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爱
华特厌倦自己的人生。过了一年却未成立一个家庭。他用钱精明、性生活又 愉快却拥有不了一个家庭。他厌倦了生命中的一切，因为大都是令人失望。华特 从未遇到一位女性想与他同居或组成一个家庭。她们全都想在好莱坞大受欢迎。 好莱坞大制作人之一的华特？威廉斯以他蛮横的构想和多才多艺而知名，并 不是他疼爱孩子。 当然他拍过几部儿童片，现在他的制片公司由于恐怖和动作片为华特每年赚 进大笔的钱，然而华特本身并不快乐。财产大量涌进荷包，但是真正的幸福不能 以钱获得。真正的幸福只能靠华特和家庭在一起感受到的爱才能拥有。29岁的他 已经准备好成家，问题是没有女性想和他组成家庭。 华特像好莱坞大多数人一样有几个秘密。第一他有恋童癖，这本身就是件危 险的事，但更危险的是他在过去十年一直使用假名。这是因为在纽约的家庭生活 造成的。华特的父母亲都因为对他和妹妹的恋童行为而被逮捕。妹妹费丝突然人 间蒸发，华特怎么也找不到，现在妹妹快22岁，在他看来是可以做爱的年纪。虽 然最后一次做爱时她才14岁。 华特把这些念头赶出他的脑海袋。 一家大电影公司正四处寻求资金开拍一部电影，刚好华特正考虑要制作这类 型的片子。华特考虑过这电影会带来许多资金，但是他知道那是大成本而不打算 制作。这电影是名演员主演的大成本动作片。剩下唯一的问题是电影由华特的公 司来制作。华特深思熟虑后反对，不过董事会认为电影会大卖。剧本写得不好， 但预算充足、演员也知名。 华特全神贯注在眼前的剧本，然后发现自己渐渐在想他的妹妹。或许是命运 也说不定。就在这时他的对讲机响了，是雇来的楼下警卫杰利。 「杰利，什么事？」 「威廉斯先生，抱歉打扰到您，但是这里有位女性不肯离开，她说是您的妹 妹。我有她的身份证，名字叫费丝？希尔」 华特楞住了，眼睛睁得老大。他不敢相信，费丝在这里。费丝来看他，但是 她怎么找到这的。想当然是最近华特常出现在电视上，而费丝认出他来的。 「老板，我该怎么做？」 「杰利，带她到我的办公室。」 「好的，老板。」 关掉对讲机。华特等了10分钟通往华特的制片公司所属的40楼个人办公室的 电梯门打开。他的妹妹走了出来。 费丝确实长大了，但容貌仍然一样。眼睛同样是深蓝色、肌肤不够白但仍保 有乳白色。身体更匀称，胸部却很小、臀部也不明显。起先她走进办公室有点迟 疑，接着走到华特站着的地方。杰利不在电梯里，他只引领费丝进电梯并按下到 顶层的按钮。 「真的是你耶，史蒂芬。」 「如假包换，费丝。」华特笑着抱住费丝的身体：「为什么快10年才来找我？」 费丝后退几步，到办公桌的座位上想了片刻，华特也回自己的办公桌后坐好。 「我希望自己能说我试着找你、多想与你相遇，这样我能再一次当你的妹妹， 不管你要我用什么名字都好，但是我不能。我有个麻烦，史……」 「请叫我华特，费丝。」 「好吧。我有个麻烦，华特。八年前我们最后一次做爱时你让我怀孕了。我 有个女儿。我很抱歉但我无法堕胎。在过去八年我尽可能养育她，不过对我来说 压力太大了。我希望交给你并抚养她。」 华特想了想。又一次许多事物将影响了他的人生。在椅子上歇息、思考几个 细节。要怎么解释自己有女儿非常简单，只要公开宣布他八年前曾和一个女人相 好并生了女儿。当然这代表未婚生子，但是人们会接受。那女人不久前去世了， 所以现在他要照护这孩子。 华特看着妹妹说：「费丝，你知道这让我有些疑问。首先，如果她跟你8 岁 时一样可爱，我就不会放她走。」 费丝叹了口气，深深地坐在椅子上。 「我明白的，史蒂──我是说华特，那毫无帮助，只要你爱她并且让她觉得 愉快就没有任何问题。