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消气了吗(捆绑蒙眼,边缘控制,榨精失禁)
因为陈知和贺启两个人都受了伤,原本要去岛上度假的计划只得搁浅,在艇上等着贺家派人来接应。 贺家人来得很快,还带了一支医疗团队,训练有素地替贺启处理伤口——他们这种人受了枪伤是不敢去军医院的,贺家索性就开了间地下医院,专门处理道上的火并问题。 所幸子弹穿透力强而停止力不足,距离又近,没来得及形成大的空腔就从体内出去了,打中的位置也没伤及动脉,陆铭又及时做了处理,贺启没什么大碍,只需要慢慢养伤就好。 隐患没排除,陈知暂时留在了贺家医院里,跟两个哥哥通了电话,交代了一下事情发生的大概。 陈家掌权的不是她,她平日里就拍拍电影睡睡小明星,根本没什么的跟人结仇的机会,这次袭击冲着她来,也是没想到的事情。 既然不是来寻仇,那么威慑的可能性就大了——陈家怕是得罪了谁,她才会被拿来开刀。 贺启刚做完缝合手术,就看见陈知面色不善,拎着一小袋东西进了他的病房。 陈知将纸袋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时,贺启还笑着问她带了什么慰问品。 等看见她从纸袋里掏出一副手铐时,贺启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跳着往床下逃去,被陈知抓住衣领,扣在了床头。 贺启徒劳地坐在床沿,手铐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愤怒的金属声,陈知狠狠掐着他的乳首,声音平静:“贺哥放心,我不会对我的救命恩人怎么样的。” 贺启拧着眉看陈知拿着麻绳将他的脚踝分开绑在床腿,试图打消她的意图:“陈知,松开我,有话好好说。” 陈知没听他的,将纸袋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在床上:润滑液、电动按摩棒、乳夹、锁精环、眼罩、口球,还有从医院里随手顺来的医用纱布和剪刀。 她恶劣地靠近贺启,嘴唇轻轻拂过他的唇,上下摩擦:“贺哥平时就是这样跟人谈判的吗?色厉内荏的样子···真可爱啊。” 贺启的嘴唇紧紧抿着,不让她有机可乘,也不愿意回她的戏语,陈知看清他发红的耳尖,撒娇似的舔弄着贺启的嘴唇:“贺哥别这么抗拒嘛,我会让你舒服的。” “陈知···唔···”贺启刚张开嘴想说话,被陈知以吻封缄,一股脑堵了回去,她微微低头,双手捧着贺启下巴,舌头自然而然地落入他的口腔,轻柔地扫过他的牙关,贺启此时只能用舌头推拒着她的深入,被陈知一纠缠,显得更像欲拒还迎了。 陈知手滑到他的胸膛,在那块弹性十足的胸肌上按了按,毫不留情地嘲笑他:“贺哥,你替我挡枪的时候,心跳有这么厉害吗?” 贺启扭过头去不看她,努力平息翻涌着的呼吸,随即感觉到陈知蹲下身子,手掌握住了他的脚踝。 陈知单手握不全他的脚踝,也没使劲,但那种被掌控、被禁锢的感觉如此强烈,让贺启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陈知捏住了阿喀琉斯的脚踵,捏住了他的性命。 陈知另一只手拿着那把剪刀,顺着他病号服的裤腿剪开,他甚至能感受到刀背贴着他小腿划过的金属质感,就像此刻的陈知带给他的感觉。 他的裤子被陈知从两边毫不留情剪断,顶端微微潮湿的内裤暴露在空气中,走漏了主人兴奋的消息。 陈知倒是没有在意,甚至还伸手掂了掂:“贺哥,本钱不小啊。” 贺启咬牙朝她笑,看起来像是气疯了的犬类:“陈知,松开我,哥哥保证让你爽爽。” 陈知好笑地看着他:“哥哥,受制于人就不要放狠话了,我也保证让哥哥爽。” 她随即剪断了他的上衣,露出贺启刚刚缝合过的伤口,肩膀包着医用的纱布,整只胳膊因为神经阻隔安分地垂在身侧,却一点也不显得滑稽,反而因为他受制于人的处境而呈现出一种受辱的美感。 麻醉后的药物反应使他浑身发冷,蜜色的皮肤上沁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在灯光下均匀地泛着水光,陈知抱着手臂静静欣赏了一会。