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识置换/鞭子play:王爷用刑具插入自己的后庭对刺客进行严刑逼供
我醒了。 虽然今天的天气着实不错,不过叫醒我的并不是早晨的阳光,而是正浑身赤裸着趴在我被衾下,卖力活动着舌头的弟弟。 尽管这个人是昨天才变成我的弟弟的,可在他的认知里,我这个兄长已经同他生活了快二十载,在他心中,我的分量也许已经超过了任何人。毕竟,我对他最好了。 愉快地交出了第一发存货后,我睁开眼睛,半撑着身体看向双腿间的叶灼,他正在清理我阳具上边弥留着的液体。我抬手往下面探去,摸到了叶灼圆润嫩滑的臀瓣,动手发狠似的往中间压了一下,底下的那个人便忍不住叫出了声。 这是必然的,因为叶灼后面的那个欠操的小穴里还含着一块尺寸偏大的玉势呢。 “兄长……灼儿一晚上都没有射……请兄长……嗯、检查……哈、啊……”叶灼的双臀高翘,手肘略显无力地撑在我的床上,我看见他身后跪着的大腿上流下了些许透明的黏液。 真是淫荡。 我把他下巴抬起,斜下眼睛看他:“这次是这么多年来为兄第一次惩罚你。” “灼儿、不怪兄长,是灼儿自己……唔自己要求惩罚的……”估计在叶灼看来,这次的惩罚完全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我甚至是被他“强迫”来惩罚他的。 但我所谓的“惩罚”,当然是与普通的惩罚不一样的,就是把玉势插入不听话的弟弟的后穴,让他自渎一晚上不准射出来。不过,对于叶灼与叶侯爷叶夫人他们来说,这点惩罚只能算是普通的小惩罢了。 我将手指送入叶灼的口中拌弄,腾出一点视线低下头来看他,叶灼的眼睛像是被搅碎的星河一般,蒙了一层雾,稀稀散散地倒漾在眸中,他半睁着眼,迷离地用湿滑的软舌追逐着我的动作。 差不多玩够了,我抽出手指,从叶灼的口腔中拉出一条银丝,轻轻点了点,刮在了他的舌尖上边。然后,我用另一只手将他下身吸着的玉势缓缓地拿出,又把他的软穴用两只手指掰开了些,用刚刚被他的嘴巴润湿过的手指摸索着探了进去。 叶灼那穴肉由于刚刚玉势的存在,变得热乎乎软绵绵的,手指刚进去一根,便被柔嫩的内壁紧紧包围着吸住,我不慌不忙地玩弄着这朵饥渴的小花,配合着身下叶灼的呻吟声,坏心思就这么又上来了。 等到叶灼的小穴已经完全适合被进入后,我直截了当地穿好衣服,起了床。 “今日为兄还要前去拜访一位故友,灼儿也赶紧起吧,父亲不是还为你安排了剑术课吗?”我整理着衣襟,撇下一句话,只是用余光看了看呆愣着跪趴在床上的叶灼,他后方的菊穴还在微弱地一张一合,冒出了汩汩淫水。 我又去了一趟茶楼。 前几日听说这个时代有一种药物,可以治疗百病、延长寿命,我对此倒有些兴趣。虽然修改器能为我提供许多便利,但它无法改变某些既定的事实,例如一年之中的春秋变换,例如人类生命的长短。所以,可以医治百病的奇药,我是准备去捞一些的,指不定在日后能派上什么用场。 而茶楼中总能打听到些消息。 这家茶楼位于西城的最中心,是集市上最多路人歇脚的地方,茶楼的对面就是一座高耸着的勾栏建筑,“鸾竹阁”——这儿的人都按牌匾上的名儿那么叫,不过更普遍一点来说,我们喊它青楼。 我点了一份梨花酥,配着点茶水,悠哉悠哉地扫视了一遍一楼大厅坐着的人,一个一个打量着,希望能瞅到一两个相关的人。不过,事情总是会出变化的,尤其是在你毫无准备的时候。 我的位置就处于茶楼门口,看见那人从对面鸾竹阁出来,并朝着茶楼的地方走来时,我还一直维持着普通游侠的模样,挑着剑柄,饮着茶水。但是,当这位打扮不俗的青年经过我的桌位时,我一眼就扫到了他腰间的长笛。 