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我
“是简辰宁?” 好端端的豪车被荀池开成街区劲霸赛车,要不是有安全带保护,林濯怀疑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一个漂移从车窗甩出。 昏黄的街灯打在荀池棱角分明的脸庞,肃穆的表情大石般沉沉压在林濯胸口,他喉咙发紧,“他出事了?” “你就不能盼他点好?” 林濯哑口无言,下车时,他腿脚发软,若不是荀池搭把手,他估计要出大糗,在富丽堂皇的大酒店门口给大家伙拜个早年。 “你今晚住这,最顶楼。” 荀池丢下这句话转身便走,好像他的任务不过简单的把林濯带到酒店就行了,林濯杵在原地,茫然的上了顶楼。 顶楼的整层都被打造成奢华套间,站在落地窗前,可以俯瞰C市整个中心街区。 车流在眼底成了发光的蚂蚁,明明隔了那么远的距离,却像是近在脚下,唾手可得。 安静的氛围极容易让困意上头,照例给简辰宁发去得不到回复的“晚安”,林濯垂下眼眸,把自己深深埋进被窝里。 窗外狂风呼啸,豆大的雨点砸在窗前,蜿蜒出道道水痕。 林濯浅眠,他心口有根紧绷的弦,扰得他夜不能寐,极易被轻微的动静吵醒。 他有瞬间怀疑自己的耳朵,电子卡的滴声恍惚是错觉,但窸窸窣窣刻意放缓的脚步绝对不会是幻觉! 林濯偷偷摸到床头柜上的花瓶。 只要那个贼人一进屋!他就... 门被静悄悄的打开,看清那个高大的身影,花瓶应声掉落,咕噜噜滚在羊绒毯上。 “简辰宁?!” 害怕是场梦,梦醒后人就不见了,要抓住能够温存的所有机会,纵然是梦,也要牢牢抱紧简辰宁! 林濯飞快冲到那人面前,紧紧抱住日思夜想的人。 体温是热的,被撞后的闷哼是真实的。 “简辰宁!” 简辰宁摸索到开关,刹那,灯被打开,光亮驱逐黑暗,照亮两个相拥的人。 “瘦了。”简辰宁阖眼,指腹摩挲着林濯的下巴,责备道,“荀池说你不怎么吃饭。” “吃的!” 急急挽留住他的指尖,再次看到简辰宁的脸,听到他说话,林濯止不住的声音颤抖,目光流连在这张梦了千百回的苍白的面容上,“你回来了?事情解决好了?为什么你脸色这么差?” 一股脑的问题砸来,简辰宁勾起唇角,“我回来了,解决好了。” 笑意未尽,他忽而闷哼,失力般整个人往下坠,林濯吓得魂都飘远,慌忙托起简辰宁,他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简辰宁的背部满是交错纵横的鞭痕,刚刚被林濯一抱,血色渗出绷带,泅出一团殷红。 林濯想碰不敢碰,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回自己的身体知觉,他咬咬牙,豁然起身。 简辰宁趴在床上,扯回林濯,“别走,别去。” “他们怎么能这么过分?”林濯红着眼眶。 “别看打得深,实际不疼的。”简辰宁挤眉弄眼,故意逗林濯,“真的!” “你骗鬼啊!” 林濯笑不出来,他气得想把嬉皮笑脸的简辰宁暴捶一顿,再杀到简家去,控诉他们的恶行,“都伤成这样了还开玩笑!” “真不疼。” 简辰宁把林濯推倒,双手撑在他的耳侧,“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知道这是唬人的谎话,林濯也情愿相信真的有一个吻可以化解世上所有的疼痛,让简辰宁不会感到疼,就当一回上当的白痴。 手扣着简辰宁的后脑,把人往下压,林濯重重的吻上去,唇与唇结结实实磕在一块。 “不够!” 一吻毕,简辰宁索然舔唇,瓷实的把全身重量压在林濯身上,毛茸茸的脑袋小老虎似的蹭着林濯的脖颈,“再亲亲我吧!亲了真的不疼了!” “傻子吗你?” 林濯气鼓鼓的捧起简辰宁的脸,数十个吻落满简辰宁的脸,几乎没有一块地方,没有被林濯亲到。 “够了吗!” “不够。”染上欲色的嗓音喑哑,简辰宁的眼眸深若寒潭,拽着林濯跌入深渊。 心脏漏拍,突然脸颊被宽厚的手掌卡住,炽热的吻带着裹挟一切的狂狷泠冽袭来,齿关被轻易攻陷,软舌义无反顾的纠缠,交融的热息中,思绪被高热烧断,一只手悄然解开领口的纽扣。 