贺启放弃了和她交流,坦然地任她打量,绝不肯露出一点弱势的表现。 陈知看他这宁死不屈的坚贞劲,率先服了个软,蹲下身将贺启的性器从内裤中释放出来,像是捧着什么珍宝一样朝贺启笑了:“本来我是不爱做这种事的,不过为了贺哥,我可以破个例。” 那本就微微勃起的性器在听见陈知话的瞬间就胀大了几分,贺启却是狠狠地扯了一下手铐,怒道:“谁要你破例!” 被裸身绑着已经够屈辱了,被当作禁脔一样强制勃起,美名其曰优待,这本身就是另一种不平等。 “贺哥的嘴比鸡巴还硬。”陈知嗤笑一声,取了锁精环套在睾丸后面,那两枚卵蛋被锁精环一挤显得更加明显,陈知用舌面轻轻舔了舔,又故意吮吸了两下,然后偏了头伸出舌尖去戏弄柱身,仰视着贺启的眼里都是戏谑,没一点为人服务的屈辱。 贺启睚眦欲裂,仿佛觉得理智和身体被一分为二,他浑身发冷,顶端被陈知含入口中上下吞吐,那热意也就顺着温热的口水蔓延而上,烫得他愈发坚挺,被锁精环箍得生疼,而理智却在谩骂着自己不该情动的身体,满心都是屈辱和愤怒,恨不得将床杆掰断,将陈知制在身下。 陈知还在不怕死地煽风点火:“贺哥,你这幅恨不得肏死我的样子,真是性感死了。” 贺启怒目而视:“这么喜欢,不如真的让我肏肏。” “贺哥总爱说些我不爱听的话。”陈知故作惋惜地叹着气,直起身够到床上的口球,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贺启当然不肯,被陈知威胁:“贺哥,你不想被我卸掉下巴的对吧。” 贺启只得卸了咬合的力,陈知将口球塞了进去,她的手拉过两端的调节扣在他脑后扣好,指甲划过贺启脖颈时像带着细小的电流,引起一阵无法控制的颤栗。 下颌无法闭合,口水迅速在口腔中堆积,顺着口球上的小孔溢了出来,流过下巴,滴滴答答落在贺启胸膛。 贺启从喉咙里发出无力的怒吼,那双浸满了愤怒的眼睛配在这副淫乱的画面中就是上等的催情药引。陈知伸手覆在贺启眼睛上,嘴上说着“再多看一眼贺哥哀求的眼神我就要心软了”,手里却是拿着密不透光的黑布,让黑暗彻底占据了贺启的视线。 事情落到了这一境地,贺启反而冷静了下来,陈知今天是非要给他一个教训不可。他这种常年和危险打交道的人,最不安的时候往往也最冷静,当然这也就意味着,他的所有感官系统都被调动起来,全心全意感知着陈知的动作。 陈知也发现了他的转变,轻轻碰了一下他紧绷的喉结:“贺哥,你现在很紧张嘛。” 最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他的连锁反应,只是喉结被点了一下,他就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喘息,他根本无法预料陈知接下来会碰他哪里,是抚摸还是击打。这个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他千方百计扒下陈知的外皮,带来的后果就是自己也完完全全暴露在陈知面前,那个他以为无伤大雅的秘密此刻也岌岌可危地面临着暴露。 疼痛会让他获得快意。 陈知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胸膛,像揉捏着女人的乳房一样揉捏着他饱满的胸肌,把他的口水抹得到处都是,他的肌肉紧紧绷着,却一次一次溃败在陈知有技巧的按揉下,变得柔软而有弹性,被陈知用手掌扇打时还会震颤出令人羞耻的幅度,他的乳头一碰就硬,陈知像是得了什么趣味,掐着那处凸起拧了一圈,随即捏住了他的性器,响起带着笑意的声音:“贺哥,被我掐奶子的时候,你这里,跳了一下。” 贺启悲哀地发出一小声呜鸣,闭上了那双什么也看不见的眼睛。 他确实没想到,光是被陈知掐着乳头,他就有了一股射精的冲动。 而陈知显然还不打算放过他,将他两粒浅褐色的饱满乳头按压到陷进肉里,等到回弹出来以后又轻轻捏住,然后逐渐加大力道提起,等到胸肌都因为她的力度微微变形时,就使着劲狠狠一捏,直把贺启玩弄地不受控制颤抖,陈知才大发慈悲松了手,安抚似的含了含,毫不留情安上了乳夹。 