她想知道过去几年内生父在哪里，现在我把她交给你。我 必须出国而且没有其它选择。有些危险份子紧随在后，我不想让你和女儿牵连进 来。我可能有回来的一天或者没有。无论如何她都是你的，直到她觉得不是为止。」 「费丝，非常好。11点左右带她到我家。我会屏息以待，请别让我失望。我 的人生最糟糕的是八年前你离我而去，我不想在女儿身上重复一次。」 费丝只有点点头，起身走回电梯去。 「你不会失望的，亲爱的哥哥。我还是一样爱你和在乎你。」费丝说完就离 开了。 Chapter 2 之后整个下午华特沉默地坐在办公室。他喝了些威士忌，但是脑海里仍想着 妹妹的身躯，这习惯来自14年前。那时他还是少年，记得他非常贪色。当时华特 的父母亲持续性侵他和妹妹。父亲总是到他的房间并触摸他，但到华特青春期时 就停止，换母亲过来触摸。偶然有一天双亲都不在。华特知道妹妹发现自己的鸡 巴勃起了。 华特试着去否认这一点，然而从那天起他渴求年轻少女并发现其它东西难以 激起欲望。他不能像父母亲一样在外头引诱并伤害她们。不行，他要的是温顺且 深情。所以华特决定有着深蓝色眼睛和白皙肌肤的八岁妹妹正是他需要的。那天 晚上双亲都出门参加一个派对，他溜进妹妹的床上开始慢慢抚摸她的背。 当华特抚摸妹妹的乌黑秀发时妹妹说：「我不怎么做，史蒂芬。假如妈妈和 爸爸提早回到家发现我们在同一张床上，我们会有大麻烦。」 华特想起来自己只是笑一笑，把妹妹的内裤向下拉。费丝八岁的小裂缝仍然 是光秃一片，然后华特把头移往妹妹的双腿之间。当晚他舔她的小穴比之前对母 亲做的更加激情。当妹妹初次高潮时她的尖叫声传遍整个房子。 从那天起她属于他的。华特不需要教妹妹如何吸鸡鸡就已经学会了，如同自 己很久以前那样。双亲持续的性侵令华特厌烦。如果他们愿意就能改善，但两人 都不曾善待孩子们。这种情况持续了多年。直到费丝14岁生日的晚上，父亲要她 口交激烈得让她不省人事。华特跑出屋外试图为妹妹挚爱寻求帮助，但是父亲半 裸着紧追在后命令他回来。他们住的居住区很雅致所以很快地居民到了屋外一探 究竟，一个早上后大家都在疑惑发生了什么事。接着警察来了，华特的双亲被逮 捕。 华特年纪太小没钱去扶养妹妹，因此费丝会被送到孤儿院而不是华特照护她。 当晚稍后费丝离华特而去。只留下一张字条令他伤心欲绝：史蒂芬，我爱你 ；但我不能留下来，我得远离这一切。 写下字条的两小时前，直到她离去都毫无迹象她与自己的哥哥性交有了孩子。 华特叹了口气站起来。如果女儿长得像自己所熟悉的母亲，那么8 英寸﹝约 20公分﹞长的雄壮鸡巴将会在自己家当做见面礼。华特饮尽全部的威士忌后走进 电梯。已经六点了，是时候该回家休息。他打开对讲机说： 「杰利，告诉拉瑞我们要继续制作新的动作片。」 「是，威廉斯先生。」 华特微笑，电梯下降时享受自己的最后一天。今晚将会成为一个父亲。他感 到非常高兴，开车回家时想到往后几个月教女儿何谓性交的念头令他的鸡巴逐渐 勃起。 把车停在有四辆停车位的车库内，走进自己的房子、上楼解开四角裤。然后 把一片光盘放进光驱，拉下四角裤露出已经耸立的鸡巴。按下光驱的放映键，影 片开始了。 一位年轻的女孩穿着连身短裙走进屋子里。 「史考特叔叔，是我莎拉，你在哪里？」 她的叔叔从阴影处走出来，只穿件短裤和衬衫、微笑低头看着莎拉。如果莎 拉不喜欢的话，这个故事可能不会继续下去，但那不会发生。 华特看到女孩把手伸进叔叔的短裤内，开始抚摸渐渐变大的鸡鸡。华特呻吟 看着这个9 岁的小女孩停止抚摸叔叔，接着另一个更年幼、大约6 岁的幼女走进 房间。 叔叔带着她们俩上楼，告诉说他真的需要她们全裸，两人都笑了。华特看着 两个女孩脱了她们的内裤，然后男人拉下自己的短裤。两个女孩都扑向叔叔的鸡 鸡开始抚慰、轮流舔舐龟头。