿媳灌精,那么他为什么不能给爸爸……?萧瑜咽了咽口水。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他在爸爸的惊呼中,一把拉开爸爸企图遮住双乳的手,然后一口含住一只奶头,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抓着另一只奶子开始揉捏。 “唔!你在做什么?”贺言惊呼道,开始奋力挣扎,可他又哪里是身强力壮的儿子的对手呢? 萧瑜沉醉在爸爸的乳房上,自从断奶后,他再也没有机会吃到过爸爸的奶子,如今把玩着这双巨乳,他有种久违的满足感。实在是太美味了,在爸爸的泣声中,他用牙齿轻轻摩擦乳头,粗糙的舌面舔过奶孔,不断吞咽吮吸。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掌心抵着奶头,五指不断地抓着乳肉,多余的乳肉从指缝间漏出来,淫乱极了。 贺言不断喘息着,他几乎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的话。太刺激了,他的双乳本就敏感,之前哺乳期与丈夫做爱的时候,丈夫也最爱玩弄他的奶子,最后高潮的时候奶水和淫水一起喷射,淫糜极了。到现在玩弄他的奶子的不是丈夫,而是他亲自生出来的儿子。吸吮奶头的行为在父子间本应该是满足食欲,如今却被儿子用来发泄性欲。这是不对的,贺言想,他想伸手推开儿子,但双手使不上劲,儿子的技巧非常好,胸口一片酥酥麻麻的感觉,连带着下面的花穴也开始翕张。萧瑜大口大口吮吸着奶子,让贺言有种要被儿子拆吃入腹的错觉。 “快……住手!嗯……混蛋东西,我……我是你爸爸呀!”贺言难得在混沌中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可当那个孽子听到爸爸时,便更奋力地亵玩起来,此时,贺言惊恐地发现,他的小肉棒开始颤颤巍巍得站了起来,他硬了。 萧瑜当然能感受到,爸爸顶在他小腹间火热的小肉棒,他哼笑一声,腾出那只抓着爸爸的手,啪的一声拍在爸爸的臀上,激起一阵阵肉浪。 居然被儿子打了!贺言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仿佛父亲的的威严收到了挑战。“嗯……怎么……怎么可以打爸爸?”说着那逆子的手开始揉捏起充满肉感的臀部,还伴随着时不时的拍打,不算重,但每一下都打在了贺言心上。贺言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酥酥麻麻的感觉一阵一阵的涌上来,小肉棒越来越硬,随着儿子的拍打不断摩擦着儿子的小腹,胸口儿子嘬着奶子吃得津津有味,贺言也顾不上推开儿子,只知道下意识的挺动着小肉棒,在多重快感下,他很快就射了出来。 贺言脑子里一片空白,在高潮的余韵中,一团火热硕大的东西顶着他的臀部一下一下地摩擦着,他意识到那是什么,“不!不可以!”他哑着嗓子拒绝道。 此时萧瑜满意地从爸爸胸前抬起头,爸爸胸口被亵玩的红肿充血地奶头微微刺痛,乳肉上清晰的牙印昭示了儿子所做的坏事。萧瑜冲爸爸笑了下,然后猛的一翻身,把贺言压倒在沙发上。 萧瑜半跪在贺言双腿之间,膝盖一下一下有节奏地顶弄着贺言的花穴,他喘着粗气,一手拽着贺言的双手禁锢在头顶,粗糙的指腹划过贺言娇嫩的脸颊,近乎痴迷的带着情欲的望着贺言。 爸爸真是太美了,萧瑜想。 贺言和林安不同,完全是两种风格的美人。林安个子小人也长得精致,像展示柜里的瓷娃娃,而贺言则是大气的妩媚,岁月完全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给他增加了一种成熟的韵味,就像绽放在悬崖峭壁上的腊梅,骇人却也引人折枝。 这太不像儿子了,贺言完全被震慑住,此时的萧瑜不再是那个软绵绵的趴在爸爸怀里寻求庇护的宝宝了,像沉睡的野兽终于露出了獠牙,萧瑜的目光有如实质,将他扒皮拆骨,他几乎要臣服在儿子的胯下。 