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水中浓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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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迦音对上她黑沉沉看不清情绪的双眼，霎时打了个寒颤，明明他的身体还觉得很燥热的。 他没忍住，委屈地哭起来，“顾与梵，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你不要不理我……” “呜呜，我好害怕你这个样子啊……” 他用脸蹭着她的手臂，讨好地窝在她的胸膛，如雨水哗哗落个不停的泪滚烫着她的胸口。 顾与梵在他头顶叹气，无奈至极，环住他光滑的腰肢把他拉开一点。 其实吧，她就是想让他自觉交代他是什么……嗯，生物。 没想到他却先哭起来了！ 她拉开一点距离是为了方便低下头吻他。 月色下海水齐腰的海边，男孩仰着泪湿的小脸，后颈被女人的手扶着与她接吻，肉嘟嘟的樱唇被她含在嘴瓣轻缓舔舐，颗颗贝齿被强有力的舌头光顾怜爱，小巧嫩软的香舌被她的大舌勾缠吮吸…… 唇齿交缠的暧昧水声萦绕在他耳旁，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清晰。 顾与梵的吻势也越来越凶猛，手掌从他的细腰一寸寸地揉弄他的上身，最终附上他胸前的绵软奶峰，手指刚触碰，顶尖红果就敏感地坚硬挺立起来。 “嗯……”萧迦音浑身酥软，之前还有些苍白的脸颊逐渐升腾起热温，朵朵桃红满布全脸，一步步蔓延到耳朵与后颈。 他闭着眼睛，身体内被点起欲望他能更清晰的感受到，一趟趟热潮从头到脚滚过全身，让他在水中的脚指头不自觉蜷缩。 身上的海水也被他身体由内至外散发的温度蒸发掉，但他感觉不到，意识只跟随顾与梵的唇舌，手指移动。 此时，顾与梵放开他的唇，把他从水里捞起来，他的双腿立即急不可耐地缠上她的腰，她看了一下他的鬓角，手指轻轻抚过，眼眸微眯。 萧迦音没有看到这一幕，双腿缠住顾与梵的腰的那一刻，腿心蓦然生出一股骚痒，他只想上下提臀摩擦她的身体。 可是却被她身上的睡衣阻碍，与他的腿间肌肤相比，衣服的布料仍然粗糙，使他身下花唇生疼，丝丝爽感也大打折扣。 “呜，顾与梵帮帮我……” 身上的燥热不知道什么时候转变为情欲，如缠丝束缚心脏，一寸寸收紧。 折磨得男孩想伸手去抚摸缓解，可是他的双手攀在顾与梵的肩膀上，他开始有一点直觉这个情况不太对劲，他害怕一下去，就回不来顾与梵的怀抱了。 而才刚祈求完，萧迦音就猛然反应过来，这好像传承里说的要变回原形的感觉！ 他瞬间吓得彻底清醒，双腿死死地缠住身前的人，舌头仿佛打结，磕磕巴巴地喊：“顾、顾与梵……” 同时，他也惊恐地不敢相信，顾与梵故意吻他到这地步引他分心。 呜呜，她肯定都知道了！ 萧迦音不知所措，绝望地无声悲泣，眷恋地亲一下她的脖子，然后紧紧地闭上眼睛，环着她脖颈的双臂颤抖松开。 身体从她身上滑到海水里，他的动作已经做到最慢，可她一直都没有阻止他的离去……萧迦音眼角的泪滴隐入发鬓，化成一颗雪白的圆珠子，剔透晶莹地珍珠沉入海水消失。 