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的名字叫!废章!
简辰宁去而迅返,像是蓄势待发,只等林濯打开它。 摸上去的触感…是条丝绒的旗袍? 在简辰宁的默许下,林濯解了领带,果然是。 简辰宁还贴心的备了全套,从旗袍到丝袜,再到高跟与口红,林濯勾起那袍上盘扣,迟疑道,“你确定我穿得下?” “穿得下。”简辰宁把东西一股脑塞进林濯手里,指腹暗示性地摩挲林濯手背,“我特意按照你的尺寸定制的。” 黑丝绒和预想中一样很衬林濯肤白,旗袍贴合身体,勾勒出他窄腰翘臀的玲珑曲线。 目光酝酿着沉甸的醉,视线所及,如掌一般,寸寸燃火,像是能撩开袍底,暧昧的在玉泽般的肌理上留下红痕。 光光被注视着,身体提不起力气,林濯踩着不稳的高跟,踉踉跄跄走来。 他抬脚,半掀碍事的袍摆,高跟鞋浑不留情的踩上简辰宁胯下,红唇微扬,挑眼睨视道,“美吗?” “美。” 像是带刺的娇嫩红玫瑰,半是热辣的危险,半是极致的诱惑。 简辰宁在林濯面前,从来做不了翩翩的君子,他是循香而来的蜂,指腹攀上纤细脚踝,沿着肌肉曲线,悄然挪到小腿,再往上探,摸到了林濯大腿上的丝袜沿,以及… 简辰宁挑眉,手指在那滑腻处多停留了几瞬,“自己做过扩张?” 也没叫他手指探进来!大色胚! 林濯险些站不住,忙用领带勾着简辰宁脖子,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和我跳个舞?” “乐意至极。” 简辰宁微笑,搂着他的腰,把林濯拉向自己。 音响里放着舒伯特的,静谧悠扬。 客厅里,林濯几乎贴在简辰宁身上,两人之间的距离被缩减为无,氛围全有,林濯不是不想好好跳,只是两只大手隔着旗袍,肆意的揉捏他的臀部,频频打断他的注意。 “宝贝,又踩到我了。”简辰宁叹息,他能感受到林濯浑圆的臀肉在掌心大力的挤压下变形。 藏在袍下的那两处应该是粉红色的,留着赫然的五指印,憋着火,在最后琴点落下的霎那,简辰宁箍紧林濯的腰,火热的躯体相贴。 “宝贝…你撩起来的火,总是要自己灭的…” 林濯没穿内裤,方便了简辰宁,他倒是没想过,简辰宁如此粗鲁的掀开他的裙摆,就着站立的姿势直接卡进他腿间,把那生猛的玩意捅进来。 扩张得很好,简辰宁不费力气就直捅到底,肉棒抽插几下,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轻车熟路的强蹭过林濯的前列腺。 “唔——”林濯难耐的昂首,露出纤瘦的脖颈,他是濒死的天鹅,被野狼叼住了喉咙。 简辰宁的吻从亲衍变为凶悍的咬,他扯开林濯一丝不苟的盘扣,连串的啃咬一路从喉结落到锁骨。 “痒!”林濯咬唇,试图推开简辰宁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手腕被擒住,简辰宁发狠,一口咬上来。 林濯倒吸气,他无暇那么多,简辰宁托起他的双腿,使他半身悬空,黑色高跟岌岌可危的挂在盈白的脚背上。 “抱紧我。” 简辰宁垂眼看他,在林濯未说话前,一口气直捅到底。 话都被闷哼卡进喉咙里,体内的肉棒如有神力,搅动得五脏六腑都似移了位。 简辰宁没给林濯喘息的时间,卡着他的腿,将其摁在墙上,就着凶狠的模式,大开大合的挺腰,把自己送进更深处。 鞋子掉了,林濯绷直脚背,死死搂着简辰宁的脖子,“啊啊啊!你慢点!” 肉体碰撞的速度次次都能掀起覆灭般的快感来临,太烫了,体内的性器仿佛火棍,“唰”地点燃林濯。 内壁阵阵紧缩,根本压不住横冲直撞的巨龙,林濯前头那根充血昂头,颤巍巍在旗袍下顶出一团包。 “旗袍,会弄脏的!”林濯艰难的从牙关挤出几个字,“帮我…脱了它!” “不脱。”简辰宁掐在林濯腿上的手紧了几分,“你穿着好看。” 简辰宁故意放缓了节奏,龟头浅浅地在穴口磨蹭,他把林濯往上掂了少许,使坏般撞上林濯敏感的腺体。 “你——” 林濯热汗流了满身,大口喘气,难耐的在简辰宁背上留下道道指痕,“不行!放我下来!” “好。” 简辰宁大发慈悲地把虚软的林濯放倒在地,指尖插入他的湿发中,就着后入的姿势,撩开旗袍,毫无预兆的硬生生又肏了进去。 林濯低喘连连,身体在被肏出去时,又会被简辰宁拖着腰强拉回来,手指疲惫地揪着地毯毛,眼前是被打碎的光影,浑身都烫,包括呼吸。 性器骤然被后穴死咬住,内壁紧窒的包裹让简辰宁错了半吸,林濯的尾椎在发颤,布满了黏腻的湿汗,手贴在上面,可以感受到身下人的战栗。 是臣服的战栗,也是快感的侵袭,林濯狠喘了两下,在简辰宁的操弄下,蓦然失力,他羞耻得遮着眼,射在了旗袍上。 黑底白渍,显眼得很。 简辰宁指尖揩了一滴,哄骗般抹在林濯唇畔,再吻着他一同吃下去,“宝贝,我还没射呢!” 简辰宁狎昵地与林濯耳鬓厮磨,掌心贴上林濯平坦的腹部,“我会让这里装满我的精液。” 说到做到,尤其是性爱方面,简辰宁从不讲虚话。 太过强势的做爱,以至于林濯在某刻觉得自己的腰真的会断,他攒够了力气推开简辰宁,爬出去时,不晓得自己旗袍下半遮半掩的双腿已然曝光在简辰宁眼底。 遍布凌掠美感的红痕,林濯的双腿笔直而苍白,带着诱人的色欲与魅惑,直叫人喉咙发干。 简辰宁欣赏了一会儿,欲火未平又起,风急火燎的堆在小腹。 他又硬了。 捉着林濯脚腕,将其扯回身下。 听着林濯的啜泣声,简辰宁餍足地舔干他的泪。 旗袍真的很适合宝贝,或许下次,可以试试不同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