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无忧境经此一劫，已无再探寻的可能。 究竟妖植如何出现，墓穴中的仙人又是如何一回事，许多人并不清楚。当下，就有折损弟子的门派联合整个正道，去通缉那株妖植。 这些是后话了，暂且不说。 无咎在后山的冰玉潭里，整整浸泡了七日。 那魔蛟并未远退，九玄道人能够那么早找到他，还亏的是魔蛟弄出一些似是而非的痕迹，不然妖植深藏地底，不搜上几天几夜，基本上是找不到的。等找到了，他也说不定已经成了那诸多人头中的一个。 此刻他未着片缕，为了安全起见，魔蛟不在身边。那寒潭雾气缭绕，冻得他四肢僵直，唇色发白。发丝睫羽出也结出片片冰晶，时不时有秽气从身上冒出。 魔蛟的淫毒是咒，其实说来也是这类长虫异兽的先天本领，身为他们的主人因此天赋异禀，也是理所当然。除非他与魔蛟解除契约，不然这淫毒入骨，难以根除。 但是与妖植苟且之时，身上所沾染的液体，却非除不可。无咎模模糊糊地察觉到，这种液体不仅会让他对妖植莫名生出欲望，还会让妖植对他有所感应。 而且，就算没有这些问题，他也会自请去这寒潭，闭关修炼。 九玄在暗处，也观察了无咎整整七日。 那一日，无咎又羞又恨，情绪激动时，已经是修行不稳，境界似乎要跌落的景像，他痛苦之余又心生窃喜，觉得说不定有机会渡无咎走上他途。 只是对方回到这飞霞门，就自请闭关。他就知道对方的选择了。 但是他仍然不由自主地紧随而来。 他也看到了，无咎身上处处都是不堪入目的痕迹。 后背，双臀，大腿，还有小腿，脚踝，看得见的是，掐吮，勾划，揉捏的痕迹，浑身青紫泛红，给寒气一浸，更显得肤色如雪，痕迹如火，烫得他心头愤恨。 他忍不住绕到正面。 他徒儿的胸脯肿得厉害，乳珠还渗出血珠来，他的眼神颤抖，心中悲切，却不由自主地口干舌燥，生出让自己万分鄙夷的念头。 无咎缓缓睁开眼。 他的心绪早已平定多了。肉体上的遭遇，只是一种历劫，同被人拿刀剑折磨伤害并无不同。这样子一想，往后同李均廷疏解欲望，也能视作对自己的忍耐力的一种考验。 他的手放至双腿，不由自主地动了下手指，觉得姿势稍有受限，只得打开盘着的双腿。 他到底没有正经抚慰过自己，之前那点可怜的经验都是被人半推半就的，实际的主导者都是对方。此刻情欲涌动，想要自己疏解一二，却是什么姿势都不对劲，尴尬得手足无措。 此刻，无咎不得咬紧银牙，不肯承认自己在此一无所知，连自慰也做不好。 他先是手掌虚握，上下揉动。他神情认真严肃，睫羽上还带着霜雪，在这寒潭中痕迹早已消除，披发潜于潭中，反倒像是仙人一般不染尘埃，却万万没想到，居然在此做出此等事情。 无咎谨慎，因此力度不大，阳物只觉得被擦到了，并没有多少感触，全是因为身体里的那股淫欲在翻涌，不然也硬不起来。 他有点尴尬地把另外一只手也覆上去，稍微加重了力道，缓慢地寻找感觉，手指尖在顶端犹豫地摩擦着，觉得怪异又激动，在冰冷的寒潭中，渐渐地冒出汗珠来。 他久久不得疏解，只是反复撸动，连鼻尖都逼出汗水，滴到寒潭之中。这里太静太静，他也羞于出声，牙关咬得紧紧的，不肯松懈。 忽然一双手覆了上来。 对方广袍长袖，在寒潭中缓缓飘浮，手下的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从尾部一路撸到顶端，指腹狠狠擦着马眼，还用力掐了一下，弄得无咎腰眼一阵酸软。 他不敢抬头，只因他对这身衣服再熟悉不过。银纹白衣，是他的师父，九玄道人。 九玄虽然是为师父，但是也是驻颜有术，墨色的长发在水中散开，两个人面面相对，却谁都没有看谁一眼，呼吸也微不可闻。 “是中了淫毒未解吗？” 无咎闻言更是羞耻，但是心底稍微松了一口气，装作不堪其辱的样子，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罢了。你无事即可。” 师父果然宅心仁厚。 不等无咎松口气，他就感觉到被九玄用双腿缠住了腰，对方的一只手也伸出，搭在他的肩膀上。 他睁开眼，第一次将目光落在九玄脸上，只见往日仙风道骨的师父凝神静气，眉头不由自主地微微蹙起，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一样，眼中布满了难以分辨的情绪。 他被牵引着往前一撞，阳物被柔软的穴肉层层吸附，头皮发麻之余，他竟不由自主地往上颠弄几下，弄得九玄绷直身体，不由得地吟哦出声，刺得无咎心中一跳。 他骇得眼睛瞪大，双手抓着九玄的双臂，因为忍耐而用力箍紧，几番深呼吸才压下继续的冲动，从嘴唇里逼出的声音都哑了不少。 “师父？” 九玄只是摆了摆臀部，自发地晃动起来。 “不……不要……” 水中难以固定，对方晃动身躯，带动着无咎一下一下地冲撞进去。