华特呻吟几乎要射出来。接着两个女孩脱掉衣服自 豪地展露她们年幼的肉体。她们的叔叔发出呻吟的同时华特也是。 两个女孩的肉体都非常美丽。她们的小穴令人夺目，两个女孩都是平胸和小 巧玫瑰色的乳头。华特十分渴望吸吮她们的乳头，可是他知道这不会实现。接着 他看着那位叔叔带着女孩到床上去。女孩们再次轮流抚慰舔舐他的鸡鸡。叔叔说 他就要射了，华特感觉自己的卵蛋要爆炸。然后一个女孩爬到发硬鸡鸡的上面， 小穴开始慢慢插入鸡鸡，这一幕让华特受不了了。 华特的卵蛋排出的精液大概是最后一次落在床单上。接着他调好闹钟为十一 点响，这是三小时后、可以小睡片刻。 Chapter 3 华特准时在11点起来，门铃直到11点15分才响。她们就在家门口外。华特不 确定自己该怎么响应或是行动。他预料不到妹妹会怎么告诉他们的女儿或做些什 么。希望那个女孩不会太顽劣、不然无法好好控制，而且不要有弱智问题。华特 走到大门走廊犹豫要不要开门。 他走得很慢，门铃响了两次。透过窥视孔偷看到站在眼前的的妹妹，旁边露 出有瘦小手臂的女孩。华特吞了口水把门解锁、慢慢打开门，第一次看到自己女 儿的长相和身体。 那女孩确实出自华特和妹妹。她完美无缺，比母亲同年纪时更完美百分之百。 头发乌黑亮丽长至背部。眼睛是深绿色还有着黑色的小斑点。她的鼻子又小 又微微上翘，周围散布着小小的雀斑。苍白的肌肤。身体瘦小又美丽。她穿的紧 身裤展现完美的圆润臀部。紧身衣的质料展露平坦的胸部和突出的乳头。有一个 美丽的小肚腩。华特吞咽了一下，站在他面前的也许是地球上最美丽的幼女，而 且她还是自己的女儿。这幅完美无缺的画作只少了这位女孩的名字。 华特看一眼妹妹，目光又回到自己的女儿身上，他对女儿说：「你好，亲爱 的。」华特友善微笑地蹲在女儿的面前。 女儿羞涩地低下头，华特看得到她的脸颊一片红晕。他想：老天啊，她是这 么美丽。 华特起身退后几步，引领她们进家门。 「你妈妈有没有告诉你将要和我住在一起？」 她没有看过来但有回话：「有。」 她一样地害羞似乎很害怕，若是如此华特会让她离开。 「你叫什么名字？你妈妈没有告诉我。」 女孩再次脸红，很难试着不去看她母亲说是自己生父的男人。父亲实在太英 俊了。 「我的名字是露娜。」 华特透不过气来。不敢相信自己的妹妹记得那名字，他保证过如果女儿长得 像妹妹就会取这个名字。这个名字非常适合这女孩。各方面都显现这名字与女孩 子相符相称。例如华特小时候曾讲过一个故事：月亮怕羞。月亮很怕羞所以白天 不会出来，因为太阳是它的秘密情人。他记得这故事很浪漫。 「很好，露娜，欢迎你来到新家。」 「我的车上有她的衣服，虽然不多但已经是几年来我所能买到的。」费丝跟 着说，她弯下腰并且把女儿贴近身边：「露娜我的亲爱宝贝，时候到了我们该说 再见。亲爱的，我希望你知道我关心你、爱你，但是最好让爸爸扶养，他有足够 的财力也没有被麻烦缠身。」 露娜紧紧抱住母亲。华特没看到太多的情感流露在这幼童的脸上，如果她像 母亲的话在同样年龄时就知道该怎么抑制情绪。 「我会想念你的，妈妈。」 「亲爱的，记住，如果你感到害怕，华特会在你身边；如果你无法在新房间 独处只要想起我和抱住史帕克。」 露娜点点头，给母亲更深的拥抱直到分开。 「现在我们去拿你的衣服。」 去拿露娜全部的衣物没有超过一分钟。那孩子到车子前座抓起一个狗布偶。 布偶看起来已经很旧，但是露娜紧紧抱着它，看她的表情就像在说任何人都 不能拿走它，似乎布偶就是她妈妈。她们把衣服搬进房子里，然后费丝再次向自 己的女儿道别。这段拥抱非常漫长，不过结束时华特见到两人的眼睛里都有泪光。 接着费丝先分开来，向门外走去。 「华特，照顾好我们的女儿。可能我会有回来的一天，但无法保证。」 