他正面对着他往后退出一段距离，双手叠放在身前，脖子伸直往后仰浸进水里，哪怕他的原形让她不喜，恶寒与他此前的缠绵，他也要用美丽的姿态对她展现，他要做她心里最美的人…… 水下，他细长的白腿逐渐并拢，两腿旖旎地前后摆动。 荡漾起层层叠叠粼光的海面下，那双腿肉眼可见地生出鳞片，最终变成了一条水晶蓝的大鱼尾。 鱼尾的颜色从尾鳍由深渐浅，到了头部耳朵的耳轮，是两片薄得仿佛透明的耳鳍。 月光明亮了许多，让他身上的鳞片反射出幽幽的碎芒，这是生活在深海的人鱼末代唯一后代被上天眷顾的原因，他的美是纯天然得天独爱的。 照耀在海里的月光沐浴在身上的每一个鳞片，让他的身体恢复正常，可萧迦音这时候已经不在意这些，深色水晶蓝的尾鳍用力摆动，他从水底钻出，一双水眸早已哭得通红，泪眼婆娑地望着顾与梵。 他让顾与梵珍珠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她的视线从他的鱼尾上收回，落在他没有变化的小脸上，他的脸只有两边眼尾接近鬓角处各长有一层细小鳞片，如果不是有月光照耀发光，或者没有靠近，她根本不容易看出。 “小伽音？” 她的语气没有害怕，也没有厌恶，只有淡然的玩味。 她肩膀上的浴巾在刚才就已经被对面的小家伙弄湿了一半，正牢牢的披在她的肩膀上，她微微一笑，朝几步之外的他张开双臂：“宝贝，你是要选你家顾与梵呢，还是星辰大海？” “顾与梵！”男孩眼眸颤动，满面惊喜地喊着她，嗓音哽咽快要失声痛哭，他匆忙擦了擦眼泪向她游去。 顾与梵确实没有任何异常的情绪，反倒心里一片平静，只因她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是她也是会有一点点好奇，她摸了一下怀中大声哭泣的小人鱼的鱼尾，手指所触之处，温度和人体没有区别；鳞片摸着也是柔软的，除了逆着抚摸有一点点层次感刮着手。 顾与梵把他横抱起来，轻吻他耳轮上有他小手掌宽的透明鱼鳍，轻叹：“我说怎么迷得我为你神魂颠倒，原来还真是个小妖精。” 萧伽音人形时耳朵是敏感的地方之一，现在化成原形，他的耳鳍更是敏感，只一吻就让他失神颤栗好一会儿。 她看着他眼神迷离的诱人样，赶忙转开头，用浴巾仔仔细细地把他包裹好抱着走回别墅。 萧迦音回过神，软绵垂着的双臂轻轻环住她的肩膀，侧着脸安静地贴着她的胸膛。 在她的怀抱里，他再也没有惧怕的东西了。 “顾与梵，”他仰头，手指一下一下地挠着她的后背，“我不是妖怪。” “宝贝，你要是妖怪，那还得美到什么程度？”顾与梵摇摇头笑说。 “乖，听我的。”正好走到别墅落地阳台，她话说了一半停下，单手抱紧他翻身进屋。 关好阳台落地窗，低头看见萧迦音眸光盈盈地等她的后半句话，她的神色不由得宠溺，抬起他低头与他额头相抵，“在我心里，小伽音是一位精灵仙子……” “是顾与梵的宝贝。” 说完，她来不及安慰感动得不能自已的人儿，快步走进浴室放好温水把他放进浴缸。 也不知道她的宝贝这样子能离水多久，隔段时间要不要泡泡海水？ 顾与梵已经在脑子里勾勒地下室海水游泳池的计划图，萧迦音忽然满面羞红地拉住她的手往他的身下探。 她还在想要是让人挖水道引流海水时该怎么做保密措施保护她的宝贝，没太留神她的宝贝拉着她的手去做了什么。 无意间感觉食指埋进一处滑腻热乎的腔壁，顾与梵顿感尾椎骨发麻！ 她舔舔唇，喉咙滚动两下，声音喑哑，“宝贝，想要了？” 萧迦音面色涨红，眉眼顾盼生辉，下意识点点头，很快却摇摇头。 他粉色的唇瓣小小地张合，嗫嚅道：“顾与梵，你、你已经半个月没、没有……” “没有什么？”她眼底充满趣味，挑眉。 