曾经,我用修改器重新设定过我的视力,我敢确信那长笛尾处刻着的两个小字,定是“鹊懿”。 “懿”这个字可不能随便乱刻,只有当今圣上钦点的人或物,由圣旨下道赐名,才能允许被刻上、或是被称上这个名。 宫中只有位分高的妃子、重臣、以及皇帝的亲信才能享受到这份殊荣。而宫中善于使笛,精通音律的男性,唯有一人较为出众,那便是圣上的胞弟,汶曦亲王,段长斯。 啧啧啧。谁能想到传闻中不理政事,只醉心于山水琴笛声的汶曦亲王居然会去逛青楼呢。 身为一名平民老百姓,我自然也是想不到的,不过,我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段长斯身为王爷,本身志趣不在朝堂,也不是个沉迷于美色的俗人,退一步说,即便是缺女人,他王爷这个身份倒也不至于到青楼来寻欢。 出于好奇,我舔了舔下唇,疾步跟了上去。 从被我控制了的店家口中得知,段长斯同他要了一间二楼的茶室,只身一人,无他人作陪。 如我所料,茶室的门打不开。我轻轻叹了一口气,把剑别在身上,换了条道,从窗户口跃了进去。 大概是最近过得格外舒坦,让我失了戒心,这就直接导致我脚刚一沾地,就被一人从后方用重物砸向了后脑,昏过去前,只来得及看清那个人的长相。 眼睑上有一颗小痣。果不出所料,是汶曦亲王本人。 再次睁眼时,除了后脑的一阵钝痛感,另一个直接感觉就是,这个地方好黑。试着动了一下,发现手脚都被铁链锁了起来,底下踩着的是一堆粗糙的茅草,身上倒是没有其他的伤。 许是听到了挣动铁链的声响,一道刺眼的亮光突然袭来,有人从门外进入,朝我走了过来。 “哦,总算是醒了。” 那个人也不打灯,只是借着刚进入的门缝处那一点光亮打量着我的脸,面容上是一抹冷笑。片刻后,他抿起嘴角,收起了笑意,对我道:“你的剑已经被本王缴了,这里全是本王的人,你挣扎也没有用。识趣的话就赶紧如实招来,究竟是谁派你来刺杀本王的?我那亲爱的两位兄长中的哪一个?” 原来是皇家的政斗。我心道一声麻烦。 能是谁派来的,我只是一个好奇心特别强,还色心十足的平民小卒罢了。 周围还有两三个护卫,我只好忍着后脑的疼痛感,在脑内调试了一下修改器,然后命令它对着此处的范围发动了能力。 时间像是一下子暂停了一般,段长斯的动作定在原处,我抬头看他:“把我解开。”话毕,段长斯又重新动了起来,只不过变成了在解开锁住我的铁链。 终于拿回了人身自由的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摸我的后脑勺,我的身子本就不是那么强健,汶曦亲王这一下下去可真是要了我亲命。 此仇不报非君子。我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等待我命令的段长斯,柔顺的黑发半束着垂在他的肩后,独属于皇室的华贵发髻透着点清幽的蓝。色胆包天的我满意地轻笑一声,我本来没有此意,这可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 段长斯的眼神逐渐有了焦点,他往旁边看了一番,发现他正处于自己的汶曦王府中。 “来人啊,刺客呢?!”猛地一下子回想起了什么,段长斯喊道。他今日约了心腹之臣,秘密在青楼进行情报的交换,出入茶室时的确刚抓住了一个准备行刺的刺客。 “王爷莫急,我这不是在这里嘛。”听见这个声音,段长斯回过头,发现那名刺客正安稳地卧在自己的床上,闲适地交叠着两条腿,弯着眼角看着自己。 丝毫不好奇为何刺客会这么悠闲地躺在自己的床上,段长斯只感觉头脑一滞,接着,他直直地走到了床前,面对着那名刺客,发狠似的警告他:“你须告诉本王,究竟是何人派你入室刺杀?