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底牌
程洛钺将狄笙捂热的锥形嘴从软嫩的穴口抽了出来,在内里水流溢出之前,立即将手中把玩的养壶笔笔杆抵了进去,只剩毛刷停在穴口外围,将周边褶皱尽数遮掩。那笔杆比拇指略粗一圈,做成了竹节状,这般枝节分明地抵入柔嫩肠道,带来难以忽视的异物感。 “夹紧了,放你下来活动活动。” 狄笙应了声“是”,努力缩紧屁股,不敢让内里的液体漏出一滴。他被绑得过久,大开的双腿麻木酸软,肠道灌满液体,双脚沾在地面几乎支撑不住身体重量,手掌撑在座椅上才勉强稳住。 程洛钺手上换了一只盛装舞步马鞭,皮拍落在立刻落在狄笙因半躬着身体而微翘的臀瓣上。 “手肘撑住,屁股再翘高些,”马鞭从臀瓣挪到手臂拍下,又点在后腰小腹和两条腿根,指令随着手上的动作同步落下,“腰向下塌,腿向后撤,分开,再开一些。” 狄笙忍着腹内绞痛,一点点将自己调整成男人要求的姿势,手肘撑着座椅,塌着腰肢,将屁股高高翘在上方,双腿岔开,将后穴里含着的毛刷完整裸露在外。随着姿势的变化,后穴一时放松,内里的液体险些顺着缝隙溢出,惊得他连忙将笔杆向内里吞了吞。 程洛钺将这细微的小动作看在眼里,马鞭顺势拍在穴口,激起狄笙一阵细碎的战栗后笑道:“先别急着吃,现在,用你的屁股画圈。” 狄笙想象得到自己如今的模样有多么不堪,一个小时不到,他仿佛已经在程洛钺手下成了一个摇着屁股求欢的性奴,身体的每一寸肌肉,每一颗细胞都在男人的摆布之中,令他无颜面对自己流落在外的灵魂。他抬眼能够望到那副引人沉沦的淫靡壁画,如同成为了画中的一员,在被人赤裸地观赏亵玩。他只好将脸深深埋在双臂之间,自欺欺人地将肉体割裂出去,画下了第一个圆弧。 马鞭重重拍在腰身上,程洛钺苛刻道:“不够,幅度放大!” 狄笙吸了吸鼻子,将幅度放大再度绕了一圈。 啪——啪—— 清脆的两拍落在高耸的臀峰,声音带来的警醒比疼痛本身更令狄笙崩溃。他在接二连三落下的拍打中一圈一圈放大摆幅,调整姿势。两片臀瓣已经被不断叠加的打击抽得通红,小腹里的液体翻江倒海叫嚣着痛楚。乳夹连着阴茎环,摆出这样的姿态,链条已经拉扯到极致,每一次放大摆幅,带来的都是更深一层的痛楚。好不容易画了一个得到认可的圆弧,他的主宰却依然不满,令他增加频率继续摇下去。 狄笙双腿抖得厉害,仍在奋力摆着腰肢,试图得到男人的特赦。两颗乳粒已经被扯得红肿,身下被金属环扣住的阴茎被勒得痛楚不堪,冷汗浸透脊背,他被这样缓慢地研磨摧残逼近了身体的极限,压制不住地发出了小声的呜咽。 程洛钺举步绕到狄笙身前,掌心覆上了那深埋在手臂中央的发顶。狄笙感受到抚摸,仰头看向高高在上的男人,汗水与泪水混杂濡湿了面孔,发梢凌乱地粘在额角。狄笙动了动唇瓣,却没有发出音节,那双沉静的眼中慌乱、隐忍与祈求交织缠绕,看起来分外可怜。 “你可以求我。”程洛钺拭去他眼角一滴新凝的泪滴,忽然开口。 狄笙后方的动作没有停,腹部一阵疼痛袭来,一开口唇边先落下了一声低吟,微微喘息片刻才回话:“我……想让您满意。” 这具身体很和程洛钺胃口,既不过分单薄也不健壮得突兀,肩膀平直端正,脊背瘦韧,肌肉线条流畅,腰身窄窄一条,此刻正凹出柔和的弧度。