然后大门关上，几秒钟后费丝的车发动起来，听得出来驶向远处。其它房间 传出一声啜泣，因为有个八岁的女孩试图面对失去自己的母亲。 Chapter 4 前一天 露娜很明显在害怕。坏人又在追踪自己的母亲。她可以告诉母亲脸上的神情。 她不知道自己除了害怕还会有什么感觉。露娜真的不喜欢要去找自己生父的 主意。 她过了八年没有父亲的生活，为何现在自己的母亲坚持要去找那个男人？露 娜试着把这些想法赶出脑海，但是母亲又一次破口大骂。依母亲所说露娜知道那 些字词很不好听，她有理由相信只有父母能用，孩子们不能有样学样，即使他们 已经说出口了。 露娜的母亲在另一条路转向试图逃离追踪她的人。露娜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做 了什么使这些人要追捕她，但她知道这大约在4 岁左右开始的。露娜假装今天是 个美好的一天，而且没人跟在她们之后，然而她知道并非如此。母亲正在找寻自 己的生父，因为她乞求露娜平安无事。意思是露娜要去和父亲一起住。她知道即 使父亲是地球上最有权力的人也救不了她的母亲，但现在他能救自己。 露娜很不愿意想起这件事，因为这代表自己的母亲将会离开她而且一去不回。 母亲总是说她不会去很久，但是露娜知道这不一样。露娜明白自己的母亲离 开、不打算回来比较好。露娜看着母亲。她从母亲身上看得到自己的身影，即使 这一刻母亲依然美丽。她听说过自己的父亲很有钱且出名，也知道父亲爱好她这 年纪的幼女。从5 岁开始露娜就期望自己的父亲发现她有吸引力。她喜好上年纪 的男性，甚至从5 岁起就想和男人办事。她无法解释为什么、毫无理由，即使到 现在也在疑惑。 车子又转向另一条路，母亲松了一口气。露娜喜欢这动作，代表他们没追上 来，这是件好事。几分钟后两人把车停在一家旅馆。露娜尽可能紧抱史帕克。史 帕克是唯一能从坏人要自己的妈妈死掉的世界里拯救她。妈妈订了一间房间，两 人拿了几个行李住进去。自露娜有记忆以来她和妈妈一直从一个城市跑到另一个 去，尝试甩开在后跟踪的人。 露娜跟着母亲进入房间，坐在里头唯一的床上。从第一次开始露娜就跟母亲 睡在同一张床上。不是不做而是没有选择，因为露娜无法单独睡觉。她害怕单独 入睡，必须靠近史帕克和母亲才行，现在母亲将会离开她身边。露娜认为自己的 母亲没得选择。也许自己的父亲会允许和她一起在床上睡觉。 「亲爱的露娜，你在这没问题吗？」 「好的，妈妈，我没问题。」 「好，我会在一个小时左右回来。」 几分钟后露娜的母亲离开了。露娜躺在床上试着放松心情，不过八岁的她心 中充满了疑问。 ＊ ＊ ＊ 隔天，露娜的母亲又留下她一个人，自己前往威廉斯制片公司。露娜的父亲 在这工作，结果他是老板。起初母亲有点困惑，因为名字不是她说的史蒂芬而是 华特。露娜听从母亲的吩咐穿上紧身牛仔裤和紧身衬衫。之前她从没意识到自己 的身体能被衣服衬托得这么好。母亲希望留下良好的第一印象。 大概一小时后，母亲回来说我们在晚上十点半左右要离开。露娜很不安，自 己很想见到父亲，但也不想失去母亲。不管她想不想，到了十点他们开车出发了。 十一点十分她们抵达父亲的家。露娜吓坏了。房子不仅很大，也是她所见过 最大的房子。两层楼座落在一个庄园上。至少有20个房间。费丝走得很快，露娜 不得不抓紧她。之前从未见过母亲这样子。然后，她们站在台阶上。花了几分钟 他才回应，不过当他出来时露娜难以置信。 这位英俊的六英尺﹝约182 公分﹞男性是她的父亲？露娜发现在自己和他有 相像之处，例如自己的乌黑秀发。男性对她微笑，自己当然脸红。忍不住呀，因 为他实在太帅了。男性问了些事，自己终于能回答他。当母亲说她该走了时，露 娜才刚感到自在些。