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发情的伍德
第五章 伍德紧张地站在你的房间的角落,低着头,眼睛死死盯着脚尖前面的一小块儿地板。这是他第一次进珍贵的雄虫的卧室——更何况这是只他悄悄喜欢着的雄虫。卧室里,属于雄虫的气味无处不在,从鼻腔钻入他的大脑。那只漂亮的、温柔的雄虫随意地坐在柔软的床上,修长白皙的双腿交叠,柔顺的黑发软软搭在光洁的额头上。可怜的伍德连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了。 他还不敢说,他其实还并没有从先前被诱导的轻度发情中完全调整过来。在雄虫在会客室用温柔的嗓音叫出他的名字时,他本就因为发情而湿润的的后穴可耻地更湿了。 肉棒也还半勃着兜在厚实的军裤之中,被他死死压抑着不要勃起。伍德咬着牙,羞耻着自己的身体之不知廉耻,慌乱又真诚地希望着自己可以离雄虫更远一些,以免不受控制地在心上虫面前露出丑态。 于是,你发现高大的雌虫像个犯了错见老师的小学生,可怜巴巴地低着头缩在角落里抖抖抖,好像你并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雄虫,而是什么可怕的洪水猛兽。 你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明明之前和他们一块儿聊天的时候,也没见伍德紧张成这样啊……我真的有这么吓人吗? “伍德。”你假意咳嗽一声,对他招了招手,又露出了亲和力百分之百的微笑:“过来点儿啊,你站那么远干嘛?”你的卧室里还有一个小椅子,就放在你的床边。你示意伍德上前来,指了指椅子:“别拘束!坐!” 伍德小心翼翼蹭了过来,虽然紧张,但听话。只是看着上面还铺着你的白色坐垫的凳子,说什么也不肯坐下,直到你站起来假意要按着他的腿,他才“砰”地一声慌忙一屁股在凳子上,臀肌夹得紧紧。 这样才对嘛。 你有心想让伍德放松一些,也更想展示你的亲切。凳子离床不远,你们俩面对而坐,挨得近到膝盖能碰着膝盖。伍德的一对儿大长腿局促地蜷缩着,小心翼翼与你的腿艰难地保持着一点点距离。 你大大咧咧地坐在床边捧着那本,殊不知可怜的伍德到底受着怎样的煎熬。 无处不在。属于温柔的小雄虫的气味无处不在。离你越近,你身上逸散出来的微弱信息素就越浓,直勾得伍德头晕脑胀,四肢发软。伍德从不知道他竟然这样受不起诱惑。他的屁股隔着军裤贴在你的垫子上,而沾染上你的气味的垫子让伍德臀瓣间隐秘的小穴在军裤的遮掩下开始发痒,不受控制地从深处越来越湿。即使伍德尽力想要躲开膝盖之间的碰触,但窄小的距离加之你并不太客气的坐姿,让他支撑得十分艰难。你的信息素若有若无地围绕着他,如夜风一般狡黠又勾虫得紧。 伍德的身躯上渐渐滚出了汗,军服内贴身的白色背心被汗水浸了个透,屁股紧紧夹着却不敢挪动一丝一毫。偶尔膝盖相撞,你从书里抬头看他一眼,自然地露出亲切的营业微笑。高壮的雌虫不太敢与你对视,埋下头沉默地捏着手,从耳朵尖红到脖子根。 ……要、要勃起了。 伍德忍受着这甜蜜的煎熬,粗壮的腿根微微颤抖,沉默而板正地端坐着。老实的军雌猜不透你的心思,苦涩地胡思乱想这到底是你对他故意的戏弄亦或者惩罚,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惹得你要逼他在你面前露出难堪的丑态。 后穴出的水已经打湿了内裤的一小片布料,兜在前头的肉棒也颤抖着违背主人意志、渐渐完全勃起,撑起裤裆处的一顶颤巍巍的小帐篷。