你若如实交代,本王可能还能饶你一命,若不说,那么本王也只能严刑逼供了。” 那名刺客勾起唇角,目若潋滟地看了一眼段长斯,缓缓道:“背信弃主,恕难从命。” 从小阅人无数,见过许多美人的段长斯没有想到,他竟会被一名想要取他性命的刺客的眼睛所吸引,那人只要眨眨眼,他就感觉双腿发软。 “哼,你倒是衷心。”不知道为什么起了怒意,段长斯取了刑具过来,他在心中这般告诫自己,只是一名该死的刺客而已,自己只要按照以往的严刑拷问那般做就好。 可是,以往那般……是哪般呢? 段长斯低头看了一眼刑具,不知为何,他莫名觉得,这些刑具本是应该用在自己身上的。 第一个刑具,粗长圆润,上边有一些雕饰的小球,后尾有一处凸起。段长斯印象中,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刑具,可现在,他却无师自通一般,在刺客的注视下解下自己的衣裤,后背朝着床铺的位置,慢慢地撅起了屁股。 虽说是一位在音律上颇有造诣的亲王,但段长斯也是跟着皇室教育培养长大的。由于长期联系骑射、武术等强身健体的运动,身体上的线条既流畅又饱满,颀长又紧致的肉体看起来并不像传闻所言一样弱不禁风。 刑具,当然是为审讯者准备的。 段长斯心中默认了这一点,他把那怪异的刑具放至刺客手中,再次背朝床位,调整了一下位置,将自己的后臀正对着刺客的脸部,命令刺客将这刑具用到自己的身上。 接着,段长斯就感受到了一种刺骨的凉意,从后庭处密密地传至头脑,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绕是他也觉得怪异——奇怪,之前也严刑逼供过许多人,难道不是以这种方式吗? 他无法思考,脑子里像是被白雾遮住一样杂乱无章,什么事情都仿佛变得不再重要了,他只能尽心尽力地做好这次的逼供。 后面的刑具在这段时间被他的体温染上了一丝热度,不再冰凉,但也好不到哪去。酥麻又瘙痒的感觉在刑具使用的地方徘徊,段长斯不禁扭动了一下身子,还不忘放狠话:“看到、厉害没有?嗯……如果你再、再不从实招来……啊、还会有更厉害的……刑、刑具!” “哎?还有什么?我倒是想见识一下呢。”刺客笑意不断地用着“刑具”接受着王爷的拷问,轻轻地将刑具推入一点,又往后退了回来,然后,再次将刑具插入,不过,每一次都要比上一次进入得更深。 段长斯声音都不太稳了,却仍然保持着高傲,他就着现在的姿势,俯下上半个身子,从地上捡起了第二个刑具,往后呈给了刺客。 这是一条软鞭,上面布满着倒刺,刺客像是发现了什么好东西一样感叹了一声,说着段长斯无法理解的话:“这玩意用在这方面上啊……我都还没试过,王爷还真是个天才。” 话音刚落,段长斯就听见了一声急促的声响,紧接着,他的背上就倏地一疼。这很明显,段长斯也知道,软鞭被那刺客狠狠地甩在了自己的背上,但是这并不奇怪,这种刑具确实是应该这么使用的。 “我第一次用这个,掌握不好力道,也没注意控制方向,给王爷这漂亮的背上都留下了一道印子,王爷莫怪。”红印子斜斜地停在了汶曦亲王结实的背肌上面,将来一定是要留疤的。 “可惜,本来想打在这里的,臀瓣上交叉着两条鞭痕,王爷不觉得很好看吗?”段长斯咬着下唇,隐忍不发,他能感受到那软鞭正贴着自己的臀肉,渐渐从左边滑至右边,明明应该感到疼痛难忍的,可段长斯的心里却泛着一丝的期待。 下一刻,随着空气间被软鞭挤压出的“啪啪”两声清脆的响音,段长斯倒吸一口气,额间泌出了冷汗,刚刚被软鞭热烈地亲吻过的两瓣屁股因为疼痛抖动了起来,原本夹着刑具的后庭也因为这样的刺激开始张合地吞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