最后的道别拥抱──对露娜来说追在后头的人太多了。当爸 爸送妈妈离开时她抱着史帕克在父亲的沙发上哭泣。 一分钟后，露娜觉得有只手臂搂着自己的肩膀。一只强壮的手臂把她抱起来。 她坐在强壮的大腿上，有个坚硬的物体顶到她但没发现。所知道的是被他抱 着、任由她在怀里落泪，背部被温柔抚摸。这一切令人安心。这个男人是她的父 亲，正在安慰她。 不久后露娜冷静下来。保持坐着分开一段距离抬头看着华特。 华特擦去她的眼睛滑落的眼泪后说：「亲爱的，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 「我想有，但我会想念妈妈。」露娜啜泣着说。 「露娜，我知道你会，但一切都会好转。只要你需要，我会留在你身边。你 比我的工作更重要，而且我没担心焦虑过、因为我可以透过电话解决它们，只是 到目前为止从未有这么做的理由。」 华特笑着吻了她的额头。起身拉着露娜的手让她也站起来。 「现在我们去挑选你的房间。」 「我没有过自己的房间或床铺。我不确定做不做得到。」露娜脸红着说。 华特转头在她面前跪下说：「如果你今晚或以后无法单独入睡、或者又害怕 的话，尽管到我的卧室，我会让你和我一起睡觉。」站起身后又说：「那么，你 要选我隔壁的卧室还是另一间？」 「你隔壁的。」 华特给她看房间。里头有扇门连接到华特的房间，像是透过有漩涡浴缸的大 浴室相连在一起的套房。 「现在你需要去洗个澡，然后睡觉。」他打开漩涡浴缸后说：「明天我们会 上街买衣服，我会让你买你想要的东西。」他笑一笑，用温水装满浴缸、放入些 肥皂：「现在脱掉衣服进浴缸。里面有喷射水流会帮助你放松身心。这个包包你 母亲说有你的睡衣，洗完就穿上。当你出来到我的卧室。我会说晚安，帮你盖好 被子。」说完后他微笑离开。 露娜进到浴缸里感觉好多了。当喷射水流拍击年幼的身体时感到轻松愉快。 把手慢慢摩擦她的小穴。她从5 岁起就开始自慰，这总能让她放松心情。随 着双腿张开，她的手擦过小阴蒂。当高潮时她发出了小小的呻吟。然后全身湿淋 淋地出浴缸，把浴缸的水排掉。她擦干身体后穿上内裤和长袍睡衣，梳理完长发 走进自己父亲的卧室。父亲现在穿着衬衫和四角裤。 「亲爱的，准备上床睡觉了吗？」 露娜点头，华特带着她到她的卧室。露娜很肯定自己的父亲知道他鸡巴勃起 了，不过露娜当没看到。露娜让父亲带自己上床，亲吻她的额头。 「露娜，我不知道这些年你怎么过的，但我爱你，已经在我心中占有一席之 地。」 她笑着抱住史帕克。 ＊ ＊ ＊ 几小时后露娜醒来、躺在床上试着入睡。她从未单独睡在一张床上所以很害 怕。爸爸说自己能到他的房间睡。知道今晚睡不着。露娜慢慢地从床上滑出来、 穿过浴室到爸爸的卧房。她感情还不够深无法叫他爸爸。露娜摇一摇华特。他发 出轻微的鼾声，令露娜觉得欣慰。华特转过身来张开双眼。 「宝贝，怎么了？」 「我睡不着。」 他点点头拉好被子。露娜爬了进去，被华特拉过去靠近他身边。 「露娜，这没关系。」 露娜感觉到有硬硬的东西压着自己的腿，她喜欢那柔软的悸动。父亲的身体 很温暖，他摸着她的背，当露娜静静地睡着时感觉华特的怀中令人安心。她觉得 爸爸的怀中令人安心。 Chapter 5 多年来华特第一次在床上醒来感觉到温暖。床单下有另一个人，他一瞬间失 神了，那是跟他一起睡觉的女儿。华特拉开被子下床。露娜还在床上熟睡，她的 脸压在他的枕头上。她不像许多同年的小孩一次也没有因为拉开被子或踢打吵醒 他，似乎跟他一样睡姿良好。 华特感觉到四角裤内鸡巴勃起了，疑惑女儿昨晚为什么考虑这么久。两小时 后她终于进来自己的房间折腾了华特。那两小时内他的鸡巴勃起，虽然想自慰纾 解一番，但与自己的女儿只隔一道门实在无法实行。