程洛钺看了眼那高高翘在半空,一丝不苟加速重复圆周运动的紧致双臀,终于决定将他新收的乖巧奴隶从无边痛楚中解救出来:“可以停下了。” 狄笙在命令下达的一瞬间瘫软地跪了下去,发白的指尖攥紧了座椅边缘,小腹坠得厉害,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微微缓解痛楚。他垂下的视线里又出现了那双吻过的深咖色皮鞋,男人在他眼前转身迈步道:“爬过来,跟上我。” 程洛钺走得利落,皮鞋消失在视野内,狄笙略显迟滞的大脑才终于反应过来,强撑着俯下身体,抬起酸软的膝盖,艰难地跟了上去。也不是知否方才的训练起了效果,双手撑在地面后,他不自觉就摆成了塌腰提臀的姿势,与最初的生硬平直天差地别。 狄笙自己没有意识到,程洛钺回首看到小心翼翼向前挪着的身影,唇角微微勾了起来,也不点破,一路将人引至浴室。 “去排出来吧。” 整间浴室很大,男人的声音折在四壁上,甚至带起了朦胧的回音。膝盖触在冷硬的瓷砖上,寒意透过骨缝流遍全身,令狄笙昏沉的头脑瞬间精神不少。 程洛钺进到浴室径直去了洗手台前,狄笙一路爬至马桶前坐下。肠道内的液体瞬间蜂拥坠在穴口,只等被被尽快释放。可狄笙目光望向远处的男人,探到软毛上的手指却迟疑了。痛楚最终战胜了那点被磨平的羞耻,随着笔杆的撤出,被捂热的液体带着连续不断的气声一股脑涌了出来,在空旷的浴室里回荡。 狄笙没想到竟是这种状况,霎时面色惨白,无地自容,咬紧的唇瓣几乎渗出血来,他手里无措地拿着湿漉漉笔,整个人僵坐在马桶上,像是一尊凝固的雕像。 程洛钺走近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呆滞模样,狄笙面上挂了一串泪,热泪正源源不断从直愣愣的眼中滚落,像一个无比慌乱的孩童。 “在我面前你不需要觉得耻辱,我也不会因此而看轻你,你需要信任我,懂么?”程洛钺像安抚孩子般将狄笙拥在怀里,一下一下抚摸他颤抖的脊背,“定一个安全词,如果遇到接受不了的事情,你可以喊这个词语,无论是怎样的场景,我都会选择停下。” 狄笙嗅着男人衣襟上的干燥的木香,潮湿的心得了瞬息的安抚。他从不觉得自己脆弱,可在这个男人面前,短短片刻时间,他几乎流尽了七年来未曾流过的泪水。 “好,谢谢主人。” “想好选什么词了么?” “底牌,”狄笙埋头想了想,从他贪恋的味道中抽身,仰头请示,“可以么?” “为什么选这个词,我听说你从来不赌。”程洛钺双手捧着狄笙下颚,扬眉发问。 这动作令狄笙觉得有些过于亲密,他连忙垂下眼睛轻声回道,“因为‘底牌’不能轻易亮出来,这个词也不应该时时刻刻都用,对么?” 在狄笙没有看到的地方,程洛钺的笑意终于直达眼底。实话说,他经手玩过的奴隶不计其数,其中也不乏未经调教的新人。他对狄笙有兴趣,却也并没有喜欢到非搞到手不可的程度。帮忙于他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谈条件也是一时兴起,他想看这个沉稳的年轻人究竟能够走到哪一步。而经过今天这一番相处,程洛钺忽然对这个通透又隐忍的新人更多了几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