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还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无咎揉着额角,从清修中醒来。 他并不是傻子,在已经有无数预知的天机中,他早就知道魔蛟的身份,以及其恶劣的个性。在玩弄他的师弟同时,也表露出调教对方身体的愉悦。 困倦,惫懒,筋骨绵软,以及仿佛入定般的宁静状态,都让他有着不好的预感。肿胀的乳粒在衣料内敏感地挺立,为一丝一毫的动静而备受折磨。 内心涌动的欲望,像是涨潮的海水一样,默不作声地侵袭全身。无咎不由得揉了揉额角,牙齿下意识地撕咬唇瓣。 忙碌的秦王殿下自然已经不在寝宫之中,思及此处,对方宽阔的后背,挺翘的臀部就浮现在眼前,那潮湿泥泞撞击声仿佛填满脑海,他不由得交叠着双腿,手也慢慢地探下去。 魔蛟从他的脚踝一路往上,颇为乖顺地蹭着他半硬的性器。 “无咎!” 从外面推门而入的并不是秦王,而是阔别许久的李均廷。 对方风尘仆仆,仿佛只求着赶路。本来无咎应该早有防备,但是在凡间久了,又兼之抚慰自己,自然就没有办法那么耳聪目明。他只得匆匆把双手兜到身前,遮住自己下身的异状。 李均廷许久不见他,一入目自然先是心情一荡,禁不住上前握紧无咎的双手,虽然入手觉得有些滑腻奇怪,但是只当手心出汗。 “你怎么来了?” 无咎有心要挣开,却被李均廷攥得紧,手指插入他的指缝,和他遮掩不及的清液黏在一块,让他一下子红了脸,不由得转开头。 李均廷却少有见他如此感情外露,心情激动之余忍不住低头举着无咎的手背亲吻,嘴里反复念着对方的名字。 对方的亲吻一叠叠地落在他的手上,无咎烫得挣扎起来,李均廷步步紧逼,居然就这么跨坐上床,把无咎压到床榻内部。 他本就衣衫不整,现在可算是漏了陷。李均廷吃惊之余,忍不住松了手,把火热的掌心贴在无咎的大腿上。 剑修常年练剑,秦王也不是什么富贵仙人,两个人俱是手中落茧。可是秦王无法僭越仙凡之隔,李均廷却敢肆意妄为。 秦王回到殿中之时,屋中二人正是一片火热。 他并不知道,魔蛟在他脚边游走,替他遮蔽修士窥探,他才能一步步深入,看到往日看不见的风景。 脂白细腻的修士全身已经是一片粉红,被抓着大腿结结实实地坐着,剑修背部绷紧,汗流浃背,臀部更是紧紧绷住,吞着无咎的阳物上下起伏。 两个人并无说淫词浪语的习惯,因而秦王更能分辨出,压抑而颤抖的呻吟是多么的熟悉,又是多么地不同,那种饱含泣音的控诉,委屈的哼声,以及暧昧的甜腻,仿佛沉溺于欲海之中无法自拔。 秦王走得近了,两个人终于发现他的身影,一人要打他出去,一人捉住对方的手臂,因为动作令两个人更为紧密,都神情一阵迷茫。 无咎喘息着摇摇头,他有心说些厉害关系,但是又觉得诡异,只得含泪注视着秦王,仰着下巴示意对方出去。 “怎么?仙师这么舒服,不让小王好好学学,以后怎么伺候伺候吗?” 秦王扯着嘴角微微一笑,“原来仙师好这一口,小王虽然不谙此道,倒是也有耳闻,总会让仙师晓得还有些花样可以玩。” 说着就踏上床来。 李均廷宛如被人夺食的野兽,登时要暴怒伤人,无咎起身一撞,撞散了对方的攻势,也变换了姿势,紧紧地贴着李均廷的怀里。 “别!” 他声音仿佛含了几斤的水,只有黏黏糊糊的喘息和唾液流动的声音,李均廷又恼又恨,此刻内里正夹得用力,更是逼得无咎脸上一阵潮红,在他的怀里不住地颤抖。 秦王的手搭在无咎的腰窝,从背后压着无咎,俊美的脸上噙着嘲讽冷酷的笑意,直直地对着李均廷。 “这位仙长,你也是手艺不精,不会伺候人,没有看见无咎这里,缺人伺候吗?” 巨大的手掌挤入他们的身体之间,架着无咎倒在禹无愁的怀里,他的手掌一弓,扣着无咎的小乳,就用力抓起来。 “啊——!” 禹无愁抓得用力,但是疼痛之余还觉得酸软,耳廓一热,就叫人含住吮吸,无咎的双手就不由得抓着禹无愁的手掌,却没有力气推开,反倒像是美人主动让人揉捏自己一般。 李均廷也是吓了一跳,如今贴得过分紧密,缠斗更是不可能,无咎下身遭这个刺激,更加粗大灼热,激动得在他的体内不断抽插顶弄。 “胡闹!” 无咎汗津津地说了两个字,却叫自己甜腻得过了头的声音吓得紧紧咬住唇瓣。他靠着禹无愁的胸膛往上,对着秦王那冷冰冰又堆砌着虚伪笑意的眸子,思及对方此刻衣冠楚楚的模样,看着他和人行雨云之事,顿时百般交集,羞愧,窘迫,甚至带了点恼意,弄得他神情越发生动迷人。 “无咎……” 秦王躲着他的目光把吻落在他的肩窝,双手更是凶蛮得不讲道理,搓揉着乳粒,掐着小小的硬块,逼着无咎握紧他的双手,闭着眼睛,打着颤,在李均廷的内里射出。 不等无咎喘过气,禹无愁就低着头含着被掐得红肿的乳粒,叼在嘴里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 唇舌调弄,是与手完全不同的感觉,无咎本该觉得陌生,却总觉得好似在什么地方,就已经被人吮破了皮,流出了血,又被对方用柔软的唇舌细细抚慰过。 下身也在这种刺激之余,一点点地填充着李均廷的身子。 无咎用力推开李均廷。 他转过身,爬到衣冠楚楚的摄政王身上。他是叫得嗓子哑,眼睛也哭肿了,什么丢脸的求饶话都说出来了,可是仍然被刺激着挺立欲望。 他哭得头昏脑涨,终于模模糊糊好像悟了一个道理,双手把禹无愁的脖颈环着,埋在对方的胸膛里微微发抖。 “别了……无愁,我受不住了……” 他可怜兮兮地求饶,下身更是要命地酸痛着,仿佛被人榨干的恐慌让他越发脆弱不堪。 “仙师修行仙法,与凡人不同,怎么可能区区几次就承受不住,莫要开小王玩笑。” 秦王笑得虚伪,仿佛写着凉薄,眼神落在无咎的身上。 李均廷也昏了头,难得的体会让他已经不恼秦王。把手探到无咎的身上,带着诱哄的口气,想要把无咎挖出来。 “无咎,来,到我这里来。” 秦王心硬如铁,李均廷浪荡不堪,听着两个人说的话,无咎就忍不住发抖,发热的躯体感受的一阵彻骨的冰寒。 他越发害怕地缩进秦王的怀里,扒拉着对方的衣服藏进去,如此避之不及的态度让禹无愁的眼中带了点笑意,终于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仙长,此刻无咎怕是累了,你在这里,他也休息不好,不如本王带着无咎去沐浴更衣,回头休息好了再说?” 李均廷有心要反驳,可是触及无咎的状态,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过了头,登时哑了声,叫秦王笑着把人抱走了。 沐浴的时候,无咎乖得不像话。 仿佛得到了安宁的承诺,他的思绪完全逃遁,只剩下模模糊糊的意识。虽然紧紧贴着自己大腿的阳物是如此粗硬,抱着自己的人是如何喘息,他都仿佛吃定了一样,并不惊慌。 事实上也是如此,秦王低着头啄吻吮吸着无咎的唇舌,压着无咎的大腿快速顶弄泄出,被积压忍耐的欲望很快就泄出来,并未纠缠着无咎再度云雨。 就算是无咎在他人身下承欢又如何? 禹无愁冷冷一笑,他的手搓揉着无咎的臀瓣,唇齿噬咬着无咎的乳肉,从背后压着无咎深入,给予无咎刺激,快感的都是他,另外一个人不过是个器物而已,还帮着他打破了绝对不能犯上的束缚,又有什么值得在意的。 忽然被抱起的一瞬,无咎的睫羽抖了抖,却困得睁不开眼。他不由自主地依靠着禹无愁的胸膛,在迷糊中寻求绝对的庇护。 禹无愁也不闹他,把无咎箍在怀里,把小小的脸蛋贴着自己的胸口,拿着布弄干无咎的发丝。 无咎被揉得舒服,脸颊又贴着对方的胸口,一个不注意就歪了头,仿佛主动一样,含住了男人的乳粒。 他忽然咬了一口,锐利的尖齿扎着柔软的乳粒,然后又仿佛失了力气一样含着,在禹无愁的笑声中,被震动的胸膛弄得不稳,仿佛主动一样含着乳粒吮吸亲吻。 对方擦干他的头发之后,又按着他的四肢用力,一阵酸软涌上,紧接着是热乎乎的胀痛。他现在都没有咬紧牙关的力气,藏不住从嘴里逸出的声音。 那声音绵软,低颤,低的时候仿佛如同游丝,扯动心弦,高的时候如同幼兽小爪,拨得心律不齐,缠绵得够人,甜蜜得醉人。 翻过身的时候,无咎的脸颊已经满是飞红,软倒在禹无愁的怀里。禹无愁取了寒玉,压着无咎肿胀疼痛的额头,顺着轮廓刮过眼眶,给无咎带来贴心的舒适。 这个时候,小而细碎的喟叹,满足而愉悦的神情,才稍微填饱了秦王贪婪的胃口,让他终于有点满足地露出一个真切的笑容。 他挠着无咎的下巴,让对方抬起头,低下去贴着柔软的唇瓣,然后一点点地深入,他的手不由得顺着无咎的双肩往下,紧紧箍住对方的腰肢,放肆而疯狂地亲吻着,逼得无咎在他的亲吻中犹如雨中娇花,不住为这狂风暴雨簌簌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