乳夹的存在感太过明显,挺立的乳头无法疲软,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被人玩弄的事实。 贺启听见陈知挤润滑液的声音,冰凉的液体打在他的性器上,刺激得他的阴茎又不受控制地跳了跳,陈知温热的双手很快就握住了他的性器,有规律地动作起来——甚至过于有规律了一些,向下撸的时候陈知会微微收紧力道,向上时则稍稍放松,一紧一松,频率不急不缓,规律得像是被机器抓着侵犯。 贺启不喜欢这种温吞的感觉,下意识地送了送腰,被陈知抓住鸡巴抽了一下:“贺哥,骚死你算了。” 那一下抽得他发出闷哼,好半响才找回神智。 陈知还保持着不疾不徐的手法,但力度逐渐加重,贺启能感觉到自己的快感正在不断累积,在即将喷薄而出的关键时刻戛然而止——陈知住了手。 贺启一点也不意外,陈知今天就是来折磨他的,要是爽快让他射了,那才是真的要出事。他尽力平缓着沸腾的欲望,不让自己被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左右,他听见陈知说:“贺哥,你青筋都出来了。” 那肯定不是指额角、手臂或者大腿内侧的青筋,因为陈知用指甲顺着那蜿蜒的纹路刮了一下。他的小腹几乎是立刻就抽搐了一下,勃起的阴茎徒劳地抽动,什么也没射出来。 陈知坐到床沿等着他缓过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说着话,贺启从来没像此刻一样希望陈知能闭上嘴,因为她的每一句话都能让他不受控制地构想自己现在的模样,但他心里知道这是必要的——他需要听见陈知的声音、需要保持交流的状态,否则,黑暗带来的不安会立刻让他沦陷于情欲,变成失去理智的淫兽。 陈知太懂控制人的手段,懂得怎么让人经历了精疲力尽的跋涉以后再摧毁他的希望。 贺启明知道她的意图,却还是不切实际地希望自己清醒的时间能再长一点,别那么快认输。 陈知很快又开启了新一轮的动作,她的手掌微微弯曲,覆盖在贺启的龟头上,手心围绕着马眼不停打转,估计是观察到了他的反应,摩擦的位置向里调整了一下,贺启不受控制地逸出一声呻吟。 那声音又闷,又泛着春意,尾音尖细婉转得不像是贺启的声音,而是借居在他身体里的一个骚浪灵魂,趁着他神智不稳出来兴风作浪。贺启脸上发烫,不单单为自己这不同寻常的声音而感到羞耻,更多的原因是陈知手上动作顿了一下,连章法都有些混乱。 好想看她神情。 光是这样想着,他的呼吸就有一点急促。但陈知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声线听着没有任何波动,还是一如既往地调笑:“贺哥,你喘的声音真好听。” 贺启想挑衅地再喘一遍,被自尊心堵着怎么也发不出声。他很快就没心思想这档事了,因为他听见了嗡嗡的震动声,陈知开了电动按摩棒,碰了一下他胸口的乳夹,一种又酥又麻的感觉升腾起来,但陈知显然只是试了一下震动频率,随即将按摩棒抵在了他的会阴。贺启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从来不知道那处也是一个敏感点,那种被用力抵住的酥痒感觉···就好像他那里凭空多出了一口穴,正在被陈知亵玩。 贺启剧烈地挣扎了起来,阴茎累积的快感不像是为爆发做着冲刺,反而像是绵长的高潮,他几乎要以为陈知下一步就会将那尺寸可观的玩具捅进他的后穴,陈知却关了震动,将按摩棒丢到一边,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好了,贺哥,别害怕,我会肏你,但不是今天,我等你主动来求我的时候。” 这不可能。贺启在心里嗤笑,却是温驯地、甚至眷恋、渴求地用脸去蹭陈知的掌心,他这情形有点像斯德哥尔摩,理解并且美化陈知的一切行为,为她近乎仁慈的宽限感恩戴德,他知道这不正常,但他控制不了。 陈知声音柔和,亲了亲他的耳朵:“贺哥,我好喜欢···你现在这副样子。” 蜜糖的陷阱,伊甸园的苹果,让人听了就气血上涌,心跳加速,阴茎发疼。 吊桥效应,贺启无力地在心里警告自己,随即清醒地发出了求欢一样的呜咽。 