因此他试着放松身心，然而 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多么美丽就一点用也没有。昨晚她穿戴整齐导致鸡巴胀痛得厉 害。 华特开始淋浴。淋浴间用玻璃分隔、地上有排水口，在浴缸的旁边。被温水 冲着华特感到舒服。他握着6 英寸﹝约15公分﹞长的鸡巴慢慢摩擦，很快就要射 精。脑海中幻想女儿的裸体就在眼前、她小巧的身躯从头到脚看得仔细。鸡巴在 手中爆精时整个人快疯了。一阵抽动阳精射了出来飞到远处的墙上。淋着浴华特 感觉舒服许多。 华特洗好澡走出淋浴间。勃起已经消退，至少目前如此。华特走向衣柜拿出 一条裤子和衬衫，穿好四角裤和衣服，回到自己的卧房。露娜还在床上熟睡，但 在华特洗澡时她移到床的中央去了。现在她趴着睡，本来盖到后背的被子现在移 到两腿之间。睡衣向上掀开、紧身内裤令她展露出圆润的屁股。华特感觉鸡巴又 勃起了，慢慢重新盖好被子。他已经穿好衣服只剩下叫醒露娜，看她今天要做什 么。华特首先拿起手机打给办公室，响第二声时他的个人秘书就接了起来。 「朱莉，之后一星期左右我不会进办公室，告诉大家我有家庭方面的问题得 处理，如果要联络给我E－mail或简讯，我会尽快回电。」 几分钟交代完朱莉今天要处理的事就挂掉电话，华特又看了看她女儿。现在 是早上九点，也许应该让女儿再睡上几小时。华特走出卧室、下楼去厨房。他的 厨房很大，但仍然容易使用。他从冰箱拿出些鸡蛋又放了回去，因为不知道露娜 是否喜欢鸡蛋。华特拿着一小杯果汁走出厨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开电视转 到商业台。发现到他持有的部分股票上涨了。 在看新闻台时昏昏欲睡的八岁女孩慢慢走下楼到客厅。露娜仍穿着睡衣和内 裤。华特第一次注意到由于是白色睡衣，所以微微透过去看得到穿着的黑色内裤。 他笑着对她说：「亲爱的早安。」 露娜回以微笑、做到沙发上，抱着膝盖用睡衣把脚盖起来。 「早安。」 她似乎并对电视节目完全没兴趣，华特也开始厌倦了。他转到卡通台和露娜 看了几分钟达菲鸭在森林中追逐兔八哥的经典片段。 「早餐你喜欢吃什么？」 「我都可以。我非常喜欢熏肉和鸡蛋。」 华特笑了﹝绝对是他的女儿﹞. 「好，我来做。那你要怎样的鸡蛋？」 「两面煎，蛋黄不要熟的煎荷包蛋。」 这时华特大笑，露娜疑惑地看着他一秒钟。 「有什么好笑的？」 「我喜欢这个吃法。你真的是我的女儿。」 露娜也笑了，接着华特起身走进厨房准备早餐。当他回来时，露娜还在看卡 通台，但脸上有很大的笑容，因为飞毛腿被土狼抓到了。 「露娜，我们吃早餐吧。」 她点点头，跟着他进厨房。用餐的前几分钟他们非常沉默，之后开始聊起她 曾去过的学校、在那里的人们。一段时间后，露娜开始觉得这是她的家。 「当然，露娜你在这也得去上学。我会捏造一些文件。今年你去不了，不过 明年就可以。也许你能和八岁小孩上一样的年级。我不能确定，这取决于你有多 聪明，但在我来看你很机灵。」 「我很聪明，我在堪萨斯州的全小学最聪明的小孩排名第二。」 华特笑着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站起来把所有的盘子拿到厨房。 「接下来你想要去要大卖场买新衣服吗。」 露娜点点头表示赞成。 「那么去穿好衣服。」 「好的，爸爸。」接着露娜起身跑上楼。 刚刚自己叫了他声爸爸？露娜假设她说了，不过这没有益处，她曾经期望能 从爸爸那得到一切。也许他会乐意教自己什么是性，露娜希望如此。 华特看着自己的女儿跑上楼准备去大卖场。如同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