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嗯哼没有性趣的秦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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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韶抖落了灰色的烟灰,下身半硬的性器随着浓重的烟味安静下来,他的身体线条极其流畅,腹部肌肉分明,一双腿随意的伸出床外搭在地上,身上带着情欲后的满足慵懒,整个人展现着随性的潇洒。 暮雨身上搭着件男人的衣服,裸露的身体上全是欢爱时留下的痕迹,尤其以颈子处的咬痕为重,往下延伸的红色印记在胸前被衣物断开,微湿的发还未干,柔顺的黑发散布在灰色的床上,犹如绸缎般的发让那小脸更加精致。 闭上眼沉睡过去的人连呼吸都很安静,苏暮雨蜷缩着身子,在睡梦中也感觉格外疲倦,但是周围的气息却带着莫名的柔和,偶然闻到一股有些熟悉烟草味,却不呛人,让他陷入梦中的泥泞再也不想醒过来。 秦江接过岑韶递过来的烟,手指夹着黄色的尾端,掏出裤兜里的伙计啪嚓一声点燃,烟草味从口腔直达肺部,冲散了那弥留的情欲气味,半响才道“你做的有点过了,暮雨的体力还不足以承受全力的你。”他言语冰冷,平淡且没有起伏,他继而走上前,手指从暮雨大腿上滑过,那里被岑韶留下了几个印子,在白皙的肌肤上如同盛开的花朵,在这具身躯肆意绽放。 岑韶看着他这般动作,叼着烟胸膛中发出沉闷的笑“怎么,你这是舍不得你的小宠物了,还是说你也想碰碰他?”由于含着烟,他说话有些许模糊,不过一字一句还是能听清,那带着讥讽的嘲弄,他的目光同样冰冷,却带着玩弄世间的无妄,与秦江的冷漠有着明显的区别。 沉睡的少年被人摆弄着,他的大腿被人分开,短短的外套从大腿滑落到腰间,露出了整个下身,那垂落的肉柱上还有着被束缚过的痕迹,秦江只是看着,垂着眸,看不清眼底的思绪“我现在对他没有什么性趣。”秦江掐灭手里的烟,趟回了自己的床上。 “切~”岑韶扫了眼他有些撑起来的裤裆,将手指这支烟抽完后,赤身裸体的抱着床上的人闭上眼休息。 身体残留着疲倦后的后遗症,柔软的床拖拽着他的身体下陷,意识却慢慢清醒,腰间被什么人紧紧抱着,那炙热的体温从彼此接触的肌肤上传来,脸颊蹭着温暖的舒适地,十分具有弹性又光滑,暮雨嘤咛一声,还在半睡半醒间挣扎着。 腿间有一炙热之物在侵入着,摩擦着那光滑细腻的大腿,烫的暮雨大腿肌肉抽搐着,那东西擦着花苞前后摩擦,勾的昨晚才被操弄的彻底的花穴流出潺潺淫液,很快就将那性器打湿,晨勃的性器硬的吓人,寻着紧闭的穴口磨蹭着入口,岑韶看着怀里的少年发出呜呜的可怜叫声,腰扭动着寻找着折磨他的来源,睡着了也这么敏感。 岑韶微微用力,昨晚被侵入许久的穴柔软湿润,他感觉自己性器前段的硕大挤开了软韧的穴口,被迫不及待的花穴咬着龟头部吮吸着,他吸了口气,差点忍不住直冲冲的冲进去,暮雨闷哼一声,埋在他胸膛的脑袋胡乱蹭着,一双小手无助的环抱住他,腰肢轻颤,抬着腰微微移动,想要远离那插入的巨物,远离那浑身酥麻的快感。 “还不醒?”岑韶顺势将暮雨的右腿放在自己腰上挎着,那滑腻的触感从他精瘦的腰间传来,真软真滑,他咂了咂舌头,手往下摸着那白嫩的臀部,揉搓着极富弹性的臀肉,然后将自己的性器慢慢送进去,昨晚肏开的穴还是那么紧,死死咬着他,这小人不仅敏感,水也多的离谱,昨晚要不是拿两人的衣物和枕头垫着,只怕是床都湿了,现在顺着插入,那水多的穴让凶猛的巨物干劲十足,恨不得举着枪全部操进去。 