下一刻,萧瑜俯下身来,开始品尝爸爸的嘴唇。 “唔!”贺言瞪大双眼,想要斥责这个孽子,却给了萧瑜可趁之机,儿子灵活的舌头纠缠过来,先是细细地扫过他的上颚,然后缠着他的舌尖开始吮吸。多余的津液从嘴角流下,儿子疯狂地在他的嘴里攻城略池。 居然和儿子接吻了!贺言眼中蒙着的雾气终于凝成实质,刺激下的泪液顺着眼角流入发梢。实在是太刺激了,和丈夫细水长流的吻不同,儿子的吻技可以说是炉火纯青,每一次刺探都带领他来到一个全新的领域。原来接吻也能这么快乐么?贺言想。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拽住他的喉咙,他几乎无法呼吸,濒临窒息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席卷过来。就在他将要窒息之时,萧瑜突然善心大发,放过了他。 看着身下连呼吸都染上自己的气息的爸爸,萧瑜忽然有一种从内而外的满足感,他身下的巨物从所未有的坚硬,许是被吻到无法呼吸的爸爸取悦了他,他全身血液都在沸腾着叫嚣着。萧瑜愉悦地冲贺言笑了下,俯下身亲了亲贺言的嘴唇。 “爸爸真甜。”他充满愉悦和恶劣地说道。 贺言难得在混沌中清醒片刻,巨大的罪恶感几乎击垮了他,这是不对的,身上这个恶劣的男人是他亲生儿子,他们这是在乱伦。他狠狠咬住萧瑜的嘴唇,铁锈的腥味一下子充斥着两人的口腔。萧瑜浑然不在意爸爸的反抗,腾出一只手将自己的嘴唇解救出来。他舔了舔嘴角的伤口,有些委屈地看着爸爸,不顾贺言的反对再一次埋首在贺言颈间,闷声道:“爸爸好过分,咬得我好疼。” 贺言几乎被这倒打一耙的混蛋气笑了,“混账东西,快给我起来!” “可是爸爸明明也很想要不是么?”萧瑜一边啃咬着贺言细长的脖颈,留下一串红痕,一只手褪下了贺言的睡裤,拽住了他早已挺立的小肉棒。 “嗯...不要...” 萧瑜的手有些粗糙,刚好能一手掌握贺言挺立的肉棒,他快速的撸动几下,然后在贺言的尖叫声中,不断用指腹刺激着敏感的顶端。“爸爸这里可真敏感,轻轻碰一下就流水了呢,怎么比安安还骚呢?” 这种事、这种事怎么可以和别人比较?还是跟儿媳比!贺言几乎想回到二十多年前,然后亲自把这个恶劣地东西打掉,但是身下传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呻吟。他太久没有做爱了。他和丈夫都不是重欲之人,相比于做爱,他更喜欢与丈夫之间的接吻爱抚。如今分外饥渴的花穴开始抽动,淌出淫液。 还不够...光是刺激肉棒,已经满足不了他的欲望,花穴传出细细密密的痒意,渴望更粗更大的东西进去捅一捅才好。但是现在的能满足他的只有儿子,他又怎么能让从花穴出去的儿子再次进入呢?这太过了。 萧瑜是个中老手,当然能看出爸爸已经情动。撩拨了这么久,身下的巨物已经快要按捺不住了。他想要快速吃到这顿大餐。 贺言依然化成一滩水,再多冲刺下早已把伦理道德抛到九霄云外,将身体完全交给儿子。 萧瑜顺着爸爸的身体一路舔吻下来,然后停在花穴处,注视着这个自己出生的地方。 贺言的穴仍是粉白的,和丈夫之间屈指可数的性爱没让他的花穴染上太多颜色,没有一根杂毛,但是阴阜又肥又大,像两个大白馒头,中间裂开了细细一条缝。 萧瑜几乎是看呆了,他有些痴迷地凑上去,高挺的鼻尖顶开那条细缝。 儿子温热的呼吸打在穴缝中,引得更多的淫水流出来。贺言不敢置信,“不可以...好脏...” “怎么会脏呢?爸爸这里好美。”萧瑜埋在穴里深吸一口气,太骚了,没想到古板的爸爸,居然有这么骚的穴。 他掰开两片丰满的穴肉,露出湿哒哒的穴缝,那个粉红的小嘴已经开始难耐地翕张着,吐出粘腻的蜜液。萧瑜曾经在青春期时,也曾将爸爸当成性爱对象,想象过无数次的穴此时完整的展示在他眼前,他依然觉得比他的想象还要完美。