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春春江夜(初见 拉扯奶子 抽打屁股阳具 当众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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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楼的每一个杀手都有“影子”。 所谓的“影子”更像一条主人豢养的狗,有狗忠心,就有狗祸心;有的能在危难中以命抵命,就有在平常中背后捅刀。 所以“影子”一直被一众杀手包容又排斥:允许他们学习武艺,却不允许他们习字自己研习武学,只让武师一字一句的讲;允许他们跟随自己出行做任务,却不允许他们有自己的决断,一言一行都要遵行主人的指令。 春夜是顾微雨的“影子”,也是顾微雨唯一的“影子”。 在如同顾微雨这般名气极高,在明月楼里排名也高,任务也不出纰漏的杀手里,有且仅有一个“影子”是极其稀少存在,毕竟杀手也能在明月楼里有其他职位,爱好不同,职位也不同,明月楼的管事也是杀手,但是她更喜欢赚银子,所以她主要是管账而不是杀人。 顾微雨除了折腾春夜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因此在明月楼里担了一个虚职,主要还是接任务杀人。 “影子”在明月楼里的地位极其低下,毕竟大多数人都怕这样有能力的狗嗜主,因此给“影子”加上了重重镣铐,甚至有的成了不成文的规定,例如每个影子必须服下一种名叫‘七日’的子蛊,母蛊由杀手处置。 这种蛊虫的子蛊极其依赖母蛊,相隔超过十里就会开始骚动;超过二十里就会在影子的经脉里流窜,寻找突破的地方;不超过二十五里就能把寄主的经脉啃食殆尽,流血而亡。 它不仅在距离上有限制,时间上同样也有:需要每隔一月获得来自母蛊寄主的血来缓解子蛊的躁动,超过限制期限七天蛊虫同样会啃食经脉。 因此得名“七日”。 这种子蛊虫一旦吃下,除了杀掉母蛊寄主别无他法。 顾微雨与春夜身上自然也有这样一对蛊虫,不过春夜身患肺痨,顾微雨是每隔半月就放血安抚子蛊,好让它别那么折腾春夜。 春夜是在她才刚过十岁,拿下明月楼杀手候选会榜首时得到的。 那时春夜还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代号:廿七。 刚结束“影子”的内部选拔,就被送到杀手候选里供人挑选,与他一同杀出重围的还有另外六人,一齐脱去衣物,吃了带催情地药丸,进去暗室,用黑布缚住眼睛,双手反绑着躺在榻上,房梁上垂下的细链扣在腿弯处,一收缩就将双腿打开吊起,将私处暴露的明明白白。 廿七的柔韧性很好,几乎没感觉到不适,只是口中的口球有点过大,撑的他腮帮子有些微酸,津液不一会就从嘴角流下,浸湿脸颊。 他幼年就患有咳疾,家里没有钱为他医治,因为弟弟要去书院读书,家里就指望着弟弟出人头地,他反倒成了拖累,久病不治就拖成了肺痨,原本能习武的身子骨硬生生被拖垮,就在他被磋磨的不成样子的时候遇上了明月楼的猎头,问他愿不愿意换个活法。 做杀手的“影子”,用自由换活着。 他毫不犹豫地抓住这根绳子,踏进了“影子”之路。 除了肺痨使得体质不是最佳以外,他都做到了完美,可没人选他,此次入选他特地服用了药丸,能使他今晚地身体达到一个最健康地状态,不至于被选到一般开始咳嗽。 这样的药大多数都有副作用,但他等不了,他的身体缺陷太明显,这一次能进入候选,可下一次就不一定了,他想一次就中。 随着“吱呀”一声轻响,房中所有等待的人都提起了心,廿七能听见有三种脚步声,然后是自己附近有一声轻笑,随即有一只手掐在了自己的大腿内侧。 “这次的感觉还不错。”远处一个女声说道。 是蔡情,这次杀手候选的第二名。 她的母亲是也是明月楼的杀手,现在当然已经隐退了,女承母业,她也进来做杀手。 她可以算作是从小就在明月楼里长大的,早就有好几个“影子”,不仅做任务的时候狠辣,折腾“影子”的时候一样不留情面,是出了名的狠角色。 不过听声音的距离,摸自己的人定不可能是蔡情了。 正当他猜测身前人是谁的时候,掐腿根的手已经游移到小腹,并且还在向上移动,最终停在了乳首上。 为了更好的掌控折辱“影子”,打个乳环都成了惯例,他自然也穿了环,只感觉身前的手指勾住乳环毫不留情的向外拉扯,似乎想要探测自己的承受度。 廿七已然能听见周围有人开始或哭泣、或哭喊、或求饶,可他做不到,他只是抿着唇忍着。 廿七生的很好看,他大概不知道,他的好看在杀手里相当有名,可惜有肺痨才无人问津,他的脸轮廓坚毅,但眼型却有些细长,看人的时候不自觉地流出一种勾人的媚态,一双薄唇颜色极艳,唇间还有一颗唇珠,泛着情欲,让人忍不住想吻上去。 可现在他拧着眉,抿着唇忍着,让作恶的人不由自主地想做的更过分,破开他地自持。 一直手取下了缚在廿七眼睛上的黑布,廿七这才看清身前人的样子。 面若凝脂,肤白若粉,黑发如瀑,高高在上,清冷出尘,不带一丝烟火气 他在打量这个女人的时候,这个女人也在打量他。 如她所想,他的眼睛确实很好看,眼窝深遂,瞳孔颜色却很浅,眼里透着冷静、疲惫······却独独没有情欲。 她不喜欢这个男人躺在自己面前隐忍乖顺,却没有任何欲望,转身拿了一个挂在墙壁上的鞭子,也不说什么,抬手就是一鞭抽在男人结实的蜜臀上,软肉颤了颤,勾的女人又打了一鞭在同样的位置上。 接着是第三鞭、第四鞭····直到两瓣嫩臀被抽的红透了女人才停下鞭子。 廿七全都忍下来了。 直到鞭子的尖端碰了碰自己的性器,惊的他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一声呜咽从喉咙里冒出来。 “用鞭子让这里尿出来,我就要你好不好?”女人这时才开口说话。 廿七怕极了,他虽说受过一些训练,可让这里挨鞭子饶是他也觉得守不住,可这个女人又拿出收了自己做诱饵,他很难不拒绝。 含着一双湿漉漉地眼睛点了点头,女人心下了然,往后退了退,留出了一个挥鞭的距离。 前两鞭都只是微微施加了一点力度,抽在柱身,廿七已经觉得泛疼的阳具有些快意生出,不自觉地想挺腰接下第三鞭。 可女人却突然加大了一点力度抽在龟头上,龟头瞬间充血盈立,廿七就算含着口球也呻吟了出来:“嗯·····嗯嗯········” 最后一鞭却没有按照约定抽在泛红的性器上,而是落在了一开始被拉扯过的乳首上。 他紧绷的身体开始颤抖,整个人的灵魂感觉都被这一鞭抽出了体外,等回过神的时候却听见淅淅沥沥的声音。 下身已经泄了。 他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抽到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