林濯按住那只在他胸膛胡乱纵火的手,勉强凝出一分精神,“你的伤...” “知道吗宝贝,那本书里,我最喜欢的片段,”简辰宁倏然叼住林濯上下滑动的喉结,“就是把你摁在落地窗前操哭你的片段。” 衣服被猛然扯开,大手难舍难分的贴在白玉凝脂般的肌肤上,指尖捻着胸前那两粒红色茱萸,粉色漫上林濯的脚趾、肩膀,也红了他的脸。 太久没做过了,怎么可能不想,林濯咬唇,默许了简辰宁的侵略。 简辰宁熟悉他身体上每一处敏感点,轻车熟路的一路点火,将林濯的身体软化成无力的一滩水。 嘴唇被咬到发麻,惨遭凌掠的不单单有林濯红肿的嘴唇,还有他胸前被玩弄到立起的两颗硬点。 简辰宁好像跟他的乳头杠上了,手把平坦的胸部生生挤出条乳缝,湿滑的舌在缝隙里打着圈,滑到一旁的乳尖去,吸进嘴里,啜啜水响。 “唔!别咬!”林濯眼梢满是旖旎的水意,轻哼都是最烈的酒,勾得人头昏脑胀,热意横流。 “干死你!”简辰宁大发慈悲放过林濯充血的乳尖,唇径直挪向林濯直愣愣顶在他小腹的性器,张嘴含住它,一含到底。 简辰宁圈住这肉棒,咂嘴宛若品尝世间珍馐,眼神却是虎狼般盯着林濯的脸。 舌尖在敏感的龟头上转圈圈,林濯身体绷成弯虾,他揪着简辰宁的发,喘着粗气道,“我快要射了。” 手里的分量明显变得不一样,红胀的玉茎铃口瑟缩,颤巍巍流着泪,见状,简辰宁狠狠一吸,揪在发上的手一紧,在林濯小声的尖叫中,简辰宁吃了满嘴。 他含着那口浊液,掰开林濯的唇,舌头尽数把浊液送进林濯嘴里,搅合搅合,两人俱吞了一半,唇分开时,银丝相勾,“好吃吗?你的味道。” “没你的好吃。” 林濯眯着眼,瘫软的腿水蛇般缠上简辰宁的腰,“我感觉我已经湿了。” 斜风骤雨胡乱拍在窗前,湿淋淋的雨水顺着光滑玻璃往楼下坠,紧贴在玻璃上的波浪似起伏的肉体被急雨打得模糊。 为了不碰到简辰宁伤口,林濯全程只能巴巴贴着玻璃,十指在窗上留下清晰的指痕,冰凉的玻璃冻得林濯后背寒毛竖起,胸前却是火热一片,交加在冰火两重天里,让他的脸颊红扑扑的像是水光的苹果。 简辰宁心往神驰的啃上一口,是甜的。 他温柔的捋开林濯的湿发,下身的律动是与温柔好不沾边的粗暴,性器抻平内壁里的每道褶皱,火辣的龟头勇往直前,次次捅进深处。 “轻点——轻点——” 林濯被撞得只能用最简单的话宣告自己的诉求,他手臂撑在简辰宁的肩上,欲拒还迎似的搂着他的脖子,“呜,要被捅穿了,哥哥!” “哥哥”两字让简辰宁立马狰红了眼,他大发慈悲松开林濯,性器滑出已遭射精软滑的穴口,带出流水般的白浊。 这个穴口,已经被自己肏烂了,又红又闭不上。 简辰宁强迫自己挪开眼,嗓子尽是沙哑,“背过去,跪下。” 跪爬的姿势让林濯看不见简辰宁的脸,简辰宁跪在他腿间,急不可耐的顶了进来,这个姿势完完全全把林濯锁在了简辰宁的双臂间,也方便简辰宁进的更深。 肉棒猝不及防摩擦过内壁上的小凸起,林濯惊声尖叫,射在了窗上。 这个姿势不太行,太被动了,进的太深了! 林濯软绵绵倚靠着简辰宁胸膛,“你……拿出去……” “舒服吗?”简辰宁笑了笑,下身狠狠往上冲,他听到林濯肚子里水一样的声音,里面沉甸甸的,装满了简辰宁的精液,“说了,今天晚上,操哭你。” “真的要被捅穿了!”林濯欲哭无泪,性器在他薄薄的小腹上突出张狂的轮廓,他隔着肚皮,摸到里面含着的简辰宁的肉棒,“今天就先……” 剩下的话全被简辰宁撞成破碎的呻吟。 今天注意是要栽了! 林濯哼哼唧唧,屁股被得火辣辣一片,简辰宁五指插入他的指缝中,忽然,骤雨般的攻势停了。 正诧异,手腕忽地一凉,是一条银链。 “本来想在生日那条送你的。”简辰宁轻吻着林濯的肩膀,“带在你手上,便是栓住了你。” “林濯,我想和你一辈子好下去。” 眼眶湿润,林濯抽鼻子,扭头去看简辰宁。 “哭了。” 简辰宁舔去林濯的泪,是咸的。 林濯胡乱抹眼睛,声音撒娇似的埋怨,“被你操哭的。” “这个不算。”简辰宁皱眉,擦干林濯的眼泪,小孩似的搂住林濯的腰。 “今天晚上一定让你哭出来!” 操!感动真的只有瞬间! 银链跟着身体摇摆,轻轻磕在手腕上,忽闪的银色光泽,是这夜里最美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