伍德几乎抬不起头来,你的信息素在他混乱的大脑里左右冲撞,伍德紧紧夹着腿不受控地微微弓着身子,腰腹颤抖着不停流汗,肉棒勃发,后穴蠕动,连腿根都抽搐起来。 终于,你逸散出来的微弱信息素从量变达成了质变。可怜的伍德,由于挨你挨得过近又心悦于你,再一次被你单方面诱导发情了。 雌虫浑身抖得可怜,却偏偏是不吭一声的。惹得认真学习沉迷虫语的你恍然不知。——这是你多年养成的习惯:只要是一头栽进学习和工作里,便无心分心其他动静了。——直到可怜的雌虫终于熬受不住,从嗓子里憋出一声颤抖的呻吟。 你听到声音,茫茫然一抬头:原本端正坐着的雌虫可怜巴巴地蜷成一团,满脸是汗地抖抖抖,眼睛紧闭着,连睫毛都被汗水打湿,活像一条夹着尾巴的大狗。 你又突然闻到了空气中出现的瓜果香味,比之前在会客厅时的更浓郁了。这香味说不上来是什么果子的味道,却一定是熟透了的、带着丰腴汁水的、轻轻咬一口就能爆开大口大口的甜蜜果浆的。 这味道十分好闻,甚至让你突然有些口渴。但当务之急是面前显然不对劲的伍德,你迅速把书抛开,担忧地站起来俯下身:“伍德?喂——伍德,你——” 雌虫听到你的声音后似乎缩得更紧了,就像恨不得把自己团起来似的。你俯过身去强行把团成一团的伍德掰开了——毕竟你的100kg铁不是白举的——伍德面容通红,汗水从额头滑进脖颈,眼睛绝望地紧闭着,夹紧的双腿间裆部布料被撑起一团高耸,在那高耸的顶端还从内而外地将深色的军裤打湿了一个小圆圈。 香甜的瓜果味变得更加浓郁了。 “你…你发情了?”你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身体也有些燥热。伍德听到“发情”二字,难过地将拳头捏得更紧。 帝国雄虫一贯讨厌雌虫情动的模样,尤其是军雌,发情时不像亚雌那般娇柔乖顺,只懂得喘息流水,既粗壮又毫无美感可言,常常惹得雄虫性致缺缺,或者厌恶地责骂。也有许多雄虫,爱以羞辱取笑雌虫为乐趣,故意用信息素迫使雌虫发情,并欣赏他们难受又得不到抚慰、只能晃着屁股流着眼泪祈求的丑陋模样。 想来,自己现在发情的样子在面前的雄虫看来,必定奇怪而丑陋,惹虫厌恶。伍德难过地想。 “难道是我的信息素又…..”你扶着额,头疼地发现自己似乎又无意间犯了个大错,眼神却不受控制地黏在了湿漉漉的颤抖着的雌虫身上。 “伍德?”你悄悄握住伍德的拳头,轻声叫。伍德成熟帅气的脸紧绷着,表情似渴求又似忍耐的痛苦,听到你的叫唤声,却马上睁开眼睛,深绿色的眸子羞耻又难过地看过来,模模糊糊一层水雾。雌虫的眼眶都憋得发红。 好可爱。 想太阳。 你在脑内剧烈的刷屏,用一号字体黑体加粗七彩旋转弹幕在脑内打上了激烈的惊叹号。你的口味挑剔,还有着许多地球直男共有的恶习:想要老婆既要纯,又要浪,还要肉体美好胸大屁股翘。而此刻的伍德颤抖的身体和美好的汗液、羞耻的表情和发情得果香味烂熟的身体,既纯情又淫荡,正好满足了你所有的要求与想象。你的鸡巴立刻对他起立敬礼,周身的空气也倏然干燥,燃起欲火。 伍德美妙的肉体毫无防备地在你的面前颤抖,你的信息素在那浓郁香甜的瓜果香味的诱引下也渐趋不稳,隐隐有不受控的趋势。 你毕竟是接受过八荣八耻教育的社会主义好青年,有责任有担当,自己犯错自己抗。眼看着因为自己的大意将伍德勾起了情潮,直把虫逼得眼眶都红了,那么势必是要自己负起责来解决伍德的欲望的。 你认错态度良好地这么想道,堂而皇之的给自己的欲望乱邹了个理由,向伍德伸出了罪恶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