能让她的小家伙脸红的也就是床上事了。 “啊呀……你！”见她竟然笑，萧迦音气恼，满不高兴地噘起小嘴，却撑不住羞耻靠近她耳边用气音说了两个字。 说完他直捂脸，啊，真是太羞人了！ 顾与梵一听，难以抑制地哈哈大笑，她小心挪出手指站起身脱掉身上的睡衣踏入二人同洗绰绰有余的大鱼缸里，把男孩揽到怀里，笑完语气带有深深歉意：“宝贝，是我的错。” 她和他在一起虽不说夜夜欢爱，但是次数也频繁，担心他太小不好要孩子，做前就戴了避孕套。 但这小妖精果然是来吸她精血的，一段时间没有内射，他就出现了刚才让两人皆慌的状况。 “你不要这样说，是我忘记了传承的。”萧迦音不许她因此自责，他忙伸手盖住她的嘴巴，脑袋移靠在她的手臂，“但是现在你要那样子，我才能恢复人形的。” 不用他说，顾与梵在他难以启齿的说出来时就猜到了，她顺势握住他的手腕摩挲他的指节，另一只手把他拉到身上。 比他腿长还长半米多的宽大鱼尾趴在她腿上，好巧不巧，她这一拉，他的下腹正对她的那里。 他身上最坚硬的鳞片就是这处，由几块最大的鳞片紧紧包合，而因身体受到情欲刺激，大鳞片颤颤巍巍变软，然后向四方展开，露出一个凹陷的嫩穴。 此时穴口翕张，那里面藏着生殖腔，等同于人类男人的阴道。 萧迦音上半身的鳞片不同于鱼尾颜色深，也不同于耳鳍透明，他上半身的鱼鳞色是浅浅的水晶蓝，比臀部的浅很多。 上半身其实也没有多少鱼鳞，只有眼尾连接鬓角处，锁骨处，腰肢两侧，手腕内侧以及肚脐附近，且这几处都是小范围薄薄的一层鳞片。 这些鳞片给他增添了许多敏感，每次顾与梵亲吻，他的生殖腔就夹紧了她的性器，弹性十足的湿软紧致让她倒抽一口气差点把持不住。 在他体内射了一次，缓了几分钟萧迦音恢复人形，她抱他出来调控浴缸换水，这个空当又把他抱在身前握着他的腰照顾他高潮回神轻浅地抽插。 “哈啊啊！顾与梵……”萧迦音堪堪从极致的快感走出，又被拉进下一场激烈的高潮预备运动。 等水放好，顾与梵把他放进去翻身背对她，让他抚着浴缸壁，她从后面再次操弄他。 顾与梵在床上纵欲，和萧迦音时会克制，克制到了什么地步？ 戴套不太爽；不戴套激动时不留神内射后他得吃药伤身体。 现在毫无疑问，又是箭在弦上的一次性爱。 可顾与梵知道她的宝贝今天受到了惊吓，他现在是安心，但是不用行动表明难免他以后梦回自恐。 吻遍他全身鳞片不算，水乳交融的疼爱才最能拉进两颗心，负距离的交流才最能抚慰她宝贝刚才胆颤漂浮的心。 等萧迦音无力攀附她泄身时，顾与梵几次练就的在急促收缩的阴道内壁里抽身如迅雷的速度让她射在了萧迦音的大腿上。 本来顾与梵算准了不会射在他身上，她扶起他拍拍他光滑的大腿，双手抓下他之前紧紧缠在她腰上，只因泄身才卸了力道变得松软的双腿，哄道：“宝贝，下次别像刚才那样夹我。” 说好了内射一次就是一次，再多一滴也是不可能的。 折腾了大半夜，躺在床上时海洋天际都露出了鱼肚白。 顾与梵一只手让男孩枕着肩膀搂着他在怀里，另一只手环过他抚摸他的长发无声地哄他入睡。 疲惫不堪很快要睡着时，萧迦音突然挣扎着睁开眼，仰头看着她的脸迷迷糊糊道：“顾与梵，传承说人鱼只有鱼身欢爱才能怀孕，人身欢爱则不能。” “……” 顾与梵差点体验了一把垂死病中惊坐起！ 极力避免的事到最后被告知此事与她所要做的无关痛痒，她揉揉眉心无声失笑，该说这什么传承不太靠谱呢还是她的小家伙太迷糊？ 她没说其他，只柔声道：“好，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