那被撑满的恐惧感又来了,而且继续深入到了体内,途中蔓延开的快感让所有沉睡的细胞开始觉醒,在缓缓的快感中醒来,暮雨睁着朦胧的眼,醒来就遇到这么强烈的刺激,泪腺下意识分泌,水润的黑眸清澈透亮,他收紧双臂抱着岑韶,身体紧绷着逃离,还未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巨大的肉棒从体内脱离,磨蹭着穴肉在离开时发出咕叽声,暮雨轻哼,从花穴涌出一大股蜜液,他抬起头看着男人,显然还没彻底清醒。 “终于醒了?”岑韶用力揉着手中的臀肉笑道,语气有些用力,暗自懊恼,他差点被夹的射了出来,那紧致的包裹感现在都残留在进入的性器上。 “你…怎么又…”暮雨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迅速看了看周围,秦江不知去了哪儿,房间就他和岑韶两个人,都不着衣物,下身的酥麻感觉和被撑开的穴肉都让他觉得自己深陷狼口,即将被果腹吞入。 昨晚做了那么久,这个男人又想要了,想到昨晚的交缠,暮雨羞的恨不得将自己埋在被子里,被弄得昏睡过去什么的。 少年脸涨的通红,就是不敢看他,岑韶欣赏着这幅小表情,总算理解为什么秦江将他留着了,乖巧安静的小宠物谁不喜欢。 暮雨想起身,这氛围实在暧昧,他从来没躺在别人的床上和人交换体温,而且这人还是同度春宵的春客,这样形容应该没错吧,暮雨有些觉得不对,可又没觉得哪里不对。 他收回自己的腿从男人身边离开,视线偶然扫过下身,那巨大的性器看得他屏住呼吸,那上面还沾着他的体液,在明媚的环境下,他甚至能看清那上面跳动的脉搏,青筋迭起的性器颜色也是可怖的,他有些看入神,直到那性器在他眼皮底下不安分的跳动着。 岑韶怎么可能会感觉不到他的视线,手支撑着自己脑袋悠闲的看着他,在他刚离开自己的时候又轻松将人拽回来“帮哥哥解决一下啦,硬的都有些疼了。”他说着边拨弄着自己傲人的性器,紧贴着男人小腹的紫黑色肉棒分离开,松开手啪的一声撞击着小腹“啪”发出响亮的声音。 暮雨整个人重重跌落在床上,他趴在男人身上看着对方的动作有些傻眼,再次怀疑这个口不遮拦,行为举止比他这个春楼出来的人都淫荡不自收的人真的是秦江的好朋友吗!!不,也不能说是淫乱,这种近乎豪放却不带丝毫猥琐的举止,其实……让人颇为心动,从他此时开始加速的心跳就能感觉到。 这个帅气邪魅的男人身上反而带着极强的男性魅力,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人的视线,这也是为什么暮雨不敢直视他的原因。 性器头部分泌着透明的腺液,岑韶套弄着自己的性器,发出低沉的闷哼,那磁性的沙哑声音听得暮雨面红耳赤,经过昨晚的欢爱,尝过滋味的花穴瘙痒难耐。 “谁…谁是我哥哥……”暮雨逃避着身体的酥麻瘙痒,对岑韶口中的哥哥愤愤不平,不要脸的男人,乱认亲戚! 岑韶闷哼着,目光如炬的看着他,那入骨的毫不遮拦的情欲刺激的他身体越发敏感。 “昨晚上哥哥才把你伺候的这么舒服,没想到一早醒来你就忘了,可怜我这个卖力的,吃力不讨好。”岑韶假作哭丧,然而脸上带着戏谑,他自渎的动作并不显得人放荡,反而一股风流自成,连京城那些长安子弟都比不上这人。 暮雨红着脸看着男人的动作,目光却是半分不敢停留在下身,他是说不过这人的,这道理昨晚就懂了,他再理论也是自己理亏。 随着男人套弄自己的性器,指间的动作发出暧昧的水声,整根硕大的肉棒上都是顶端分泌的腺液,岑韶动作熟练,随着手指的动作那肉棒越发狰狞。 暮雨不由得夹紧双腿,花穴泛滥着,男人手里的东西昨晚在他体内肆意的侵入,他感觉小腹都开始酸胀起来,慢慢开始骚动着。 “想要吗?”岑韶那双眼看透了他的内心,不紧不慢的搓磨着自己的性器,也没有看暮雨,倒像是自言自语。 暮雨哑口无言,内心有些慌乱,被戳破的小心思摇摇欲坠。