“爸爸这里真嫩真小,真的是生出了我的淫穴么?”说着他便张开嘴,将整个阴户都含了进去。入口的感觉就像是在吃鲍鱼一样,但是非常韧而有弹性,淫水的味道倒是不难喝,闻起来有点骚,舌头不断舔过穴缝,甚至还卷了起来,模拟性交的姿势不断进出穴口。 “嗯…啊…好棒,”贺言不断扭动着身体,快感像浪潮一般不断拍打着他的身体,儿子有些尖锐的犬齿摩擦过阴阜,有些痛又很刺激。最可恶的是在萧瑜不断的吮吸舔弄中,体内的淫水汩汩流入萧瑜口中,来不及吞咽的淫水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整个下体都被弄得粘腻潮湿,仿佛灵魂也要被萧瑜吸走了。“太…太过了…不行了…哦…不要再吸了,爸…爸爸要被吸干了!”贺言完全失了理智,强烈的快感碾碎了他的道德感,让他忍不住泣声求饶。 “爸爸好棒啊,水好多。”萧瑜兴奋地喊到,更加奋力地舔舐花穴,他一手握着爸爸的小肉棒开始撸动,另一只手将穴肉掰到最开,将整个脸都埋进去。 “啊…太多了…不行了…嗯…要去了!”在尖叫声中,贺言只觉得脑海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下体的水闸也被打开,小肉棒喷射出一道白痕,花穴不断痉挛,奔流而出的淫水喷了儿子一脸,他潮吹。 当贺言再次回过神时,一根粗大的炙热的东西抵在了他的穴缝。是萧瑜的肉棒。 “怎么会,这么大……”贺言吃惊地望着那根肉棒,脱口而出。这是他第二次看到别的男人的肉棒,和老公的完全不同,萧潜的肉棒是笔直的,又粗又长,而儿子的肉棒带着弧度向上弯曲,龟头足有鹅蛋那么大,颜色也是更深的黑紫色,此时已经完全勃起了,看起来十分狰狞。他难耐地咽了咽口水,喃喃道“怎么可能…吞得下,会死掉的吧……” 像是被爸爸的反应逗笑了,萧瑜哼笑一声,扶着肉棒在爸爸的穴缝里摩擦。“怎么可能吞不下呢,”他有些恶劣地抓着肉棒抽打了两下娇嫩的穴口,“爸爸这里可是能把我生出来的地方呢。” 贺言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理智与道德感回笼。怎么可以这么骚!对着从自己花穴钻出去的儿子大开阴户,甚至还和老公的比较。他几乎有些崩溃了,开始抽泣“你拿开……混蛋东西……怎么可以这么对爸爸……我……我们是父子……不可以这样的……”说着便开始推搡,企图挽回一些父亲的颜面。 “爸爸在说什么胡话。”萧瑜俯下身压制住贺言,舔掉他的眼泪,哭泣的长者更加激起了他的兽欲。“好爸爸,明明你也想要不是么?儿子生下来不就是为了满足爸爸的欲望的么?过段时间父亲要给安安配种,到时候可没有多余的精液留给爸爸了,我这是在提前孝顺爸爸呀。” 被萧瑜的歪理给绕住的贺言有些呆愣地看着儿子,红艳艳的唇无意识地张着,萧瑜没忍住,又吻了下去。 那根肉棒趁着贺言沉迷在与儿子的亲吻中,一举突破了防线,捅了进去。 “唔!”不要,被儿子完全进入了!贺言的呻吟和惊呼完全被萧瑜咽了下去,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 太大了,贺言的肉穴完全变成了儿子鸡巴的形状,穴肉紧紧地裹住肉棒,甚至能描摹出粗大弯曲的肉棒上的每一根青筋。肉棒一寸一寸的挺进去,撑平了每一处皱褶,他们是如此的是的。 太舒服了,贺言几乎要哭出声了,儿子弯曲的龟头细密地摩擦过每一处敏感点,不断地推进仿佛要把他顶穿了,在他以为已经到尽头的时候又能再往前捅一些,穴心不断喷着水,浇灌在硕大的龟头上,最终抵在子宫口。 两人都同时发出舒适的喟叹。萧瑜紧紧的搂着爸爸,在他的耳边沉沉道“爸爸,我回家了。” “嗯啊……”萧瑜再一次提醒他,现在进入他的身体的正是他十月怀胎生下的种,乱伦的罪恶感使贺言想要逃离出萧瑜的怀抱,但是穴肉紧紧咬着鸡巴,身体每一寸皮肉都写着欢愉。 萧瑜终于忍不住,掐着爸爸纤细的腰肢开始顶弄。