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痕(鞭穴)
尽管容澈敏感又不耐痛,但在刑教课上的表现还不错。沈掠发现,只要一开始的热臀做得足够温和,之后容澈的接受度就会高一些,只不过接受度再好,与相同批次的其他奴隶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一个月很快过去,主城训教所规定,每月都要对奴隶的课程情况进行考核,由负责相关课程的训教师监督执行,未达标准者会被当场惩罚,如果奴隶表现实在太差,比如一个月前的容澈,就会被单独拎出来,在训教室里施重板。 刑教课的考核被沈掠安排在当天课程之后。课上沈掠照例耐心地给容澈热臀,尽管容澈顺从地迎合着臀上的巴掌,身子也慢慢软下来,但训教师的直觉告诉沈掠,容澈今天的状态不对,他皱了皱眉,比往常更重的一巴掌抽在对方臀峰,只一下,就让已被拍得热热的臀瓣肿出几道鲜明的指痕,容澈仰头呜咽了一声,又乖乖将臀肉送上去。 “集中精神,奴隶。” “……对不起,先生。” “嗯,下不为例。” 软软的道歉让沈掠的表情缓和了不少,他没再为难容澈,恢复了平时的力道,将对方臀部至腿根来回照顾几遍,都拍成均匀的薄红就停了手。 沈掠一直没让容澈尝试鞭子,但马上要进行的考核当然不会为了一个人开特例,也就是说容澈必须和同批奴隶考相同的东西,鞭类今天只会考核一种,是专抽臀缝的小羊皮短鞭,所以沈掠决定提前让容澈感受一下。 为了让容澈更快适应,同时防止磨伤那处脆弱的皮肉,沈掠先拿了护肤用的软膏,点在手上,轻轻抹在对方狭窄细缝里。 冰凉的膏体刚接触敏感又细嫩的臀缝,就引得手底下的人一颤,沈掠安抚性地按揉对方后腰,在两瓣臀肉间点了点:“一会抽这里,不会太重,但也不轻松。” “……是,先生。” 容澈的声音隐隐带了丝颤意,沈掠估计他可能是害怕了,便淡淡补上一句:“不给你抽坏。” 容澈极轻地嗯了一声,乖顺地道:“谢谢先生……” “放松。” 沈掠说着,已经将其中一侧臀缝涂完了,而后又沾了软膏去涂另一侧,最后在小穴周围转了一圈,又取出润滑剂,仔仔细细揉一遍花心。 容澈被温柔的触摸勾得情动,穴口微微张合,喉咙里不自觉发出又甜又软的低吟。 沈掠觉得差不多了,便拿起消过毒的小羊皮鞭,搭上容澈的臀缝。 鞭稍自上而下划过嫩肉,所经之处仿佛带了电流,汇聚在尾椎处,一路窜上脊柱,一阵阵麻痒瞬间传遍全身,令容澈忍不住想要扭动身子,嗓子里传出含混的哼唧声,后穴收缩的频率更快了。 鞭身在穴心处轻轻敲了敲示意人准备好,很快稍带些力道的一鞭落在穴口正中。 嗖啪! “嗯!” 尽管沈掠下手不算重,但抽在如此脆弱的地方还是疼得容澈两腿发抖,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沈掠伸手触上对方花口,刚想检查刚刚那一下有没有给人抽肿,却隐约听见有机器启动的声音,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立即将手覆上了容澈的脸,待他反应过来,手背连同几根手指上已经留下鲜红的印子。 整个手背热辣辣地疼,皮拍留下的印子迅速肿起,沈掠看着肿痕微微皱眉,又很快恢复表情。 离得近的几个训教师看到事情的经过,一个个目瞪口呆,又苦于不敢正大光明地瞧热闹,只得面观鼻鼻观心,同时将耳朵竖得老长默默听墙角。 沈掠看向不守规矩咬唇的小奴隶,本来心中是有火气的,却在对上那双瞬间哭得通红的眼睛时被浇熄了:“挨打的也不是你,哭成这样。” 不想话落容澈直接哭出声:“呜……哇……先生,先生……” 沈掠也没料到,他知道容澈爱哭,但哭这么大声还是头一次。 容澈从来都是安安静静的,哭也不出声,多少次都是最后打完了,沈掠才发现他脸上沾满了泪,跟小花猫似的。 沈掠以为对方是吓到了,便往前几步,让人脑袋靠进自己怀里淡淡道:“疼的是我,你哭什么。” 容澈闷在沈掠的怀里,鼻间是令人安心的味道,但他不仅没安静下来,反而哭得更厉害了,话音在断断续续的抽噎里有些辨不清,沈掠微微低头,在听清的瞬间愣住,随即目光柔和了下来,叹了口气,将手轻轻放在对方发顶。 他听到容澈在说:“我疼,我好疼啊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