他有心制止，却哪里抵得过对方的有意顺从，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呼吸急促地埋在九玄的侧颈，感受着对方的身躯也散发着与他同样的热度。 但是无咎觉得委屈。 这是同任何人都没有的委屈。他原以为自己冷心冷肺，却没有想到，原来在九玄这里，他居然还有一丝不知所措和情感的渴求，此时此刻虽然说是替他解除淫毒，但是看着对方哆哆嗦嗦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的样子，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寒潭是冷的，他们相拥的肉体是火热的，从他眼眶里落下的眼泪更是烫得不得了。九玄把他紧紧压在身上，拖着他到了岸边，不肯让他看他的表情，却无法掩盖动作的急切火热。 情欲渐缓的无咎却忍不住反抗，他开始推拒九玄的胸膛，哭泣让他的声音变调，让他根本不敢开口，生怕说出些让自己深感耻辱的话语。但是这种不开口的抗拒，非但不能阻止对方，反而让对方有了继续下去的勇气。 “乖……” 热切的亲吻贴着他的肌肤一路缠绵，声音含糊不清，“你的淫毒还没有完，不要闹……让师父帮你……” 九玄热得头晕目眩，他难以想象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什么话好像都可以随口说出。但是他仍然不敢过分表示，唇舌甚至连吮吸无咎的肌肤都做不到，生怕留下可耻的痕迹，宣泄出他心底肮脏的欲望。谁又能知道，他多么想一口口地嚼碎了无咎，狠狠地掐着对方的胸口，质问他为什么要如此抗拒，而不肯接受他。 但是上下起伏间，看着爱徒在身下压抑，颤抖，哭得无声无息，憋的满脸通红，那双好看的眼睛里面全是因他而浸满泪水，往日里空虚又痛苦的内心仿佛得到了一点甜头，不争气地剧烈跳动。 因而渐渐失了控，越发渴望逼得徒弟失去自控，在他的身下欲罢不能，他甚至都不清楚，自己是如何使出那么多花招。 无咎哭得声音全无，眼睛也肿得睁不开。他靠着九玄被带入寒潭，对方用水打湿他的身体。 他微微地抖了抖，虽然对方并未留下什么痕迹，但是被反复舔弄，用力拥抱的感觉太过鲜明，以至于一时之间无法摆脱，总觉得肌肤上还停留着被压迫舔弄的触觉。 九玄给他的脸泼了泼水，双手顺着他的额头一路往下，摸过脖颈后背，掐着臀部绕到前面。 无咎在对方紊乱的呼吸声中，紧紧抓着对方的手腕。他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都没有。眼睛睁开了一些，眼前的人也模糊不清，只能艰难地摇了摇头。 “为师……只是帮你洗漱一番。” 这等骗人的借口，让无咎忍不住想要努力看清楚，眼前是不是还是自己的好好师父，九玄道人，怕不是有什么无耻妖物，化作他师父的样子来骗人。 只是他到底被折腾得够呛，心里那点委屈也越发强盛，他吸了吸鼻子，忍不住往对方胸口里埋了头，不动声色地掉眼泪。 “别哭了……哭多了伤身体……” 九玄尴尬地舔了舔嘴唇。无咎肯对他哭，非但不让他难受，还有点终于吃到心上人，可以为他负责的卑鄙愉悦的感觉。他放轻声音，反复劝慰，一只手圈着无忧的肩膀，一只手摸着无忧的下巴肉。 慢慢地，他低下头，含着柔软的唇瓣，先是不敢动，静静看着无咎的反应，然后慢慢顶开无咎的唇瓣，伸出舌头舔弄吮吸。 他渐渐越发失控，无咎的反抗在他的眼里全都不存在，他发狠地啜吸着柔软甜蜜的唇瓣，紧紧缠着无咎的舌头，连眼尾都染上深红，一下子又涌出无限的欲望。 无咎一退再退，却被人步步紧逼，终于被抵在岸边，哀切地呜咽一声。 如今他的骨子里，已经是淫荡至极，又兼之无忧境里面欢喜宗的调弄，即使他已经感觉身体被掏空了，但是只要刺激到位，都无法抵御欲望的侵扰。 慢慢地，记忆里高大的身形自上而下地覆上来，一边捉着他的脸颊，落下密密麻麻的亲吻，一边恬不知耻地说着看似担忧的话。 “无咎……你这是淫毒未解吗……莫怕……师父一定竭尽全力……你要多少，师父都给你……” “无咎……啊啊啊……师父叫你射透了……你可解了淫毒……让师父试试看……” “啊……无咎……你又硬起来了……啊啊啊……没有事……师父……师父帮你……” 无咎的双手紧紧抓着对方的手臂，后背蹭在地上都感觉被磨破了皮，更不要提被对方湿哒哒的肉穴啜吸不断的阳物，若不是知道修仙者身体轻易不会损坏，几乎以为要被对方的泡得发白皱缩。 他求饶不得，渐渐连哭泣也没有力气，只能哆嗦地被九玄带动身躯，不断地被欲望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