在他进入爸爸之后他才发现,爸爸的穴居然还是名器,穴口像皮环一样紧紧箍着他的鸡巴,穴里的媚肉层层叠叠,又多又骚,像无数张小嘴一般吸吮着他的肉棒。又湿又滑的小穴紧紧裹着他的肉棒,仿佛是他量身定制的鸡巴套子。 “爸爸好棒!小穴好紧……”萧瑜发出舒服的喟叹,他此时像个毛头小子一般,毫无章法地在爸爸的穴里顶弄,那些在老婆身上锻炼出来的技巧在进入爸爸身体时,通通失效了,他顾不得什么九浅一深,只想着往死里操弄年长者。 “啊…太深了…不…不行了…”贺言爽地发出尖叫,这是和丈夫做爱完全不同的体验,丈夫怜惜他身体,他们之间的性爱都是克制的。但是儿子不同。儿子冲动、莽撞,鸡巴朝着一个方向就开始狂顶,毫无章法却足够有力,最妙的是儿子的鸡巴完美契合他的阴道,捅进去正正好顶弄在子宫口,每一下都酥麻酸爽。饱满的囊袋拍打着他的阴阜,红通通一片。 萧瑜干红了眼,像发狂的淫兽。他不断冲击着爸爸的子宫口,像是在扣门。爸爸的穴心在他每一次的顶弄下都温柔的裹住他敏感的顶端,奖励似的喷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淫水。 “不要…不要顶子宫……”贺言呜咽出声,灭顶的快感使他又爽又惊,双腿不受控制地环绕上儿子的公狗腰,脚趾都爽地舒展开来。“太…太快了…子宫要被捅坏了……”怎么会这么舒服?这是他从所未有的性爱体验。生育给他带来的痛苦让他无比排斥做爱,丈夫也怜悯他,使得他如同顽石一般不懂情趣。但是曾经这个带给他痛苦的男人,再次故地重游,带来的确是无与伦比的快感。他环抱住儿子精壮的身体,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抓痕。 萧瑜又顶弄了几百下,子宫口终于放弃防守,丢盔弃甲。肉棒雄赳赳气昂昂,一举攻占了整个子宫。 宫交的快感像飓风一般席卷而来,贺言仿佛风浪中的小舟,再也无法抵抗,随着儿子的动作沉沉浮浮,“爸爸…爸爸好棒”萧瑜紧紧搂住贺言,下身不断贯穿子宫,带出粉嫩的媚肉。实在是太爽了,甚至比和林安做爱还要爽快。偷情和乱伦的双重刺激,让萧瑜短暂的忘记的和妻子灵肉结合的快意,沉迷在生身父亲成熟的肉体上。 一叠声的“爸爸”不断提醒着贺言两人的身份,肉穴在每一次萧瑜的呼声后越收越紧,他美眸迷离,仿佛灵肉分离,又是对丈夫儿媳的愧疚,又是不忍心舍弃的情欲,只能化身淫兽,随着儿子的动作起起伏伏。 “爸爸好紧,快把我夹断了。”萧瑜抬起贺言修长笔直的腿,架在肩膀上,暗沉的眼眸里燃烧着欲火,注视着身下被操到失神的长辈。“骚穴太紧了!又紧又多水,父亲真的能满足爸爸么?难不成爸爸把我生下来,就是为了让儿子把你操熟?” “不…不是,爸爸不是骚穴……”贺言急于反驳,但一片混沌的脑子根本想不出什么词汇来,只能反复重复着,“爸爸不是骚穴……呜呜……老公……老公对不起……言言是……贱货……没……没忍住让儿子操了……” “胡说……爸爸,明明这么骚,平时里高高在上的,就是在等人来狠狠操你!”萧瑜突然将贺言抱起来,这下子贺言整个人都只能依靠儿子的鸡巴作为支柱。在贺言的尖叫声中,进入了最深处。真的要被儿子捅坏了,贺言绝望地想,却只能抱着罪魁祸首。 萧瑜自下而上地捅了几下。然后在贺言的尖叫声中,巨大的龟头抵着子宫深处,又浓又多的精液像是高压水枪一般,灌满了生父的子宫。 被儿子内射了。贺言整个人都痉挛着,一身细白的皮肉发出不正常的潮红,嘴巴无意识地张着,流出津液,被操成了一摊水,无力地挂在儿子身上。 萧瑜喘着粗气,怀里是散发着香气的爸爸,他沿着爸爸的脊梁骨一寸一寸地抚摸着,此时的贺言早就没了那副清冽的模样,像是暴风雪后被打落的腊梅。餍足感顺着下腹直达脑门,他亲了亲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爸爸,笑了下。 他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