陈知重新用手去触碰他的性器,这次很快就到了那种高潮前濒临迸发的状态,克制的念头已经没有那么深刻,取而代之的是想要射精的欲望。 他喉咙里呜呜咽咽发出声音,像个发情的婊子,难耐地扭着腰,甚至几欲站起来,被绳索和手铐限制,只能做出似是而非的抽插动作。贺启大力吸着气,知道一切都完了,这才仅仅只是个开始,他的神智已经不那么清晰,在被欲望一点一点蚕食。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第几次被卡在重要关头,贺启只知道自己每次到达的时间都在缩短,到最后陈知只要随便碰一碰,他就不受控制地抽搐,他这时候开始感激起嘴里的口球,只让他保持在表面的淫荡状态,发出似爽似哭的媚叫,而不是爽到流出涎水,崩溃地叫着想射。 陈知就是在这个时候取出了他嘴中的口球,一边粗暴地揉捏他的性器,一边温柔地哄骗他:“贺哥,叫出来嘛,我想听。” 贺启自暴自弃地喘息:“呃啊···陈知···小知···快一点···” 陈知不依不饶问他:“什么快一点?” 贺启张着唇,大口大口喘气,脖颈向后折到不可思议的弧度,声音像小男孩一样带着哭腔:“快一点···快点给我···要射啊——哥哥想射···” 陈知握着他流水的阴茎顶端拔了一下:“这就是哥哥求人的态度?” 贺启尖叫着哭了出来:“求你了···小知···让哥哥射吧——” 话没说完,就被陈知猛地打了几下鸡巴,马眼歙张,精液像水一样流了陈知满手。 贺启还保持着仰首的姿势,沉浸在高潮的快感里。他以为这场酷刑就算结束了,没想到陈知却将一个凉凉的、接触面粗糙的东西放在了他的龟头上——那是浸透了润滑液的纱布,贺启忙不迭地朝后躲去,连连摇头:“不行,陈知,真不行。” 他能活动的范围就那么大,眼上还蒙着黑布,根本躲不开陈知的动作,陈知毫不留情地戳穿他:“贺哥,刚刚被打鸡巴爽死了吧,射了之后还这么硬。” 粗粝的纱布在刚射过的精的龟头顶端摩擦,明明射精了应该是不应期,他却根本感觉不到难受,直接被送上了一个新的巅峰,红肿的嫩肉饱受摧残,本来应该疼痛异常,却因为抹了润滑的原因只感受到细微的刺痒,布满了神经末梢的敏感处被细密照料,爽得他不住呻吟,向陈知哀求:“嗯啊——小知——你真的···呃——玩死哥哥了——” 他眼前的黑布都被眼泪浸湿了一片,紧紧贴在肌肤上,显现出分明的轮廓:“快停下——我不行了——” 他神智几近胡乱,连自己打了麻醉那只手恢复了知觉都不知道,注意力全在下身,紧紧抓着陈知手腕,毫无力气地阻拦:“啊啊啊——又流出来了——” 他看不见自己的精液样子,但他能感觉到像是稀薄的水一样流动,阴茎仍未疲软,陈知拉过他恢复知觉的手放在他自己的性器上,带着他裹着纱布摩擦,润滑液在空气中挥发,纱布本身粗糙的面目显露出来,贺启却不以为意——或者说已经顾不上了,爽,实在是太爽了,他小声地逸出一个哭嗝,手上自顾自地动作,朝着陈知的方向哭喊:“太过了——” 没动一会他就像触了电一样停了手,阴囊抽搐,小腹哆嗦,射出一股股清澈的液体,被陈知把着方向,全淋在了他自己身上,有些溅得高的甚至喷到了他的脸上,粗壮的阴茎终于射无可射,像他整个人一样泛着不正常的深红,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 陈知替他摘了蒙眼的眼罩,等他适应过来才移开虚虚拢住的手掌,贺启眼角还有泪花,眼睛被泪水冲洗之后闪着纯净的光,不太像平时阴沉暴躁的样子,反而有点许昂然骄矜的影子,全是强自镇定的害羞,贺启手掌掐着她的腰,不自然地别开脸:“还不把我松开?” 陈知替他解了束缚,贺启起身就掐上了陈知脖子——却没什么气势,他指间无力地微微颤抖,足步也因久坐而显得虚浮,几乎要跌进陈知怀里。 陈知展开双臂接住了他,自己将脖子送上去几分,一下一下啄着贺启的唇角,艰难跟他说话:“哥哥好漂亮,一想到哥哥这副样子,是被我弄出来的,我就好满足。” 贺启高出陈知一截的颀长身子心安理得地扑在她身上,掐着她脖子的手微微上移,捏住她的下巴接了个气势汹汹的吻,似笑非笑地问她:“小疯子,现在消气了吗?” “消气了的话,就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