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就互攻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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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听了反倒像是猛的从欲望中惊醒翻身便搂住他的腰,还不住地用脑袋蹭他的腰腹,像只黏人的小狗,藏着的眼神反倒阴骇的吓人,内里翻涌着偏执的潮水,他的舌头穿过纽扣缝隙专注地舔舐对方暴露出来的肌肤,“还不行,云生还没有用小穴吃掉哥哥的精液。” 任云生停了下来,虽然有些不能理解兄长对性事的热忱,还是默许了这点小请求,随机他脱除衣服,将下体的柔软器官呈现在兄长眼前,“哥哥插进来吧。” 任溶月眼中满是朝圣的意味,跪在床沿近乎于虔诚地用鼻尖刮蹭他柔软的阴唇,弟弟能感觉到温热的鼻息扑打在自己的下体,微妙的体验,兄长并没有急于享用这份佳肴,反倒先舔舐掉阴茎上残留的液体,将还未疏解的阴茎服侍地射出一次,随后才用掌心揉开他的花穴极有耐性地一遍遍将整个阴部舔湿,特别是青涩的花蒂被他重点对待含入口腔后甚至用牙轻轻撕咬,等这小东西在他齿间鼓胀地像颗点缀的红宝石才念念不舍的松口,又用唇轻轻吻它,“云生这里好像花苞,真可爱。” 任云生已经拧紧眉头不住地喘息,情欲热度在他体内蒸腾,让他一向苍白的面色也浮上稍许薄红,他的眼神却无动于衷像尊贵的神君低头俯视世人,脱离了七情六欲也不见情色撩人,他微微阖了眼,过于冷淡的神情在此时此刻反倒是一剂催情药。“哥哥,不要咬了。” 至少兄长仿佛被鼓舞一般,变本加厉地用唇齿腐蚀他的花穴,本来干净漂亮的下体被他作弄的红肿不堪到处黏上晶莹的津液,他将舌头小心探入穴中,贪婪在阴道内搜刮他独有的气味甚至故意反复戳刺敏感的穴肉好叫它们流出更多的水供自己享用,小穴颤抖地绞在一起又被灵活的舌逐一驱逐分开只能任人舔遍柔软的贝肉,拇指还不忘揉捏刺激他的阴蒂看着他被催促着高潮,弟弟身体软的几乎要站不住。 那张本该春色撩人的脸反倒沉沦他人的诱惑,着迷地吞咽对方的水液,将内里搅的软腻成一片之后兄长才缓慢退出换上阴茎猛烈插入,刚刚被无情教训过的穴肉又缠了上来,柔软如丝绸般的触感包裹他的下体,任溶月只顾着用手掐住对方的腰身,沉迷地注视弟弟眼尾的薄红,惯常的冷淡神情被打碎,像被摔坏的明月,近到触手可及的地步。 他步步紧逼将他迫到床边膝盖用力抵着任云生细软的内侧肌肤让双腿分开,过分的情事让弟弟虚软地撑不住身体倒在床上,却没能激起入侵者半点怜惜,兄长单手钳住对方的双手压在上方让他只能被动承受情欲的浪潮。 身下是毫无保留的激烈碰撞,阴囊次次拍打在他的阴部弄得一片通红,任溶生嘴里夸赞,“云生好乖,小穴咬着我的鸡巴不放。” 荒唐淫靡地像在拍摄淫乱的色情片。 弟弟只能无声的喘息,极其忍耐地咬着唇将呻吟忍下侧脸要避开这荒唐的赞誉,兄长却要凑近他仿佛对此无知无觉,任溶月的阴茎和他的外貌并不匹配,生的过分粗长的下体插入时进的极深,几乎要把整个人劈成两半,连最为隐蔽的位置都被狠狠摩擦,偏偏兄长还要来火上浇油,“云生,这个是不是你的小子宫,让哥哥轻轻的肏一肏,好不好?” 兄长是个疯子,在床上只是个披了张人皮的怪物,此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分明这么询问却没有要知晓答案的意思,龟头已经对准任溶月紧闭的宫口撞击,绵软的触感显然让入侵者十分受用,但这些也打动不了他。 他肖想的是完全侵入这个器官里里外外都打上他的标记,任溶月猛然抽出至穴口后又大力冲进深处,弟弟闭着眼,手指颤抖着将床单抓挠成一团又无力地松开,宫口被这激烈的抽插撬开点缝隙,便被对方敏锐地觉察到了,龟头重复着一下下绕着宫口打转,被磨得麻木酸软小口暂时合不拢时便趁机挤入,彻底占有了这娇贵的宫腔。 任云生下意识的躲避动作都被强硬制止,只能仰头无声地被迫承受过度高潮的冲击,似乎有不明显的呜咽在他喉间滚出,兄长终于能触摸到月亮,阴茎迟迟不肯抽离反而要在里头肆意作乱,来回戳弄敏感的宫腔叫它不停流水,绝不像他自己所说的轻轻肏一下。任溶月还要俯下身吻过他的嘴角,手掌熟练地揉捻他胸前的奶尖,弟弟的胸膛被他揉弄的滚烫,些微的快感混杂着痛楚流动,他唇齿吐露含糊不清的字眼,脸带春潮,“云生好乖,马上就好了。” 任溶月温柔吻过他的眼皮,下身却在他穴里不停抽动,这更为柔腻的宫腔叫兄长根本舍不得离开,龟头拉扯时轻轻刮蹭他的宫颈都能让弟弟颤抖着喷水,被堵着不能流出的温热水液反复冲刷着龟头,被迫潮吹痉挛的穴肉不断咬紧也阻止不了对方恶意的抽动。 宫口刚紧贴咬住抽出的柱身,下一刻便被冲撞的无力再度合起,只能被迫承担这份爱抚,兄长将幼嫩的宫腔每处都碾了个彻底沾染上他的气息,才畅快松开精关将一大泡的精液满满灌入子宫中。 弟弟绷紧修长的脖颈咬牙熬过这漫长的射精,虽然还是面色如霜只有眼尾稍添了些薄红,但也被他折腾的不轻,双腿被操干的几乎无法合拢,经历了一场激烈性事,生的跟玉似的阴茎也没有任何液体射出,只有龟头流出些黏腻的白浊,任云生偏头去看还未餍足的兄长轻声制止,“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